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翼動動手……不,動動識念就能解決的事情,他非要去尋思個應(yīng)對辦法。
這不是閑的無聊,這是真的無聊。生活本無趣,為何不給自己找個樂子?
“給,還是不給?”大晚上的,山匪的耐心有限。
鄭樹林糾結(jié)了。催你媽的催啊,老子還在想辦法呢。這辦法不太好想,商隊這邊的所有人都在開動腦袋瓜,想整出一個兩全其美的好主意。
無論到什么時候,都有明白人啊。
韓鵬見大家愁云慘淡的,童言無忌的說道:“這些木頭這么香,干嘛要燒掉?這些壞蛋要搶,咱們給撒地上。”
眾人側(cè)目,驚詫的差點暈過去。尼瑪,這是個天才主意啊。
我們不燒了,我們?nèi)龅厣希愕乃奠`師能一個個的撿起來?累死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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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5sp;韓鵬的主意迅速傳到了鄭樹林的耳中,他差點笑暈過去。人才啊,太聰明了,我咋沒想到了呢?
他沖著山匪喊道:“大當家的,我們鏢師行走江湖,以道義至上。貨,不能給你們,我們的命,你們隨便拿走。不過,貨呢,我們?nèi)隽耍屇銈冑M時費力不討好。”
山匪氣結(jié)。草,哪個鱉孫想出來的餿主意,太坑爹了。
這些貨可是香木啊,還都是拇指大小,一旦撒到山路上,尼瑪只能干看著。讓人撿?滾犢子吧。這得出動多少人馬,還干不干正事了,打劫才是正事。
小嘍啰也不傻,湊到大當家的耳邊,一陣嘀咕。大當家的樂了。
他興奮的回擊:“姓鄭的,你娘的,你以為你聰明是吧?好啊,你隨便撒,你們的人跑不了,你們?nèi)龆嗌伲献幼屇銈儞於嗌佟觳煌辏瑒e吃飯。”
商隊這邊再次蔫了。眾人看向韓鵬,一陣白眼。小王八蛋,出的什么餿主意?
韓鵬委屈的想哭,這都什么人呀,變臉這么快?
繼xù
想法子。
云翼很喜歡這游戲,不動刀不動槍,就動嘴皮子和腦瓜子。看誰聰明。
有人出了個主意:“咱們退回去吧,把另一伙土匪引來,讓他們兩撥土匪拼殺,誰贏了,給誰。”
眾人破口大罵:“尼瑪缺心眼啊。兩伙土匪不會把咱們都殺了,把貨分了?”
“關(guān)鍵問題啊,缺少一位掌控大局的人。要讓所有人遵守游戲規(guī)則,必須有人震懾住雙方。”有人很聰明,想到了關(guān)鍵點。
云翼深以為然,這家伙真聰明。老子就能震懾住雙方,但我絕對不出手。我就是一車夫,我要做好本職工作。
“行了,別尼瑪思量了,兄弟們,殺!”山匪的耐心消耗完了。有絕對的武力不用,在這跟你玩腦袋瓜,當我們傻呢。
鄭樹林等人傻眼了。完了,這事沒得商量了。
這就是現(xiàn)實。在絕對的武力面前,什么陰謀詭計都是白瞎。
山匪潮水般的涌來了。
鄭樹林等鏢師秉承江湖道義,第一時間,撤!他們身受重傷,完全靠意志力站著,還迎敵,能喘氣就不錯了。
這游戲沒得完了。
云翼不得已出手了。山匪潮水般涌來的,他的識念就潮水般迎上去,山匪潮水般趴在了沙灘上。
后浪疊前浪,浪浪很難看。
山匪瞬間傻眼。
哎喲,這商隊里還隱藏著高高手,這尼瑪是什么技能?
