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虛空行艦上,御蘭帝國的圣宗抓向一個日常巡查的天泣軍成員,但他卻驚異的發現,自己的手,竟然從那人的身上直接透身而過了。
“投影?”眾人的臉色有些難看,眼前的立體投影,幾乎都跟真的似的。之前他們也是怒極,沒有及時以神識探查這里的情況。很快,他們就發現,不止這一人,十八艘虛空行艦上的所有人,全部都是投影。
“闕九重他們畏罪潛逃了!”鷹王瞇起眼睛,得出了結論,氣的御蘭帝國眾人,惱羞成怒,便要當場砸了這些虛空行艦,幸好鷹王眼疾手快阻止了他們。
“住手!這些東西是無罪的,它們在未來,或許將是我們掃蕩東邪嶼的關鍵。”鷹王眸光閃爍,片刻后他的決定,讓御蘭帝國的人心情勉強放松了一下。
十八艘虛空行艦,鷹王沒有獨吞,為了平衡以及更好的掌控御蘭一脈的形勢,好為他下一步行動做準備,三大帝國各自拿下了六艘虛空行艦,很快,交給了后方人員,研究起了這里面的構造與技術。
天啟國虛空艦隊畏罪潛逃,進一步確立了楚浩云的罪行,而在不久后,邪罰者的又一次現身,更加坐實了楚浩云與天啟國的罪行。
三天后,諸國聯軍的探子一無所獲,不僅沒能尋到楚浩云他們的行蹤,就連幻靈王的消息也沒有一個。這時候,大部隊已經休整的差不多了,鷹王與洛云王的傷勢,也基本穩定了下來。
就在大軍即將開拔之際,邪云峽谷附近再難尋邪物,一位不速之客,打破了緊張有序的氣氛。
邪氛擴散,與雙王實力相當的牧原現身大軍之前,諸國高手如臨大敵,正準備動手之際,牧原表達了自己的來意,他希望諸國聯軍能夠將闕九重交出。而他們,也將以此為籌碼,換取幻靈王的下落。
虛空中,雙王與牧原對峙,鷹王冷聲道:“本王說過了,那闕九重已經畏罪潛逃。難道不是去了你們那邊嗎?哼,別假惺惺的在這里裝腔作態。闕九重讓你前來欲蓋彌彰,不過枉然。老老實實的交代幻靈王的下落,今日我們可以放你離去,否則,你將注定留在此地!”
“哈哈哈,鷹王對嗎?這里可是我東邪嶼地界,誰留下誰還不一定呢!”牧原邪魅的一笑,對聯軍眾人喝道:“給你們七日時間,交出闕九重,不然的話,你們所見的將只會是幻靈王的尸體!”
“留下!”一言不合,鷹王當場發飆,不過,牧原早有準備,邪氣猛地擴散,整個人霎時消失在了原地。鷹王的掌勁擊碎了一個邪物的身軀,在虛空中炸碎。
眾人的臉色陰沉,剛才只是牧原的寄影留招之術。
“大軍平穩推進,調令駐地后續的高手,繼續全力尋找幻靈王與闕九重他們的行蹤。”洛云王淡淡的下令,讓聯軍對于天啟國虛空艦隊的憎恨進一步的激發。
諸**將,邁著沉重的步伐,踏過了被填平部分的邪云裂谷,隨著各方高手繼續掃蕩東邪嶼的邪物。
就在他們繼續出發的時候,在西海岸線聯軍駐地內,一位蒙面黑衣人悄然避開了所有巡查,離開了駐地數百里,幾經輾轉,在確定沒有人跟隨后,黑衣人悄然進入了一片怪石嶙峋的峽谷內。
峽谷之中,漆黑如墨,依然是寸草不生的死寂景貌,在中心地帶的一塊巨石上,一人盤坐其上,正是之前的牧原。
感覺到來人靠近,牧原睜開雙眼,嘴角掛著一絲冷笑道:“我還以為你們能夠隱忍多久,想不到你這么快就來尋我了!”
“幻靈王的下落呢?”來人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牧原搖了搖頭,說道:“不清楚,到現在為止,我方已經動員了東邪嶼的大半邪物,都沒能找到那女人的蹤跡。不過,以她當時的傷勢來說,她絕對跑不出東邪嶼范圍。不得不承認,幻靈之術在隱蔽氣息方面,十分的出色。”
“哼!當時你就應該聽我的意見,配合闕九重攻擊,趁勢一舉殺掉那女人。”黑衣人有些氣憤的道。
“呵呵,你生氣了?”牧原對此渾不在意,眼中一道精芒閃過,滿不在乎的道:“聽你們的?嘿嘿,我們雖然有了暫時的合作,但終歸是敵人。殺掉幻靈王,對于我們是不錯,但于你們的利益更大。這樣虧本的買賣,我們可不會做。”
“那你這次前來,又為何事?你就不怕,我趁機將你徹底留下?”黑衣人眸光冷冽,身上氣息浮動。
牧原不屑的道:“呵!憑現在的你,簡直可笑。我只需半成功力,就可以讓你永遠閉嘴。別以為你蒙面而行,我們就不知道你的底細。若有朝一日,幻靈王事件被揭露給你們的盟友,不知道你還能怎么應付?”
