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來福此時也顧不上去教訓這個不爭氣的外甥了,他見姚金斗口中的“李大師”極為年輕,并且,姚金斗對他似乎還很尊敬。
鄭來福便知這個“李大師”不簡單,而且,萬萬不能得罪。
于是,鄭來福連忙朝著李小海幾人追了過去。
“李大師,姚總,請留步!”
鄭來福拖著他那肥胖的身軀,氣喘吁吁的追到了李小海的面前,趕緊滿臉堆笑的說道。
李小海停下腳步,他知道此人應該就是嚴健康的大舅,這家望月樓的老板,鄭來福,于是,便問道:
“鄭老板,還有什么事嗎?”
聞言,鄭來福連忙朝李小;卮鸬溃
“李大師,剛才我外甥多有得罪,實在是對不起,今天恰好姚總也光臨寒舍,不如就讓我略備酒席,以表示歉意。”
鄭來福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他也在偷偷的打量著李小海,見李小海年齡不大,跟自己的外甥差不多是同齡人,但,卻給人一種成熟穩重的感覺。
并且,連姚金斗都稱呼他為“李大師”,那,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來路呢?
就在鄭來福心里暗自揣摩著李小海的身份時,卻聽到李小海語氣淡淡的說道:
“不用麻煩鄭老板了,我跟姚總還有事情要談!
李小海不想欠鄭來福什么人情,再說了,鄭來福是嚴健康這小子的親舅,李小?蓻]興趣跟鄭來福走得太近,于是,便直接朝他拒絕道。
“這……!
鄭來福沒有想到,這位年輕的“李大師”,不僅半點面子都不給,而且還嗆了他一下,令他感到十分尷尬,于是,便把目光投向了李小海身旁的姚金斗。
豈料,姚金斗竟然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開口說道:
“就照李大師說的吧,你去忙你的吧!
聞言,鄭來福立馬傻了眼,他還是頭一次被別人拒絕得這么直截了當。
并且,對方還是一個年輕得不像話的小伙子。
不過,既然姚金斗都發話了,他也不好再厚著臉皮非要強人所難。
只不過,在鄭來福的心里,此刻卻把這位“李大師”的容貌,給悄悄的記在了心頭,想著日后若是有機會,得好好拜訪一下。
……
李小海自然不知鄭來福的心中所想,他和姚金斗以及廣通三人,在服務員的安排下,來到了望月樓二樓的一間包廂內。
待三人都坐下后,這時,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的廣通,嘴角卻是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朝著李小海說道:
“果然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啊,沒想到,小李子在上學那會兒,也曾有過這么一段情史呢!
聞言,李小海不由得對廣通一陣無語。
這廝就是騷*情啊,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明擺著當著姚金斗的面,去拆他的臺嗎,太氣人了。
還好,姚金斗算是過來人,在聽完廣通的話后,他微微一笑,朝著李小海問道:
“李大師,如此說來,你學生時代的那段感情,最后無疾而終了?”
李小海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朝姚金斗回答道:
“讓姚老板見笑了,其實根本算不上感情,不過是當年我的一廂情愿罷了,也算當時看走了眼,并沒有什么值得回憶的!
聽完李小海的回答后,姚金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而后,才接著道:
“年輕時候的感情,看似轟轟烈烈,最難忘記,其實也最容易忘記,正如你們年輕人所說,愛對了,是幸福,愛錯了,是青春,
這世上并非所有的愛情都是美好的,有的,也可能給人帶來深深的傷害,正所謂娶妻娶賢,一個賢惠的女人,她不在乎你有沒有錢,他會讓男人沒有后顧之憂,會在男人累的時候,給他一個可以?康母蹫常
而要是遇到了蠻橫不講理的,或者是拜金女,那簡直就是男人的悲哀,因為這樣的女人,永遠都不會知足,男人和她們在一起,只會感覺到一個字,那就是累!
姚金斗似乎有所感慨,說了不少關于男女感情的看法。
而等他說完后,還沒等李小海來得及接話,便聽到廣通這廝竟然“啪啪”的鼓起了掌。
“好,說的好。∫习遄肿种榄^,不愧是過來人,對待感情的看法,可謂是一針見血,振聾發聵,令人深思。”
廣通這貨鼓完掌后,還不忘拍了姚金斗一記馬屁,將包廂內的氣氛瞬間推向了高*潮。
“呵呵,只不過是有感而發,讓大師見笑了。”
此刻,姚金斗臉色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廣通抱了一拳,說道。
李小海本以為關于“感情”的問題討論,就此便可以打住了,哪知,廣通這廝卻又忽然長嘆一聲,朝對面坐著的姚金斗說道:
”哎,這世上的男男女女,期期艾艾,糾纏不清,為的便是一個情字,
但,縱觀古往今來,也有不少堅貞不渝,可歌可泣的愛情,姚老板是飽漢子不知饑漢子苦啊,像吾等無關風月的江湖人士,不曾體驗過男女愛情的美好,自然就不知其中體會啊。”
聽完廣通的這一番“高談闊論”后,李小海則是差點沒吐血三升。
這家伙還真是個活寶啊,果然是有什么樣的師父,就有啥樣的徒弟,廣通和鐵鐘這師徒倆,還真是有一拼。
都一大把年紀了,忽悠起人來,還臉不紅心不跳的,要說是其他江湖人士無關風月,李小海興許相信,但廣通這個老流氓,指不定有過多少回風花雪月了。
如若不是給這廝留些臉面,李小海真想當著姚金斗的面,把上次廣通在馨香小旅館的經歷,直接給他抖露出來。
“咳~咳,廣通大師,今晚不談風月,只管吃飯,如果廣通大師真有雅興,改日我安排兩個本地妹子,好好陪陪廣通大師,如何?”
姚金斗被廣通戲稱作是“飽漢子”,不由得老臉紅,只好是干咳了兩聲,朝著廣通說道。
聞言,廣通似乎猛然回憶起了,上回在馨香小旅館的凄慘遭遇,趕緊朝著姚金斗擺手說道:
“那可別,我這一把老骨頭了,年輕人搞對象的事,我就不參與了,身體吃不消啊!
李小海見此時廣通滿臉恐懼的樣兒,顯然是上次的陰影還沒有完全消失,心里便忍不住一陣偷笑,看來,這廝也有軟肋啊。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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