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羅小蝶,也不知道怎么回。毛天天當時也在我身邊,悄悄掐了我一下,我會意,立馬笑道:“當然跟以前一樣。”
毛天天也是笑道:“對啊,這事兒能叫事兒嗎?晚上,咱們一起走啊,小蝶。”
“嗯。”羅小蝶看出了我的猶豫,卻沒有說話,強笑著回了我一個字,努力讓她看起來沒有任何異樣。
真的能跟以前一樣嗎?我覺得是很難的。
羅小蝶的家里人都找到我家門上來了,我到不說生氣,但是人家這么做,我還跟以前一樣跟毛天天這么膩著,是不是有點給臉不要的意思呢?
如果我知道羅小蝶因為我,連澳大利亞都不愿意去了,那我可能更決絕一些。也正是我不知道這件事兒有這么重要,所以才會又在后面惹出了一些麻煩。
直接跟羅小蝶斷了關系,那指定不可能,看今天羅小蝶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也做不到。我能做的,就是讓自己跟羅小蝶從之前那種模棱兩可的關系中走出來,變成正常的普通朋友關系。這樣,人家家長再見了,也比較放心。
不管我們以后有沒有發展成愛情的可能,現在,就是朋友,這事兒就是這么簡單。
我又自己的心思,羅小蝶又何嘗沒有自己的心思呢?
我的態度是什么,她清清楚楚。我說跟以前一樣,那就是糊弄她呢,她是一個對于感情很敏感的女生,我的想法根本瞞不過她。
但是就此擱置這感情,羅小蝶能愿意嗎?她心中所想,在被我背起來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清楚明白了。她從小就是乖乖女,也就是那個時候,她想要去抗爭一下,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一個什么結果,她就是想去爭取。
而羅小蝶爭取的方式是什么呢?就是自己的付出。她其實挺單純的,覺得自己為我付出多少,就能從我身上收回多少。
羅小蝶并沒有多說什么,但是要去做什么,去付出什么,她心里也已經打定了主意。
我見羅小蝶沒有什么異樣,也只以為這件事兒就過去了。
因為卓君的事兒,收拾應能的事兒也就得放一放了。我在卓君的事兒了解之前,也不想惹事,省得到時候弄一身麻煩,脫不開身,沒工夫跟蔣萬發、崔仲一和張俊豪一塊兒給卓君找回場子。
說起來,也幸好卓君在要砍應能的當晚,出了這檔子事兒,要不然那晚倒霉的就是應能了。應能,算是托了黃扒皮和唇釘男的福,躲過了一劫。
應能那邊跟我這邊兒差不多個情況,因為毛天天那一席話,讓他挺絕望,在自己班里一直挺安靜,整個人跟抑郁了一樣,他班里的貞貞見狀,又在私下里找了青年兩趟,青年卻總是推脫,說要再等等,不差這幾天的。
我和應能之間,就這么僵住了。一個因為不想現在惹事兒,一個因為傷心過度,全都瞇著了。
然而,我們瞇著,不代表有人愿意瞇著。
張琛,這么一個明明是一切的主使,結果卻偽裝成路人甲的一個人,隱藏的手段確實是一流。
他暗地里鼓搗出來那么多事兒,我卻一直都沒有把他當回事兒過,只當他是周宸宇照過來幫應能的狗腿子而已。從頭到尾,我也沒說特意找過他麻煩,一直都是把目光放在應能身上,所以對于他,我一點注意力都沒放。
也因此,對于他這兩天的小動作,我一無所知。
兩天時間,啥事兒都沒發生,但是卻給了張琛不少準備的時間。而在兩天之后,他這邊兒就開始發難了,按照周宸宇說的,要治一治有點兒飄的我。
事情的開始,還是要從第三天晚上說起。
晚上的時候,我們這個團體里的高一四圣獸,也是自稱高一四天王之三的劉浩然、嘴炮龍、任媽媽晚上浪了一圈之后,就回自己宿舍了。
他們這個宿舍里面,加上他們一共就剩六個人。之前也說了,當初因為任媽媽太面,劉浩然和嘴炮龍跟宿舍其他人干過架,這也就導致了一個八人間的宿舍就剩下了這么六個人,而且嘴炮龍他們三個人和另外三個人也極度不對付,基本上各玩各的,住一個屋子,半個月也說不上一句話。
兩撥人一直以來都是火藥味兒挺濃的,誰也看不過誰。之前,還經常打架來著。只是后來,嘴炮龍跟我玩一塊兒之后,經過了幾件事兒,他們的名也響亮了,在高一竄地猛,所以那三個人平時也不怎么敢跟嘴炮龍三人得瑟。
而嘴炮龍他們,又不是愛惹事兒的人,所以這個宿舍這個月安靜了不少。
不過,今天就不會了。
嘴炮龍他們三個回宿舍的時候,另外三個人已經躺床上了,一邊用偷摸帶的手機看小說,一邊兒有說有笑地聊著天。
嘴炮龍他們一進去,也爬自己床上去了。
“你們說,金少爺回來了之后,咱們是不是要給他攢個場子?”劉浩然愣愣地說道。
任媽媽點點頭,說:“那必須整。說起來,金少爺也該出院了吧?在醫院躺了大半個月了,這次回來,叫上張閻,咱們好好整一頓。”
劉浩然點頭說道:“那必須的。要我說,吃飯啥的沒意思,咱們回頭直接去酒吧吧。上次跟吳哥去了一趟,那氣氛真他媽嗨!”
