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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僵救暮 正文 036漁翁得利?

作者/寫蹉跎的隨風(fēng)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林奇的副手到死都沒明白,是誰干掉了他,因為他是所有登島的CIA探員中,第一個死在狙擊手槍下的倒霉蛋。

    擒賊先擒王,是狙擊手的信條之一。

    隨后,無論是圍攻小房子的CIA探員,還是正在給快艇裝物資的CIA探員,無一例外,都遭到了突然襲擊!

    這幫襲擊者下手半點不遜于海豹特種部隊,跟之前安全特勤遭遇海豹部隊的情況一樣,狠辣無情,一擊斃命,更毒的是,他們不接受投降!不留活口!

    一時間,整個海灘血流成河,尸橫遍野。

    王晨、麻天、房強三個自付必死的家伙從小房子的彈孔中向外張望,都看傻了,好在三人經(jīng)歷生死后更加冷靜,二話不說,鉆出房強臨時挖的那個洞,王晨架著麻天,房強提著殘存的刑訊設(shè)備箱,三人雙腿不停,盡快向荒島叢林沖去!

    幾十米的距離,流彈四下橫飛,幸虧三人不是這幫突襲者的目標,也可能是突襲者有意放他們一馬,三人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才跑進叢林,翻滾到草地上。

    顧不得渾身流汗茅草扎人,三個人喘著粗氣趴在草叢里,繼續(xù)向海灘張望。

    很明顯,此時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那幫穿著黑衣的突襲者快速搜集著之前CIA探員找到的資料,同時驗看CIA探員的尸身,不管有沒有重傷全都懟在腦袋上補槍,確保每個CIA探員都死透了。王晨他們剛剛逃離的小屋也被搜索了一圈,可能是場面過于血腥,尸首太過零碎的緣故,突襲者沒有在屋子里開槍反而以最快的速度將CIA探員的尸首連同無用的裝備都抬進小屋里,隨后丟進幾枚燃燒彈,徹底將小屋化成了一片火海。

    三人見到這場面,更是大氣都不敢出,眼瞧著突襲者坐著快艇離開荒島,消失在茫茫碧波之中。

    “我擦,這些人特么是什么來頭?”麻天見危機終于解除,整個人像是被抽了筋骨,徹底癱軟在沙地上。

    “你問我,我問誰?撿條命你就偷著樂吧!”王晨翻了翻白眼,干脆來了個葛優(yōu)癱,平時他說話絕對不會這樣刺激人,現(xiàn)在驟然得救,嘴上也沒了把門的。

    房強在三人中歲數(shù)最大,反而更多考慮實際問題,“現(xiàn)在看來,咱們是安全了,下一步怎么辦?這里可是荒島,總不能等死吧?”

    “說的是,咱們得先找個藏身的地方,科考船總會來的。”麻天嘴里答應(yīng)著,把褲子上的布條揭開讓傷口透透氣,他的傷口大,但是不深,剛剛的奔跑刺激傷口再次流血,血量好在不多,簡單包扎后即可止血。

    “哎?那個白的是什么東西?”王晨平躺在地上,忽然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天空中出現(xiàn)一道白線,感覺有些奇怪,指給麻天與房強看。

    “噴氣飛機?不會吧?又來?!”麻天瞇著眼睛端詳著。

    房強搖搖頭:“這速度,肯定不是飛機,你看,這么會兒功夫已經(jīng)橫跨半個天空了,好像……直接向咱們這里來的。”

    “不是飛機能是什么?怎么軌跡這么古怪。”麻天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其他兩人也是不約而同地打起哆嗦。

    “我尼瑪不會是導(dǎo)彈吧?”

    “什么不會是,就是導(dǎo)彈!”

    “恩,當(dāng)年我在部隊的教學(xué)片里看過類似的飛行軌跡,象導(dǎo)彈。”

    “別象了!跑!”

    “這導(dǎo)彈炸哪里的?!誰特么知道往哪跑啊!”

    “廢話,總不能是炸叢林的!往叢林里跑!”

    三人連滾帶爬,拼了命地向叢林深處躥去,連回頭看的時間都沒有,荒島叢林不算茂密,可是草葉子也能割傷人!哪怕三人穿了軍褲,上半身也被各種雜草割出了道道血跡!

