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切都是有人安排的。
嘴炮龍聽完之后也是直皺眉頭,問道:“誰安排的?”
這個人面露難色,說道:“那個……這個我不能說,我惹不起那人。”
我點(diǎn)點(diǎn)頭,拍了拍嘴炮龍的肩膀說道:“行了,你也別逼人家啥話都說,給人家二百塊錢,你還想讓人家干一千塊錢的事兒啊?”
這人見我替他說話了,挺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說道:“多謝了昂,哥。這個人我惹不起,所以別的事兒我能說,但是他是誰,我就真的不敢說了。”
我呵呵一笑,說道:“嗯,我理解。那我問你點(diǎn)兒別的,這兩天晚上,你們是不是還要折騰嘴炮龍他們一下子?”
這人臉色變了變,沒說話。
我笑道:“拿錢你得辦事兒啊,我也不是調(diào)你出來發(fā)福利的。你不說誰安排你們?yōu)殡y我兄弟的,但是后面你們想干啥,你得給我交代清楚吧?”
這人想了想,最終還是說道:“今天晚上,那人讓我們再耍你們一次。我們先找茬,然后打起來之后,之前那伙人會再來。如果劉浩然他們叫人了,我們給他發(fā)短信,他們會找老師過來,給劉浩然他們上處分。”
“草!”我罵了一聲,“還是這一手,看起來對伙也就這點(diǎn)兒本事了!”
不過話雖如此,這一手玩得確實是有用。大劉就是一個例子,挨了頓打,還差點(diǎn)被開除,這不就是對方人想看的結(jié)果嗎?
“行了,我知道了。”我擺擺手,然后說道,“那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再給你二百,不過該干什么,不該干什么,你得分得清。你想想哈,二百塊錢也不少了,我還能保證你不會暴漏出來,這筆帳,你應(yīng)該算得清!”
一聽明天還有二百塊錢拿,這個人眼睛一亮,驚喜道:“行,那謝謝了昂,哥。只要你別把我漏出去,我?guī)湍銈儼朦c(diǎn)兒事兒完全沒問題!”
“呵呵,你小子,激靈!那就這么滴吧,你先回去,晚上我們見你這事兒,別跟你那兩個朋友說了,不然,二百塊錢也不夠分的,是不?”
這個人笑了笑,點(diǎn)點(diǎn)頭,說:“對,哥你說得對,那我先回去了。”
“嗯,去吧。”我擺擺手。
這個人夾著褲襠,一溜小跑就走了。
我笑了笑,對嘴炮龍說道:“你說的沒錯,這人,還真是挺他媽無恥的。”
嘴炮龍說道:“那必須的,要不然我們跟他們玩不到一塊兒去呢。”
劉浩然癟癟嘴,說道:“這錢,真是讓狗拿了。張閻,你說你到底啥意思,萬一他拿了錢給咱們把剛剛的事兒說了,你有招嗎?”
我笑了笑,說道:“那不能,說了,他咋拿我這明天的二百塊錢?二百塊錢可不少呢,出去架勢,人頭錢都未必有這么多,他啥也沒干,一天兩百,傻子不要。”
“那要是對方也給他錢了呢?”任媽媽問了一句。
我搖搖頭,說:“那更不可能。就這樣的人,如果刷臉能夠指使得動他們,沒人會花錢。我跟你說,對方人他惹不起,寧愿今天挨打他都不說是誰,那顯然比他高好幾個段位呢。既然比他高好幾個段位,一句話就能讓他辦事兒,那憑啥還用錢?我覺得,這事兒就跟投標(biāo)是一樣的,有時候你就得揣測一下子對方是咋想的,你猜準(zhǔn)對方是啥路子了,自己再出牌,就壓對方一頭,那這標(biāo)也就到手了。”
嘴炮龍哈哈一笑,說道:“張閻,你還真是老母豬戴奶罩,一套接一套。以前咋看不出來你這么有腦子呢?”
我白了嘴炮龍一眼,說道:“就你那三寸銀針,能試出我的深淺嗎?看著吧,今天指定是讓你們打響報仇反擊戰(zhàn)的第一槍,回頭我安排安排,他們要是今晚再來,你們就往死里削!”
“成!”嘴炮龍磨了磨牙。
劉浩然這個時候突然說道:“張閻,我還有一個問題。”
“啥問題?”我問道。
劉浩然說道:“我覺得吧,這個人指定是知道到底是誰要整咱們,那咱們還跟他客氣啥,直接揍他一頓,問出來到底是誰不就得了,干嘛還讓他給咱賣個關(guān)子。他肚子里有啥,全給他掏出來,整什么彎彎繞。”
我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你要是跟他玩硬的,那他后面那伙人不就知道這人啥話都說了?那他們還能信這人嗎?指定不能。如果不信,他們怎么還會再過來找你們麻煩,那你們之前那頓打,不就白挨了?”
