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兄,不,曲前輩,你何必要與我們小輩開玩笑呢。”玄空無奈苦笑。
你一個江湖大前輩,沒事兒裝什么年輕人......
“前輩?”吳窮嘿嘿一笑,“在下年方二十有五,您二位誰比我小?”
玄空有苦說不出,他今年都三十了,結(jié)果幾天前才通過鑄心局踏入先天。
那邊紫陽更慘,他也差不多三十了,結(jié)果連先天都沒到!
這家伙到底怎么練的?二十五歲的“洞虛境”......簡直聞所未聞!這一點兒也不合理!
紫陽也忍不住直接問了出來:“曲兄,你是怎么練的?”
吳窮聳肩攤手二連:“就那么練唄,大概是在下天賦太強了吧。”
我天下第一劍法在手,當世唯二金色秘籍護身,順便還笑納了別人千年修為這種事難道還要告訴你們?
開外掛,就是這么自信!
“好吧......”紫陽嘆息。
曲兄不愿說也屬正常,是他唐突了。
他抬頭望向山門:“兩位,咱們上去吧。”
待三人邁過“天梯”進入宗內(nèi),吳窮被眼前的景象驚到了。
二十年后的太清派,雖說不上富麗堂皇,但也算得上是氣勢恢宏。
可現(xiàn)在的太清派......那些房子全是裂紋不說,時不時還能看到個被稻草堵住的破洞!
這還不是最關(guān)鍵的,最關(guān)鍵的是這些房子比二十年后全都小了一號!哪兒哪兒都透著窮酸......
看來現(xiàn)在的太清派經(jīng)過大批精英北上之后確實損失慘重。
這時,一名身高目測超過一米九且渾身肌肉的硬派道士快步走來,他懷里還抱著一個嬰兒。
“師兄,你回來了。”
吳窮目光一凝,這道士......頗為眼熟。
仔細一想,這人不就是璇璣手下那個繡衣衛(wèi)指揮使任平生嗎?!
他是太清派的人?
“紫玉師弟。”紫陽迎了上去,好奇道:“這是?”
“又是一個被遺棄的孩子。”任平生,也就是紫玉嘆了一聲,“這孩子身上只有小半塊玉環(huán),還有一張紙條,只說了這孩子姓張名羽。”
吳窮一顫,開口道:“道長,能讓在下看看這孩子嗎?”
紫玉看了他一眼,問紫陽:“師兄,這位是?”
“這位是曲無名曲少俠,他是為兄的好友。”紫陽介紹道,“既然曲兄想看,那便讓他看看吧,說不定他知道這孩子的來歷呢。”
紫玉點點頭,把張羽交到吳窮懷里。
吳窮低頭,正對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
懷里小小的張羽打了個哈欠,然后......就這么睡著了。
吳窮苦笑,這小道姑......原來從小就是這個模樣嗎......
只是可惜看不到小時候的葉清玄了,那家伙是五六歲才上山拜師的。
紫玉接過吳窮懷中的小小張羽,沖三人點點頭,爾后轉(zhuǎn)身離開。
見吳窮一直看著紫玉遠去,玄空調(diào)笑道:“阿彌陀佛,曲兄莫非起了愛才之心?”
“這孩子天賦極好,道兄若是親自收為弟子教導(dǎo),她未來勢必大放異彩。”吳窮笑道。
紫陽淡然道:“曲兄,一個不滿一歲的嬰兒能看出什么天賦,你別騙我。”
“我是‘洞虛境’,到了我這個境界,一般都會有特殊的觀骨之法。”吳窮開始忽悠,“信我沒錯的,若不是在下獨自一人習慣了,說不得我便要向道兄把她討來自己收做徒弟了。”
不是穿越者,不是重生者,也沒什么金手指,結(jié)果張羽還能在二十歲之前晉級先天,鑄心局睡一覺就過了......這還不叫有天賦那什么叫有天賦?
而他如此說很顯然是不怕紫陽真的把張羽交給自己。
太清派現(xiàn)如今百廢待興,若是下一代中出現(xiàn)好苗子,紫陽是不會讓出去的。
果然,紫陽開口了:“曲兄莫開玩笑,如此良才美玉貧道自當親自教導(dǎo)才是,曲兄相比尋到更好的苗子。”
他還不是二十年后那個黑心老道,若是未來那個他遇到這種情況,肯定就是裝作不在意,等打發(fā)吳窮走人之后再悄悄把張羽收為關(guān)門弟子。
紫陽帶著兩人來到住處,笑道:“一路行來,想必二位業(yè)已疲乏,不若先行休息一晚,咱們明日再敘,如何。”
玄空皺眉:“柱子,你真要那么做?”
“不錯。”紫陽面色疲憊,“狗子,我真的累了。自從做了代宗主之后,我發(fā)現(xiàn)一切都不純粹了。
宗門內(nèi)的吃穿用度等等雖然累,但我甘之若飴。
可宗門外的爾虞我詐,我是完全不懂的,也不屑去懂。
人類為何要互相傷害?!他們?yō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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