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莫非非是不想上車的。
她記得她剛剛到尚家的時候,尚墨讓大山叫她,因為懷疑她是尚家的私生子,所以把她約到外面“談話”。
說是談話,其實是威脅,試探。
但是他又不想讓奶奶知道,離開的時候一起離開,談話之后她就想自己回去。
主要是尚墨的那些,令她全身不自在。
可哪個時候,尚墨為了不讓奶奶起什么疑心,讓大山下畫請上車,那個她說不用了,找了個借口說要出去買點東西。
大山說尚先生不喜歡別人拒絕他。
那一瞬間,她還以為自己到了古代,可遇到了某個皇帝,不喜歡拒絕,不容拒絕,難道不是皇帝的專例。
車里很安靜,莫非非上車后,尚墨也并沒有理她,而是透過玻璃看著外面。
空氣莫名有些凝滯,而且還流動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當(dāng)車行駛一段路后,莫非非淡淡地笑了笑,看著尚墨出于禮貌說了一聲:“剛才在設(shè)計,謝謝尚先生。”
且不管尚墨讓她讓車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因為懷疑她是容陌,可今天要不是沒有尚墨,她雖然依舊不會再到這家設(shè)計院工作。
但過程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美好。
聞言,尚墨的目光緩慢移到她身上,從上而下,看到她及腰長的頭發(fā)時,有一種她應(yīng)該戴了假發(fā)的感覺。
他的眸色微冷,深邃得一如不可見底的海,平靜無波,卻里面似乎又暗藏一抹狂風(fēng)暴雨。
“我最不喜歡嘴上的謝謝,真要謝就來點實際一點的。”
莫非非:“……”
她怎么就給忘記了,尚墨最喜歡的就是問別人怎么謝他!
尚墨挑眉,眼神變得有些難測,說道:“曾經(jīng)有個人沒事就對我說謝謝,然后卻沒有一次真正謝過我!”
莫非非對上他那雙深邃的黑瞳。
他的眼睛里面,滿滿都是壓抑不住的情愫,就她對他的熟悉度,她知道這可能預(yù)示著什么。
莫非非一顆心,瞬間了提了起來。
她笑了笑,打著哈哈道:“可能他忘記了,也許以后會補上。”
“哼!”淡淡一個字,那語氣,怎么聽都是無限埋怨。
不知道為什么,莫非非下意識地覺得他在說自己,可是現(xiàn)在,她和他的關(guān)系……莫非非和尚墨,兩個不相干的人,埋怨應(yīng)該用不上吧。
她莫名覺得很不自在,身體仿佛被束縛一樣,她雙手緊緊交握,下意識地端正坐著了,用余光瞥了眼旁邊慵懶優(yōu)雅的男人,笑了笑。
她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看了看外面,仿佛才看到路一樣,然后尚墨說:“前面,大橋過去,在左側(cè)的商場停一下……”
原本還想再加謝謝兩個字,想到之前的對話,又忍了。
尚墨唇邊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怎么,莫小姐也要與那人一樣,做一個只會嘴上謝謝的人嗎?”
“自然不是,只是尚先生也沒有說要怎么謝,”遇到尚墨就是人生的折磨,大概她上輩子欠了他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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