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你們的進步都很大!”
“星哥,慚愧,我們沒能守得住賈貝賓,還是讓幻音解開了蛛網(wǎng)……”嚴冷鋒難得說幾句話,只是一開口便是責怪自己的意味,嚴紫衣聽到這兒也有些慚愧的低下了可愛的小腦袋。
嚴云星卻是笑著拍了拍嚴冷鋒的肩膀,并沒有提及幻音強沖火兒去營救賈貝賓的事,反而是單手摸著下巴不停的來回的踱著步子,也不去管另一邊正安慰照顧賈貝賓的幻音,只聽他輕笑一聲開口說道:“從一開始的隱藏實力到后邊的強力爆發(fā),雖然沒有保住賈貝賓,但你們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很出乎我的意料了。”說到這兒嚴云星看了看嚴冷鋒,有些欣慰的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冷鋒這三年進步最大,應該是你們?nèi)酥形涔ψ顝姷模軐⑷绷藨?zhàn)馬的A級戰(zhàn)將拼死,這樣的實力即使在試煉者中也算是佼佼者了。”
“謝主人夸獎!”嚴冷鋒聽到嚴云星第一次夸自己不禁有些高興,能得到他的認可,足以證明自己這三年的努力是沒有白費的,嚴云星則擺了擺手說道:“三年前我就說過,叫我星哥或云星就好……”
“是……是,謝星哥夸獎!”
“至于紫衣……”嚴紫衣聽到嚴云星要評價自己,急忙豎起了自己的耳朵,想要仔細聽聽自己所習功法還有什么瑕疵之處。
“紫衣你使了一手《望風刀法》中比較強悍的以防帶攻的招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叫‘固若金湯’吧!”
紫衣聽得嚴云星說對了自己的招式,喜滋滋的點了點頭,嚴云星也有些欣慰的拍了拍紫衣的小腦袋,接著說道:“其實就正面對抗來說,你與韋一笑還是有差距的,如果韋一笑不是去偷襲玉清而是直接正面強攻你的話,你的這招還是很容易被他發(fā)現(xiàn)破綻的。”
嚴紫衣若有所思的聽著嚴云星的話,確實,自己的這一招在高手看來著實有些拙劣,也就是韋一笑起了僥幸心理,想要先偷襲李玉清,殊不知自己早已在李玉清周身設防,是以,自己才能有機會得以割斷他一雙手。
嚴云星看著紫衣皺眉低頭沉思的可愛模樣,笑著安慰道:“不過結(jié)果還是好的,只是同樣的招式切不可再使用第二遍了。”
正當三人旁若無人的點評武功的時候,身后卻突然傳來一聲熟悉的嬌媚女聲,只聽她撒著嬌略帶埋怨的口氣開口道:“哼!云星哥哥偏心,讓人家看守那個色鬼的哥哥,不給人家表現(xiàn)的機會。”
“火兒!”嚴紫衣卻是頭一個反應過來,看著人群中緩緩向三人走來的紅發(fā)小姑娘,不是火兒是誰?
“火兒,你不是……不是暈倒了嗎?”嚴紫衣有些詫異,火兒什么時候蘇醒過來跑到這邊來了,這實在令人有些想不通。
嚴火兒聽到問話卻是緩緩移步至嚴云星身后,舉起可愛的小拳頭“狠狠”的砸了嚴云星兩拳,這才嘟著小嘴回答道:“哼!你們面前的這個大壞蛋呀,其實早就偷偷的躲在人群中看了半天了,只是你們一直忙于戰(zhàn)事沒有注意到,我看到這個人在偷看,就故意在幻音砸了我一琴之后假裝暈倒,趁幻音不注意的時候,使出我的‘穿心遁’逃了回來,嗨呀……你們說氣不氣,這個人,好壞好壞的,只看好戲不幫手的……”說完還又捏著小拳頭捶了嚴云星兩拳。
“哎呀……我這不是為了鍛煉你們嗎,俗話說的好:不經(jīng)歷風雨怎能見彩虹,沒有人能隨隨便便……哎呀,別捶我了,我的胳膊都快被你捶掉了……”嚴火兒可不聽你什么大道理,在嚴云星努力為自己辯解的同時又砸了他兩拳,什么俗話,她可沒聽過,讓你不幫忙,胳膊捶掉才好呢,哼!
嚴紫衣、嚴冷鋒二人聽著二人嬉笑打鬧,心情大好,不禁也都跟著笑出了聲。
“火兒你暈倒是假裝,吐那一口血我看可不是假裝的吧,怎么樣,沒什么大礙吧?”嚴云星突然想到了這一點,急忙抓住火兒又要捶向自己的小拳頭,有些關(guān)切的問道。
火兒倒是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傷勢,風情萬種的甩了甩額前一縷紅色秀發(fā),開口安慰眾人:“安啦!我全力防守的一招,怎么會出錯,只是氣息稍微有些紊亂,恐怕今晚不能再作戰(zhàn)了,待日后調(diào)息一兩天就能恢復過來啦!”
