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說,言多必失。我就是這樣的狀態,原來本來是因為想做好事,最多與“平凡”搞點心理疏導,但在她的鼓吹下,自己偶爾也回答一些公共問題,在公共的nn上。
我本想躲在這個酒店里,如同我不愿意向任何人透露我的真實身份一樣,做一個隱于市的人。那個領班雖然知道了我的來歷,但也僅此而已,并沒對我的生活產生直接影響。畢竟,她已經辭職了。
當然,大廳的小姑娘們,沒那大的膽量直接接觸我,但微笑的眼神自然而親切,“莊總”的稱呼已經固定了。
我把絡當成一個社會,雖然物理上是虛擬的,但在精神上卻有很多真實的成分。在這個冬天,哪里都不想去的時候,我如同書店那個老人一樣,觀看著世間的百態人生。他可以透過表情和身形看實質,我直接通過對話,了解人世的內心。
或許,這是我另一種參與社會的方法。古德說: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離世覓菩提,恰是覓兔角。也許,參與世間人態,才是理解佛法的基礎。我在看證道歌時,總感覺隔著一層紗,不得要領,大概是對人情世故世間法門不太熟悉和了解的緣故。
我要了解人們的感情,知道痛苦和煩惱的多樣性,才可以提煉出理解佛法的線索吧。這個冬天,我哪里都不想去,就隔著這個屏幕,與他們做心靈游戲。
不得不承認,絡上經常發言的,大約都是沒什么事做的人。這種人,思維最多,感情最直白敏感,是最好的觀察對象。我給予答案時,他們的反應,也是了解情緒最好的實驗。當然,他們的吹捧和批評,也會在我心里產生反應,我也更好地觀察自身。
我是一個普通人,這是我通過觀察nn中他人與自己的暫時結論。只不過,由于知識面的廣度,一些友,把我當成了高人。其實,我根本就不高。理論水平,跟弘學差距巨大,甚至連他的講解都看不懂。論做事水平,跟云南的文大姐夫婦,差距巨大,沒有他們那樣的周密和扎實。甚至在性情上,敦煌的劉大哥都比我強,他的執著和堅持,保持住了強大的自我,可以抵御一切的誘惑。
但是,有些人是需要鼓勵的。我盡量做一個正能量的回答者,面對上需要幫助的人。
其中,有一個搞計算機出生的,在重慶工作,大約專門在上調查過我的地址,他悄悄我,問我是不是住在五星級酒店的?我只得回答是,但我暫時不想見任何人。
我不想重新進入這個社會,以物理的狀態或者生理的狀態,因為,旁觀者清。
他理解我的想法,是個聰明的年輕人。他已經猜到我很有錢,甚至從我的日常用語中,已經猜到,我并不老。于是,他提出了一個問題。
他是山區出來的人,雖然畢業沒幾年,但迫切想改變自己的財務狀況,并且,在現在的條件下,上升的通道比較狹窄,不如北京。重慶搞的,本來選擇面就窄。
也許是他從小生長在貧困的環境,他很少看到成功者的例子。對于自己可能的成功,也沒什么把握。于是,他有一個疑問:對大部分平凡的普通人來說,是不是在走向成功的路上,都有一個巨大的坑,絕大多數人,都是掉在這個坑里了?
