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行船速度就是比路上快。輕舟順漳水南下,幾日便到了鄴城。
在劉備到達鄴城的同時,一則消息也傳了過來。
有人在鄴城等他。想要和他結識一下。
按理說,劉玄德不該答應這個人的請求。
他是漢撫軍將軍,位高權重。每天想要來見他然后投靠,然后愉快的出人頭地的人有多少?
數不勝數。
就算冀州已經幾次宣布科舉制度,以及基層官吏晉升制度,也仍舊擋不住這些人的熱情——比起老老實實的科舉,慢慢在基層干個三年五載的,一步一步的升遷……這實在是太麻煩了。怎么想都是得到最高領導人的看重,然后愉快的青云直上更好。
走捷徑啊,走捷徑。無論古今中外,聰明的或者不聰明的家伙都想走捷徑。
如果這些人每一個都見面的話,劉備一輩子都不用做別的事情了。所以一方面是為了節約時間,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嚴肅法紀。
如果有一個人通過劉備的關系竊居高位。那不吝于告訴后面更多的“聰明人”,這條路是行得通的。
開了個口子,那些聰明人就能拼命的擠出一條道。再之后就是千里之堤潰于蟻穴。
所以說,防微杜漸是很重要的。
與劉園時任性恣意的,想要見誰就見誰的生活不同。現在的劉玄德必須要嚴肅,嚴于律己,也要嚴于律人。
不過,這個在鄴城等他的人,或許可以不在此列——因為以這個人的身份地位,他不可能是跟劉備來求官的。更重要的是,只聽這個人的名字,劉備就真的,真的,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想要見他一面。
他的名字是曹操,字孟德,小字阿瞞,幼名吉利。沛國譙縣人。
原本歷史上劉玄德一生最大的敵人,對手,乃至夢魘。與他恩怨糾纏了一生的男人。
“今與水火相敵者,曹操也。操以急,吾以寬;操以暴,吾以仁;操以譎,吾以忠;每與操相反,事乃可成耳。”
在聽到這個名字后,劉備忍不住呢喃起一段前世耳熟,今生銘記的話。
“那么,將軍……”
向劉玄德通報此事的衛兵有些恐懼。
只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觸怒了劉玄德。
因為如果不是觸怒了他的話,劉備為什么會瞇著眼睛,一語不發,好像還口中念念有詞的嘀咕著什么呢?
他這樣忍耐了一會兒,結果還是因為壓力過大忍不住開了口。
不過在他求饒的話還沒說出來之前,劉玄德便睜開了眼睛:“見他——不——”
說到這里,他站起身來:“我自去迎他!”
說完之后,他便大踏步的走出了營帳,向營外走去——
遠征軍將在鄴城駐扎停留三天。一方面為了休息,另一方面為了等候船隊,將后勤物資搬上等候在這里的載重馬車。
而秉承著在巨鹿時的優良傳統,劉玄德又沒有入鄴城。而是選擇了在城外扎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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