商隊這邊先是傻眼,接著就是喜極而泣。
高高手出手了,他沒有舍棄咱們。太幸福了。
尼瑪,都是傻缺啊,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鄭樹林急的臉紅脖子粗,傷勢差點加重。商隊洶涌的向前奔去。
山匪不敢攔了。里面有高手。
尼瑪呀,咋沒人匯報這情況呢。
商隊終于走出了五蓮峰,眾人劫后余生,當即虛脫了。地上躺滿了人,不知dà
的,還以為這些人被人偷襲了。
夜,黑的深沉,黑的很有水平,很適合做點鬼鬼祟祟的事情。
一個黑影撲向韓曉梅,想將這位姑娘收入囊中。很可惜,他失算了,一只腳丫子踹過來,他飛了。
“我早就看汪三不地道了,整天色瞇瞇的看著我姐。果不其然,真以為我姐睡死了,還想沾便宜,踹死丫的。”韓鵬跟云翼靠在一塊,鄙夷的看著那位掉進火堆的倒霉蛋。
大家都嚇怕了,也累壞了,早就歇了。那個倒霉蛋從火堆里爬出來,居然沒事,灰溜溜的卷起一張草席,鉆進了車底下。
走出五蓮峰,剩下的路不太多了,也就是八百多里地。眾人修整了一天,這才上路。
那二十多位鏢師不太好,內(nèi)傷愈發(fā)嚴重了,能不能活下去都是未知數(shù)。
路途中終于出現(xiàn)了一座驛站,商隊趕忙停下,開始救治傷員。一名鏢師終究是沒能堅持下來,死了。龍坤龍老爺子,也奄奄一息,眼見著就要斷氣。
鄭樹林只得留下大半鏢師照料,帶著五人跟著商隊繼xù
上路。
這就是江湖。每天都有人死,每天都有貨物往來。
清遠江愈發(fā)的進了,路途上的商隊越來越多。清遠江的碼頭可是溝通南北的要道,此處的商貿(mào)異常的繁華,京城都沒法跟它比。
距離清遠江四百里處時,韓曉梅姐弟要離開了,韓氏家族新的住址就在不遠處。
有人看向了云翼。這個老光棍跟韓家姐弟一直走的比較近,估計要做倒插門女婿。
云翼不負眾望,毫不猶豫的找來鄭樹林,把馬車賣掉了,得了三兩銀子。這點錢,他不在乎,演戲自然演全套。
背著包袱,云翼跟著韓家姐弟,趕往了韓家。
娶韓曉梅?云翼沒這個想法,他也就是去給韓曉梅壯壯膽。韓曉梅曾說過,清遠江大洪水之后,家族把屬于姐弟倆的房產(chǎn)和地產(chǎn)賣掉了。
現(xiàn)在弟弟十歲了,再過幾年就該娶親成家,必須有個穩(wěn)定的住處,必須把這些要回來。
她一個姑娘家,還是個老姑娘,連個婆家都沒有。她上門要田產(chǎn)地產(chǎn),且不說能不能成功,估計門都進不去。
云翼閑的沒事,腳下就是家,跟著過去溜一圈,也沒啥大不了的。
秦家很快到了。看門臉,看莊園的規(guī)模,明晃晃的有錢人哪。
路途上,韓曉梅已經(jīng)打聽過了,韓氏家族就在這里,絕對錯不了。
大洪水之后,韓氏家族生怕再被水淹,干脆的放qì
了祖產(chǎn),該賣的賣,該舍得舍,搬到了這里。
哦,此地叫四源鎮(zhèn)。
有點典故,四源是結(jié)拜的四兄弟,落花流水,現(xiàn)在多了個韓家,變成了落花流寒水。
正如云翼猜想的,韓家大門緊閉著。原本還有個家仆站在門口,一看到韓家姐弟,快步跑進了大門,還把大門關(guān)上了。
意思很明顯。我看見你們來了,但是,我代表韓家不歡迎你們。江水流多遠,你們就死多遠。
韓曉梅看著這一幕,神色中有些憂傷。大家流的相同的血,為什么這么絕情呢?
終于到了老光棍上場表現(xiàn)的時候了。云翼走上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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