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只有項清溪在,他接起電話說道,“喂,你好,這里是保安部,請問有什么事嗎?”
“是徐經(jīng)理嗎?我是王語夢。”王語夢那甜甜的聲音傳來。
“哦語夢啊,我是項清溪,徐經(jīng)理有事出去了,你有事,就和我說吧。”項清溪稍微解釋了一下。
“哦,清溪哥啊,總裁讓把外面那些無聊的人趕走。”王語夢把勝男的話重復(fù)了一遍。
“好,我知道了,這就去辦。”項清溪放下電話就在想,本來這一世不想去參與這事,想看看事態(tài)如何發(fā)展,看來還是躲不過去,前世用掃地車,激化了矛盾,打了起來,自己利用力量和速度的優(yōu)勢,教訓(xùn)了東博文,不過現(xiàn)在他可不愿意這樣做,東方集團的太子爺,惹他,不是件聰明的事。
自己就是一個小市民,雖然得到了神珠這種逆天的東西,不過并沒有就此改變他的心態(tài),讓他做出開著掃地車,把人家浪漫求愛的場面攪亂,他還真做不出來。
如果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事辦好,那就靠譜多了。
那可怎么辦?項清溪拿起電話,給楚彪撥了過去,“喂,楚彪,總裁讓我們把外面那些人驅(qū)逐走,你說怎么辦?是剛才總裁的秘書打來的電話說的。”
楚彪一聽,有些傻了,“清溪,對方可是東方集團的太子爺,我們怎么驅(qū)逐啊?”
“我暈,你問我,我問誰啊,快想想辦法。”項清溪也是一臉的郁悶,這徐鐵山早不在晚不在,就偏偏這時候不在,根本想不出什么辦法來。
“不是要來硬的吧?清溪,對方的手下,各個都是特種兵出生,戰(zhàn)斗素養(yǎng)肯定比我們強多了,如果走過去規(guī)勸一下,來點軟的,你說對方會走嗎?”楚彪明白,不管是來硬的還是軟的,都無法達到目的。
“是啊,這就難辦了。”項清溪撓撓頭,不會還要使出夢里的那招吧,能把他們嚇走就好了。
“算了,總裁應(yīng)該是因為我們公司的員工都跑出來看熱鬧,才這樣做的吧。這樣,你組織人,把我們員工勸回去,其他的,慢慢再想辦法,實在趕不走,我們也沒辦法,對吧。”項清溪很快就分析了事情的因果。
既然不能來硬的,那就嚇嚇他們好了。正好試試精神力的威壓,這一陣一直在斷斷續(xù)續(xù)的修煉精神力,那就試試,精神力產(chǎn)生的氣場好了。
項清溪現(xiàn)在的氣場如果全開的話能達到十幾米的范圍,想到這里,項清溪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雖然在保安部工作,但他和徐鐵山都不著保安的服裝。
整理了一下思路,想了想事情將要發(fā)展的方向,以確保事態(tài)的發(fā)展將在可控范圍之內(nèi),才走出大廈,外面已經(jīng)有保安挨個通知,楚彪則站在紅地毯旁邊大聲的吆喝,“趕緊都回去上班了,人事部說了,三分鐘后將開啟攝像頭,看誰擅自脫離崗位。”
也別說,楚彪這一招,對公司里跑出來的員工,還真管用,大家一聽,三三兩兩的趕緊跑了回去,就算再不舍,保住工作還是第一位的,更何況待遇這么好的公司。
不一會兒,圍觀的人群散了不少,不過那些個路人可才不管這保安說啥,只要自己有時間,想看就看,所以,還有不少圍觀的群眾在那里指指點點。
楚彪就帶著保安,一路瞅過去,看有沒有眼熟的公司員工,這時,項清溪從大廈的門口走了出來,微微低著點頭,眼神上挑,一副很兇的樣子。
因為修煉了精神力,氣場十分強大,十幾米范圍內(nèi)的人很快就感覺到了不適應(yīng),回過頭來,只見一個帥氣的小伙從劉氏大廈里走了出來,青色的外衫襯著墨色的中衣,迎風(fēng)而立。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堅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膚.黑如墨的頭發(fā),放肆的飛舞著。
如果腰中再有把劍,那就有點瀟灑仗劍走天涯,輕狂執(zhí)筆點江山的味道了。
項清溪越走越近,注意這邊的人也越來越多,進入項清溪氣場的人,則紛紛躲避,因為離項清溪越近,就感覺越難受,只好躲避才能好受些。
可是,項清溪走著走著,一不小心,被紅地毯絆了一下,“撲通”摔了個跟著,那氣場,登時全無,項清溪尷尬的站了起來,心中暗罵,這倒霉勁何時能過啊。
他拍拍屁股上并不存在的灰,再次發(fā)散精神力,把氣場撐的更大。
目光掃過之地,人群再次騷動起來,精神力是個神奇的力量,讓人在無形中,感覺到了壓力,只有避開方能感覺舒服一些。
人群在看向項清溪時,意外再次發(fā)生了,也不知道是自己絆了自己的腳一下,還是紅地毯沒有鋪平絆著了,項清溪再次如喝醉了酒一般,來了一個狗啃翔,這一次,項清溪沒有馬上爬起來,而是在地上足足待了好一會兒,才站起身來。
如果挎?zhèn)酒壺則有我自問酒不問仙,半世逍遙半世癲,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的風(fēng)范。
這一次,項清溪學(xué)乖了,小心翼翼的走進氣球之林,旁邊東博文的保鏢想阻止項清溪的進入,不過還沒靠近過來,就被項清溪凌厲的眼神嚇住了,紛紛低下頭向后退去,只有退出項清溪的氣場范圍,人才舒服很多。
漸漸,東博文終于感覺到了不對勁,看到一個比自己長的還帥的小伙子,正從紅地毯中走了過來,而自己的保鏢卻向后退去,只好一指項清溪方向的人群,張口喝道,“呔,你站住,干什么的。”
沒被氣場鎮(zhèn)住的人不明白怎么回事兒,紛紛向這邊看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可是直面項清溪的東博文卻感覺到特別不舒服。
“你們快點,把這些人趕走,我不喜歡他們靠近。”東博文的怒喝并沒有起到作用,他看到保鏢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頓時有些慌了,這是人的從眾心理,所有人都害怕似的遠離項清溪,東博文雖然不明白為什么會這種感覺,但心里潛意識的認為自己也不能讓他靠近。
“你們快點,趕走他……”東博文失去了斯文,大聲叫喊著。
他歇斯底里的喊叫聲,終于讓保鏢們緩過味來,也都出聲喝道,“站住,不要靠近東少。”是的,只是出聲叫喊,卻沒有一個人靠近過來,項清溪的周圍如同形成一個有實質(zhì)的氣場球,只有遠離這個氣場,才會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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