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彈好像從閻羅殿來的武器,在瘋狂的收割著突厥士兵的性命,一顆炸彈落下去,就是成百突厥士兵的死亡。
突厥軍終于支撐不住了,“這是天神發怒了!”幾名突厥士兵狀若癲狂。
不光是突厥軍嚇到了,連威軍和震軍的將士都被嚇得呆在原地。馮鐵信嘴巴長得老大,呆呆地看著吳岳“大人,這是什么東西,威力也太巨大了吧。”
蒙宇狠狠地吞了吞口水“難怪大人對這場戰爭這么有信心。”
吳岳朗聲道“各位,剛剛就是我們夏州最新研制出來的武器,炸彈!唐虎軍,不戰則已,戰則必勝!”
“不戰則已,戰則必勝!”夏州城墻上,所有活著的士兵突然全部站起身來,看著灰溜溜撤軍的突厥,一個個大聲喊了出來。
馮鐵信大笑“弟兄們,我們又贏了!”
常浩初和幾名士兵擊了下掌,亦是大吼一聲。
“大人,是否追擊潰軍?”馮鐵信摩拳擦掌。
吳岳笑道“馮老將軍,就讓骨撲可汗回去吧,不然可沒人幫我們擋住契丹了。”
片刻后,定難節度使府,吳岳看著底下的一眾夏州文臣武將,嘴角微微揚起“我們,贏了!突厥想從我們這里撈好處,門都沒有!”
“下令開城!一切恢復戰前的狀態!”吳岳放走了那些被他軟禁在節度使府的商人。
一個時辰后,蒙宇進了節度使府“大人,我震軍陣亡一千三百二十四人,傷三千一百五十人,其中輕傷兩千六百人。”
吳岳點點頭“陣亡的兄弟們,一定要安置好他們的家屬!此事你們和王達商議,記住,要秉承一個原則,那就是一定要用心!”
“臣定當盡力而為。”王達上前一步。
就在這時,馮鐵信也是走了進來“大人!”
吳岳點點頭“馮老將軍,威軍傷亡如何?”
“嗨!”馮鐵信嘆了口氣“大人,我軍陣亡一千六百五十八人,輕傷兩千一百人,重傷八百二十人。”
吳岳看了一眼王達“王大人,你和馮老將軍及蒙將軍三人商量對我軍陣亡將士的撫恤以及重傷士兵的安置工作,最好能形成一個條例,作為我軍以后執行的標準。”
馮鐵信忽的嚷嚷道“大人!”
吳岳道“馮老將軍請講。”
馮鐵信瞪大了眼睛“大人,此戰我們贏了,但也暴露出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吳岳仔細回想戰爭,卻未發現有何不妥。就聽馮鐵信道“大人,我軍醫官太少了,城墻上兄弟們受了傷的,醫官都來不及救治,好多人都是這樣陣亡的。”
吳岳揉了揉太陽穴,他確實忽略了這個問題,古代戰爭因為醫療條件差的原因,受了傷的人若是不能得到即使的救治,很可能他離死亡就會很近。
“此事必須引起注意,司士何在?”
夏州司士董軍直急忙上前道“吳大人,微臣在此。”
吳岳點了點頭“董大人,我要你統計一下我唐虎軍的醫官情況,然后按照一千人兩名醫官的標準,給我去招人。”
董軍直沉吟片刻“大人,恕卑職愚笨,可能招募不到這么多醫官。”
吳岳冷哼一聲“招募不到,你就回家去種田!”
見得吳岳發怒,夏州官員立刻安靜下來,董軍直亦是領了吳岳的命令。
“司功曹行。”吳岳喝了口茶,看著微微閉目的曹行道。
曹行一下子睜開眼睛,他出列道“微臣在。”
“戰爭是悲慘的,但是對于戰爭中表現杰出的將士,我們應該給予獎賞。此事,我就交給你了。七日之類,能否完成?”吳岳緊緊的盯著曹行。
“臣定當完成統計。”曹行躬身道。
“如此甚好。”吳岳伸了個懶腰“就是這樣了,大家散去,各忙各的吧。”
看著眾人散去,吳岳覺得困意陣陣來襲“八號!我們回府!”
