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天天對于昨天的事兒還有印象,但是羅小蝶就基本上什么都不知道了。知道今天從毛天天家里醒過來,羅小蝶還蒙著,完全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兒。
聽了毛天天的話,羅小蝶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禁一陣后怕。這事兒,也是給她長了一個教訓。
羅小蝶本來還挺安靜地聽彭雨和毛天天把昨晚發生的事兒都說明白了,突然之間就像是想起來了什么一樣,開始翻自己的手機。等她找到手機,看了兩眼之后,臉都白了,立馬就要走,說自己父母昨天晚上給自己打了不知道多少個電話,自己都沒接到。自己這么一夜未歸,家里人指定是要急死了。
彭雨說,他昨晚知道羅小蝶電話響了,但是自己沒接。要不然,自己閨女夜不歸宿,還有一個男的接了電話,不管彭雨說什么,羅小蝶家里人都會擔心。
毛天天知道羅小蝶家里什么情況,就安慰羅小蝶說沒事兒,自己回頭跟你家里人解釋。羅小蝶點點頭,就要趕緊回家一趟。
于是,羅小蝶連彭雨準備的晚飯都沒吃,就急急忙忙地走了。不用說也知道,其實江州市昨晚還真是有一些動蕩,只是知道的人不多而已。
羅小蝶走了之后,彭雨就跟毛天天說,昨晚的事兒,別告訴毛叔叔了,省得他擔心。具體怎么處理,就交給我還有張閻。以后,我們一定會保護好你,不會讓這事兒在發生。
毛天天點點頭,對于我和彭雨,她一直很相信。
彭雨讓毛天天今天好好休息吧,學校那邊兒愛去不去的,反正我會跟老師請假。而彭雨,還要跟以前一樣,推著毛叔叔去外面轉一轉,這也是每天都要做的事情。
毛天天點點頭,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去吃了點東西。雖然她在吃東西,但是腦子里想到夜都市昨天的事兒。她覺得自己真的是看錯了應能,這個人,很危險。
也不知道應能知道毛天天也把自己當成壞人之后,會是個什么表情,反正,張琛辦的這件事兒,雖然為了應能,但是完全就是把應能給坑了。
在毛叔叔的房間內,彭雨依舊是跟以前一樣,伺候著毛叔叔起床,準備推著他出去。
彭雨忙活這些的時候,毛叔叔戴著眼鏡,挺平靜地說道:“彭雨啊,過一段時間,我是不是又得去北京了?”
彭雨一邊忙活,一邊兒應聲:“對,下個月吧。醫生說,得按時過去治療把病情控制住,現在還是良性的,完全有治好的可能!
“呵呵,”毛叔叔笑了笑,“一個肝癌,整的還挺復雜。這一趟趟的跑,跑一趟又得不少錢。彭雨啊,其實你真不用這樣,誰掙錢容易呢……”
“叔,別說了,”彭雨平靜道,“你們當年給我一口飯,現在我還給你們。錢的問題,您就不用擔心了,我要是想要錢,一群人爭著給我送!”
“可你那錢哪一分不是滴著血的?”毛叔叔搖搖頭,“之前和龍會也找過我了,其實,不就是這么一件事兒嘛,我幫他們一把也就要啥有啥了……”
“叔啊,”彭雨停了下來,挺嚴肅地說道,“和龍會那邊兒,水太深,我趟不到底。所以,您還是少跟他們攪合在一起的好。就算您以前朋友都在里面呢,但是說實在的,那種朋友,真的能叫朋友嗎?最多叫合伙的商人。您現在要是進去了,以后再想出來,可不容易。您都退出來那么久了,何必再趟進去?”
毛叔叔笑了笑,臉上的皺紋已經挺明顯的了:“呵呵,這個……那以后再說吧。”
彭雨點點頭,沒有多說話,給毛叔叔腿上蓋了一個毯子,就要推著毛叔叔下樓去。
就在這個時候,在彭雨理發店的樓下,兩輛警車沒有拉警笛,直接就停了下來。
之前李峰案子擔任指揮的五處偵緝隊趙副隊長帶頭下來,看了看彭雨的理發店,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子,面容冷淡地說道:“就是這里了,來兩個同事叫門,如果犯罪嫌疑人有反抗的傾向,立馬暴力制服!”
“是!”其他從車上下來的民警齊齊應聲,其中就有五處警花陳嘉。
陳嘉是五處的精英骨干,基本上什么事兒她都身先士卒,所以,今天同樣是跟著趙副隊長過來了。
兩個男刑警過去“哐哐哐”地砸著彭雨的卷簾門,讓里面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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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雨本來已經推著毛叔叔的輪椅走到了樓梯口,準備背著毛叔叔下去,下面傳來了砸門聲,讓彭雨皺了皺眉頭。毛天天吃著東西,也探著腦袋看了看,問道:“彭雨哥,下面怎么了?”