嚴云星三人聽得火兒無大礙,也是長舒了心中一口氣,這個幻音,對紫衣三人來說還確實有些棘手。
“你們四個聊夠了沒!正面戰(zhàn)場形勢那么艱難,你們還有心情在這兒聊天?”
正當四人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卻聽到一聲嚴厲的責問,四人回頭看時,卻是白小碧領(lǐng)著身后一群幫眾,其中兩人抬著一支擔架,擔架上躺著的,正是李玉清。
“小碧姐姐。”
“小碧堂主。”
“碧姐姐……”
在嚴紫衣三人眼中,除了嚴云星,心中最“怕”的,可能也就是白小碧了,嚴云星不在的日子里,白小碧像親姐姐一樣安撫照顧著紫衣三人,再加上白小碧平時雷厲風行的警察性格,紫衣三人對白小碧是“又愛又怕”,是以,在聽到白小碧的“嚴厲問責”之后,竟都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
“小碧,玉清的傷勢怎么樣?”嚴云星和白小碧來到這個戰(zhàn)場后,二人便分工明確,嚴云星負責救嚴火兒,白小碧負責救李玉清,只是嚴云星在看穿了火兒是假暈之后,想到她定然會使出《穿心爪法》中的獨門秘法“穿心遁”,也就沒有出手,而白小碧則在幻音解救賈貝賓的同時,出手將李玉清救了回來。
白小碧“狠狠”的白了嚴云星一眼,看著躺在擔架上昏睡過去的李玉清開口道:“隨隊大夫說了,寒氣入體,起碼得昏睡幾個時辰,半個月內(nèi)不能運氣練功,半月后方可下地調(diào)息自身。”
嚴云星看著臉色有些暗綠的李玉清,抬手示意教眾抬下去,讓其安心調(diào)養(yǎng),接著便轉(zhuǎn)過身向前走了兩步,看著正扶著賈貝賓想要下山的幻音,神色略微有些發(fā)冷,只聽他大聲開口道:“兩軍交戰(zhàn),必有傷亡,我方李玉清傷勢沉重,你幻音聯(lián)盟的兩位幫主也有損失,這一場,就算我們打平,只是你要這么輕易的把賈貝賓帶走,未免有些太過輕松了吧!”
幻音看到五毒教正主到來,便知道這一場爭斗在所難免,從剛?cè)胗螒虬萑敕偾匍w的時候,便聽到周圍師兄弟們夸贊五毒教嚴云星,怎樣怎樣天才,怎樣怎樣指揮,那一場曠世大戰(zhàn)似乎也離自己近了許多,如今面對這么一位傳說中的人物,幻音有信心將其擊敗,因為傳奇不能只有一個,這西南廣闊的天地,就應該屬于自己!屬于新的傳奇!
幻音將賈貝賓小心翼翼的交給手下幫眾保護,轉(zhuǎn)而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嚴云星,俊朗的面容露出一絲絲笑意,只聽他開口道:“嚴前輩,叫你一聲前輩,是因為我尊敬你,同為‘天下’的老玩家,獨孤一方可比您差的太遠,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一個目標,西南這片地域,除了你,我似乎找不到更適合做我對手的人了,不過,你老了,今天,我必將打敗你,以你的鮮血來譜寫西南新的傳奇!”
“廢話還真是多呀,傳不傳奇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你絕不會有還手之力的!”嚴云星卻是根本不屑一顧,縱使你幻音會變成新的傳奇,但你永遠都不會是我嚴云星的對手。
幻音聽著嚴云星毫不在意的蔑視話語,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像幻音這么一位大度又優(yōu)雅的一幫之主,的確也算的上是人中龍鳳了。
幻音不再說話,轉(zhuǎn)而放下手中古琴盤坐在地,伸出了一雙修長的潔白玉手,簡單的調(diào)試了下琴弦,接著便單手手心向上放于胸前,略微頷首,那優(yōu)雅的模樣猶如一只高貴的天鵝,只見他面帶笑容開口道:“這把琴是師父贈于我的,名曰‘天羽’,是焚琴閣五百年的傳承,也是當時南伶門的四大古琴之一,我自認為在琴譜造詣上頗有建樹,今天這首我自創(chuàng)的《千尋曲》便送給嚴前輩,還希望嚴大教主能仔細聆聽這其中玄妙。”
嚴云星看著對方一系列動作卻是哈哈大笑了三聲,略微一拱手便道:“既然幻閣主這么有興致,那嚴某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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