    在這種破地方?jīng)]有砍刀之類的破障工具,三人的前進速度相當(dāng)緩慢,跑出去能有百十米,只聽見身后傳來聲悶響,隨后爆炸聲轟鳴,腳下震動外帶熱浪夾雜著各類天然或人造的雜物滾滾襲來!

    都不用特意臥倒,三人已經(jīng)被震趴在地,任由熱浪在頭頂滾滾而過!

    好在三人距離爆炸中心足夠遠,爆炸產(chǎn)生的氣浪沖到三人身邊已經(jīng)衰減不少,才避免了三人變成烤雞!

    好吧,戰(zhàn)斗民族果然是說一不二,說導(dǎo)彈沒裝彈頭就沒裝彈頭,只不過裝了足夠多的固體燃料,多到導(dǎo)彈命中后靠燃料便足以毀掉整個毒品工廠連帶大片海灘。

    各國衛(wèi)星遙感看到的那些襲擊者到底是什么來路,為什么可以抓到CIA的所有關(guān)鍵點并且在行動時間上卡的如此精準,智商只要超過八十,恐怕誰都能猜出來。當(dāng)然,俄羅斯的強勢領(lǐng)導(dǎo)人是絕對不會承認的,肯定要擺出一副,你特么有能耐咬我,沒能耐少BB的不屑表情,經(jīng)濟制裁?全世界都鬧瘟疫了老兄,全球經(jīng)濟崩潰啊,華爾街跳樓都排隊,制裁個屁啊!核彈威脅?全世界都鬧瘟疫了老兄!你還嫌人類世界毀滅的不夠快啊!核彈犁兩次地,仇是報了,全球人抱著完蛋了!

    疫情爆發(fā)后各國忙于救災(zāi)自救,對外拼的是全球硬實力,拼不過,別說被蒼蠅叮了,大便糊你滿臉又怎么樣?還不是瞪著眼自己擦!

    等到CIA局長以及ODNI高層從衛(wèi)星視頻資料的回放中醒悟過來,徹查內(nèi)鬼,誓要找出哪個混蛋在海灘襲擊中假死,攜帶所有病原體資料與溫貝爾特種部隊匯合,安全撤退到亞森級核潛艇上返回俄羅斯,那已經(jīng)是幾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

    現(xiàn)在,全世界的國家都知道,什么叫鷹抓兔子,灰熊在后。

    至于三個在彈道導(dǎo)彈‘空彈頭’爆炸中幸存的安全特勤,已經(jīng)沒人去關(guān)心。

    除了他們自己的祖國。

    當(dāng)然,這三位首先要能在荒島上活下來。

    “咱們真是命大,導(dǎo)彈落地爆炸都沒事,現(xiàn)在看來,咱們是安全了……不對!火燒過來了,往上風(fēng)處跑!”房強眼見燃燒的濃煙開始遮蔽海灘而且有蔓延全島的架勢,奮力將躺在地上裝死狗的麻天拽起來,“快走!”

    “哎呀,我說房哥,房叔,那火頭還在二百米外的沙灘上,距離咱最近的起火點也有幾十米,中間隔了這么寬的沙地,天然防火帶,燒不過來。”麻天嘴上解釋著,作勢又要往地上坐。

    “你懂個屁!”房強連臟話都出來了,“當(dāng)年飛直八的時候,我執(zhí)行過滅火任務(wù),這點距離,火星子飄來分分鐘的事情!沒準整座荒島都會被點燃!趁著沒著起來,趕緊另找沙灘!真到那地步咱們隨時得跳海!”

    王晨也覺得房強有些神經(jīng)過敏,正想給麻天幫幫腔,半張燃燒中的A4紙張乘著熱浪,施施然在他面前十多米的地方降落,頃刻間,那處草叢開始冒出縷縷青煙。

    什么都別說了,跑吧!

    火勢沒有房強預(yù)想中那么夸張,濃煙反而更多一些,這里畢竟是赤道附近,植被干燥根系處卻也多汁,所以火勢燃燒不起來,濃煙卻濃重不散,三個人跑到上風(fēng)處躲避濃煙,竟然還發(fā)現(xiàn)了一條清澈的小溪,已經(jīng)多個小時水米沒打牙的可憐家伙們二話不說,衣服都沒脫紛紛蹦進水里,先喝個痛快!