一回到吳府,吳岳竟是衣服都未脫完便躺到床上睡著了。櫻桃在門外欲要進來,卻被八號攔住。
“你攔我干甚?”櫻桃奇怪的道。
八號道“大人這兩天操心壞了,讓他好好休息會。”
八號剛說完,卻聽屋內吳岳的聲音傳來“八號,讓櫻桃進來吧。”
櫻桃朝著八號做了個鬼臉,然后進了屋子。“少爺,一番苦戰下來,累壞了吧?這是后廚做的烤鴨,櫻桃特地給少爺帶些過來。”
“還是櫻桃關心你家少爺,不像門口那棒槌,就知道站崗,連幫我蓋一下被子都不知道。”吳岳揪了揪櫻桃的鼻子。
櫻桃笑著向后躲去“少爺,現在他們把您傳的可神了,您知道嗎?”
吳岳嘴里咬著半個鴨腿搖了搖頭,用十分不清楚的話道“我不知道啊,什么情況。”
櫻桃走到吳岳身旁,給吳岳輕輕地錘著后背“少爺,他們說您是雷公下凡,可以召喚神雷。”
吳岳閉著眼睛享受著櫻桃的服侍“此話從何說起?”
櫻桃手中力道不減“少爺,城中人都說,在打突厥的時候,您召喚來了九天神雷,將突厥劈了個人仰馬翻。”
吳岳大笑“櫻桃,這等傳言你就不要信了。對了,剛剛家里是不是來了客人了?”
“少爺,靈州節度使鮮大人給您傳了個信,但是我們看您睡得香,就沒有打擾。”櫻桃換了個手法,直錘的吳岳舒服的呻吟。
吳岳享受地伸展了一下身子“將信給我拿過來吧。”
吳岳拆開櫻桃遞過來的書信,他拆開信封,只見信封內只有一張紙,那紙上寫著“吳岳賢侄,折宗本將軍在和吐蕃作戰時身受重傷,于日前不治身亡,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來吊唁一番。”
吳岳輕輕地合上那封信,折宗本去世了,難怪五代十國只聽說過折宗前而未聽說過折宗本。原來就在這段歷史拉開大幕之前,折宗本已然為國捐軀。
“八號!”吳岳將那書信放在桌上“你去趟軍營,把慶元魁給我叫來。”
八號在門外應了一聲,便向軍營趕去。
慶元魁不知發生了什么,他跟著八號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進了節度使府,慶元魁只覺得一片安靜,再看去,吳岳竟是趴在節度使的案桌上睡的香甜。不忍打擾吳岳的慶元魁,便靜靜地站在大廳等著吳岳醒來。
這一覺吳岳足足睡了一個多時辰,他睡眼惺忪地醒來,就見節度使府大廳站著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
看吳岳醒來,慶元魁立刻單膝跪地“末將參見大人。”
“元魁,原來是你到了,快快起來,怎么不喊醒我?”吳岳奇怪的問道。
“末將見大人睡的香甜,不忍打擾!”
吳岳揉了揉眼睛“元魁啊,我問你個事,靈州大將軍折宗本去世了,你知道嗎?”
“折將軍去世了?他不是才四十有余嗎?”慶元魁驚訝的問道。
“是的,折將軍和突厥打了那場仗之后,身受重傷,于日前不治身亡。”吳岳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是通過靈州節度使鮮大人才了解的這個事,你應該知道我找你來是什么意思。”吳岳看著陷入思考的慶元魁。
慶元魁急忙跪到地上“大人,我也不知道靈州的信鷹部隊怎么回事,此事末將一人擔責!”
吳岳冷哼一聲“你當然有責任,先起來吧,在事情未查清楚之前,我先不收拾你。”
慶元魁站起身子“大人,末將必定全力查清此事。”
吳岳點點頭“等會我將出發前往靈州去吊唁折將軍,你和我同行吧。”
慶元魁拱手稱是,他又接著道“大人,不帶清平軍的人嗎?”
吳岳搖搖頭“我和八號,加上你,人少了路上容易些。”
慶元魁面露難色“大人,末將現在最擔心的,不是靈州我們的信鷹據點被查,而是他們那群人,有可能叛變了。”
“叛變了?”吳岳眼睛瞇成一條縫“他們叛變到哪里去?靈州?”
慶元魁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流了出來“大人,末將擔心,吳江可能去靈州了。”
吳岳想到這么多日沒見到吳江,心中對慶元魁的說法也是信了個七七八八,他眼睛一下子睜開“慶元魁,假如真是這樣,你難辭其咎。”
慶元魁低著頭道“大人,末將知罪。但是此事,請允許末將戴罪立功。”
吳岳道“好,我就給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此去靈州,你務必調查清楚此事,而且你的信鷹部隊必須做出調整了!”
慶元魁忙道“末將領命!”
“好了。”吳岳起身“你回去收拾一下,半個時辰后,我們在西城門會面,去靈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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