“你在威脅我們嗎?”黑衣人的殺意絲毫不掩飾,但卻沒有了動手的跡象。
牧原哈哈大笑道:“你們可以這么認為,自從我們合作之初,一切早已經注定。我們之間的利益,不過各取所需罷了!況且,最后的贏家,還在未定之數,你們也無需在我面前這般的高高在上。一句話,配合我們將闕九重他們趕到東邪嶼核心,作為交換,我們會配合你們徹底鏟除幻靈王!”
“先告訴我們闕九重他們的下落!”黑衣人堅持道。
“呵,可以!他的兩艘虛空行艦,其中一艘已經離開了東邪嶼地界范圍,目前應該在迷霧之海中,有圣宗級人物布設了一個虛化天地,他們隱于其中,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至于另外一艘虛空行艦,正漫步在東邪嶼地界,看起來,他們的目標現在已經不在東邪嶼核心地界,而是尋找幻靈王了。如果他們先一步找到幻靈王,我想,你應該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這一點,不用你說我也清楚。幻靈王,必須被鏟除!”黑衣人寒聲道。
“那么,我們就算是達成共識了?”牧原輕笑道。
“”黑衣人眸光閃爍,仿佛是在考量著什么,片刻后,他微微點頭,沉聲道:“好,我答應你們。這件事情之后,你我再見,生死一決!”
“此物給你,在邪氣共感的情況下,你將神識侵入其中,便能看到我們記錄的虛空行艦行進路線,以你們的智慧,相信你們能夠找得到闕九重的所在的!”牧原說著,拋給了黑衣人一塊漆黑如墨的石頭,那石頭猙獰恐怖,仿佛是一直異形生物的頭顱韻化而成的一般。
黑衣人抓住后,也不廢話,隨手將之收了起來。淡淡的道:“希望我們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了!”
“嘿嘿,我方期待你們的反撲!但別忘了,此地乃東邪嶼,終歸是我們的主場!”牧原一聲詭笑,原地淡化消失。
寒風颯颯,迷霧世潮中,在利益面前,沒有絕對的敵人,也沒有真正的朋友。黑衣人佇立原地許久,看著牧原消失的地方,眼神變幻不定。
“你們,終究要被拔除!”黑衣人低吟,心中暗道:“看樣子,他們已經知曉了我的身份,這件事情,必須盡快結束才行。牧原,不能留!”
不久后,黑衣人離去。牧原,卻是又一次的現身在了原來的位置,穩坐巨石之上,笑容滿面的等待著什么。大約兩刻鐘的時間,一個灰衣人悄然來到了這里,牧原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更加的燦爛了。
“怎么樣?剛才給你看的大戲,還不錯吧?”牧原輕笑道。灰衣人輕哼了一聲,不屑的道:“我明白你在做什么,你想告訴我,你也掌握了我的身份對嗎?”
“嘿嘿,話說的太白,對我們雙方都沒好處,你我心知肚明便可。”牧原笑道。
“邪氣共感之物,想必,你們也不會那么的大方將那種東西交給他吧!”灰衣人肯定的道。牧原聽了,笑而不答,一轉話鋒,反問道:“這不正是你們可以利用的機會嗎?利益,是我們共同的動力。”
“我不信任與你們的合作!”灰衣人淡淡的道。牧原搖搖頭,調侃道:“不信任又能如何?之前,我們配合的不是很愉快嗎?哈哈哈,真是有趣,若有朝一日,那些聯軍的將士們知道真相,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羞愧的自殺呢?”
“簡單說吧!我明白,你們肯定掌握了幻靈王的行蹤,即便無法確定具體位置,給我一個大概區域,應該是沒問題的吧!”灰衣人也懶得在廢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的確,這東邪嶼上,邪力共感,任何異常都逃不過我們的感知。不過,不得不承認,幻靈王的幻靈之術的確十分令人贊嘆,她每次轉移,都能在極短的時間里,將自身的氣息調節到與周遭邪力同步的情況,這使得,我們很難找到她的確切位置。不過,經過數次的探查,我們也確定,她現在的傷勢已經難以恢復,而且,隨著不斷的移動,邪力正在慢慢的侵蝕著她的身體,即便你們不動手,時間一長,她也是難以活命。”
“我們可沒那么多的時間等她自然消亡!”灰衣人冷冷地道。
“嘿嘿,這個拿去,這是她不久前最后一次出現的地方,相信以你們玄域之人獨有的手段,應該能夠比我們更加有效的找到自己的盟友。”牧原丟給黑衣人一張地圖,上面一道血紅,標記著他們的目標所在區域。
“如之前那人所言,我希望,我們以后不會在相見!告辭!”灰衣人收起地圖,話音未落,便化作一道魅影離開了這座僻靜的峽谷。
一切恢復平靜,牧原釋放出一道邪力結界,隔絕了這座峽谷內的一切。反掌之間,一個拳頭大小的水晶球出現在了牧原的手中,隨著牧原的神識侵入,水晶球內,一道畫面由模糊漸而變得清晰了起來。
“嘿嘿,闕九重,你終究逃不過暗月計劃的進程!”伴隨著牧原的冷笑,水晶球內呈現著一人的感觀,那感觀看到的景象,正是楚浩云他們所在的虛空行艦內部,畫面中,楚浩云、忘蕭然、四命云獸等人都赫然在座,在他們身前,一道立體地圖活靈活現的映射在會議桌上
利益的世潮中,誰也摸不清楚,到底誰才是此刻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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