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吳均熙他們班的時候,正好嘴炮龍、劉浩然、任媽媽也到了。我一看這三人鼻青臉腫的樣子,就直皺眉頭,問道:“你們仨怎么了,誰揍你們了?”
任媽媽張張嘴,挺委屈地說道:“我們宿舍的仨人。”
我一聽,立馬就愣了:“宿舍的三個人?你們不早給他整服氣了嗎?以前你們單飛的時候都不怵對伙,現在混起來了,怎么還讓他們給揍了呢?”
嘴炮龍嘆了口氣,說道:“這事兒啊,說來話長,咱們進去說,走。”
“行,走吧!”我皺眉說道。
連嘴炮龍他們都挨收拾了,我也是覺得,這件事兒不簡單。
等我們四個一進去,看到吳均熙之后,更是驚愕了。
因為吳均熙樣子也挺慘,一邊臉上腫地老高,隱隱還能看出來掌印的形狀。吳均熙、林霄、關哥、王老四四個人都在,正嘀咕什么呢,見到我們四個來了,這才抬頭,招呼我們過去。
于是,我們小團體幾個能說話的人,算是都到這里了。
我看了看吳均熙,無奈地說道:“吳哥,你這又是咋回事兒呢?咋讓人抽嘴巴子了?!”
吳均熙欲哭無淚,無奈地說道:“別他媽提了,有人想搞我,你們知道嗎?昨天晚上,我跟我媳婦兒開房,讓人給點了,半夜有一伙民警去查房,直接給我抓到派出所去了,連老子用的套子都沒放過,一塊兒帶走了。”
“草……”我們眾人也無言了。
林霄說道:“查你就查你唄,你又不嫖娼,怕啥?王娜娜還能咬你一口咋滴?這件事兒,就算帶回去,應該也就審一下子就放出來了,沒啥大事兒。”
吳均熙說道:“我當然知道沒啥大事兒。但是讓人帶局子里去,能有好事兒嗎?人家審了我一晚上,就問我認不認識我媳婦兒,那他媽都是我媳婦兒,我能不認識嗎?我把我媳婦兒姓名住址全說了,人家也說,既然你們真不是嫖娼的,那就算了,第二天一早,給你們放出去。”
我說道:“這不就完了嘛,也沒啥事兒。”
吳均熙白了我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臉說道:“沒啥事兒?你看看我臉上!”
“這誰打得?”我看著吳均熙腫起來的臉,也是一陣牙酸。
“我老丈人!”吳均熙沒好氣地說道,“也不知道誰給我老丈人打電話,說娜娜讓警察給抓了,他老人家直接堵到了派出所門口,聽說了我們這事兒。”
“我和娜娜一出去,人家老爺子一腳就給我踹地上了,我他媽也不能還手啊!就這樣的,讓他抽了好幾個嘴巴子,打成這樣了。聽說老爺子以前工地篩沙子的,那手勁兒,都能擰鋼筋了,我牙差點兒給我打下來。要不是娜娜幫忙攔著,我腿都能被打斷。”
我們默然無語。也是,誰家閨女上高中呢,跟人開房被抓了,臉上能有光?就沖這事兒,王娜娜她爸估計是真想弄死吳均熙。
聽吳均熙說,這事兒也是上午發生的,當時,王娜娜就哭著被她爸給帶走了,這會兒也沒來學校,估計是要在家接受家法了。吳均熙和王娜娜的事兒,王娜娜自然是不可能讓家里人知道,所以王娜娜跟吳均熙開房還被抓的事兒,讓她家里人挺接受不了的。
不用說也知道,這事兒,肯定是要影響吳均熙和王娜娜之間的關系,王娜娜的家里人知道自家閨女跟吳均熙戀愛了,能不管嗎?更何況,還是這種生米都煮成熟飯的?
吳均熙到現在都不知道,這事兒到底該怎么處理,一切,還是得等著王娜娜能跟自己聯系上了再說。
“我草他媽的,這絕對是有人坑我呢!”吳均熙氣得用手指頭戳著桌子罵道,“我都打聽著了,我跟我媳婦兒被抓,那是派出所有人接到舉報我嫖娼了,我媳婦兒她爸去派出所,那也不是人家派出所通知的,也是有人點的。要不然,就我跟我媳婦兒這事兒,審問完就能直接走了,哪兒會出這檔子事兒?!”
我想了想,沉聲說道:“那要是兩件事兒都是讓人點的,就有問題了,肯定有人是盯上你,故意要玩你呢!”
吳均熙挺郁悶地點點頭,說:“我覺得也是。”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嘴炮龍突然說道:“要我說,你肯定是讓人坑了,就是有人要搞你。”
吳均熙看向了嘴炮龍,說道:“這話咋說?”
