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身份是假的,必然有問題,此外,另外幾個說給了楚弦好處的人證,也是露出了馬腳,從神秘女子住所搜查出的信件里,就有收買當?shù)責o賴潑皮的信件,這就是鐵證,將信拿出去之后,那幾個人立刻是跪地求饒,說是之前得了那女子的好處,所以就跑去誣陷楚弦。
如此一來,之前所說的那些,都是子虛烏有,除了那個神秘女子逃走,基本上事情已經(jīng)是查清楚了。
楚弦,受人誣陷,平白坐了一個多月的牢房,這件事,崔煥之當然不可能善罷甘休,他直接帶著監(jiān)察御史來找刺史,結(jié)果半路上遇到,便將事情道出。
宋元中想說什么,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最后是狠狠瞪了監(jiān)察御史一眼,道:“楚編撰平白受這不白之冤,乃是我的過失,我沒有好好關(guān)照他啊,你們還不去將楚編撰接出來,官復原職。”
監(jiān)察御史搖頭,崔煥之則道:“此事不急,如今先將情況告知刺史大人,若是可以還請刺史發(fā)府文,張貼全城,給楚弦正名,畢竟這段日子,流言蜚語太多。”
宋元中無奈,只能點頭:“那是自然,不過還是先將楚弦接出來,讓他立刻去文院。”
崔煥之這時候看了一眼文院方向:“剛才聽聞有文圣降臨文院,不知刺史大人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宋元中如何能不知,他現(xiàn)在是真急了,楚弦被人誣陷入獄,如果沒有那暗中呈交著作,不引來文圣,那一切都好辦,低調(diào)處理就是了。
但是現(xiàn)在,顯然想低調(diào)都不行,不過宋元中也非常人,此刻他眼珠一轉(zhuǎn),立刻是道:“楚編撰為人正直,為編撰江山河志,那是嘔心瀝血,此番居然還叫受奸人誣陷,也怪那賊人狡猾奸詐,用計謀蒙騙世人,也幸好兩位大人查明真相,換了楚編撰一個清白。此事,本官有責任,所以我親自去接楚編撰出來,為他正名,還他清白。”
說完,立刻是帶人前往州府監(jiān)牢。
宋元中一點沒有耽擱時間,幾乎是策馬狂奔,帶頭沖入監(jiān)牢,那邊牢頭都被他推了一個跟頭,正待要罵,看清是宋元中后,立刻是將話吞了回去。
“刺史大人,您怎么來了?”
“楚弦關(guān)在哪?”
“刺史大人,那楚弦在里面西四排三牢,大人,哎,大人,等一下,這是怎么回事?”
宋元中帶人沖進去,正見楚弦盤坐在地,正在寫著什么,旁邊擺著很多已經(jīng)寫好的紙張,可見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字。
被關(guān)入監(jiān)牢一個多月,楚弦一身囚服,頭發(fā)散亂,污濁不堪,隔著很遠,都能聞到一股臭味,畢竟是監(jiān)牢,這里住上一個月,那味道肯定好不了。
不過現(xiàn)在宋元中也顧不上那么多,叫人打開牢籠,他直接走進去道:“楚編撰,你受委屈了。”
楚弦收筆抬頭,他在南疆三年,還是頭一次見到宋元中,不是他不去拜見,是人家根本不見他。
所以楚弦是故意露出不認識你的模樣,宋元中尷尬,好在崔煥之隨后進來,沖著楚弦道:“這位是南疆州刺史宋大人。”
“宋大人!”楚弦故意瞪圓眼睛,起身道:“刺史大人,我冤枉啊,我根本沒有貪污銀子,更沒有強占民女,我說了很多遍,但他們就不信,刺史大人,我楚弦立身于世,坐得端行得正,他們這樣誣陷我,我寧愿一死,以證清白。”
說完,就要找墻撞頭。
宋元中那是一腦門子汗,他如何看不出楚弦是在做戲,偏偏他是沒法子拆穿,而且,還得哄著,還得保證要一查到底,看看是誰冤枉陷害了楚弦。宋元中有一種感覺,這楚弦知道文圣降臨了。
有人提前通報?
可能性有,但不大,最有可能的是楚弦在被抓之前,就已經(jīng)將江山河志偷偷呈交圣朝文圣院。
這是巧合?
還是有意為之?
宋元中說不清楚,他也不太想追究了,楚弦三年磨一劍,如今是厚積薄發(fā),一鳴驚人,能引來六位文圣,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這楚弦今后必然是名震天下。
對于圣朝官員,這意味著什么,已經(jīng)是不言而喻。
至少,這楚弦有了良好的資本,有根基,有本錢,如果有人提攜,而且其本身有手段和能力,將來很可能爬到極高的位置。
甚至,將來有機會踏入首輔閣。
宋元中想到這里,心里一抽,他自己入仕這么多年,拼了命的向上爬,到現(xiàn)在也不過是做到一州刺史。
他很清楚,正常情況下,他已經(jīng)是走到頭了,不太可能繼續(xù)上升,因為天下能人太多,他升不上去,很大的原因就在于幾個方面,民心所向是一個,還有就是文人中的名氣。
千萬別小瞧這個,如果仔細研究就可以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圣朝最上層的那幾位仙官,哪個不是在文人那里地位極高,要么就是有過人的論語,要么就是有傳世之作。
很多官員看不到也看不透這一點,宋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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