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概人數(shù)也就十來個,整了個中包,又要了點兒酒和果盤。一陣鬼哭狼嚎之后,所有人都唱累了,就一個個坐在自己座位上隨便搖搖篩子,聊聊天什么的。
算算時間,再有兩個來月,也就該高考了,到時候,我們這群人里面肯定是有人要走。
說起這件事兒,所有人也是自己的想法。我們這群人里面,周宸宇和劉立帆是高三,兩個人也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劉立帆自然沒有出乎我們的意料,以后是要考警校的。他的成績倒是不錯,過二本線沒什么問題。而只要過了二本線,身體素質(zhì)還能過關(guān)的話,考省里的警;臼鞘镁欧(wěn)。
而江州市不小,市里的南城區(qū)就有一所警校,那也是劉立帆的目標。留在江州市,他家里有這個人際關(guān)系可以照顧一下他,這是最好的選擇。
至于周宸宇,更是不用說,他已經(jīng)不打算繼續(xù)上下去了。畢業(yè)之后,他就會直接進入社會,先經(jīng)營好自己的超市,然后再進行其他產(chǎn)業(yè)的投資。
而應(yīng)能以后會怎么樣,就不太清楚了,應(yīng)該是看看家里安排,到底去哪個大學(xué)就讀。而其他人,比如葛藝龍,后面應(yīng)該大多是走上大學(xué)這條路。
不管怎么說,再過兩個月,肯定是有人離開,這一點,著實讓人心里不怎么舒坦。
因為我們說的都是學(xué)校里面的事兒,小輝在一旁也插不上話,喝了兩杯酒之后,他便起身,說去趟廁所。
我們點點頭,然后我呲牙說道:“行了,這種事情,以后再說吧。反正高考完,咱們哥幾個必須得整一頓散伙飯啥的,誰走咱們就送誰!”
“呵呵!”眾人笑著點頭同意。
在我們樓下的一個包房里。
旺子發(fā)泄一樣唱完了一首完全跑了調(diào)的《王妃》,然后舉杯把自己杯子里面的酒給干了,對著跟他一塊兒過來的一群朋友說道:“草,不唱了,去廁所放放水去!”
“等會兒的,我跟你一塊兒去!”一個一看就知道是社會人的小子站了起來,喝的五迷三道地,摟著旺子的胳膊就出了包房。
其實,這個包廂里面的人旺子認識的也不多,他也是跟著一個朋友過來走個場子,在這邊兒喝點兒酒,玩一會兒的。本來旺子還不愿意來,但是胡兵的事兒,讓他整的挺上火,所以他就過來玩玩,權(quán)當(dāng)發(fā)泄一下了。
他們這一層廁所壞了,無奈之下,旺子和他這個朋友也只能到樓上去上。
“我跟你說,旺子!”旺子的朋友滿嘴噴著酒氣,摟著旺子,色迷迷地說道,“這地方,坐臺的小姐都挺帶勁兒的,兩千塊錢就能領(lǐng)走干一宿。今天玩得不盡興,大佬之也沒說整兩個小姐出來坐臺;仡^等人走了,咱們殺他個回馬槍,翻個場咋樣?”
“咋,你要整一下子啊?”旺子看了他這個朋友一眼,眼里也一下子冒起了精光。
旺子的朋友咧嘴一笑,說道:“那不廢話嘛!來這種地方,就是沖著喝酒唱歌來的嗎?那他媽不得整兩個小姐摸兩把?我以前來過這兒,小姐質(zhì)量都挺好,玩著帶勁兒。你就說,一會兒你跟不跟我翻場吧。”
旺子舔了舔嘴唇,說道:“翻,那必須翻!媽的,正好這兩天我有邪火,家里那個黃臉婆,天天看著倒胃口,今天也來開開葷,看看你說的帶勁兒有多帶勁兒。”
“那絕對嘎嘎帶勁兒!”旺子的朋友淫笑著,跟旺子一塊兒進了廁所。
而此時,小輝正叼著煙,背對著旺子放水呢。對于旺子的到來,小輝并沒有察覺到什么。
而旺子喝的挺多,加上廁所光線也不是很好,所以旺子也沒認出來小輝。
小輝一泡尿撒完,正在扣褲腰帶的功夫,旺子突然來了一句:“草,你說回頭咱們直接把人領(lǐng)走行不?我這喝得膀胱都有點撐不住了,再翻場有點兒兜不住!
小輝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一下子就愣住了,隨即轉(zhuǎn)頭朝旺子看去。
而旺子也是在朝自己朋友那邊兒看,目光自然也能瞄到離自己朋友不遠的小輝。
于是乎,兩個人就這么對視到了。
兩個人全愣了。
旺子的朋友毫不知情,一邊放水一邊說道:“那咋不行的?直接跟經(jīng)理說一聲的事兒唄,誰放著錢不掙,那不傻子嗎……旺子,你咋了,發(fā)什么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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