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單沖昨晚兒的事兒,我能跟應能就這么算完嗎?那絕對不可能。我開始找林霄、吳均熙掃聽掃聽應能其他方面的事兒,比如他住哪兒,有沒有什么朋友。
反正,我就是得找他一下子,要不然這事兒指定揭不過去。
林曉和吳均熙一聽我要玩真格的了,很是動容,讓我冷靜一點兒。因為周宸宇和劉立帆都往應能身上貼,應能家里指定是有錢。家里有錢,那就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要真是把應能搞出什么好歹來,人家家里人跟金老爺一樣要整我們,誰也遭不住。
應能肯定是不能饒的,但是也得講究一個搞法。
被他們這么一勸,我也冷靜下來一些。這種事兒,也只能在學校里面解決。在學校里,我朋友這么多,能跟應能好好扯一扯,但是一旦是跟應能玩真的,我們綁一起也未必能對付得了他。
雖說彭雨說要給我托底,但是能不用彭雨的話,還是最好不要勞煩他的好。
所以,現在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等應能回學校,在學校里我跟他好好“聊聊”這事兒。
一上午,我也沒聽到應能回來的消息。
到了中午放學的時候,我跟往常一樣帶著哥們往外走著去吃飯,順帶著也想給羅小蝶、毛天天打電話問問她們那邊兒的情況。
我剛一出門,正要打電話呢,就看見班門口杵著一個人,正是額頭貼著一塊藥棉的應能。
他一抬頭同樣看到了我,不過倒也沒怕我,而是開口問了一句:“毛天天呢?她怎么樣了?”
我一看見應能,立馬眼珠子就瞪出來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毛天天怎么樣了?!”我上去一腳就踹應能肚子上了,把沒有任何準備的應能踹倒在地上,然后騎上去就打,“你他媽還真敢來啊!昨天玩得挺嗨唄,草你大爺的!”
我這兩拳頭哐哐就懟應能頭上了,他頭上的傷口可能是被我懟開了,一個血注就順著他的臉往下流。
應能被我按倒,手胡亂揮舞著,抵擋著我的拳頭著急地大吼道:“草,張閻,你瘋了是不是,怎么跟昨天一樣,見了面就打?!”
“我不打你打誰,自己干了什么,心里沒數嗎?要是你昨天真敢對毛天天和羅小蝶做什么,今天懟你身上的就不是拳頭,而是刀子了你信不信?”
周圍很快就聚了一些人,看著我在這里揍應能而指指點點。我沒搭理別人怎么看我們,我今天本來就想找應能,他送上門來了,我自然要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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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能身體挺好,見我根本聽不進去他說什么,就直接想要擺脫我,于是他一用力,就翻身把我甩了下去。我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而應能趁著這個機會翻身,手腳并用就想要爬起來。
我一咬牙,吼道:“給我揍他!”
我班里的三個哥們當初也是因為應能挨了周宸宇的揍,所以對應能一直記恨著呢。我一說“揍他”,三個人大狼狗一樣就過去了,應能還沒站起來呢,就被人一腳又踩了下去。
然后,一群人圍著應能就拳腳相加起來。
可憐的應能,遭受到了更為猛烈的攻擊,一下子就被人給按下去了。
三個人的大腳,足夠讓應能起不來身的。應能被踹倒之后,也是被打出了經驗,下意識地開始抱頭弓身,保護好自己。
一邊挨打,應能還一邊喊道:“張……張閻,別打了!昨晚下藥的不是我,我就是跟著別人去北城之夜玩的,毛天天是被別人帶過去,然后迷倒了的。他讓我玩毛天天,我沒同意……”
“草!沒同意你讓人把毛天天弄賓館去了?!”我聽著應能的話里簡直是漏洞百出,而且自己也沒心思聽應能解釋。
他本來就喜歡毛天天,一直追著呢,所以對于應能這種明顯就是富二代的人給自己喜歡卻追不到的女人下藥這事兒,幾乎在我的想法里根深蒂固了。
我帶著有色眼鏡看應能,應能自然怎么解釋都白費。
“草!”應能也被我打急眼了,抱著我一個個哥們的腿,一下子就把人給周翻了。同時,應能也是從兜里摸出了一把卡簧出來,一壓,刀刃“砰”地一聲彈了出來,然后胡亂揮舞了起來。
“都滾開,啊!滾開!”應能有點兒瘋狂,這也是讓我始料未及的。一看應能是徹底急眼了,我也沒敢讓人繼續對應能動手,而是招呼人都散開。
應能一手拿著卡簧,一手捂著自己流血的腦袋,然后就站了起來。應能能掏刀子,這是絕對出乎我意料的,在我印象中,他一直都是屬于那種挺有風度的人,要說他能用刀子比劃,這么市儈,我還真是想象不出來。
而現在,應能卻這么做了,這也沒辦法,其實應能也能想到,因為發生了這么大的誤會,我不可能跟他好好說話,所以自己不弄點兒什么東西唬住我,我能打得他說不出來話。
這卡簧確實是唬人,我怕應能讓我們整急眼了,真給我們兩刀,到時候三中就又出名了,所以,我立馬就讓人給散開了,沒往應能那邊兒擠。
應能站起來之后,真的是急眼了,手里抄著刀子,氣急敗壞地說道:“張閻,你要是不能跟我好好說話,那我就不跟你說。老子也不欠你啥,憑啥好端端地讓你揍兩次?!你說,憑啥!”
