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雨停住了腳步,但是抄著手的兜都沒拿出來。
這時候,劉海文因為斷了一根肋骨,讓人扶著也從樓上下來了。他掏出槍來,對準了彭雨,臉色鐵青:“你給我站那!剛才大意,讓你按住了,現在不會給你機會!你真當北城之夜是你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交代,自己干折自己一個膀子,我他媽讓你橫著出去!”
彭雨不屑一笑,說道:“剛剛苦頭沒吃夠,我一撒手,你就要咬人,是不?”
劉海文一聽,就知道彭雨這是把自己說成狗了,更是怒不可遏。剛剛他認慫,然是因為彭雨用槍頂著他脖子呢。現在彭雨手上連個家伙都沒有,他能讓彭雨這么走嗎?那肯定不能。
不過,狠話他也放完了,人家彭雨不接招,他有能有什么辦法?
劉海文用槍指著彭雨,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
彭雨看劉海文詞窮了,理也沒理,還是往外走。攔在彭雨前面的內保知道彭雨什么馬力,就算手里有刀子,一個個也沒敢杵在那兒,紛紛往后退。
劉海文見彭雨沒理自己這茬,臉色更是難看了,再次吼道:“你他媽給我站那兒!你再動一下,我立馬開槍你信不信!”
彭雨停住腳步,轉過了身,呵呵一笑:“你到底想怎么著,就快點的,我回家還有事兒呢。別以為自己手里有個小孩子打家雀兒的玩意兒,就能嚇唬人了。我告訴你,你那玩意兒,打身上就一個眼,往我頭上打,我骨頭能給子彈卡外面信不信?你想開槍就開,但是我可以保證,你敢打我一槍,我不出三秒,就能把你手里的槍搶過來,一梭子子彈全給你從屁眼打進去,再從嘴里彈出來!”
頓了頓,彭雨又說道:“我現在給你三秒,是個爺們你就開槍,看看咱們今天誰橫這里。三秒之后,你要不敢開槍,就趕緊滾蛋,別在我面前礙眼!”
“我……臥槽!”劉海文一聽這話,汗都下來了。
彭雨這一番話,可是一點兒面子都沒給他留啊!這他媽就是用手按著劉海文的腦袋,讓他去開槍,你不開就是孫子!這下子,劉海文不開,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臉上都掛不住。
可是,彭雨憑什么這么狂?劉海文一下子心里也沒底了。要是彭雨就是一個莽漢,那他根本不怕啥,就怕彭雨后面還有人,那這就難辦了。
所以說,彭雨越是讓劉海文開槍,他就越不敢。
“三!”彭雨在那邊兒已經開始數秒了。
“二!”劉海文沒有任何動作,握著槍的手已經出了很多的汗。
“一!”彭雨喊完,劉海文依舊是沒有開槍。
是的,他有點怕。這也正常,如果劉海文開了槍,那他也不可能能給江城開車。
彭雨似乎并不意外劉海文不敢開槍,數完三個數之后,直接扭頭就走。那些北城之夜的內保一看劉海文都慫了,哪里還敢攔著彭雨?一個個讓開路,讓彭雨推門出去,也沒有一個人敢追。
“海文哥……”劉海文旁邊一個內保扶著劉海文,有點不解地問了一句,“咱們真就放他走了?”
劉海文臉色很差,說道:“昂,不然呢?這個人有點馬力,萬一是哪個大哥手下面的紅人,咱們得罪地起嗎?反正有監控,知道他長什么樣,真要是找后帳,跑不了他!沒弄清這人到底是誰之前,咱們先別輕舉妄動了。我讓你們打電話給江哥,你們打了嗎?”