嘴炮龍躺床上,白了劉浩然一眼,說道:“去酒吧多貴,有那錢你能擼多少串子?你這孩子,咋就不知道心疼錢呢?!”
劉浩然挺不甘示弱的說道:“瞅瞅你那摳搜的樣,你缺那點兒錢嗎?金少爺回來,咱們玩玩能咋滴。”
嘴炮龍說:“劉二愣子,你別覺得我不知道你想干啥昂!這幾個月,林瑤給你整的挺饑渴唄?你不就想來個酒后亂X,徹底結束自己用手解決的生活嗎。你要想整,自己帶著林瑤去酒吧喝去,別帶著我們。一杯啤酒外面三塊錢一瓶,他們賣二十八,傻比才去呢。”
“你就是傻比!”被拆穿了心思的劉浩然臉一紅,“我跟林瑤那是純潔的愛情,你思想咋這么齷齪呢。”
嘴炮龍一點沒留情面,說道:“純潔個屁,我昨天去大廁所拉屎的時候看見某些人跟他媳婦兒在小花園干啥呢?他奶奶的,手都伸人家衣服里面去了,你都饑渴成啥樣了?”
劉浩然一愣,大罵道:“草,你偷看我們!”
嘴炮龍翻了翻白眼,說道:“誰有心思看你們!饑渴了自己想辦法昂,別帶著我們,花我們的錢給你創造打炮的機會。”
“嘖!”劉浩然啐了口痰,挺無奈地說道,“你這樣的,也就只能用手了。”
說著,他下了床,朝著自己水壺走過去了:“洗把臉,睡覺去。嘴炮龍你愛去不去昂,任媽媽,回頭你帶著蓉蓉,這次哥教你變男人!”
任媽媽想了想,毅然決然地點點頭,說:“行,我跟你去,這次我一定要變男人!”
劉浩然咧嘴一笑,就把自己的水壺拿起來了。但是一拿,他就皺起來了眉頭,然后晃了晃手里的水壺:“草,我的熱水呢?”
“咋了?”嘴炮龍抻著脖子問了一聲。
劉浩然回頭說:“我早上打得熱水怎么沒了。嘴炮龍,你給我用了啊?!”
“去你媽的,老子自己有,用你的干啥!”嘴炮龍說道,“是你記錯了吧,早上忘了打水?用我的吧,我跟任媽媽一塊兒打的。”
“事兒辦的挺講究!”劉浩然也沒把事兒放在心上,只以為是自己忘了打水了而已。
不過,他拎過了嘴炮龍和任媽媽的水壺,發現里面依舊是啥都沒有。
“你倆水壺也空的,玩我呢?”劉浩然皺眉把壺放下了。
“啥?”嘴炮龍從床上坐起來了,說道,“不可能啊,我跟任媽媽一塊兒打得,一滴都沒用,怎么可能沒了?”
劉浩然癟癟嘴,說道:“那你自己下來看看。”
嘴炮龍下去了,一拎,還真是,他們三個的壺全都是空的。
“這還有人偷熱水了!?”任媽媽也湊過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宿舍的一個人不慌不忙回頭看了一眼,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們的熱水啊?我們哥仨用了。”
劉浩然一聽,火就上來了,但是也沒咋呼,只是語氣有點兒不爽地說道:“你們用了?啥意思?”
那個人滿不在乎地說道:“還啥意思啊?熱水讓我們用了唄就。我們三個忘打水了,看你們壺里有,就用了。你們要用,再下去打一壺唄。”
任媽媽一聽,挺委屈地說:“可是這都幾點了,水房早關門了……”
劉浩然一耳刮子抽在了任媽媽頭上,挺來氣地說道:“你他媽還真想下去打啊?!”
說完,就走到那人床旁邊,伸手就要把這人扯著衣服拎起來。
“你啥意思,憑啥用我們的熱水?你要用,你跟我們說了嗎?用完還讓我們自己去打,你咋這么牛逼呢?我明天得給你端端洗腳水唄看你這意思?”
這人被劉浩然扯著衣服從床上拽起來了,也挺不高興,一把推開了劉浩然,擰眉瞪眼地說道:“你干啥?別動手動腳的昂我告訴你。不就是用你一壺水嗎,你還想揍我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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