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重擊,腿軟是必然的。只是這小子也沒想到我這一拳挺重,不但給他干蒙比了,還連自己的腿都控制不了了。
“小心點兒!”他抬頭喊了一句,而那個體育生卻已經跟我撕扯起來了。
我知道自己擅長的是拳頭,但是這個體育生直接壓過來,我拉不開距離,就讓他兩下給我推地上去了。我在地上一滾,就爬了起來,結果一只大腳就開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疼得直哆嗦,抱著肚子彎腰蹲了下去。
“草泥馬的,還蹦跶不?!”這個體育生哈哈大笑,過來扯著我的后脖領子就要給我拽起來。
我咬牙忍住疼痛,突然暴起,左右開工,兩拳就打了過去,一拳打在他肋骨上,一拳打在他臉上。
這兩拳因為疼痛,肯定是沒打出我應有的水平,但是我好巧不巧,全都打在了他要命的位置,所以我這匆忙兩拳,立馬就讓他捂著自己的肋骨蜷縮了下去。
我一看那邊兒應能讓人跟踹皮球一樣在地上踹的時候,一咬牙,顧不上自己身上的疼,沖過去朝著踹應能的一個人猛撲了過去。
“哐當!”我跟那個體育生滾在了一起,應能見我竟然出來替他解圍,心里的滋味兒萬般復雜,本來因為前兩次我揍他的事兒對我挺不待見的他,心里把這些事兒也放下了。
他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后背又讓人踹了一腳,但是他一個踉蹌,倒也沒倒。
一旁,羅小蝶和毛天天看我們一直吃虧,急得不行。找路人求救,但是路人看熱鬧的大有人在,對于兩個女生的求助,完全就裝作沒看見,連報警都懶得掏手機。
“張閻,應能,你們別打了,跑吧!”毛天天急瘋了,沖著我們喊道。
我聽了這話,苦笑不已。跑?我和應能倆人能跑得過這一幫練體育的?他們攆我們兩條街都不帶累的,但是我和應能能喘死。
現在這個情況,打打不過,跑跑不了,干什么都白扯。所以,張琛整出來這么幾個朋友來干我,那我一點兒招都沒有,今天的事兒,只能自認倒霉。
不過,我也不能不還手不是?
我和這個體育生在地上滾了兩圈,我一拱身子,竟然搶了一個上位,把這個體育生給騎下面了。我立馬也不客氣,舉起拳頭就朝這個人臉上掄了過去。
“砰砰!”兩拳,全打在了這個體育生臉上,給他干的臉上見了血。他也意識到我的拳力有點大的離奇,所以本來打算撕扯我衣服把我翻下去的他立馬就保守起來,雙臂交叉護在自己臉前,讓我沒法繼續打他。因為我一動手,肯定就打他手肘和手臂上,這樣他沒啥感覺,反倒是我咯得手疼,很不值。
就在我猶豫著要怎么干下面這個人的時候,一直大手一把就掐住了我的后脖子,然后猛然發力,掐著我脖子給我拽了起來,“哐”一下子把我腦袋按在了冷飲店前的大理石臺階上。
“你小子,挺跳啊!”抓著我的吳九臉色有點不好看,因為雖然看起來是他們占據了絕對的優勢,但是我還手還傷了他們兩個人,這讓他極度不爽。這是啥概念,不是相當于去摸蝦,讓蝦給夾了嗎?
我想掙扎來著,但是吳九這個人手長胳膊長,而且也不是一般地有勁兒,給我從后面按著,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他在后面“哐”地就踹了我一腳,差點給我直接干倒。
就在我覺得我也就到這里的時候,那邊兒的應能倒是仗義,沒趁著我把他救了的功夫直接跑路,而是直接撞開了一個體育生,朝著吳九這邊兒過來了。
“滾一邊兒去!”應能鼻血嘩嘩直淌,不知道是讓誰干的,他擦都顧不上擦,直接沖過來,一躍而起,就抱住了吳九的腦袋,卡著他脖子往下別。
吳九力氣大,但是誰脖子被卡主之后也不痛快。被應能別住脖子之后,吳九單手推了應能兩下沒把他推開,吳九有點喘不上來氣兒了,所以他頓時也暴怒起來,松開了我,一把抱住了應能的腰,嘶吼了一聲,就把應能直接抱了起來,然后狠狠朝地上摜了下去。
應能悶哼一聲,摔在地上,表情很是痛苦地打起滾來。
我趁著這個功夫也是晃晃悠悠起來了,我起來之后就看到應能被吳九給干倒在地上,心說這下子徹底完犢子了。上次嘴炮龍跟我配合,倒是還有點兒戰斗力,應能這個人空有一把子力氣,壓根兒也不會打架,基本上就是當沙包的。
而且,這次我們對上的是體育生,我那三兩下子也基本白扯,體格子上的差距擺在這里呢。
“我他媽跟你們拼了!”我啐了口痰,朝著吳九就過去了。反正跑也跑不了,打也打不過,那就干唄!
