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立馬就蒙比了,心說這都什么跟什么,就要拘留?我聽說這種打架的事兒,警察也就幫忙調(diào)解,兩邊兒人調(diào)解好了,事兒也就過去了,哪能到了拘留的地步?
我不懂法,但是該有的常識還是有的。
應(yīng)能明顯比我懂得多,一聽這話,立馬皺眉道:“拘留?憑什么拘留我們?而且,派出所的罰款最多限額是五百塊錢,你們有權(quán)利掏我們兩千?你們這是亂執(zhí)法知道嗎?我都能去告你們!”
一個民警不知道是被識破了,還是牛逼慣了,聽不得人說他的不是,站起身,一巴掌蓋在了應(yīng)能的頭上,罵罵咧咧地說道:“草,就他媽你懂得多,那你當(dāng)警察怎么樣?!”
應(yīng)能怒極,但是聰明地選擇了不說話。畢竟現(xiàn)在是在別人的地盤上,跟他們爭這個對自己沒啥好處。
另一個警察也有點(diǎn)沒啥耐心了,說道:“反正電話就在這兒呢,你們愛給家里打電話就打,不打就在這里,明天換衣服進(jìn)號子。為了兩千塊錢遭幾天罪,圖啥?!”
我眉頭一皺,正要說話,這時候應(yīng)能沖我擺擺手,說道:“行了,張閻,你別管了,這事兒我來解決!不就是一個電話嘛,我打了就是了,看看他們接不接的住!”
我看了看應(yīng)能,小聲說道:“你咋解決?給錢啊?!”
應(yīng)能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給,當(dāng)然給,他們不是要嗎,既然要,咱們就給!”
我說道:“拉到吧,你等等的,毛天天他們應(yīng)該能能把這事兒跟劉立帆,讓劉立帆幫咱們一把唄,想出去,應(yīng)該不難。”
“這不是難不難的事兒!”應(yīng)能說道,“咱們本來就不該在這兒的,他們有點(diǎn)兒欺負(fù)人了。反正,我有我自己的門路。”
說完,就到一邊兒的座機(jī)那邊兒,開始打電話了。
“喂,爸,我在白塔路的派出所里呢……遇上點(diǎn)兒事兒,讓人打了,打人的跑了,我和一個朋友讓警察帶回來了。現(xiàn)在他們讓我給家里人打電話說交兩千塊錢,不然拘留五天……嗯,行,那我等著。”
說完,應(yīng)能把電話掛了,然后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沖著那兩個民警笑了笑,說道:“電話我打完了,你們等著聽消息吧。”
一個民警笑了笑,說:“行,挺聽話的。”
說完,他瞟了我一眼,說道:“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回頭你朋友走了,你還得在這里拘留五天,何必呢!”
我撇撇嘴,沒說話。
而此時,在離羅小蝶家不遠(yuǎn)的一個獨(dú)棟別墅里,一個中年人看起來頗為疲憊地躺在客廳落地窗前的沙發(fā)上,拿起了手機(jī),給自己秘書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小李,應(yīng)能在派出所被扣了,下面民警濫用職權(quán),說要交兩千塊錢才放人,你去處理一下子……相關(guān)人員撤職就不用了,別因?yàn)樾∈聝簲嗔藙e人的飯碗,不過讓他們歇倆月還是可以安排安排的。對了,回去也別讓他們在派出所呆了,具體再怎么安排,你找人自己運(yùn)作一下……不不不,這小事兒別找老陳了,他一個市局長,讓他管下面一個派出所的事兒,有點(diǎn)磕饞人……北城區(qū)不是五處管嗎,你找老劉吧,咱們跟他交情不賴……行,回頭讓找司機(jī)輛車,把應(yīng)能接回來,我一會兒還有事兒,就不張羅了。那這事兒,你去辦吧。”
說完,這個中年就掛了電話。不過他想了想,又把電話給撥了回去:“小李,這事兒別找老劉了,就找老陳,然后你在安排安排,就說因?yàn)檫@事兒,我跟他一塊兒吃頓飯,你把時間安排一下……嗯,行……”
……
我和應(yīng)能到了派出所之后,大約半個小時,外面就打來電話,說有人過來接我們了。兩個民警應(yīng)該是在這里值班的,一個個昏昏欲睡,一聽有人來接我們了,立馬就帶著我們下去了。
在下面,我一眼就看到了劉立帆和一身便裝的老劉。老劉可能是因?yàn)橄掳嗔耍痛┝艘簧砼K兮兮的棗紅色外套,穿著西褲,看起來就是一普通中年。
見到我們出來,劉立帆松了口氣,輕輕對著老劉說了什么。老劉臉色輕松,點(diǎn)點(diǎn)頭。
“你家孩子啊?”倆民警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老劉,有點(diǎn)狐疑。
老劉呵呵一笑,說道:“不是我家孩子,不過都認(rèn)識,所以過來看看情況。要是沒啥事兒,我就帶他們走了。”
倆民警互相看了看,然后一個人說道:“那也行吧,不過罰款你得交了,要不然,我們不能放人。”
一聽這話,老劉眉頭微皺,說道:“罰款,什么罰款?!”