他還用了一個物理名詞“熵增”,這跟我在上所說的內卷化,是大致相聯系的。
好不容易,發現我這個“成功者”的實例,他想問問原因。這個因處于平凡人境地太久的人,已經不太相信自己這樣的,可以成功了。其實,我本可以給他講李茅的故事、小蘇的故事,小茍的故事,以及我自己的故事。
但是,面對著一個能夠輕易發現我在哪里的學計算機的人,保持合適的信息保密度,是必須的。我不想因為透露太多,而讓生活被他打擾。我可以從理論到理論,來解釋這個問題。畢竟,他跟我曾經一樣,對成功渴望,并且需要鼓勵。
有個詞,跟“熵增”一樣令人著迷,叫內卷化。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是在一篇分析清朝經濟的文章中,討論清朝為啥以魔鬼的步伐避開了工業革命的時候,學者們提出了“內卷”的概念。
這是個啥意思呢?這么個邏輯鏈:
首先,清朝人口太多,人力成本非常非常的低所以,不管干啥,都不需要改進技術,通過增加人力就可以解決。比如絲綢和瓷器有利可圖,需要擴大再生產,如果在英國,人力太貴,增加一百個人的花費還不如搞臺機器來解決,英國人開始研究改進機器。但是在中國,人力便宜,搞機器還不如多雇傭幾個人。
但是不搞機器的話,就不會有工業來吸收多余人口,我們知道,工業化時代人口才是資源,在那之前,人口經常是累贅,農業社會對過剩人力的吸收能力極弱,過剩人力進一步導致人力成本低,惡性循環。
結論,中國在當時的那個情況下,進入了一個循環向下的通道,無論如何都沒法不依賴外界的情況下打破自身的循環,突破手工業和農業“結界”,就像一個無形的玻璃似的,擋在中國的前邊。
“內卷化”就是一種自我鎖死在低水平狀態上。為啥喜歡這個邏輯呢?
一方面能說服我,能感受到有種冰冷的邏輯鏈存在,而不是簡單的“中國人的思維有問題”,“思維有問題”這就叫廉價的解釋,這種解釋方法能解釋了世界上幾乎所有的問題,比如為啥有的國家窮?他們國家人的思維有問題。為啥中東總打仗?因為思維有問題。其實吧,喜歡用這個邏輯的人思維才有問題,而且全家思維都有問題。
另一方面,把這個邏輯擴散下,就能發現我們身邊到處都是這樣的例子。
比如,一個父母外出打工的留守兒童,在爺爺奶奶的照顧下,很早就輟學,然后進入社會當小工,只有體力可以出賣,閑暇時間也被絡游戲給擠占了,想學習點新東西,基本不大可能得到周圍人的支持,而且也沒有多余的時間去學習,這就是一種“低層次循環”,日復一日,人生越混越掉坑里了。
再比如,一個京滬白領,天天早上出門,晚上很晚到家,天天都在忙,但是過了一些年才發現,以往的那些紅利,升職加薪,本質都是教育和年齡紅利,等到黃金年齡一過,如果沒有升到一個不可或缺的位置上,絕大部分人迅速進入下行通道,似乎越努力掉的越深。
那大家肯定要問了,你說這些我們已經懂了,接下來你該說你有什么建設性意見了吧。其實我也沒招,一旦進入真正的“內卷化”流程,只有一個辦法能解決,就是外界資源的注入。
我們復盤下,為啥后來我國從內卷化里逃逸出來了?
有這么幾個因素,一是建國后在初代領導人大手筆操作下,我國被深層次犁了一遍,生產,建設,平等,婦女解放,全面識字,基礎道路交通設施等方面有了初步的奠基,這算作是個人努力。對標印度,是最好的證明。
雖然甘地被稱為圣雄,他避免了革命中的破壞性,保留了原始的印度生產力。但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至今,種性制度和土地私有化的割裂狀況,讓它的生產力產生不了現代效應。中印雖然幾乎是同時立國的,今天的差距,大家都明白了。中國的革命雖然付出了巨大的社會成本,但新卷子畫出的圖畫,起點就高得多。
其次是蘇聯投資,在蘇聯支持下,埋藏在我國地底的財富被挖了出來,我國也就有了第一筆上桌操作的籌碼。我們原始的工業基礎,大多與蘇聯有關。比如東北,在二三十年的時間,都有蘇聯援建起的工廠,支撐著中國的重工業。武漢的長江大橋,也是蘇聯人設計的。
他們不僅幫我們建立了一個基本可靠的工業骨架,更重要的是,培訓了一大批工業人才。當時,他們的確完是貴人。雖然這個時間并不長。他們也沒全部教我們,但架不住中國人學得快,聰明。
