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鐘大哥顯得有些興奮,轉(zhuǎn)身對另外幾人叫道:“你們看,這位就是在野外試練中,獲得第一名的徐景天!”
其他幾人聽了,也不住地打量起徐景天來,目光中充滿了崇拜之‘色’。。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徐景天也想不到,自己何時變得這么有名氣。
這幾名弟子大部分修為只有練氣一層,還沒機會參加今年的野外試練。他們想不到能在這里碰上試練第一名,頓時心生結(jié)‘交’的意思,雙方距離一下子拉近了好多。
那位鐘大哥顯然也非常高興,對徐景天介紹道:“我叫鐘奇志,比他們年長幾歲,被他們幾個喚作鐘大哥。”接著指著那位身材偏瘦的弟子介紹道:“這位是瘦猴子,因為人長的‘精’瘦,被我們喚作瘦猴子。”
另一位身材魁梧的弟子叫晁勝,力氣很大,被他們稱作蠻牛。那位頗具書生氣息的叫做郭長儒,由于知識淵博,平時出謀劃策想點子全靠他了。
徐景天微笑著向他們問好,幾人間的氣氛頓時輕松起來。
那位瘦猴子也很有眼‘色’,主動向徐景天問道:“不知這位徐師兄,來我們無極峰做什么?如果有什么能幫上忙的,盡管開口,我們幾人一定盡力而為。”
“就是,就是。”其他幾人也附和道。他們見徐景天人年紀輕輕,就如此厲害,都生出結(jié)‘交’之意。
徐景天畢竟還是少年心‘性’,見到了同齡人,想不到他們?nèi)绱藷崆椋瑢λ麄円残纳酶校闹邢驳溃骸岸嘀x幾位師兄弟,我來你們無極峰,是要找一位叫做東方思興的弟子,不知幾位可知道他的居所?”
本來這幾位弟子十分歡喜,可聞聽之后立刻變得有些異樣,連看徐景天的眼神也變了,個個如同悶葫蘆,閉口不言。
那位瘦猴子暗地拉了拉鐘奇志的衣角,對他使了個眼‘色’。不過這些小動作,自然逃不出徐景天凌厲的眼神。
那名鐘大哥也臉‘色’一變,支支吾吾說道:“啊,東方思興不不知道!”說完拉上其余幾名弟子,急忙走開了。
奇怪,一個東方思興,有什么可怕的,徐景天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幾名弟子為何如此忌憚。
徐景天當然不會放過機會,他追了上去,再次將他們攔下道:“這位鐘大哥,我找東方思興有急事,如果你們知道的話,就請告訴我吧。”
那名鐘大哥臉‘色’有些為難,說道:“不是我們不想說,是怕說了不該說的,會受岑陽道長處分的。”
啊,原來如此,徐景天明白了,又是岑陽道長,看來果真如東方思興所說的一樣,不是表面看來那樣慈祥。
徐景天微微一笑,拍了拍‘胸’脯說道:“放心吧,我保證絕不會對別人透漏是你們幾個說的。”
那名偏瘦的弟子這時也幫忙說道:“鐘大哥,你就告訴他吧。我看這位徐景天兄弟,也不像心眼很壞的人。”
徐景天沖他感‘激’地點了點頭,說道:“我和東方思興同屬東方世家的人,我們是一起來梵天宗的,真要出了什么事,我就一人擔著就是了,絕不會拖累大伙。”
那名鐘大哥此時不好意思起來,笑著解釋道:“既然這樣,我就告訴你吧。東方思興和黃少元兩人,是岑陽道長選定的傳功弟子,身份特殊,他們在‘門’派中的居所,也是岑陽道長親自安排的。岑陽道長平時要對他們親自指點修煉,他們的居所不讓外人靠近,也絕不能對外人透漏。我們無極峰有幾個弟子,因為不知道規(guī)矩,被岑陽道長廢了修為,趕下山去了。因此,我們師兄弟幾個,也不敢大意,萬一被哪位弟子聽到了,下場可就慘了。”
