“你看剛剛那兩個,是喬牧跟詩施嗎?”
“他們戴著墨鏡,你怎么看出來的?”
“墨鏡也沒遮住,那下半張臉都露出來了。”
“我仔細想想,那女的好像就是劉詩施。聽說,她現(xiàn)在是喬家的媳婦了,不得了了。”
“是啊!她還懷孕了,喬家人都寵著她。”
“都沒聽過說,這消息真的假的?”
“肯定是真的,剛剛送餐的時候,我看喬牧那樣子,好像很怕劉詩施。要不是她懷孕了,怎么可能讓著她?”
兩名空乘,在休息的時候,閑聊起來了她們在送餐時候遇到的趣聞。
而放下隔離屏的頭等艙中,墨鏡已被摘下,喬牧用叉子喂著詩爺吃著水果。
詩爺卻絲毫不領(lǐng)情,埋頭玩著游戲。得空閑了,她就張嘴吃一口。
喬牧手舉得有些累了,他就放在自己嘴中,那是鳳梨肉甜蜜多汁,順滑順口,也算是美味了。
詩爺問道:“阿牧,你累了嗎?”
喬牧連忙插著一塊果肉送到她的嘴邊說:“怎么敢?”
詩爺咬了一口,她埋著頭說:“你不用這樣,我的氣,都撒過了,我不生氣了。”
喬牧咧咧嘴,跟自己待在一起的時候,就哭哭啼啼,鬧來鬧去。不是老媽出現(xiàn),自己的鎖骨都要被咬斷了,她這話,誰信啊?
喬牧繼續(xù),喂著詩爺水果,他問:“你渴不渴?我給你倒杯飲料?”
詩爺笑了聲,說道:“真乖,不過,我是真的不氣了。”
喬牧瞇著眼睛,他說:“我媽,怎么勸你的?”
詩爺說:“你媽說得對,你的前半生,漂浮不定的,我管不著。但是你的后半生,都是睡在我旁邊,我就能抓在手里了。”
喬牧不覺得,這是一個摻著蜜的毒雞湯。
結(jié)婚了,就能看的住,所以不去管自己?那自己不得放飛一波,最后浪上天?
神一樣的抓住后半生,喬程序員每晚都能回家陪著喬珊,是他心里有著堅持。
喬程序員是好男人,他很討厭花心的話題。喬牧有問過他,凌晨才回來,是不是出去喝花酒了的時候,差點被踹死。
所以,喬牧也一直佩服大冪冪,居然能和喬垣談判,最后混入喬家過除夕。
話題有些偏,喬牧只繼承了喬垣的顏值,性格那一點,完全沒有半點像的。
就喬珊那雞湯,遲早會害了詩爺,完完全全就是靠喬牧這不自覺的家伙自覺。
喬牧很清楚,但是他沒說,也沒理由說。這事能緩下來,緩下來就最好。
他說:“嗯,我媽說得對。我們以后,得睡在一起五十年、六十年,甚至七八十年,沒必要為這些事鬧矛盾。”
詩爺皺著眉頭,看著他說:“我聽媽的,是因為媽說,你結(jié)婚以后就會老實了。但是,我希望你結(jié)婚之前,也老實點。你要是再瞞著我,胡搞亂搞,我就晚上一刀捅死你。”
喬牧有些害怕,所以服軟地說:“怎么會?我肯定會老實的,我就是新一代的好男人,就是迷失了幾天。”
說完,他自己都覺得,忒不要臉。然后,他又說道:“對了,你跟大冪冪通過電話沒有?”
詩爺搖搖頭說:“我還不想跟她說話。你以后,也不要理她了。”
喬牧擦擦額頭,說道:“盡量吧。”
她那兒,還有一個小小幼苗,怎么可能不理會?
詩爺又說:“你回去,想辦法讓她搬出去。”
喬牧說:“怎么,你不說?”
詩爺說:“我不好意思開口,丟不起那人。她給我戴了一頂綠帽子,我還得去給她說‘你能不能搬出去,別勾引我家喬少爺了’嗎?”