我皺了皺眉頭,說話也挺橫:“還憑啥,你自己干什么自己心里沒數嗎?老子給你抓個正著,你跟我在這兒唱什么竇娥冤?!”
應能擺擺手,說道:“你愛咋想咋想,都跟我沒關系。但是我告訴你了,張閻,誰都有脾氣,你也別把我整急眼了。我平時跟你樂呵呵的,你還真當我好欺負了?要是你再跟我這兒牛,我豁出這張臉去,也得給你從三中整出去!”
我撇撇嘴:“你行你就試試,反正昨晚的事兒,沒完!”
“隨你!”應能見我實在是說不通禮,也懶得說了。他手里拿著卡簧,腦袋抬了抬,往我們教室里面瞅了兩眼,問道,“毛天天呢?我親自跟她解釋,這誤會,我跟你解不解都行,但是不能讓毛天天覺得我是一個壞人!”
“毛天天沒來!”我語氣挺冷的回了應能一句,“來了人家也不想見你,你是個什么玩意兒,毛天天心里有譜。”
應能咬咬牙,沒接我話茬,說道:“那你知道她家是哪兒的嗎?毛天天電話打不通。”
“你覺得我能告訴你嗎?”我鄙夷地看了應能一眼,“而且,我勸你最好別往毛天天家里去,她家里有個哥哥混社會的,也知道這事兒,你敢去她家,他真能打死你。”
應能一聽這話,本來還想去找張琛問問的,立馬也崩潰了。
“那……等毛天天回來之后我來找她!”應能憋出來了這么一句話就想要轉身離開。
我一看應能要走,也是不樂意,畢竟我等了他大半天了,哪能他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應能,我沒讓你走昂!”我說著,往前走了一步。
應能一回頭,這時候,下面呼呼啦啦就上來了不少高三的,有這么十幾個,看樣子是著急忙慌過來的,人也不是很多,不過各個校服里面都裹著東西,無非是板凳腿之類的東西。
這伙人目的明顯,直接就到應能前面來了,擋在了我們中間,唰唰唰就亮了棍子,沒讓我往前攔應能。
為首的一個人就是張琛,只不過我僅僅是看張琛眼熟而已,自己什么都想不起來,就連在哪里見過他也忘記了。
我一看這些人把應能護起來了,就知道指定是周宸宇那邊兒的人了。
張琛看了看應能,表情看起來挺生氣的,說道:“能哥,你咋一個人就過來了呢,也不叫著我們?你看看,吃虧了吧!手里咋還攥著刀子呢,快收著!”說著,就給應能把卡簧給收了。
應能把卡簧放進了兜里,看了看張琛,挺不樂意地說道:“張琛,你怎么過來了?”
張琛答道:“我聽說能哥你過來了,結果讓人給難為了,就攏了幾個哥們過來給你解圍。能哥,你也挺有身份的人了,一個人過來,讓人難為,傳出去也不長臉,咋就不叫著幾個人呢?你開口了,宸宇哥能讓你一個人來嗎?”
應能把嘴里的血絲吐了出去,說道:“我是來找毛天天解釋的,又不是來干仗的,帶這么多人干嘛?”
“可是人家是找你干仗的啊!”張琛指了指我,“能哥,你也別上火,就沖這小子干了你一頓,我們都不能饒他的。哥幾個,給我摟他!”
我看了看張琛這伙高三的,皺眉道:“草,挑事兒的是不是?誰還沒幾個人咋滴?大劉?叫兩個人出來!”
隔壁班的大劉本來是要去吃飯的,一聽動靜也出來了,見到高三的人跟我臉前頭站著呢,立馬就知道出事兒了,紛紛開始攏人,沒兩分鐘呢,十來哥們也全都過來了。
這下子,我們人數上也不差啥了,而且這是高二,要真是打起來了,吳均熙和林霄他們也能很快趕過來。
張琛一看我搖人了,立馬就不爽了,撇嘴道:“咋了,看看誰有馬力是唄?來來來,我倒要看看咱們誰搖人搖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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