那個內保點頭說道:“打了,江哥正在從外地往這邊兒趕呢。”
劉海文把槍別進了褲腰帶,嘆了口氣,說道:“等江哥回來再說吧,把場子收拾收拾,該開業開業。媽的,我還真是倒霉,怎么來這里一趟,還攤上了這種事兒!你們兩個,把江哥車開出來,送我到醫院去一趟,看看我這骨頭怎么了……”
……
彭雨出了北城之夜之后,打了一輛車,就回自己家了。因為他又被劉海文纏了一段時間,所以自然是比我慢。
我把兩個姑娘一個接著一個,全都背上了樓,然后放毛天天床上了。這大晚上的,毛叔叔也沒睡,聽見動靜就坐著輪椅出來,正好看到我抱著羅小蝶往毛天天臥室里面走。
“張閻,怎么了這是,這個小姑娘是誰?”毛叔叔問了我一句。
我把羅小蝶放在了毛天天旁邊,搓了搓手,臉漲的通紅,也不知道怎么解釋,最終只是說道:“那個……毛叔叔,這是我和毛毛的一個朋友,今天她和毛毛喝多了,我也不知道給她們送到哪兒,所以就都送回來了。”
“哦。”也不知道毛叔叔到底是信了還是沒信,他也沒說什么,就是嘆了口氣,說道,“這丫頭,以前什么時候膽大到上學時間出去喝酒去了?幸好有你看著呢,要不然,讓人賣了都不知道。那個,張閻,還請你照顧她們兩個一下,我這腿腳也不方便,彭雨這孩子之前接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實在是做不了什么……”
我連忙說道:“沒事兒,叔,我看著她們就行了,回頭彭雨哥就回來了,到時候我再走。”
“行,那麻煩你了。”毛叔叔扶了扶眼鏡,沖我笑了笑。
我把毛叔叔推回自己的房間,讓他休息去了,給他關上門之后,就到毛天天和羅小蝶那邊兒去了。
兩個姑娘依舊熟睡,怎么都叫不醒。我心說應能下的藥藥勁兒還挺大,估摸著今天晚上倆人都醒不過來了。
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著彭雨回來。兩個姑娘一動不動,到是也省心,我在就毛天天的椅子上坐著,也沒別的事兒可干。
大約等了十幾分鐘,彭雨“噔噔噔”就上樓了,我立馬就出去,看到了彭雨。
“人呢,沒事兒吧?”彭雨開門見山地問道。
我點點頭,說道:“沒事兒,人都在屋里呢,就是醒不過來。”
彭雨往毛天天屋里看了一眼,見毛天天沒有什么異樣,一顆心才徹底放下了。
“看樣子,她應該是被人下了藥了。旁邊那個,是我朋友,也是毛毛的閨蜜,羅小蝶,你應該見過。兩個人一塊兒出去的時候,同時被人藥倒了……”我努力給彭雨解釋著。
彭雨也沒多聽,一腳就踹我腰上了。我也沒想到彭雨會動手踹我,被踹得往后退了好幾步。
當然,這已經是彭雨留了很多力的結果了,不然這一腳下去,腰子都能給我踢漏一個。
饒是如此,我也是哐哐退了好幾步。
彭雨陰沉著臉,低聲問道:“怎么回事兒這是?!張閻,你們好好的在學校,怎么能出這檔子事兒?我就問你,這事兒跟你有沒有關系?!是不是你惹出來的?”
我沒敢頂嘴,想了想之后,然后說道:“跟我有點兒關系,但是關系不大。學校里有人要追毛毛,我開始的時候見這人挺敞亮,就沒當回事兒。沒想到今天,我跟朋友出去吃飯的時候,就聽一個姐妹說,她有朋友看到毛毛和羅小蝶被人帶北城之夜旁邊的如家去了,看樣子像是被人下了藥。我知道之后立馬就過去了,正好把毛毛她們救出來。”
彭雨一聽這話,氣也消下去一些。他本來是懷疑,是不是我惹了事兒,對伙人為了報復我,才找了毛天天,就跟上次馬大壯、小龍哥的事兒一樣。要真是這樣,彭雨今天指定得好好削我一頓。
彭雨氣順了一些,但是臉色絲毫沒有緩和:“就算這樣,我給你一腳,你也給我接著。毛毛在學校里的時候出了事兒,那就是你的責任,你也別在心里想這不講理,關于毛毛的事兒,我這人從來就沒講過理。在學校里,你就給我看好了她,她要是出事兒,我第一個先找你,懂嗎!”
我點點頭,沒犟嘴。
彭雨一把拉過了自己的椅子,坐了下來,抱著膀子問道:“是誰給毛毛下的藥,你應該知道吧?”
我點頭道:“我知道,在賓館的時候我帶人已經揍他一頓了。”
彭雨直接問道:“他誰,家里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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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說道:“彭雨哥,這事兒就不用你了吧,我跟他都在學校,這事兒,我自己就能跟他理論清楚。”
彭雨想了想,說道:“也行,都是小孩兒,我也不想動,那你來處理這事兒。要是對方要整社會上的事兒,你再找我。”
“行!”我應道。
彭雨點點頭,擺擺手道:“沒事兒了,張閻,我踹你一腳,你也別記仇,要是別人,我真的是懶得動手,你知道好賴就行。天兒也不早了,你趁早回去休息。兩個姑娘在這兒,等明天醒了,我問問她們到底怎么回事兒,能不能去學校再另說,要是去不了,你給學校說一聲。”
“行,彭雨哥。”我點點頭。
然后,我看了看毛天天和羅小蝶,就從彭雨理發店離開了。
等到了第二天,我肯定是得找應能再掰扯掰扯這事兒。這個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著實是惡心,就算周宸宇、劉立帆都給他幾分面子,但是在我這里也壓根不好使!
你可以跟吳均熙一樣,當很多人面扇我嘴巴子,我混的不如你,我認了。但是你玩這手陰的,給人家姑娘迷倒了整賓館去了,這他媽不是畜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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