“他這人還有用,就得把他的用處用盡,別殺雞取卵。至于他后面的人是誰,他不愿意說就不愿意說唄,咱們又不是查不出來。你忘了,劉立帆劉哥可是答應(yīng)咱們幫咱們查呢,你這邊兒給人把事兒捅咕出來了,這不是折劉哥臉嗎?所以,到底誰要跟咱們過招,你等劉哥那邊兒通知,劉哥馬力足,讓他查這事兒,一兩天的肯定出結(jié)果。”
“草,牛逼!”劉浩然很欽佩地比了比大拇指,“我閻哥想的真是多,不服不行。”
“一般般,呵呵!”我笑了笑。
然后,我跟嘴炮龍商量了一下今晚怎么整怎么整,基本上也捋明白,捋順了。然后,我們這群人就各自散了,就等著晚上,看情況整一波了。
到了晚上,我跟以前一樣,和羅小蝶、毛天天一塊兒走了,學(xué)校里面的事兒,就交給了嘴炮龍自己安排。
晚上大約十點(diǎn)多快十一點(diǎn)的時候,男生宿舍的某個走廊上,一群渾身上下只穿著內(nèi)褲的大老爺們哆哆嗦嗦地等著,就等著嘴炮龍那邊兒出點(diǎn)兒動靜,然后自己招呼人上去。
不過,他們在這里凍了半個多小時了,嘴炮龍那邊兒也沒啥動靜。
“草!”帶頭的一個人冷得直跳腳,不停地看著手機(jī),心說對伙人到底叫沒叫人,怎么也得給個消息啊,不然他們在這里凍著,也不是辦法。
就在這些人快堅持不住的時候,嘴炮龍那邊兒就“嗷嗷”叫地?zé)狒[起來,聽起來跟又干起來了一樣。
這個帶頭的人一聽,立馬樂了——終于是干起來了!
嘴炮龍他們宿舍里干起來,這說明啥?說明嘴炮龍沒叫人!那自己就能跟昨天一樣,上去錘他們一頓,然后直接走人。
“草泥馬的,是不是又跟我兄弟干仗呢,你們今天……你們……”當(dāng)這個人踹門進(jìn)去的時候,他傻眼了。
嘴炮龍的宿舍里面,人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际枪獍蜃拥膶W(xué)混子,八張床上全都坐滿了,得有十幾個人,現(xiàn)在一人一瓶冰啤酒正喝得開心呢,剛剛的聲音,應(yīng)該是他們發(fā)出來的,因為人多,所以聽起來跟打起來了一樣。
而嘴炮龍那三個舍友,讓幾個光膀子的學(xué)混子擠在中間,一動都不敢動。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這么久,三個人也沒給外面的人發(fā)短信說這邊兒來人了。
當(dāng)然了,這也和收了我二百塊錢那小子從中做了點(diǎn)兒手腳有關(guān)。我讓他機(jī)靈著點(diǎn)兒,他就挺機(jī)靈的沒讓自己旁邊兩個人打電話,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
這下子,把這伙要來干嘴炮龍的人給坑進(jìn)去了。他們本來是氣勢洶洶,想來揍嘴炮龍他們的,結(jié)果一踹門,看見十幾個光膀子,手里拎著酒瓶子的學(xué)混子樂呵呵地往自己這邊兒看,這是啥心情?!
“那……那個,我們走錯門了,再見。”帶頭這人冷汗下來了,整了一套嘴炮龍玩剩下的,就要撂蹶子跑路。
來這里幫忙的王老四腆著大肚子,手里抄著酒瓶子一指那幾個人,說道:“草尼瑪?shù)模瑏砹诉想走了?給我進(jìn)來,把門關(guān)上,不然我一酒瓶子給你們?nèi)块_了瓢!”
“呵呵,進(jìn)來吧哥幾個,來的時候挺牛逼,咱們進(jìn)來嘮嘮唄,我們還有啤酒呢。”關(guān)哥也是坐在上鋪,晃悠著腿,挺樂呵地說道。
“呃……”對伙那個帶頭的不敢動彈了。要是他敢跑,那后面的酒瓶子指定是得飛出來,干他后腦勺上。
所以,他挺發(fā)怵地硬著頭皮進(jìn)去了,一下子,本來就不怎么大的宿舍,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了。
嘴炮龍賤不嘍嗖地從后面給宿舍門關(guān)上了,端著酒瓶子說道:“哥幾個挺認(rèn)地方啊,天天往我這邊兒跑,想睡我是咋的?今天,我非得把我手里的酒瓶子捅你們屁眼里,讓你們過過癮,省得天天往我這兒跑,挺饑渴的。”
這些人一個個面色慘白,但是面對比他們?nèi)藬?shù)更多,手里還有酒瓶子的嘴炮龍、王老四、關(guān)哥等人,也不敢反抗。
劉浩然早就憋著勁兒呢,一看這一群人被自己一網(wǎng)全撈了,也不繃著了,直接從上鋪跳了下來,一腳踹倒了一個人。一下子,關(guān)哥、王老四還有其他弟兄也都上手了,直接就招呼。
開始用拳頭和腳,你們要是敢反抗,那我們就掄酒瓶子。
這么一個打法,誰敢還手?這群人基本上就是沒任何反抗,就被嘴炮龍他們給揍了一頓,一點(diǎn)兒也沒慣著。
宿舍里叮了咣當(dāng)干了得有十幾分鐘,嘴炮龍又訓(xùn)話訓(xùn)了十幾分鐘,最后終于是把門打開,給這伙人放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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