    房強喝飽了甘甜的溪水,感慨道:“現(xiàn)在看來,咱們算是……”

    “哎!!!房哥,房叔,你是我親祖宗!別提那倆字!”麻天趕緊打斷道:“已經(jīng)兩次了,你說出來準出事!”

    “什么話!小小年紀這么迷信!你看我長這樣也不是喪門星吧!”房強撇了撇地包天的嘴,做了個不屑的表情。

    隨后,包括王晨在內(nèi),三個人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劫后余生的喜悅。

    笑著笑著,三人的聲音低沉了下去,十名老特勤都犧牲了,只有他們?nèi)齻‘新人’活了下來,雖說誰也沒提這件事,總感覺身上背負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或許,那是責(zé)任。

    或許,那是奉獻。

    或許,那是犧牲。

    “無論如何,我不會讓他們白死的!”麻天攥緊拳頭,自言自語道。

    王晨瞥了眼‘陽光青年’,沒有附和他說的話,只是抿著嘴唇,心里在暗暗發(fā)狠,至于房強則比兩位年輕人實際,輕聲道:“等火勢小了,咱們?nèi)フ艺铱此麄兊倪z骸,好歹帶回去,讓后人有個祭拜的念想。”

    “恩,房哥說的對。”麻天點頭應(yīng)道,只是他的肚子發(fā)出的聲響,差點蓋過了他的話。

    見麻天有些不好意思,房強起身道:“你腿傷了,別動,我去找點吃的。”

    “別,房哥,你臉上也有傷,還是我去吧。”王晨扶著膝蓋站起身,正要上岸,冷不防小溪邊的草叢里蹦出四個人,三人手里分別拿著砍刀與手槍,還有一個人端著突擊步槍,對著溪水中的是三人哇啦哇啦連番叫嚷!

    各類生死機遇讓溪水里的三個人也不是菜鳥,被人包圍的瞬間,三人背靠背全都掏出手槍,指向不同的方向!

    溪水中的三人,除了房強雙手握著柯爾特蟒蛇,王晨與麻天都是雙槍,那兩名CIA探員留下的格洛克十七裝彈量十七發(fā),備用槍格洛克二六裝彈量十發(fā),在這種不到二十米的距離互相開槍,哪怕面對的是突擊步槍,王、麻兩人也有信心多換他幾條性命!

    包圍者也萬萬沒想到這三個黃種人身上竟然揣了五把手槍!而他們只有一支看起來破破爛爛的AK74,其余三人手里的破爛手槍能不能打響都兩說,憑砍刀想抵擋三人的格洛克與柯爾特,簡直是開玩笑!現(xiàn)在想改主意近身搏斗也不成,沖進溪水里肯定會減慢襲擊者的速度,迎著槍口蹚水,那與送死沒區(qū)別。

    場面就這樣僵持了下來,連番叫嚷過后,王晨見這些穿著破爛像是半野人的家伙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略偏著頭對麻天嘀咕道:“你英語怎么樣?跟他們說兩句?”

    “我高中畢業(yè)就當(dāng)武警了,你說呢?”麻天翻了個白眼。

    好像這里只有自己是大學(xué)生,王晨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張嘴道:“我們是中國人,我們沒有邪惡。”

    沒辦法,王晨想不起惡意這個詞該怎么說了。

    既然有人開口,包圍者中的領(lǐng)頭人自然要回應(yīng),只是對方帶有濃重西班牙口音的英語實在令人難以理解,你來我往說了兩句,固然聽不懂對方的意思,不過兩幫人之間的氣氛到是緩和了不少,終于,領(lǐng)頭人手中的AK74放低槍口,關(guān)上了保險,其他三位包圍者也慢慢放下手里的武器。

    三人這邊同樣收起了手槍,由王晨帶頭,走出溪流跟領(lǐng)頭人握手言和。

    對于王晨這么輕易就成了三人里的領(lǐng)頭者,麻天多少有些酸溜溜,卻也無可奈何,誰讓人家的英語按四級標準學(xué)的呢?隨后,天性開朗的他便把這種‘小事’拋到腦后,有人替自己去遭受西班牙風(fēng)味的英語轟炸,怎么看,都不是件壞事。

