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之武皇?曲靈生聽在耳里覺得有些牽強,但的確是個挺有威力的名字。
“你在回廊里那招密布?xì)饩的法子,就叫武皇結(jié)界。。。”
“真氣化為彈丸突擊的招數(shù),叫綠寶石噴射!”
江大少腦洞不止,脫口而出,曲靈生不由汗顏。
“大哥,那我要是修煉成紫色的真氣,豈不是要改叫紫寶石噴射了。。。”
“紫色?隱者。。啊,不管了,要有紀(jì)念意義,不管變成什么色,都叫綠寶石!”江清波大手一揮做了定論。
“我要是用武皇操縱匕首呢?”
“。。。NeType浮游炮?你要不要搞事情啊?”
兄弟倆就這么一路瞎扯走出了大門,向著楊?夫妻的住處走去。
這會天已經(jīng)大亮,楊?正在后院里揮劍練武。
他之所以勤修外功,乃是這一身武功底子駁雜,混合了活死人墓、白陀山、九陰神功等多家路子組成,后來得遇獨孤雕,受了劍魔隔代的玄鐵劍,逐漸由外及內(nèi),依靠剛猛無匹的外功生生將百家之長融為一爐。
見了江曲二人聯(lián)袂而至,楊?連忙收功道安:“二位前輩,怎的這般早便來了?”
江清波與他現(xiàn)在頗為熟絡(luò),也不遮掩,開門見山問道:“楊兄弟,令夫人可是會雙手互搏之術(shù)?這會卻正好有些武功上的事需要請教她。”
楊?聽了自然不會介意,江曲二人的功夫越高深,對他的幫助和裨益便越大,便從屋里將龍綽兒叫了出來,曲靈生上前將他所練的“綠之武皇”展示了一番,夫妻二人嘖嘖稱奇。
九陰中的移魂功法楊?夫妻也是練過的,而且造詣不淺,十多年前他便以此大破了金輪喇嘛的弟子,但連帶江清波在一起,他們?nèi)齻嘗試了頓飯功夫卻始終摸不到訣竅,若是妄自推演又怕傷了腦部,只得先行作罷。
“靈生兄弟現(xiàn)在畢竟是精靈種族,可能泥丸宮也有所不同,你我卻暫時不用推敲了,但此功法目前有一處極大的隱患。”
江清波雖然這么說,心里還是有些遺憾,他原本是想拉著楊?看看紫色真氣所演練出來的“偽替身”有什么不一樣,這點愿望卻是沒有達(dá)成,只能先將求教雙手互搏的事說了。
“前輩問起,龍兒自當(dāng)傳授。”
龍綽兒也不含糊,這便先將雙手方圓之術(shù)說了個大概。
曲靈生聽著容易,他實際上手卻沒那么簡單,多番嘗試方圓已是能畫了,可如何分心,雙手用招依然未得要領(lǐng)。
“曲前輩,這功夫卻是要心智單純才容易練習(xí),您恐怕一時半會還難掌握,若是郭伯伯或者周大哥在,想必會有其他指點的法子。”
龍綽兒莞爾一笑,她將這當(dāng)中的技巧由來仔細(xì)說了一遍,江曲二人這才明白。
雙手互搏術(shù)有人以為這是得智力低下的人才能練,其實不然,老玩童、郭靜、龍綽兒三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有幾個智力低下的人能走到這個地步,自行鉆研武功秘籍的?
先天的單純固然是一方面,輔助的手法、技巧乃至內(nèi)力運轉(zhuǎn)如何達(dá)到“靜”字,這也和周波通的心法有關(guān),活死人墓心法與之相近,當(dāng)年老玩童點撥的時候也就容易許多,但曲三這時候肯定是沒法去轉(zhuǎn)修玉女神功。
這么一算要想突破找三道販子還不行,只能著落在郭靜或者老玩童身上,好在老玩童居處離襄陽不遠(yuǎn),這事倒是可以一同辦了。
眼下幾個人都在,倒是可以將自己昨天的推斷拿出來說說,江清波屏退了打掃的仆人,將他對風(fēng)使一行人的由來看法說了一通。
“天下竟然還有這樣詭異的主宰,豈不是養(yǎng)蠱的法子?”
聽了無限流宇宙的行事風(fēng)格,楊?和龍綽兒驚疑不定,縱然他們也是武林中人,這輩子和魔頭外道打過交道,可這種視一個個宇宙生靈為玩物的輪回者還是有點超脫了他們的想象。
呃,不過宇宙本來就大于天,天下自然是沒有的。
“我的推斷目前還當(dāng)不得真,無憂居士一行人的底細(xì)咱們還有得是時間慢慢打探,倒是另一樁事比較麻煩。”
江清波先將老白所說的進階方法再度介紹了一遍,隨后又將他所了解的部分走向大致說了個梗概,有些地方諸如龍騎士之流就干脆隱去了。
“你說另一個宇宙的?兒被郭芙蓉斬斷了手臂?”率先驚叫的是龍綽兒,她與郭芙蓉關(guān)系甚好,從未想過會有如此的一幕。
“這是小事,江前輩不是說了,你我還相隔十六年未曾相見么,好在最終還是等到了你。”楊?見妻子為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心疼,倒是吃不得醋,只好婉言勸慰。
說到這半截,幾個人先仔細(xì)過濾了一下這些變數(shù)可能是由什么引起的,最終的指向隱隱朝向了一個人物——紅樹。
過去的變動只能以后再研究是否值得去修正和彌補,雖然目前整個世界的走向有了偏差,但最嚴(yán)重的癌細(xì)胞肯定是無憂居士這群現(xiàn)在還在干擾宇宙的人。
再往之后便開始提及未來的發(fā)展,楊?一聽之下就變了顏色,拍案而起。
“什么?這本當(dāng)是蒙人得了天下?”
江清波一看他這樣子暗嘆完蛋,還沒說服老郭呢,你就先開始著急了?
“稍安勿躁,不是說了么,這是發(fā)展的走向,就我最初所在的宇宙,你們都只是話本里的人物,都未曾見諸于歷史,可我那旮旯的南宋不還是被滅了么?”
江大少指了指楊?三人問道:“你們是生于茲長于茲的,仔細(xì)想想,這朝廷上上下下可抗得住?能有萬年的基業(yè)?”
這話疑問,楊?便不吭聲了,曲靈生在邊上幽幽插了一句:“當(dāng)年我還在臨安的時候,便見夠了這朝廷的行事,金人肆虐多年,毀我開封府,鑄成靖康恥,原以為過得幾年能好些,可未曾想這才多少年,金國是滅了,蒙人又來了。”
“楊?心中明白,可我宋人抵御外敵多年,武林兒郎又有多少代人拋頭顱灑熱血?便是以前名聲不佳的裘千仁老前輩,被一澄大師點化之后都喪生于打探敵軍消息途中,一雪生前之名。郭伯伯在襄陽二十余年,怎可能放下這滿城的百姓和天下蒼生?”
楊?說得激動,他心中此時覺得是進退兩難,若是獨孤雕因此無法進階,奇點當(dāng)中的各種怪物可都是他親眼目睹的,一旦連接過久會發(fā)生什么完全無法預(yù)料,到時候群魔亂舞可能都是最好的結(jié)果。
江清波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坐下,胸有成竹地說道:
“這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計較,如果一切妥當(dāng),天下百姓不必受兵災(zāi),你郭伯伯全家自然也安康,事件線也會一如繼往的按計劃進行,但要做到這步終需攤開一些事情,你看該如何先與你郭伯母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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