“哈、哈哈!”喬牧尷尬地笑笑,然后說:“我想想怎么開口。”
開雞兒口,跟未來孩子她媽說“你能先搬出去嗎”?這話一出,怕是孩子都不肯認自己了。
不過,好在詩爺還不知道孩子的事情,不然怕是真正的火山就要爆發(fā)了。
飛機抵達之后,喬牧和詩爺,就戴上了口罩、墨鏡,裹上了厚厚的羽絨服,朝著虹橋機場出口方向走去。
不過,他們齊齊怔住了,有些懵逼。
之前,在花都的逛花市的時候,就曾經(jīng)被媒體記者們圍追堵截。所以,他們不敢招搖,這次也是偷偷地回到東海,只有通知曼曼過來接機。
可卻不曾想到,這兒有著數(shù)十家媒體記者,死守在機場出口。
“趕緊過去,他們出來了。”
“快跟上,別被搶先了。”
“你特么別睡了,人出來啦!”
這群媒體已經(jīng)瘋了,雙眼泛著紅光,就猛地沖了上來。
喬牧的隨身保鏢們,趕忙沖上前攔住。
“喬先生,請問你和劉詩施是否已經(jīng)確定好婚禮的事情?”
“前段時間,風信工作室曾經(jīng)曝光了你和喬牧父母隨行的照片,是不是意味著喬家已經(jīng)接納了你?”
“你們這是奉子成婚嗎?”
“你們的婚禮將會在國內(nèi)舉行嗎?”
喬牧一陣后怕,這特么太兇殘了。要不是有保鏢,恐怕話筒都得塞到自己嘴里。
過來一會兒,機場的安保人員,終于盡職的將那群記者給攔住了。
喬牧緊扣著詩爺?shù)氖种福哪禽v車商務(wù)車跑過去。
車門關(guān)上,曼曼發(fā)動汽車,朝著外灘疾馳而去。
“呼,怎么就這么多的媒體記者?”喬牧舒了口氣,摘下了口罩和墨鏡,詢問著曼曼。
曼曼解釋道:“不是我透露的,我剛剛到機場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們了。但是你們都上機了,我也來不及告訴你們。我有問過雜志社的朋友,他說每天都有著媒體守在機場。就是想碰運氣,想逮著喬哥和詩施姐做一個采訪。”
“原來是這樣。”
車上開著暖氣,穿著羽絨大衣,顯得有些熱。
喬牧看著詩爺問道:“你熱不熱?”
詩爺稍稍點點頭,然后伸開雙手。
喬牧給她脫下羽絨服,摘下她的墨鏡和口罩,湊過去,親了一口她的臉蛋。
詩爺推開了他,不爽地說:“你別這樣輕浮,我會害怕的。”
害怕,應(yīng)該說是擔心才對。
喬牧勸解說道:“好啦,好啦!我聽你的,你說了算。”
曼曼透過中央后視鏡,看著有些鬧別扭的兩個人,她好奇地問:“喬哥,你跟詩施姐又鬧別扭了?老人家常說,夫妻倆要和和睦睦的,才能長久下去。”
喬牧笑著說:“沒有,我跟你詩施姐就是小矛盾,過兩天就好了。”
“這是小矛盾?”
詩爺皺著眉頭,起身將他按在座椅上,狠狠地插著他的臉蛋,俯下身子,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你整天勸我生孩子,我就去毛里求斯拍幾天戲。你倒好,轉(zhuǎn)眼就按耐……”
她沒有說完,喬牧就打斷了。他抓著詩爺?shù)氖滞螅r笑說道:“好姐姐,我錯了。有事的話,我們回家再說。”
詩爺回頭看了一眼駕駛座的曼曼,覺得確實很不妥,她氣呼呼地說道:“回去再收拾你。”
曼曼勸慰道:“詩施姐,喬哥人很好的,你就原諒他吧!老人家都說過,人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怎么不快快樂樂的過下去呢?我就常記得……”
詩爺說道:“你繼續(xù)說,說一個字,我就扣掉你一天工資。”
詩爺很生氣,自己被戴綠帽子了,還有人跟自己說“你就原諒他吧”。
感情不是自己戴,都能大方,都能裝作無所謂啊!
“原諒她”和“原諒他”的兩個選項,詩爺覺得,自己要是再生氣一點,就會選擇隱藏的“柴刀”選項了。
工資,那可是大事。
bb兩句,固然很爽,但是錢更重要。
所以,曼曼閉嘴了。
她不知道,喬哥和詩施姐究竟是什么矛盾,就一腦子好奇地開著車子。
忽然,她想起一件事。
她說道:“冪姐,搬出去了。鑰匙,在我那。她說,等你們回來,再說。”
曼曼數(shù)了數(shù),二十天的工資沒了,好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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