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眼前這個小姑娘，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眼神干凈地讓我那些齷齪的想法頓時消散地無影無蹤，此刻我明白男女之間真的也許有友情的存在，但在外人眼里你認識人家年輕姑娘就是為了睡人家。

    瑞秋看著我，問道：“你想什么呢？怎么不說話？”

    我自言自語地說道：“我看你的眼睛呢。”

    瑞秋突然來了興致，俏皮地問道：“看到什么了？”

    我假裝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怎么全都是我呢！”

    瑞秋樂了，損我道：“怎么可能，我們這不是并排坐著。”

    我故弄玄虛地說道：“我看穿了你的內心。”

    瑞秋被我說得臉微微有點紅，但我自己明白這些無聊的玩笑只有在你確定女孩喜歡你的情況下才能開，不然你會被認為是個傻比。

    瑞秋繼續說道：“那你還看出來了什么？”

    我緩緩地說道：“我看到你眼睛里有一片海，清澈到一眼看到底，就像你的心一樣，干凈地沒有一點灰塵。”

    瑞秋被我捧得有點暈，伸手在我身上拍了一下，說道：“你真能胡噴。”

    我靜靜地看著她，忘記了時間，但麥當勞外有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們，眼里充滿了憤怒。

    咖啡續了兩次以后，我已經有點困了，問瑞秋道：“幾點了？”

    瑞秋看了一眼手機，把手機舉到我頭上，看了一眼已經凌晨一點了，我對瑞秋說道：“我送你回去吧？”

    瑞秋點了點頭，因為她也怕父親說她，自己一天不去上班，也不能完全這么說，因為她只想去張一涵那上班。

    我把外套給她披上，騎著我的電動車給她拉到部隊大院門口，我對她說道：“快回去吧，進家了給我來個電話。”

    就在我轉身準備掉頭離開時，突然臉上一熱，我被瑞秋輕輕地香了一下臉，我嚇了一跳，但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姑娘笑著跑進了大院，惹得站崗的大兵都差點笑出聲來。

    我騎著電動車行駛在黑夜中，路燈為我指引，街道零星地看見幾個走夜路的人，抬頭仰望了一眼天空，深呼一口氣，心里感覺特舒服，原來戀愛的新鮮感真得吸引人，可是我只把她當妹妹，但被她親得我的思緒有點亂。

    回到了公寓，手機還是沒收到子琪的消息，到底子琪怎么了？明天必須去看看了，為什么每次我們關系有一定進展，就會出問題。

    我正要上床睡覺，瑞秋的電話追了過來，問我道：“你到家了嗎？”

    我告訴她自己剛剛到，小姑娘顯得異常興奮，我有點后悔招她了，如果她知道我和子琪好的事，會不會很傷心，跟她又貧了一會，我不知道是借此以解寂寞之苦，還是對她有點動心。

    黑衣人摸清了我住的公寓，消失在夜色之中。

    黑衣人回到住處，心里盤算著，要怎么對付這個叫張一涵的家伙，因為他明白目前他是最接近真相的人，但是他不理解這個局外人為什么會這么熱衷于此事。

    我又做了個夢，渾身被一條大黑蛇纏繞全身，無數黑衣人想要接近我，都被大黑蛇一一打退，醒了一身虛汗，我不知道這個夢意味著什么，但那么多黑衣人到底要從我身上得到什么？

    早上醒的很早，我騎著電動車直奔老年公寓，給幾個保安大哥買了點早餐，看著他們吃得很開心的樣子，我問道：“大哥，這兩天晚上沒什么事吧？”

    保安大哥說道：“張總，放心吧，現在我們晚上兩個人一起值班，絕對沒問題。”

    就在我覺得今天又是平安無事的一天，一個電話徹底讓我心情跌入谷底。

    電話是斯蒂文打過來的，這貨給了我最后的期限，如果這周湊不到錢，他們會把我們公司拉入黑名單。

    我有點急了，直接騎著車去老姜住的醫院，姜恬一直沒回我的電話，我到了醫院，姜恬竟然不在，我問阿姨道：“阿姨，姜恬呢？”

    阿姨說道：“她回家了，昨天在這里耗了一晚上。”

    我問了幾句老姜的情況，病情還是沒有什么改善，我又騎著電動車往姜恬家趕，這次被武警大哥直接擋在了外面，原來那一批和我熟悉的不知去哪了！現在換了一批生兵蛋子，我真有點急了，但我又不能怎樣，就在這時，昨晚親我的小姑娘解救了我，瑞秋大老遠就看見了我，問清了情況，幫我做了個登記，帶著我直奔姜恬家去了。

