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中雖是刺史,但一次面見六位文圣仙官,那也是極為少見的事情,更讓他忐忑的事是,他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問其他的官員,都是一個個搖頭。
長史也不知道,軍府司馬更是一臉茫然。
“諸位,無論什么事,都先進(jìn)去拜見六位文圣,禮數(shù)不可失!”宋元中整了整官衣,看了一眼眾官。
那邊州長史年歲不小,此刻是道:“最近幾年,咱們春江文院總是出事,先由紀(jì)文和等人妄議太宗,惹了麻煩,前個月聽說那副編撰觸犯官律,哎,本是一幫子文人,怎么總是搞事情,我感覺,這次六位文圣降臨,怕是也沒什么好事啊。”
這話說的宋元中眉頭直跳。心也是不由得懸了起來,一旁軍府司馬搖了搖頭:“也未必,先進(jìn)去看看吧。”
宋元中點(diǎn)頭,當(dāng)下是率領(lǐng)南疆州眾官走入文院。
文院里,那一幫子文官早就跪了一地,文圣降臨,而且是六位文圣,那是世所罕見的事情,每一位,都是仙人之體,仙官之尊,更是天下文人推崇的人物,在場文官,幾乎所有都是在求學(xué)時,就讀的是這幾位文圣的著作言論,見了他們,和見了神一樣。
只是讓這些文官詫異的是,六位文圣,相繼降臨,卻是沒有和他們說話,而是全部進(jìn)入到文院的一個書房里。
確切的說,是副編撰大人,楚弦的書房。
因?yàn)槌曳噶耸拢运臅恳脖环鈼l封住了,幾位文圣看到書房門上的封條,明顯是露出了疑惑之色,隨后,他們撕下封條,走了進(jìn)去。
這一進(jìn)去,就過去了一個多時辰?jīng)]出來。
直到此時宋元中帶著州府的眾官進(jìn)來的時候,六位文圣都沒有出來。
“怎么回事?幾位文圣大人呢?”宋元中來了四下看了看,開口小聲問道。文院的文官一看刺史大人和長史大人都來了,急忙上前行禮,然后指了指前面的書房:“六位文圣大人,都在里面。”
“文圣大人降臨,有說什么嗎?”宋元中問了一句,眾人搖頭,文圣降臨,的確是一句話都沒說過。
宋元中等人越發(fā)的覺得,這是要出什么事了。
當(dāng)下他又問:“那是誰的書房?”
“回稟刺史大人,那是……楚大人的書房。”一個文官回道。
“楚大人?那個犯了事的副編撰,楚弦?”宋元中自然是知道楚弦,如果只是一個副編撰,他還真懶得過問,實(shí)在是這段時間,他聽了太多關(guān)于楚弦的事情,很多人都寫來信,力保楚弦,這里面包括刑部老推官孔謙,那巡查御史崔煥之更是專門跑來,協(xié)查此案。
還有,三年前,那楊家的嫡孫,還曾放出話來,要壓著這個楚弦。
所以在宋元中眼中,這個楚弦,就是一個惹事的刺頭。
“這個楚弦,又惹了什么事?居然驚動了文圣降臨,而且還是六位文圣。”宋元中眉頭緊皺,心中有些不悅,只是雖然很想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他也不敢去敲門,驚擾六位文圣。
于是,宋元中也只能等在外面,好在沒有等多久,前面書房的門就打開了。
一個布衣書生打扮的年輕人走了出來,這年輕人,看上去最多二十多歲,但卻是帶著一種獨(dú)特的氣勢,腰間有官符,乃是一品到三品才有的鶴形官符。
不用問,這位就是文圣之一,恰好宋元中知道這位是誰,當(dāng)下是快走幾步,躬身行禮:“學(xué)生宋元中,見過鹿先生。”
宋元中可是有六十多歲了,眼前這位書生模樣的文圣,看上去要比宋元中年輕太多,可偏偏,宋元中對其是畢恭畢敬。
因?yàn)檫@位鹿先生,在數(shù)十年前教過宋元中,宋元中是其學(xué)生。
學(xué)生見了老師,哪能不恭敬。
那文圣看了一眼宋元中,也是露出笑容:“元中,好久不見,這一轉(zhuǎn)眼,你都坐到刺史了。”
宋元中急忙道:“都是恩師教的好,恩師教誨,這些年元中都不曾忘,也不敢忘。”
“好。”鹿文圣一笑,與此同時,身后又走出五位文圣,基本都是年輕的樣子,只有一個,是中年人的模樣。
修煉境界,達(dá)到仙人境之后,便可重塑肉身,所以仙人,基本上都是看上去十分年輕的,而仙人也有壽元,一些成仙之后又過去一兩百年的,才會再次呈現(xiàn)出老態(tài)的模樣。
察言觀色,宋元宗自然是早就掌握,他觀察,六位文圣,沒有興師問罪的樣子,相反,還很興奮。
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好事,這讓他一直緊繃的心,稍微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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