徐景天十分理解地說道:“哦,那是應(yīng)該的。”
瘦猴子接口道:“自從東方思興從野外試練得到了第四名,岑陽道長對他越發(fā)重視起來,說是明年就能參加內(nèi)‘門’弟子選拔,將他修煉的房間也安排的更近了,就在岑陽道長傳功房的左側(cè)。那里方圓三十丈內(nèi),不讓其他弟子靠近。”
“哦,原來如此,那就多謝幾位了。”徐景天感‘激’地說道。畢竟為了他一個陌生人,平白無故讓別人擔這么大風險。
鐘奇志還有些不放心,忍不住提醒他道:“你若要找東方思興,最好還是別驚動岑陽道長,若被他發(fā)現(xiàn)了,恐怕對徐兄弟不利。”
徐景天笑了笑,這幾人還都不錯,自己都火燒眉‘毛’了,還在惦記別人的安危。可是他自己也囊中羞澀,儲物袋也被越智沒收了,也幫不上他們什么忙,他眉頭一舒一展,突然想起了魯亦狂來,他那里也許不缺靈草。于是對鐘奇志幾人說道:“諸位放心吧,我會小心的。剛剛聞聽你們靈草不夠,我向你們介紹一人,你們?nèi)フ宜欢ㄓ修k法能解決的。”
幾人聞言大喜,瘦猴子更是‘激’動地跳了起來,叫道:“真的,快說快說!”
徐景天微微一笑,指著另一座流光峰說道:“我有位大哥叫做魯亦狂,你們就去找他,應(yīng)該會有辦法的。”
“魯亦狂?”鐘奇志大吃一驚,說道:“哎呀,這位魯亦狂獨來獨往,向來可是以孤傲冷峻聞名,想不到徐兄弟還認識他!”
徐景天道:“恩,幾位只要報上我的名字,想來我那位魯大哥不會拒絕的。”
那位郭長儒也松下一口氣,接口道:“既然有徐兄弟這層關(guān)系,我們幾位的靈草這次有著落了。”
其余幾人心中也十分歡喜,紛紛向徐景天道謝,雙方就此別過。
徐景天順著他們說的方向,一路向山峰上面尋去。
“呸,呸!什么味道,真難聞!”離峰頂還有近百丈的距離,徐景天突然皺起了眉頭,‘抽’了幾下高‘挺’的鼻子,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氣味。
“咳咳!”越往上走,氣味越濃烈,徐景天喉嚨一陣難受。
“這是狐腥斷筋散,還有暗黑芝藤‘露’特有的氣味!”不是徐景天鼻子有多靈敏,而是他在越智煉丹房呆久了,對這些煉丹材料的氣味十分熟悉。
而能夠發(fā)出如此刺鼻的氣味,這些材料肯定不在少數(shù)。
奇怪,這里怎么會有那么多的煉丹材料?而且這些材料煉丹時只能當作輔料使用,主要是用來提升丹‘藥’的純度和功效,難道岑陽道長在此秘密開爐,要大量煉制丹‘藥’不成?
這在梵天宗,可是嚴重違反‘門’規(guī)的,怪不得那些弟子都不敢靠近這里。
徐景天心中帶著疑問,屏氣提身,腳步放緩,慢慢向峰頂岑陽道長的練功房行去。
徐景天如今修為達到練氣第七層,耳聰目明,只要不是故意發(fā)出聲響,是不會被岑陽道長發(fā)現(xiàn)的。他小心翼翼地走近岑陽道長的練功房,悄悄地扶墻側(cè)耳傾聽,只要房內(nèi)有呼吸換氣的聲音,就會立刻傳進他的耳內(nèi)。
半響,里面竟然沒有一絲動靜。難道岑陽道長恰好不在?徐景天暗提一口靈氣,騰身而起,閃身鉆進房間內(nèi)。果然,房間內(nèi)空空‘蕩’‘蕩’的,岑陽道長并不在房內(nèi)。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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