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挺有嘲諷的意思的,讓呂振聽得也不怎么舒坦。但是人家老劉在你的地方受氣了,說你兩句你不得聽著嗎?!
呂振笑著點頭稱是,同時瞪了那兩個民警一眼。兩個民警全都縮縮著,沒敢喘大氣兒。
“那什么,倆孩子你領(lǐng)走吧,回頭我去五處找你吃飯昂!”呂振拍了拍老劉的肩膀,老劉沒再拿話整呂振,大家都一個系統(tǒng)的,有氣說這么兩句也就得了,哪兒能一直拿話懟人家?
所以,老劉就笑了笑,說行,然后招呼我和應(yīng)能離開。
走得時候,呂振想了想,又稍稍攔了我們一下,問我們誰是天陽地產(chǎn)的小公子。應(yīng)能說了聲我是,呂振尷尬地笑了笑,對應(yīng)能說了幾句好話,語氣挺軟,大概意思就是今天的事兒實在是對不起了,是自己沒管好自己手下的人,給你們添麻煩了。以后,這種事兒不會再發(fā)生,自己也會好好懲罰這倆人,你們心肚都放寬點兒,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應(yīng)能的想法,其實也并非是表面上看起來這么簡單。在他看來,從剛剛呂振的話中,明顯是陳剛國發(fā)了話了,也就是說,自己的父親找了陳剛國。既然如此,這件事兒,也就達到了應(yīng)能想要看到的效果。
所以,應(yīng)能點點頭,說沒關(guān)系,就當(dāng)自己來派出所長長見識了。
然后,我們拿上自己被沒收的東西,呂振就親自帶著幾個民警,給我們幾個人送出去了。
我們一塊兒上了老劉自己的斯柯達,然后駛離了白塔路派出所。老劉在前面,看得出來他平時也不怎么說話,直接問我們,是給我們送回家去,還是送到哪兒。
這時候,劉立帆在副駕駛地位置上回頭問我們倆,急著回家不,不著急的話可以跟他一塊兒吃頓宵夜去。
我想了想,說倒是不著急,回頭給家里打個電話就行。應(yīng)能則說,吃宵夜倒沒關(guān)系,不過不能太晚。
劉立帆笑著說:“那也行,咱們吃點燒烤,聊一會兒就得了。爸,你爸我們送那邊兒的燃燃燒烤店吧,我們吃點兒東西,你跟我們一塊兒去啊!”
老劉笑了笑,說道:“你們年輕人吃飯,我跟著干啥?我把你送到,就回家睡覺去,明天還得上班呢。你小子回頭自己打車回去,別太晚了。”
“呵呵,行,”劉立帆咧嘴笑道,“應(yīng)能不是說了嘛,他也得早回家,還能折騰多晚?最多十二點,我們肯定都散場了。”
“行。”老劉點點頭,拐了個彎,送我們到了一個燒烤店前,送我們下去之后跟我們招呼一聲,走了。
在這個過程中,我和應(yīng)能各自打了電話,交代了一下事兒,說自己晚點兒回去。同時,我也跟羅小蝶和毛天天報了平安,讓已經(jīng)回家的她們也安心。聽應(yīng)能的意思,一會兒應(yīng)該是他家的司機過來接他,讓我不得不感嘆,有錢人家里待遇就是不一樣,我和劉立帆只能打車,而應(yīng)能則是有專車接送。
從剛剛呂振專門找應(yīng)能這事兒上,我也能感覺得到應(yīng)能家里底子確實是挺厚,一個派出所所長都不敢得罪他們。
我們?nèi)齻進了店,劉立帆點了點兒烤串,不過沒要啤酒,而是整了點兒飲料,然后坐下來跟我們一邊擼串,一邊兒聊天。
劉立帆上來第一句話就是:“你們倆,這是又好了唄?”
我和應(yīng)能互相看了看,點點頭,說之前有點兒誤會,算是解開了吧。
劉立帆笑著擼了一串羊肉,說解開了就好,解開了就好。你們兩個要是干仗,兩邊兒都是朋友,自己都不知道幫誰。
我們閑聊了幾句之后,就說起了今天晚上的事兒上。劉立帆看我和應(yīng)能身上都掛了彩,就問我們,今天是跟誰打架了,按理來說,我得罪了周宸宇和張琛,有人干我很正常,但是應(yīng)能也沒得罪誰,怎么還有人整他呢?應(yīng)能跟他劉立帆和周宸宇關(guān)系都算是嘎嘎鐵,三中的人誰敢動,那不是找死嘛。
說道這里,我挺不好意地說道:“那群人也不是干應(yīng)能的,應(yīng)該是沖著我來的,結(jié)果應(yīng)能當(dāng)時跟我在一起,也遭了秧。”
應(yīng)能擺擺手,沒當(dāng)回事兒地說道:“沒事兒,是那群人太不講道理。”
劉立帆呵呵一笑,說:“沒事兒,今天他們把你們打了,回頭我給你們十倍百倍地還回來。你們知道對伙的人是誰嗎?”