    簡單交流后,王晨才知道,眼前這四個拉美人是販毒集團駐島人員的幸存者,他們在荒島的隱蔽處建立了臨時營地。他們?nèi)吮局葋碇畡t安之的想法,簡單商量后,決定先跟這些人他們在荒島上的隱蔽營地。

    任誰都想不到,這座方圓十幾公里,由火山噴發(fā)形成的荒島中心,竟然隱藏著個由熔巖流出口形成的平坦石洞,石洞上方略有些塌陷的地方正好可以作為洞穴的通氣孔,巖層的厚度足以抵擋赤道灼熱的陽光,而石洞本身的面積闊達數(shù)百平方米,入口又相對隱蔽,不是熟人帶路或者派出大批人手仔細搜查,輕易發(fā)現(xiàn)不了。

    更妙的是石洞旁邊不遠處,便是溪流的出水口,清澈甘冽的地下水啵啵流出,也給石洞帶來了更多的涼意。

    進入洞內(nèi),讓眼睛略微適應(yīng)下洞內(nèi)的光線明暗,三人發(fā)覺營地里竟然還有多名婦女和孩子,這個發(fā)現(xiàn)讓三人始終懸著的心,稍微放回了肚子里,這些家伙看起來兇神惡煞,總不能當(dāng)著婦女孩子的面跟他們火拼吧?

    “你好,我是這里的,恩,姑且算頭領(lǐng)吧,你可以叫我喬安娜。”讓王晨意外的是,營地里英語口音最好,跟王晨可以進行簡單溝通的人是個中年婦女,喬安娜看起來能有四十歲上下,典型的南美人面孔,臉部線條太過堅硬凌厲,那雙眼睛也是冰冷的鐵灰色,按照東方的審美觀點,說不上好看,總歸有幾分成熟女人的魅力,穿著件松垮的背心與肥大的短褲,胸線下方簡單用布條勒住,防止走光。

    “哦,你好,我們,我們是中國恩……警察?”王晨說到這里不知道該怎么講了,索性用警察這個單詞代替。

    反倒是喬安娜落落大方,笑道:“我知道你們是中國的CIA。為了毒品工廠的事情而來。”

    “好吧,好吧,你說的對。”王晨不知道該怎么接話,肚子的響聲讓他更加尷尬了。

    “沙灘上的那番戰(zhàn)斗,我們遠遠望見了,非常,非常,殘酷。”喬安娜的表達有些緩慢,顯然她也不是經(jīng)常用英語跟人聊天。

    “哎呀,他們這里有魷魚!還是活的!好肥啊!王晨,你跟他們講,這魷魚不做鐵板魷魚簡直浪費,問問有沒有辣椒,油,蔥花,洋蔥也成,我今天給你們露一手!”房強那張丑臉見到魷魚簡直要放出光來,麻天在旁邊尷尬地一把捂住了臉,他承認張福的眼光不錯,在玩命方面,房強是個靠得住的人,可是離開戰(zhàn)場這位丑大叔怎么就變成了如此逗逼心大的一個人?拜托,一個小時前你剛剛死里逃生知道么?半小時前還拿槍對峙好不好!況且!這些人百分之九十九是販毒集團的人,防范之心不可無!你倒好,自來熟還要給人家做菜!

    沒見過這么不著調(diào)的人!

    王晨也是尷尬不已,又不好回避喬安娜探尋的目光,只好盡量將房強的要求翻譯了過去,喬安娜也是滿臉古怪,多看了那個中年男人幾眼,忽然面露笑容,對身邊的魁梧男人點了點頭,用西班牙語嘰里呱啦說了幾句。

    這個魁梧男人正是與王晨握手言和的那位,滿臉絡(luò)腮胡,裸露胸肌上的累累傷疤以及厚實的胸毛令人過目不忘,聽著喬安娜的話連連點頭,轉(zhuǎn)身幫房強準備炊具去了。

    “你們剛剛逃離地獄,你的朋友,肯定要做些他喜歡的事情讓自己放松,不用難過,這種事情我見了許多,哦,對了,這是我兒子,你可以叫他巴勃羅。”

    “啥?”王晨一不小心,連東北話都冒出來了,剛剛那位仁兄看長相起碼三十開外了吧?!你兒子?!是你十歲就生了他還是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十多了我得叫你阿姨啊?

