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來,面向太陽,第一節小學生廣播體操,預備”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咱們來做運動”
“停停停,你這放的是什么呀!”嚴云星按下了手機里的暫停鍵,唬著個臉走到滿頭大汗的白小碧身旁,小聲道:“昨晚的運動還沒做夠啊,你虎背熊腰的經得住二次打擊,我可是不行了,咱換個輕松點的,比如跑跑步什么的。”
“去你的昨晚什么也沒干啊,你喝多了倒頭就睡,跟頭死豬一樣,還好意思說。”白小碧丟了個白眼,氣哼哼地坐到一邊,拿塊干毛巾擦起了汗。
“啥也沒干嗎?”嚴云星貼著白小碧坐下,摸著腦門想了想,好像有,又好像沒有,不由得笑道:“怪事了,倒成了薛定諤的,唔你捂我嘴干嘛?”
“怕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先代表人民警察斃掉,嗶嗶!”白小碧作了個禁止的手勢,小臉紅撲撲又十分認真的模樣,讓嚴云星情不自禁地發出悲憤狼嚎:“今晚再不下嘴,我嚴云星就不是個男人!”
“呵呵”
又一記白眼表明了白小碧的態度。小樣兒,光說不練都多少回了,準備了一年的那那什么都過期了
關于這件事,嚴格說起來還真不能怪嚴云星,主要責任是在白小碧身上。
自從去年的“毒狼事件”之后,白小碧就暗下決心要掙回這個面子,取蓮回來基本就很少上線了,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破案立功上。前段時間新聞上都專門報道了她,說她能力出眾,平均一星期抓一個案子,破獲了沉積多年的舊案大案,還了金陵一個朗朗乾坤,又是什么當代“白青天”,錦旗獎章得了無數,偶爾回家一次都是放錦旗來的,幾句匆匆的情話之后又風風火火的離去。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今年一開春就獲得升遷,現在也該換個稱呼了。
嚴云星看著白小碧積勞而成的雙眼袋,沒來由的心疼和感動,一把攬住白小碧的肩膀,硬讓人家靠他懷里
“誒呀,你干嘛?剛出了一身的臭汗小白也還看著呢”
“別動!明明是香的,哪里臭了?小白不愛看就讓他滾蛋!”嚴云星散出“王霸之氣”,震懾的白小碧像一只乖順的小貓咪,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也便由他去了。
“誒,說實話,你這霸道總裁演得賊差勁。”
“是嗎?我還說這鋪天蓋地的男子氣息迷倒你了呢。”
“切你還少了一樣最重要的,“邪魅的眼神”!有沒有到?”
“邪魅的眼神?”嚴云星轉動著眼珠子,擠眉弄眼了半天,漂亮,斜眼了
“誒誒,我眼睛好像抽筋了,快幫我舔回來!”
“去你的,沒個正形!”白小碧輕捶粉拳,嚴云星配合著叫痛,讓跑圈路過的白小白大呼“惡心心”,十分不滿地豎了個中指。
白小碧正甜蜜著呢,沒工夫搭理小白,嚴云星則回之以禮貌性的問候,“汪汪”喊了兩聲,氣得小白趕緊跑開這個“惡臭之地”,尋個清靜去。
氣跑了小白,嚴云星像個小孩子一樣得意地啄了一嘴,懷中佳人非但沒有反抗,甚至還撥開青絲,露出紅彤彤的臉蛋兒。
人生圓滿了啊!
兩人坐等小白跑圈的這段時間,濃情蜜意自不多說,也有聊到去年之事,毒狼事件的后續。
白小碧一直密切關注這件事,因為沒有足夠確鑿的證據,毒狼最終還是被釋放了,但造成的后續影響肉眼可見,基本所有外派組成員都遭受了嚴格調查,致使怨聲載道。而對于嚴云星的影響,就是安全系數直線降低,好在當了大半年的驚弓之鳥,也沒發生什么危險的事。
一個游戲里的廢人,幾乎消失于玩家視野的“上古人物”,誰還會留心在意呢?
之所以說他是“上古人物”,確實是出現了許許多多大神,尤其是燕趙之爭的新主角陸游,直接逆轉了戰爭局勢,留后細說。
此時此刻,嚴云星不求別的,只求能安安穩穩過他的小日子就行。
“誒白局,你說咱以后生幾個孩子好,我覺得一男一女吧,男孩是媽媽的寶,女孩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
“呵”白小碧小聲嘟囔道:“車都沒坐上,就想著下一站去哪了,你倒是給點力呀”
“嗯?你說什么?”
“我說你是個大笨蛋!”
“嘿嘿我覺得咱還要養一只貓,一條狗。對了,你的那條哈士奇,小二黑呢?”
“讓你丈母娘養去了,我不喜歡養狗。”
“那你喜歡養什么?”