我想了想,說道:“好像是叫什么吳九,都是體育生,身體壯的很,好像是張琛找過來的。”
“吳九啊……”劉立帆想了想,“好像聽說過這個人,確實是練體育的。不過沒事兒,我跟體育生那邊兒沒交情,既然沒交情,他還敢動你們,那這事兒就不難辦。行了,這事兒抱我身上,回頭你們等消息吧。”
我剛要說,這事兒不用麻煩劉哥你了,回頭我叫人來也行,劉立帆似乎知道我要這么說,直接把裝著飲料的杯子拿了起來,給我喝應(yīng)能碰了碰杯,笑道:“行了,別說別的昂,來,喝點兒飲料,今兒天晚了,就不喝酒了,咱們拿飲料當(dāng)酒喝。”
我和應(yīng)能跟劉立帆喝了一杯,然后劉立帆就扯別的了,沒有給我們插話的機會。
我們吃了四十來分鐘,接應(yīng)能的車就來了,是一輛捷豹XF,應(yīng)能問我們要不要讓他送一下子,我和劉立帆都搖頭拒絕了,說一會兒我們自己打車就行。
應(yīng)能沒勉強,自己先上車走了,而我和劉立帆在燒烤店也沒多坐多久,看天挺晚的了之后,也散了。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讓劉立帆給付了,所以我也沒搶上,兩個人在燒烤店門口分別,各自打車回家。
……
在來接應(yīng)能的捷豹XF上,應(yīng)能坐在后排座位上,問了前面的司機一句:“叔,我爸睡了嗎??”
司機沒回頭,說道:“應(yīng)該沒有吧,應(yīng)總今天挺忙的,有不少事兒要處理,我過來的時候,他房間燈還亮著呢。”
“行,我給他打個電話。”應(yīng)能說著,就拿出手機,給他老子打了個電話過去了。
電話響兩聲之后,還真是被人接了。
“爸,沒睡呢?”應(yīng)能樂呵呵地說道。
“馬上就睡了,剛剛跟下面一個經(jīng)理打了個電話,安排了點兒事兒。”應(yīng)能他爸應(yīng)天陽聲音挺疲憊,“你那邊兒事兒都辦妥了吧?什么時候回家?”
“都辦妥了,現(xiàn)在趙叔接著我了,我們馬上到家。”
“嗯,到家就行。看你小子還敢不敢惹事,這下子,進派出所了吧。”
“呵呵,”應(yīng)能笑道,“爸,我這次進去轉(zhuǎn)一圈,對你不也是有好處的嗎?”
應(yīng)天陽沉默了一下子,挺有興趣地問道:“什么好處,你說說。”
應(yīng)能說道:“你不一直惦記規(guī)劃局那邊兒的一個副局長嗎,那個人跟陳剛國挺熟,你想找那個副局長,可以用陳剛國的這條線。正好,我出事兒了,是陳剛國公安機關(guān)那邊兒的疏忽,陳剛國雖然打電話把我弄出來了,但是他對咱們家,也是有點愧疚的。回頭你可以用這個說事兒,說為了謝他幫我,一塊兒去吃頓飯,吃飯的功夫,順便把這事兒給他點一下子。我這事兒,就是一個機會,你找陳剛國,那就找對了!”
說完這些之后,應(yīng)天陽沉默了五秒鐘之后,呵呵笑道:“你小子,心眼兒全長你身上了。我本來是想找五處的劉隊長辦這事兒的,就是考慮到這一點,才讓秘書打電話給了陳剛國。呵呵,什么時候,來我公司實習(xí)兩個月,我給你分個團隊怎么樣?”
“等暑假了吧。”應(yīng)能也笑了,因為這是他爸對她的肯定,“學(xué)校里的那個超市,是我現(xiàn)在想要花心思搞一搞的。”
應(yīng)天陽說道:“行,你整吧,我給你準備好五十萬了,不過五年的合同到期,你還我的錢可不能只有五十萬。”
應(yīng)能想了想,說道:“我到時候還你七十萬,剩下的錢算是我的,怎么樣?”
“行。”應(yīng)天陽直接一口答應(yīng)。
……
第二天一早,張琛去訓(xùn)練場的更衣室找到了吳九,問他昨天情況怎么迎。
吳九一邊換著球鞋,一邊極其輕松地說道:“都搞定了,整了那小子一頓。昨天你應(yīng)該也聽說了吧,在冷飲店,我?guī)е鴰讉哥們給他們削了,最后連警察都過來了,把我嚇了一跳,直接撂蹶子跑了,沒讓警察抓。不過,我聽說張閻他們讓警察給弄走了,不知道咋樣呢。”
“讓警察弄走了?”張琛一愣,想了想之后說道,“沒事兒,這種小事兒警察不管,估計就帶走他們問問情況的,你照樣該干啥干啥,別管這些。”
“呵呵,可不是不管嗎,這小事兒能嚇得住誰?”吳九滿不在乎地說道。
張琛點點頭,笑道:“那行,事兒辦了就行。回頭叫上辦這事兒的兄弟,我請客咱們吃飯唱歌去啊!”
“行,呵呵,你瞅瞅,你老這么請我們吃飯,遇見事兒了,我們能不幫你嗎?”吳九挺有誠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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