彭雨想了想,說道:“不知道,我下去看看吧。叔,您先在自己房間歇一會兒。”
說著,把毛叔叔推回了房間里,然后自己下去開門了。
“嘩啦啦——”卷簾門一打開,兩名刑警就沖了進去,準備按住彭雨。彭雨側身一閃,就讓兩名刑警撲了個空。
兩名刑警也是一愣,他們抓人,擒拿術一直都很好用,怎么這次就突然失了手呢?彭雨身法恍惚,跟魚一樣,就從兩名刑警身邊鉆出去了。
一看彭雨有點兒暴力抗法的意思,后面的陳嘉一下子把槍就從槍套里拔了出來,對準了彭雨的后背。
“別動!”一聲清脆的呵斥,還真讓彭雨站住了。彭雨看清來的人是警察之后,自然不會選擇跟這群人動手,不然加一個襲警的罪名,沒啥事兒也得變成有事兒了。
彭雨舉起了手,那兩個刑警再次沖上來,一下子就給彭雨給按在了警車車頭上。
“草,你還敢反抗!?”一個刑警一伸手就掏出來了锃亮的手銬,給彭雨從后面把手給拷上了。
然后,這刑警一把扯著彭雨的后衣領子,把彭雨拽了起來。
彭雨一被拽起來,陳嘉就看到了彭雨的臉,一下子就愣住了。
之前處理我的事兒的時候,彭雨雖然往五處跑了幾次,不過那幾次陳嘉正好都在現場,沒跟彭雨碰見過。而現在,也是兩個那晚之后的第二次見面,無疑,兩個人都認出了對方。
彭雨看到了陳嘉之后,微微一笑,也沒有說啥。而陳嘉明顯也是想到了那天的事兒,有點羞憤,卻沒說出來,只是默默把槍給收回去了。
“走,跟我們上車!”刑警粗暴地推著彭雨,把他往車里面帶,彭雨微微反抗了一下,說道:“這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為什么抓我?”
趙副隊長在一旁,老煙槍的他點了根煙,淡淡地說道:“你昨天是不是在北城之夜鬧事兒呢?”
彭雨沒說話。
趙副隊長見彭雨默認了,咂咂嘴,說道:“那還有啥好說的,走吧!
“呵呵!迸碛晷α诵,就要低頭進警車。
這時候,毛天天從上面下來了,見到彭雨被戴上了銬子,要被帶走,一下子就急了,過上來問這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要抓彭雨。毛天天心里清楚地很,彭雨的底子絕對不干凈,他之前干了不少挺越界的事兒,要是因為什么事兒折進去,那事兒就不好辦了。
陳嘉攔住了毛天天,正色道:“有人舉報昨天這個人在北城之夜打砸,我們要把他帶回去問個清楚。你放心,政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當然,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彭雨哥!”毛天天根本聽不進去陳嘉的話,沖著彭雨喊了一聲。
彭雨擺擺手,說道:“行了,我沒事兒,你回去吧。照顧好你爸,要是忙不過來,讓張閻過來幫幫忙。我過幾天就回來了,不會有啥事兒的!
“……嗯!”毛天天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點點頭,沒再追。
“進去吧!”一名男刑警把彭雨推進了警車里,其他警察,包括把抽了半截的煙掐滅的趙副隊長在內,全都上了警車。兩輛警車來也快,去的也快,帶走了彭雨之后,直接去了五處。
毛天天一時也有點慌神,他知道,彭雨被抓是因為北城之夜的事兒。而彭雨之所以去北城之夜鬧事兒,不就是為了救自己嗎?所以,關于彭雨被抓,毛天天還是挺愧疚的。
她想了想,還是先回了樓上,告訴了毛叔叔這事兒。毛叔叔聽完之后,倒也沒有太過于驚慌,只是說道:“沒事兒,彭雨自己會想辦法的。你去打電話給黃老板說一聲吧,讓他打聲招呼,不管怎么說,局子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能早點讓他出來,還是早點兒讓他出來吧!
毛天天點點頭,一想也是,黃老板挺有權勢,跟彭雨關系又好,指定是能幫彭雨點兒什么。
于是,毛天天就給黃老板打電話去了。
……
我這邊兒,到了學校之后,我也沒立馬到自己班里,而是先去應能的班里。不過,他可能也是慫了,并沒有過來,我只能無功而返。
應能被打這事兒,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告訴周宸宇或者劉立帆,反正,一上午的時間,也沒人找我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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