“喜歡養你。”
“!”跑圈路過的小白再次受到了一億點暴擊,扯著頭發罵罵咧咧離開了健身房,留下一對小夫妻面面相覷,噗呲笑出了聲。
午飯時間。
餐桌上是昨夜慶祝白小碧升遷吃剩的飯菜,小白用筷子扒拉了兩下,仰頭倒在椅背上,懨懨不振。
“怎么,嘴叼了,看不上剩飯菜啊?”白小碧說著就要教育小白,小白卻扔了筷子說道:“不是,早上被你們喂飽了。”
“滾犢子!”嚴云星喝著熱湯踹了一腳,小白順勢離開餐桌,瞪眼怒喝道:“嚴云星,有你這么對小舅子的嗎?知不知道我一個不字,你倆就得散?以后對小舅子客氣點,見了面要恭恭敬敬的問好,端茶誒誒,夫妻混合雙打是吧?小爺我不陪了!沒丟著,嘿嘿溜了。”
小白躲開老姐的一鐵勺,以閃電般的速度逃回臥室上線去了,嚴云星呆呆地看著地板上轉圈的鐵勺,狐疑又略帶驚恐的眼神轉向了白小碧。
“呵呵呵”
白小碧尷尬地笑了笑,邊撿鐵勺邊努力解釋道:“我待你不會這樣的,這只是個意外,意外”說著將鐵勺藏到背后,局促地眨了眨眼。
“沒事,打是親罵是愛嘛,來來來,快吃飯。”嚴云星一把拉回白小碧,硬讓她坐到懷里,親昵地喂了一口,寵溺地擦了擦嘴
雖然是近一年的“老夫老妻”了,但白小碧還是羞臊難當,急忙坐回了椅子,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若你永遠這樣寵我愛我,我愿一輩子做你溫順的小貓咪。”她心里這樣想著,臉色越發通紅,連脖子都染上了強烈的曖昧色彩。
“我我我不吃了,下午陪我去逛街。”丟下這句話,她一溜煙跑回了小別墅,只留下嚴云星一個人對著滿桌子的盤盤碗碗大吐苦水。
“為什么每次都是我洗碗啊!都那么明顯的示好獻殷勤了,就不能幫我洗一次嗎!”
少爺的身子,刷碗的命啊!
下午,婚紗店。
試好了婚紗的兩人戀戀不舍地走出了店門,都在熱切期盼著婚禮的到來。依白小碧所言,婚禮等一應事宜都由她準備,至今保持神秘,讓嚴云星很是好奇。
“你到底準備了什么呀,悄悄透露一點點唄。”
“唔”白小碧搖了搖頭,牽起嚴云星的手,開心得像個孩子。“走,去那家店,衣服好像不夠穿了呢。”
陪女孩子逛街,對男人來說始終是種折磨,好在等待試衣服的時間,他可以想想別的事。
米樺回來后,向大伙繪聲繪色地講了一遍尋方故事,其中九重幻境的離奇玄妙之處,讓眾人不由得為之驚嘆。當然米樺所講有所保留和隱瞞,關于辛吉大陸的臆想他就只字未提。
雖說體會不到那種雙重折磨的苦痛,但睡一覺天方就到手,還是讓尋方諸人艷羨不已,其中辛酸各人經歷不同,羨慕別人那是“人”的通病。
嚴云星卻從另一角度考慮,從米樺的經歷來看,修煉世界已經逐漸偏向于仙俠的方向了,很明顯在人間之上,還有另一個恢弘盛大的天庭世界等著修煉、試煉者們探索開發。不知道在那個世界的她,過得如何?知道我背叛了她,會不會傷心落淚?我,還愛著她嗎?
“想什么呢,這么認真。”白小碧揮了揮手,打斷了嚴云星的思緒。
“哦,沒什么,在想小木的事。”嚴云星敷衍了過去,看著眼前都市麗人打扮的氣質美人,豎起了大拇指,贊道:“衣服雖好,但穿在你身上才凸顯它的價值,買了!老板,這身多少錢?”
“喂你干什么,我們女孩子逛街就只是為了逛街,衣服不夠穿那是瞎說的,你也當真?”白小碧忙攔住微笑走來的導購員。嚴云星卻滿不在乎地掏出銀行卡,隔空扔給了導購員,拽住白小碧笑道:“真以為我沒錢吶?好歹神兵堂也算我參股的吧。放心啦,今時不同往日,錢已經不是問題啦,買件衣服而已,而且我也喜歡制服誘惑”
“好啊你,原來這才是你的目的!”白小碧氣哼哼地捶了一拳,但也沒再說什么,提了衣服后,趁著嚴云星上廁所的功夫,悄咪咪溜進了一家內衣小店
夜晚,氣氛融洽的燭光晚餐后。
白小碧暫別了幸福的二人世界,泡了個熱水澡,哼著歌兒劃拉著手機。
忽得,響起了一陣門鈴聲。
“叮咚。”
“誰呀?”
“張惠妹。”
小碧噗呲一笑,赤著腳丫開了門。
“這么晚了,你來干嘛?”
嚴云星直接脫鞋進門,大咧咧笑道:“我進我自家媳婦兒的門,你管得著嗎你。”
“嗯?你外頭還有媳婦兒?快說,是哪個閉月羞花的好姐姐!”白小碧撲到嚴云星背上,輕輕勒住他的脖子質問。
“當然是你這個勾魂奪魄的好姐姐嘍!”嚴云星背著白小碧轉了兩圈,逗得她花枝亂顫,不經意得低頭,眼神定格在了那一抹雪白的小船兒上。
“咕嚕”
“呀!你又想咬了是不是?小心我給你一哦!”
“可以”
白小碧這時才注意到嚴云星有些不對勁,雙眼瞪得發直,幾乎冒出綠光來,饑渴的樣子像頭“兇殘”的餓狼。
她趕忙要滑下地,卻被嚴云星死死地鉗住,一通掙扎讓座下戰馬愈加斗志昂揚,臉紅脖子粗地一聲驢叫,四個蹄子如風火輪似的開足了馬力,“噌噌噌”飛上樓去!
“喂!你要干嘛呀,快放我下來!”
“干嘛?哼哼再不動手全世界都要罵我不算個男人了!”
犟驢后蹄一撩,“砰”一聲關上了臥室的門。
是夜,初戰紫禁之巔,掌控雷電,翻云覆雨,天明才歇。
三小時后,又戰紫禁之巔,人仰馬翻,卻意猶未盡,不再為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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