嘴炮龍說:“因為我們也讓人給陰了。”然后,他就把他們的事兒給說出來了。
嘴炮龍一說完,我們互相看了看,顯然都發現了問題。本來兩件事兒就挺可疑的,現在兩件事兒撞在一起,那就更可疑了。唯一的一個解釋就是——有人要跟我們玩了。
而且,這個人還挺陰險,一直在后面,沒冒頭,就借助能借助的力量給我們制造麻煩,讓我們吃虧。昨天,嘴炮龍等高一三圣獸和吳均熙算是漏出了破綻,被人給抓住了。那以后,對方還是陰誰?!不好說。
“草!”劉浩然撓了撓頭皮,“究竟是誰這么無聊,干這損籃子事兒呢?!要整也不正大光明地整,就整這小陰招,太磨嘰了。”
我說:“但是人家小陰招使得溜,你還真拿人家沒脾氣不是?”
劉浩然撇撇嘴,也沒說啥。
林霄咂咂嘴,皺眉道:“你說說,咱們最近也沒得罪啥人,怎么還讓人給盯上了?這幾件事兒,到底是誰鼓搗出來的?”
王老四說道:“怎么沒得罪人了?應能前兩天不是跟張閻打架來著?還有周宸宇,之前周宸宇來找張閻,是咱們接的招,我當時就看周宸宇挺不高興的,覺得周宸宇看咱們不爽,肯定有后招等著咱們。要說是他干的,那也有可能。”
我點點頭,說:“也對,要說咱們得罪誰了,也就這么兩撥人。其他人,高二的人應該沒人敢跟咱們過招,也就應能跟周宸宇了。不過這辦事兒風格,也不像他們辦出來的事兒。”
吳均熙皺眉道:“對啊,周宸宇要是動手,沒這么磨嘰,而且,他能不顧慮劉立帆嗎?要說應能,那也沒可能,我讓人一直盯著他那邊兒呢,一天天的,他就在教室里呆著,連朋友叫他出去玩他都懶得動彈,跟廢了一樣,應該沒心情搞這些事兒。”
關哥無奈道:“那按這說法,又沒人了。到底,誰跟咱們過招呢,咱們也不知道。”
我想了一下子,然后說道:“或許有人知道。”
“誰知道啊?”眾人問了一聲。
我說道:“劉立帆,劉哥。咱們可以找他去問問,他人脈廣,能跟周宸宇干一下子,咱們干起來費勁兒的事兒,他可能有門路也說不定呢,而且,要是這里面有周宸宇的事兒,咱們也能告個狀,讓劉立帆對付他一下子。”
眾人聽了之后連連點頭,覺得靠譜。
于是,我直接就給劉立帆打了個電話過去了,把情況跟他說了一下。聽完了我的話之后,劉立帆沉默了一下,說:“這不像是周宸宇干的事兒,也不像應能干的。這倆人,我都了解,沒這么損籃子。既然你都跟我說了,那我幫你查一下子,看看是個什么情況。周宸宇那邊兒,我也能說上話,看看這事兒跟他有沒有關系。”
“呵呵,”我挺客氣地說道,“那行,謝了昂,劉哥。”
“草,這話說的,咱們誰謝誰?!”劉立帆哈哈一笑,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掛了電話之后,松了口氣,說:“行了,劉哥說幫咱查查,咱們等消息好了。這一段時間,咱們小心著點兒,別再給人家空子鉆,著了道。”
眾人點頭。我想了一下子,然后又說道:“一會兒,嘴炮龍你攏點兒人,我去高一一趟,你給我指一下子你宿舍的那三個人是哪個,擇一個比較慫,或者比較下三濫的,我想跟他聊聊。”
嘴炮龍撇撇嘴,說道:“那三個人,全是下三濫,你想跟哪個說話啊?”
“呵呵,最下三濫的,那種見了錢就跟親爹一樣的。”我笑著說道。
……
大約五分鐘以后,剛跟朋友吃完飯的周宸宇帶著自己七八個朋友,有說有笑地往自己教室走。走到一半,周宸宇的手機突然就響了。周宸宇看了一眼,見到上面“劉立帆”三個字,想了想之后還是沒接,轉手就把手機按了靜音,放進了兜里。
旁邊的張琛抻著脖子看了一眼,問道:“咋了,宸宇哥,誰電話啊?”
“呵呵,劉立帆的。”周宸宇說道。
“劉立帆打電話干啥?”張琛有點緊張。
周宸宇說道:“估摸著,是你昨天干了點事兒,現在張閻找劉立帆告狀了吧。呵呵,不理他,我不想跟他說話。走,咱們下午不去教室了,出去唱歌去!”
眾人紛紛答應,于是,一伙人連教室都沒回,就出去找KTV了。
而此時,被掛了電話的劉立帆在教室里,看著自己的手機,咧嘴笑了笑,說道:“周宸宇,你還跟我玩這手呢?我他媽還不信,我想跟你談談,你能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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