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輝見狀,立馬就擋在了張俊豪的槍口前,皺眉道:“張俊豪!剛才胡兵哥說了什么,你沒聽到嗎?有啥事兒,等他過來再說。他要是真的幫了胡兵哥,那就是胡兵哥的朋友,你們不能動他。或者,胡兵哥開口了,你才能開槍!”
張俊豪怒道:“哪兒幾把這么多事兒,老子崩他是因為我哥卓君,跟胡兵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你知道嗎?!快給我讓開!”
小輝就一句話:“你等胡兵哥過來再說。”
“草!”張俊豪火了,“傻比吧你?!張閻,給我把他弄走!”
我立馬上前,就要把小輝給拉開:“小輝,這事兒算是我們的事兒,跟你和胡兵哥沒啥關(guān)系,你讓開!”
“不行,既然胡兵哥說話了,那就有關(guān)系了!”小輝冷聲說道,同時,他也是把自己的卡簧掏了出來,指住了我,讓我沒法動他,“都他媽別動我。你們是我朋友,要說讓我跟你們一塊兒干誰,我沒二話。但是如果是胡兵哥不讓干的人,那說什么你們也動不了他。話我就放在這里,要么你們連我一塊兒崩了,要么你們就等胡兵哥過來,就這么兩條路,你們選吧!”
“草!”我罵了一句,但是小輝手里的刀子在那里比劃著,我也沒法伸手拽他。因為我知道,以小輝的性格,他真的是說到做到。
張俊豪再大的火,也不可能連小輝一塊兒崩了,所以他雖然氣得臉色鐵青,但是對于倔強的小輝真的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周宸宇見我們鬧得挺僵,連刀帶槍都在晃悠,連忙上來打了個圓場,說道:“行了,你們兩個也別較勁兒了,不然就等胡兵過來再說吧。你們跟胡兵關(guān)系也不錯,要是因為這事兒弄散伙了,挺不值的。”
張俊豪跟我都沒說話,因為我們只能默認。
小輝就這么擋在劉海文前,沒讓我們開槍,劉海文終于是可以松口氣了,癱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過了二十分鐘,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周宸宇直接去開了門,門一開,胡兵直接就沖進來了,看到了明顯是挨過整的劉海文,還有我和張俊豪。
立馬,胡兵就急眼了,快步上來,壓下了張俊豪的槍管子,說道:“這是怎回事兒,好端端的,你們怎么沖到人家家里來了?!”
劉海文見胡兵來了,也是情緒激動起來,朝著胡兵喊道:“胡兵,這些人是不是你的朋友?他們要廢了我,你快讓他們離開這里!”
張俊豪陰沉著臉,沒有說話。小輝在旁邊把事情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地講了。
胡兵聽完,頓時頭大了起來,說道:“你是說,劉海文跟卓君現(xiàn)在是競爭關(guān)系,前兩天卓君讓劉海文找人給弄了?所以,你們今天過來,就是要把場子找回來?”
小輝點點頭。
我見胡兵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了,也是不客氣地說道:“胡兵哥,這小子,你也知道為什么我們過來就要動槍了吧?你也知道我們跟君哥是什么關(guān)系,這個狗日的找了職業(yè)殺對付我君哥,就這事兒,你說說我們該怎么跟他清算?”
“君哥挨了一槍,我們也打他一槍,這樣也挺公平,胡兵哥,我們不知道你跟劉海文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今天的事兒,你最好別攙和了,都是我們、君哥,跟劉海文自己的事兒。”
胡兵擦了擦頭上的汗,舔了舔嘴唇,半天沒說出話來。因為按理來說,從江湖規(guī)矩上來看,我們這么做也沒啥說不通的,劉海文栽在我們手里,也是我們的本事。
劉海文見胡兵有點兒為難,頓時心提了起來,連忙喊道:“胡兵!你可別忘了當初是誰幫你把啤酒廣場弄起來的!咱們這交情,你能見死不救嗎?!我平時對你不錯,關(guān)鍵時刻,你可別掉鏈子啊!”
我們所有人都看著胡兵,看看他準備給我們一個什么答復(fù)。
胡兵沉默了很久,最終呼出一口濁氣,對我們說道:“張閻,張俊豪,給我個面子,這事兒就算了,具體怎么給卓君一個交代,我跟劉海文商量一下,回頭給你們一個答復(fù)。但是今天,你們不能再鬧下去了。”
“草!”我皺眉罵了一聲,說道,“胡兵哥,你這是向著劉海文說話了是不?”
胡兵說道:“這不是向著誰說話的事兒。反正,我不能看著你們崩劉海文。既然我跟你們兩邊兒人都認識,那這事兒,我?guī)湍阏{(diào)解。不過你今天這一槍要是開了,那就沒有什么調(diào)解的余地了。我也是為了你們兩邊人好。張閻,就這么著吧,別讓我難做,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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