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非一直不說話，可是他的話尺度越來越大。她轉身看著他，一本正經的小臉，有掩飾不住的羞色：“你別說了。”

    尚墨拉過她的手，放在他胸口，親昵地摟緊她，腿落在她身上，將她夾到自己懷里，言簡意賅，“不說，只做。”

    不等莫非非反應，他又翻身壓住了她，然后把自己一寸寸推進去，吻鉆進他的耳里：“我每天晚上做夢，都會夢到這一幕，像這樣，像這樣……”

    他突然一使力，還用力過頭，莫非非的身體往上，頭撞上床頭，她下意識地慘叫了一聲：“啊！！”

    尚墨連忙伸手給她揉，“抱歉，距離沒有看好。”

    莫非非怒了，委屈地看著他：“你還有完沒完啊？”

    “當……然，”尚墨趴在她耳邊，呼吸粗重。空氣里全是荷爾蒙的味道，“沒完。”

    莫非非試圖推開他。

    卻被他輕松地，將雙手壓到頭頂，緊緊扣著她的手指，他邪魅地看著她，在她身上又開始動了起來……

    最后的那一下，莫非非昂起頭，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高高拋了起來，仿佛懸在半空，她只能緊緊抱著他，似乎只有這種才會不害怕那墜入的感覺。

    滾燙滾燙的液體，落入她身體最深處時，當他實實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她才又再次感覺到她那種心安的實在。

    ……

    次日的天空天氣不好，淅淅瀝瀝下著毛毛雨，莫非非在尚墨懷里醒來。

    男人還沒有醒來，深邃的眉眼，筆挺的鼻子。

    她真想悄悄地退出他的懷抱時，天生鋒利的雙眸緩慢睜開了，對視上他的眼睛，她垂下了眼眸，微紅著臉，很不自在，卻是故作淡然沖他道：“醒了？”

    男人卻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莫非非驚愕：“……”

    不是吧，還要來？

    可是尚墨沒有動，只是深深地看著她，手指輕輕撫摸過她的臉頰：“昨晚我睡著時，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

    “想什么？”

    “我在想千萬別和那天早上一樣，醒來的時候沒有你，而我卻當成了醉酒后的一個夢。”

    “你昨晚沒有喝酒。”

    “我知道！！”尚墨雙眼發亮，直接將她抱著下了床。

    莫非非急忙摟著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來，她一臉疑惑問他：“你要抱我去哪兒？”

    “洗澡。”

    “……”

    他想干什么，那笑容中染上了幾分邪意，莫非非假裝猜到她想干什么了，好難為情：“不要不要，我自己洗。”

    那絕對不行！！尚墨在心里強勢地拒絕，抱著他去了浴室，用熱水打濕了他們身體，用沐浴露搓著，雖然昨晚兩人已經坦誠相見，可莫非非還是羞澀地臉紅耳赤。

    她想先出去，可是又被尚墨抱住了，然后正坐在浴室的流理臺上。然后她在他一眼睛里看到了一種信號，他要這里要你。

    氤氳縈繞的浴室里，夾雜著男人和女人混在一起的喘息聲。

    迷霧可見的浴鏡時在，男女隨著有節奏的動作不停律動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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