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樂遙快走到寫字樓下時,感覺兩個人都不太想回去,誰也不好意思說,腳步都越來越慢,我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如果再多待一會,肯定我會又摟又親的,因為如此美的一個姑娘也希望你這么做,你又怎么能忍得住呢?但我知道我不能這么做,我想讓她幸福,想讓她去陸函那,但我不知道我這么做她真的幸福嗎?
樂遙仿佛看出了我的意思,她也想和我多呆一會,害羞地對我說道:“去你公寓看看,下午也沒什么事,晚上我還要去醫(yī)院,就現(xiàn)在有時間。”
樂遙看到我沒有回答,試探性地問道:“子琪住那了嗎?”
我干脆地回答道:“沒有,只是上午陳總和我說下午讓我找他一趟。”樂遙一聽這個,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理解的表情,對我說道:“沒事,你現(xiàn)在工作重要,你搬行李那天,我再和你一起去。”
我高興地說道:“一言為定。”
習慣性地用手撫摸了她的臉頰,但此刻我倆都覺得好尷尬,放在以前這真的很平常,所以說人是很奇怪的動物,心遠啦,任何親昵的動作都顯得那么生硬。
我和樂遙在電梯里分開了,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想著老莫會給我出什么樣的難題。
老莫坐在家里,想到兄妹兩個人竟然為了一個外人和自己對著干,昨晚上枕邊人也替那臭小子說話,這次他下定決心要給他點教訓。
陳總和市里最大骨科醫(yī)院吳院長通了電話,陳總對吳院長說道:“一會把東西給你送過去。”吳院長突然壓低聲音,謹慎地說:“這兩天算了吧,最近風聲很近。”陳總一聽覺得也是,對吳院長說道:“那就過一陣再說。”
可是當陳總剛掛了電話不久,吳院長卻把電話又打了過來,支支吾吾地說道:“那你把東西送過來吧。”陳總也很好奇,問道:“不是查的很緊嗎?”吳院長想了一下,對陳總說道:“今天沒問題,調查組動向已經(jīng)被我摸清楚啦。對了,老陳你讓誰送過來?”陳總考慮了一下說道:“我讓張一涵去,就是上次一塊吃飯的那個小伙子。”吳院長聽完這些,長出了一口氣,陳總并沒有聽出什么,掛斷了電話。
陳總坐在辦公室思索著,他給一涵打了電話,一涵進了他的辦公室,他開門見山地問道:“下午你去給吳院長把這個季度的錢送過去。”我已經(jīng)輕車熟路了,也沒多說話,答應了一聲,拎著袋子就往出走,臨出陳總辦公室的門時,陳總提醒了我一句:“這陣要小心點,查得更嚴啦,如果有意外,死也咬定不是給任何人送錢,至于后面問題公司會給你想辦法。”
我自信地對陳總說道:“您放心吧,我會激靈著點的。”
一個人下了地庫,開著奧迪A6奔骨科醫(yī)院進發(fā)啦,快到時給吳院長打了電話,吳院長告訴我他在外面,讓我直接去他的辦公室,說有人在那等著,把錢給他就行。
我到了醫(yī)院已經(jīng)四點多了,選了一個好的停車位,按照吳院長的指示找到了他的辦公室,門上并沒有院長辦公室的牌子,推門進去看見一個五十多歲白發(fā)老頭坐在里面,看見我進來并沒有多說話,有了前兩次的經(jīng)驗,從塑料袋里掏出報紙包的錢,說了句:“這個給您。”老頭對我點了點頭,我轉身就往外走,我還在想今天真的很順利,當我剛走出醫(yī)院大樓,上來四個人,亮出證件,其中一個對我說道:“我們是中央巡視組的,忙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協(xié)助調查。”
我沒有反抗,跟著他們往剛才我出來的那個辦公室走去,進去之后,還是剛才那個白發(fā)老頭坐在里面,和善地對我笑著,但我心里已經(jīng)明白我這里出差錯啦,我馬上明白我什么都不能多說啦,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是和陳總取得聯(lián)系,一定不能承認是來給誰送錢的?我腦子飛快地轉著,我想如果我處理不好,我可能會坐牢的,那我這一生就完啦,因為那個紙包里大概有幾萬塊錢。
白頭發(fā)老者開口詢問我道:“小同志,你這錢是給誰的啊?”
我的心已經(jīng)被這氣氛整得快要跳出來了,我深吸了口氣,對白頭發(fā)老者說道:“我不知道讓我送錢那個人是誰?我因為找不到工作在網(wǎng)上看到有人懸賞,只要我?guī)退彦X送到哪?就給我五百塊,我就按指示給送過來了。”
白頭發(fā)老者看著我誠懇的態(tài)度也有點相信我說的話啦,問我道:“那讓你送錢那個人是怎么和你聯(lián)系的?”
我把準備好的臺詞說了出來,對白頭發(fā)老者說道:“那個人聽聲音大概跟您差不多年紀,他用公用電話給我打的,告訴我在停車場里拿袋子,然后送到哪個辦公室,就這么個過程,我見到您時,以為錢就是給您的。”
幾個人聽了我的陳述并沒有多懷疑,因為我給錢時也沒多說一句廢話,我的年齡也不像那么老成的樣子,穿著到是和沒有工作很相符,衣服感覺很舊,好多天沒洗的樣子。
白頭發(fā)老者突然變的嚴厲起來,看著我說道:“如果你說謊,那是妨礙司法公正,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我知道這是在嚇我,我如果交代出一點,都可能給我、公司還有吳院長帶來麻煩,所以我還是選擇了堅持,幾個人后來輪番轟炸,我就是咬死為了500塊錢,后來問我500塊錢怎么給的?我狡辯說在袋子里單獨放著。
一直耗到晚上九點鐘,他們也沒有證據(jù)證明我是給誰送錢,查我身份證,也沒查出什么,后來知道我讀的名牌大學,也對我有點同情,怎么會混的這么慘,到最后我索性哭起來,說我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實在是沒錢吃飯了,也不想問家里要,白頭發(fā)老者最開始動搖的,后來四個人看我真的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被人利用的小角色,最后把我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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