    喬安娜對于自己小小的惡作劇成功感到有些得意,笑著說道:“巴勃羅只有二十二歲,他只是看起來像是個成年人。”

    “哦,抱歉,剛才失態(tài)了,您的兒子,相當(dāng),恩,酷。”王晨收攏起震驚的心情,‘接上’自己的下巴,感覺兩人經(jīng)過這個小玩笑,有些陌生的氣氛緩和了不少,當(dāng)然,他還沒傻瓜到直接問對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要躲到石洞里,以后有什么打算等等問題,這話要出口,喬安娜十有八九是不會回答的,雙方肯定會重回尷尬,王晨自小在修車廠長大,他深刻體會一個道理,遇到自己不清楚的事情,身邊又有懂行卻關(guān)系不親近的人,千萬別直接尋根究底,一定要做到多看,少問,別露怯。

    有很多時候,答案就在對方的一舉一動里。

    喬安娜這邊,卻驚異于王晨的耐性,兩人從她那個明顯早熟過分的兒子聊到營地里小孩子的生活再到他們的食物來源,繞了能有七八分鐘,房強這邊頭一茬的鐵板魷魚都已經(jīng)做好冒出誘人的濃香,這倆老少竟然還沒進入主題,尤其是王晨,明明死里逃生最迫切的需求是找到通信工具求援,偏偏他一個字都不提。

    這么年輕,就有如此城府,喬安娜再看看自己那個好勇斗狠卻心思單純,已經(jīng)被大中華美食冒出的香氣給征服,正摟著房強叫哥們的兒子,心底暗自搖頭。

    比不了啊。

    事情的轉(zhuǎn)機竟然來自房強,第一茬鐵板魷魚都分給了營地的婦女與孩子,第二茬終于輪到了心急嘴饞的巴勃羅,他嚼著美味的魷魚來到王晨與喬安娜身邊,徑直將手里的魷魚塞給兩人,嘴里還含糊不清的說道:“媽媽,沒有殺掉中國人是對的,他們做飯真的很好吃,你嘗嘗,哥倫比亞的廚子做不出來。”

    喬安娜接過還有些燙的魷魚,用嘴吹了吹,輕輕咬了小口,頓時眼睛開始發(fā)亮,隨后又強自忍耐下來,她年輕的時候什么珍饈美食沒吃過?只是在荒島半軟禁多年,早就忘記了美食的味道,只求入嘴的食物可以果腹。

    喬安娜的細微變化逃不過王晨的眼睛,他剛想好要說的話,房強的聲音遠遠傳來:“吃人嘴短,王晨,咱只能幫你到這里了。”

    呵呵,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看來房強這老小子裝傻裝的很象,心里同樣有自己的盤算,借著美食打動這幫南美人,對于他這個小動作,王晨相當(dāng)滿意,啃了口魷魚,很干脆地說道:“你們平時吃不到這樣的東西么?”

    喬安娜本想提提自身身價,最好是唬住面前這個小年輕,讓他跟他的后臺匯報時主動幫自己說話,增加談判的籌碼,哪知道對方的同伴另辟蹊徑,十幾條本來做魚干的魷魚就揭了自己的老底,她看著營地里那幾個對著魷魚垂涎欲滴的孩子,以及強自保持嚴肅,眼睛卻忍不住飄向房強的部下,也只能很遺憾地搖搖頭,直奔主題道:“你信上帝么?”

    “不信。”王晨很誠實。

    “是啊,你們中國人好像沒有自己的信仰。”喬安娜感嘆道:“其實,我真心希望你是上帝派來拯救我們的,沒錯,逃離販毒集團的掌控后,我們在這里的生活非常,非常,困難,還要隨時小心死神的降臨,s,我是在賭博,賭的是中國人可以放過我們,起碼,可以不象美國人或者俄國人那樣,大家信仰著同一個上帝,卻在想辦法殺光我們。”

    你們要不是販毒制藥最后弄出個席卷全球的大瘟疫,誰有心思管你們啊,王晨心里吐槽,表面上不露聲色,期待喬安娜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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