一個民警沒啥耐心地說道:“就是這倆人本來該拘留的,你想把人接走,那行,你得交錢。”
老劉更奇怪了:“拘留?憑什么拘留?我聽說,他們不是在街上跟人打架呢嗎?這種事兒,本來就是該當(dāng)場調(diào)解的。你們把人帶回來,就挺不合理的,現(xiàn)在怎么又得交罰款了?張閻,你們把人家打出好歹來了?還是簽了什么東西了?”
老劉明顯是記得我,這么大的事兒,他記住我的名字再正常不過。
我搖搖頭,說道:“沒有,我們是讓人給打了,打完之后,警察來了,對伙人就跑了,然后他們兩個就把我們給帶了過來,非說要交兩千塊錢,不交就拘留。至于字,我們沒簽什么字。”
因?yàn)槲抑览蟿⒌纳矸荩栽捯捕嗔艘恍km然老劉是五處的人吧,但是好歹也是這個系統(tǒng)里的,論級別,老劉跟這個派出所所長比只大不小,而且手里的權(quán)力也更多。所以,老劉和劉立帆在這里,我也更有底氣。
倆民警倒也不怕我話多,因?yàn)樗麄円膊恢览蟿⑹巧渡矸荩凑@事兒是他們管的,他們怎么說那就是怎么回事兒唄。
老劉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倆民警明擺了就是騙人呢,但是看在是同行的面子上,也沒有點(diǎn)破,只是笑道:“還有這說法呢?我可沒聽說,打架,而且還是在沒有輕傷的情況下,需要被拘留的。”
一個民警皺眉說道:“擾亂社會治安,能不拘留罰款嗎?你不懂法,就別這么多話。反正罰款不交,人你領(lǐng)不走,你就痛痛快快的吧!”
一旁的劉立帆臉色有點(diǎn)不好看了,他以前倒是還真是聽說過有民警專門利用市民不懂法這一點(diǎn),非法騙取錢財(cái),他一直以為,這都是扯蛋,故意有人黑警察呢,但是現(xiàn)在,他還真是見著了!
“罰個屁的款!”劉立帆也繃不住了,罵了一聲,“真當(dāng)我們不懂法呢?把人帶回派出所,已經(jīng)是你們的失職了,你們還在這里公然勒索?信不信我把你們的話錄下來,回頭報上去,扒了你們身上的警服?!”
劉立帆這么撕破臉皮的話,自然是惹怒了這兩個民警。其中一個人擼起袖子就要推搡劉立帆,說道:“你小子,說什么呢?我現(xiàn)在就給你上銬子你信不信?我告訴你,你別想動手昂,在這里動我一下子,我能讓你在這里吃十五天飯!”
“你再扒拉我一下試試!?”劉立帆也是扯著脖子往前懟,不過他也確實(shí)沒動手。他心里也清楚,這地方,肯定有攝像頭,自己要是跟警察撕吧起來,他老子是大隊(duì)長那也不好使。
老劉見這倆民警太橫了,頓時也沒有來好臉色,臉冷了下來,在中間攔了一下子,語氣還算平靜:“行了,都別吵吵,往后退一下子!”
但是,那個民警卻不買賬,見老劉伸手?jǐn)r他,漲的臉紅脖子粗地喊道:“你干啥!?要動手是不是!?你們也別走了,我看你們就是來派出所鬧事兒的,我關(guān)你們十天半個月的都富裕!”
說著,兩個民警就要把老劉按住。
但是老劉也是一個有經(jīng)驗(yàn)的老刑警了,擒拿反擒拿幾乎就是抬手就來。兩個民警一下子沒按住老劉,讓老劉溜了出去,然后退后了一步。
劉立帆一看對方跟自己老子都動手了,小暴脾氣也上來了,抄起來旁邊的座機(jī)電話就要砸。一個民警頗為流氓的一伸腦袋,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來來來,往這兒砸!你們還真是反了天了,敢來這里鬧事兒?!”
“你以為我不敢啊!?”說著,劉立帆也是要真砸。他豁出去了,落個襲警的罪名,也要削這倆人一頓。
老劉倒是冷靜,攔住了劉立帆,冷著臉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來了自己的證件,拍在了桌子上。
“你們所長呢,把他給我叫過來!”老劉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稀疏的胡碴子,明顯已經(jīng)不高興了。
兩個民警看著桌子上的證件有點(diǎn)發(fā)懵,他們也沒想到,自己非法利用職務(wù)斂財(cái),竟然斂到了自己人的頭上。
他們的臉色立馬就難看起來,因?yàn)槎际亲约喝耍约赫胰艘獌汕K錢罰款是怎么回事兒,那人家不得知道得一清二楚嗎?一旦自己被人舉報上去,那自己非得停職了不可!
一個民警吞了口口水,手有點(diǎn)兒哆嗦的伸向了老劉的證件。當(dāng)打開之后發(fā)現(xiàn)上面職務(wù)一欄寫著的是“偵緝隊(duì)大隊(duì)長”的時候,兩個人心徹底是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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