    瑞秋知道姜恬家，因為姜恬以前帶過幾次瑞秋回家，就是瑞秋在我公司上班的時候。

    敲了幾下門，姜恬睡眼朦朧地打開門，問道：“你這大早上的干什么？我昨天一晚上沒睡。”

    我也有點生氣地說道：“你昨一天怎么都不回電話？”

    姜恬罵道：“你有病吧，就為這事，你找你的子琪去問，我可沒義務每天都理你。”

    我不想和她吵架，對她說道：“把公司保險柜的鑰匙給我，賬面上還有多少錢，斯蒂文來催貸款了。”

    姜恬不解地問道：“提前還款當時不是他答應我再緩緩，怎么這么急。”

    她這才讓我倆進屋，一個電話打給了斯蒂文，結果還是一樣，斯蒂文辯解道：“銀行年底要清賬，這筆貸款必須要還上。”

    姜恬把鑰匙給了我，告訴我卡在哪里，告訴我大概賬面上有四百萬，還差一百萬。

    我對姜恬說道：“你先休息吧，我去想辦法。”

    姜恬跟我說了句抱歉，我飛快地下樓，瑞秋喊住我，說道：“張一涵，我幫你，看能不能還有什么辦法。”

    我對她說了句：“上車吧。”

    騎著電動車飛快地往公司趕，結果出門的時候，一輛黑色奧迪擋住了我們，宋市長從車上下來，問瑞秋道：“你不好好在家待著，瞎跑什么。”

    我沒功夫在這看他們父女博弈，對宋市長說道：“宋市長，您好，我真有急事，你倆在底下討論好嗎？”

    奧迪給我讓開了道路，瑞秋不得不下了電動車，我騎著電動車頭也不會地往公司趕去，至于他們父女倆干什么，真不是我關心的范疇。

    到了公司，我趕緊打開保險柜，清算了賬務，還差一百萬，我打電話給斯蒂文說道：“這禮拜先給你四百萬，剩下在緩一周行嗎？”

    斯蒂文想了一下，說道：“那就下周末之前所有的必須湊齊。”

    我掛了電話，到銀行把四百萬先轉到還款的戶頭上，當我解決了這個麻煩時，正準備松口氣，但是忽然想到這個月公司員工工資怎么辦？

    坐在辦公司里，頭都快炸開了，被錢逼著自己不斷地挑戰著人生極限，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子琪的事情已經忘得一干二凈了，我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查了一下銀行卡的余額，還有二十多萬，這個月的員工工資應該夠了，這本來是我準備買車的錢，是我這幾個月的工資和獎金，但那一百萬要去哪里搞呢？我就不明白了，這日子怎么就這么難。

    我打電話給姜恬，把情況跟她說了一下，我問她：“你聯系的哪個人，我想再宣傳一下公寓項目。”

    姜恬對我說道：“下午我去跑一趟，這個月員工工資怎么辦？”

    我告訴她：“我把自己的錢先拿出來，那你去跑媒體，我去找那一百萬。”

    掛了電話，我坐在辦公室，那一百萬我要去哪里籌，想起了紫辰和莫輝，我先給紫辰打了電話，她現在基本接管了自己父親的企業，問我道：“找我有什么事？”

    我不想和她客氣，就把公司目前的狀況告訴了她，她答應晚上和我見面談，但并沒有答應給不給我借錢。

    很早我就到了約會地點，結果等了大概一個小時，才看到紫辰走進餐廳，很久沒有見她了，問道：“你最近還好嗎？感覺你瘦了。”

    紫辰真得變化很大，感覺我們之間沒有了當初那種親密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也許她腦子里還惦記著公司的事情。

    紫辰平靜地回答著我的問候，但是她并沒有提借錢的事，我大概明白什么意思了，可能財務上她也不能決定什么，只是我覺得為什么她對我的態度會是這樣。

    本以為不提錢了，兩個人聊聊天總行吧，結果她的電話就沒斷過，飯吃了不到一半，她就說要回公司，我心想這么晚，真有這么忙嗎？

    看著滿桌的菜，讓服務員都給我打了包，本來以為可以借到錢，才發現原來談錢誰都會暴露出本來的面目，難道我在她心中這么不靠譜。

    把打包的菜往電動車前面的筐里一放，自在的往家里走，俗話說的好：車到山前必有路，我也不想想了，還有幾天的時間，總會有辦法的。

    回到家，把菜往冰箱里一放，倒頭就準備睡覺，這一天過得跟打仗似的，什么時候這樣的日子是個頭啊？

    很晚收到了子琪的短信：一涵，我最近有點事，忙完聯系你，你別生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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