吳九剛剛撂倒了應能,一轉頭,就看見了我的拳頭。吳九訓練地很好,反應很快,我一拳頭過去,一般人也躲不過去,但是吳九卻架胳膊給擋下來了。
擋下來我這一拳頭之后,吳九臉色也有點變化,顯然是被我打疼了。
不過,這點兒疼,他明顯還吃得消。我第二拳沒上去呢,他已經攥緊了拳頭,一拳直接給我蒙倒了。
吳九這個人,確實是戰斗力驚人,幾下子功夫,就給我和應能全都弄倒了。當然了,這也和其他體育生的功勞分不開,要不然,我真要是能運氣好掏他幾拳,也夠他受的。
不過現在,在這么多人的圍攻下,我壓根兒也沒啥機會。
沒等我第二次站起來,其他體育生已經圍了過來,包括被我打倒的那幾個人。他們體格子,練了幾年了,好的不像話,挨了我一記重拳,一會兒就又生龍活虎了。
我跟應能被圍上,那能有啥好?沒幾秒鐘呢,就已經不知道挨了多少腳,讓我感覺自己身體都不是自己的。這群人,腳太重了,一腳下來,踹我的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警笛聲從遠處而來,并且越來越近。
“警察來了!吳九哥!”不知道是哪個體育生喊了一句,所有人一下子就停了手。
吳九看了一眼,發現都能看到警燈了,所以也是干脆地一揮手:“撤!”
于是,這幫體育生小子一個個夾著褲襠就撂蹶子了,直接翻過了馬路,跟雜魚回巢一樣,從那邊兒的街道分開跑了,沒一會兒的功夫呢,就一點兒影都看不到了。
沒有體育生看著毛天天和羅小蝶兩個人了,她們就立馬過來,到我旁邊,問我和應能咋樣了。應能捂著自己的肚子,滿臉痛苦,但是還是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相比之下,我挨了很多頓打了,所以抗擊打能力比應能強很多。雖然渾身都疼,但是倒也沒像應能一樣幾乎不行的狀態。
這時候,警車已經過來了一輛警車“嘎吱——”一聲就停在了我們前面,然后上面跳下來了三個民警。三個人下來之后,一眼就看到了我和應能,然后快步走了過來。
“有人報警這邊兒打架,是你們不?”一個年紀挺大的民警抬了抬下巴,問了我們一句。
我點點頭,說道:“有人揍我們,不過他們現在跑了。”
“什么揍你們!”這民警皺眉說道,“就是你們打架唄!行了,跟我走一趟吧,到派出所里說。聚眾打架,擾亂治安,情節惡劣可是要拘留的!”
說著,就把我和應能都拽起來了,然后挺用力地推著我們往警車那邊兒走。
應能微微掙扎,皺眉道:“你們干什么?!我們是被打的人,為什么要帶我們去局子?!而且這是民事糾紛,怎么就要拘留了?”
顯然,應能懂得這里面的道道,覺得自己不應該被帶走。不過,民警也沒說啥,就直接給他塞車里了。
我知道,不管啥事兒只要進了派出所就比較麻煩,所以在被民警塞進警車之前,我扭頭朝毛天天和羅小蝶喊了一句:“給劉立帆打個電話,告訴我這情況,讓我幫我一把!”
我剛說完這句話,就被警察弄里面去了,跟應能坐在了一起。
毛天天和羅小蝶見我和應能被警察弄走了,也有點兒懵。他們以為這事兒,警察來了,要帶走也應該帶走那幾個體育生才對,哪兒有打人的人跑了,結果說被打的人涉嫌擾亂社會治安,要拘留的?
毛天天回過神來之后,立馬就給林霄打了電話,把事兒都說了,然后讓林霄給劉立帆打電話。
而在車上,我跟應能挺憋屈地就擠在警車后面坐著,連身上的傷都沒時間去處理,應能的鼻血也是很久才止住的。
我們被帶到了這邊兒的派出所里,然后就被扔進了審訊室,在里面挺狼狽地坐著,我們前面也就兩個民警給我們錄口供。
我們把事兒的前因后果說完了,兩個民警把文件一收拾,其中一個人就開口說道:“你們這事兒,不嚴重,就一個打架的問題。不過,說放了你們,那也不可能,最近管治安管的挺嚴,你們這怎么也得拘留五天十天的。看你們也是學生,就不給你們拘留了,你們給家里打個電話吧,一人交兩千塊錢罰款,然后簽個字,就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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