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警察來了,這些婦女們終于停了下來,圍住警察七嘴八舌的說著自己的遭遇,一時間,整個樓道像一群,不,一大群蒼蠅一樣,“嗡”“嗡”“嗡”的吵個不停。
“都閉嘴!”為首的一名警察大聲喝道,現場才安靜下來。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項清溪沖徐鐵山使了個眼色,徐鐵山會意,一個箭步沖到了警察面前,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訴說道,“警察同志,你們來了就好了,這幫老娘門兒,呃,這些女人們,太兇猛了,你們再不來,我估計很快就死人了,太狠了。”
說實話,來的警察也都一臉的打怵,太兇狠了,像是殺了他們親夫一樣,真是往死里打呀。特別是那個穿著大紅衣服的老太太,抓住一個小個子保安的脖領子,玩命的扇著耳光,小個子只是雙手護頭,不停的扭動。
“給都給帶回去。”為首的一名警察大聲令道,手下的警察幾下就把這十幾個婦女給帶上了手銬。
冷芳悅有些慌了,連忙叫道,“警察同志,是他們先調戲我們的,我們才動的手。”
“胡說。”這時,項清溪跳了過來,“警察同志,這些有人沒有底線了?說慌也要靠點譜吧?再說了,我們這些小伙怎么能調戲這群老太太,都七八十歲了。”
“你他瑪說誰老太太呢?你全家都是老太太。”一名中年婦女不敢了,頭可斷血可流,說她老就是不行。
“你說這話要是傳出去,我們這些小伙還怎么找對像呀。警察同志,我們這里有監控,你們可以看監控,她們誣陷我們,罪加一等啊。”項清溪用手一指頭頂的監控。
其實不看監控,警察也相信了項清溪的話,因為進來時,他們也看到了,一群中老年女人,追打著保安,而保安從始至終都沒有還手,只是在躲避。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小張,你去把監控拷貝一份做為證據,帶回所里。”隨后,這為首的警察就押著這十幾名中老年婦女離開了劉氏大廈。
留下被稱為小張的警察在拷貝錄像時,看到了事發當時的一幕,錄像中顯示,保安們一臉嚴肅的走到那幫婦女面前,應該在規勸她們離開,但很快,這些婦女開始集體暴動,從始至終,保安都沒有還手,這小張說道,“你們素質真高,這么打都不還手啊?”
“唉,我們也是為了公司的形像嘛,我們代表著劉氏集團,怎么可能和一群老太太一般見識,是吧。”項清溪扯著高帽往自己頭上戴,反正又不花錢。
等小張走后,保安室里一片歡呼,這么多天了,一直郁悶著,這幫老太太打不得罵不得,根本就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這一切,不得把她們弄走了,還送進了派出所里,這樣的戰績怎么能不讓保安們高興。
一群衣冠不整的保安們都圍著項清溪和徐鐵山,不停的說著當時自己被打的情況,其中精彩,其實這兩人在外圍看的清清楚楚,這些軍人出身就算不動手,也不可能讓這些老太太們傷到他們,最起碼做為軍人,骨頭要硬。
“嗯,同志們辛苦了,今天我第一天來咱們保安們,而且明天是周末,咱們下班后,五樓五品湯嚎,我請客,咱們不醉不歸。”項清溪揚了揚雙手,大聲說道。
樓道里再次掀起一陣陣狂呼,“哦!!!”
項清溪連忙伸出食指在嘴邊“噓”了起來,聲音才漸漸停歇下來,指了指辦公室里那些看熱鬧的員工們,又指了指茶水間,徐鐵山會意,走了過去,敲了敲門,“仇姐,可以出來了,那些人走了。”
不一會兒,茶水間的門,“吱”的一聲打開了,一個美艷的身影出現在徐鐵山面前,“徐哥,謝謝了,要不你們,我又要被揍了一頓了,剛才我在里面聽到了,你們今晚聚餐,那個,我請,多謝各位哥哥弟弟們剛才的頂力照顧。”
徐鐵山則一臉尷尬,支支吾吾道,“那個……仇姐,剛才是多虧了那位項隊長的主意,我們才得以穩定局面,我沒出什么力,你要謝就謝他吧。”
“項隊長?你不是組長嗎?你怎么變成了隊長,不會是……”仇婉儀指了指保安說道,“你成他們的隊長了?哈哈,這個好,謝了,項弟弟。”
“呵呵,動動嘴的事,都是兄弟們出了大力氣,晚上一起來吧,別你請我請的了。”項清溪招呼著保安們向樓下走去。
徐鐵山也沖仇婉儀擺了擺手,向樓下走去。
“救了我這個大美女,也不邀功,呵呵,有點意思。”仇婉儀目送著保安們下樓,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項清溪和徐鐵山一干保安走到樓梯間就分手了,他要回到自己以前的業務部收拾東西,他去保安部一來不能空著手去,二來,自己在業務部的東西也要收拾一下。
離開自己幾年來熟悉的崗位,心中沒有半點不舍,自己被調到保安部這事件,和過去的種種沒有不同,項清溪想知道產生差別的地方到底在哪兒出現,這就像蝴蝶效應,如果找到支點,稍稍改變,結局就會千差萬別。
馬悅看項清溪在收拾東西,走過來說道,“清溪,晚上要不要一起喝兩杯?”
項清溪抬起頭,看是馬悅,答道,“不了,剛到保安部,要和他們搞好關系,今晚聚餐,咱們哥們就改天吧,你都高升了,什么時間,請我啊。”
馬悅笑呵呵的說道,“他們逗我也就罷了,你來也逗,好了,改天找時間找你喝酒,你要和我說說,你的小帥臉怎么弄的?哎呀我去,一天就變了個樣,我也是服了。”
“哥天生麗質好嘛。”項清溪笑著搖了搖頭,兩個人一起進的公司,關系一直很好,逗來逗去已經習慣了。
他收拾完東西,和業務部的同事一一告別之后,把東西搬到了保安部,還沒到下班的點,項清溪抽了個空出了去了一趟,找到一家金店,詢問了一下價格。
金店的老板是一個很敦實的漢子,見項清溪問價,頭都沒抬一下,繼續在忙著自己手里的活,只是嘴上應答道,“黃金一克三百八,不過這是賣價,收購的話價格只有三百元一克。”
看來這一世的連黃價都沒有改變,項清溪拿出一根五百克的金條,“來老板,給我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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