最后一發是加入之后出現了像大海一樣的市場,前期的準備才有了意義,可以生產,升級,再生產,有了內需,內需又可以拉動經濟。一開始生產一些低端玩意,慢慢的生產越來越精細的東西,將來會像臺灣和韓國日本一樣引領科技進步。
當然了,生產的廣度上也有了突破,黃橋鎮農民們生產的小提琴干掉了日本同行,市場份額達到了恐怖的世界一半,而且不是低端玩意,很多是中高端的。另外一個村子的農民們控制著全世界最大的快遞產業,簡直恍若隔世。
大家看到了吧,整體是需要外界的幫助的,外界拉一把,也就是我們民間說的“貴人”,貴人是高階層的,你的問題在他那里不算問題,他可以把你從底層拉上去,拉上去之后看情況,有可能就進入高階層良性循環了,形成正反饋,螺旋上升。也有可能是鎖死在了一個稍微高一些的層次,只是比之前強一些。
多年以前我從一個我覺得最有腦子的人那里學到了一句話,他說小孩靠教育,年輕人靠勤奮,中年人靠運氣,老年人注意前列腺。
教育也是個“貴人”,知識本身就是上帝,可以超度一些人,而且相對平等一些,畢竟你現在在上可以看到耶魯大學的心理學課程,還是翻譯過來的。到現在了還有糊涂蛋在問看書和教育有什么用,如果真接受了正兒經的教育,就不會問這么蠢的問題了。高考其實是“教育”這個上帝的對你的一次救贖,把你往上拉幾個階層。
我們說另外一件事,大家感受下。猶太人,以往中國人對這伙人的了解就是“聰明”,其實吧,這個問題比較復雜,大家可能不知道,如果嚴格討論血統,原始的猶太人和b人,就是現在那幫穿著帳篷的人,是同一個血統。你如果堅持認為猶太人種族智商高,你得順便相信b人也智商高。
而且猶太人本身在兩千多年前被趕出中東沙漠之后,一直浪跡天涯,中間跟無數種族混血,其中一支竟然是黑人,本身也沒什么血統純正可言。
到現在,猶太人這個概念更多的是一種文化概念,不是血統概念。也就是說,姓猶太教,并且母系跟原有的猶太人扯上點關系,就是猶太人。比如我國河南開封還有一撮猶太人,大家可以搜一下,完全是中國臉。
那問題是這伙人的成就有目共睹,這怎么解釋呢?其實不需要解釋,猶太人里高成就的,比如名字里帶著“斯坦”和“伯格”的,基本都是大德意志地區的猶太人,也就是現在的德國和奧地利那一帶,而其他支系的,基本都不太行,比如東歐那些,普遍成就非常低。
所以這些年一個非常靠譜的解釋是,猶太人高成就,其實是吃了大德意志地區的教育紅利,德國是最早搞義務教育的。而且猶太家庭識字率超高,都是宗教狂,都想讓孩子學習圣經和塔木德,這一點我們在清教徒建立美國中提到了,清教徒也是這個特點,這篇文章他們迷信,他們偏執,他們愛燒人,但他們最終創立了美國。
當年,司馬光寫資治通鑒的初衷,就是找出家業百世興盛的秘密,他的結論是一樣的。,是最好的辦法。
嘮嘮叨叨說了半天,其實就是想說一件事,教育,教育是第一個貴人。
第二是運氣。剛才說的那句話前兩句都好理解,中年人靠運氣這件事我理解了很多年,最近慢慢有點體悟:
首先,幾乎所有牛逼人在人生道路上最關鍵的一步,都是靠運氣走出去的,勤奮和智力學識都是基礎,能不能實現躍遷,主要靠運氣,但是他們不會跟你說的,說了也沒用,沒法重復沒法度量,甚至沒法學習。巴菲特把這個成為“卵巢彩票”,生在巴菲特他們家你已經成功了一半。
我現在當然也算不上什么牛逼人,不過現在已經初步達到財務自由,甚至可以完全按自己的意愿活著,雖然我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最強烈的意愿是啥。有時候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就是當初剛畢業時,還差點被騙,甚至流落街頭時,覺得有人給我一口飯,我就千恩萬謝了,誰知道,后來碰了許多的人生奇遇,讓我后來的十年,如同開掛一般。
當然,我沒有給他說我的開掛經歷,我只是強調,運氣的重要性。我更不能說,我會一點算命,要是上的友,都找我算命,我豈不是又回到了當年的生活?但我知道,所有人貴人,不是平白來到身邊的。
當年如果我不見義勇為,怎么會遇上錢哥,又怎么會遇上董先生?一德二命三風水,四積陰功五。這個道理,我也暫時不說,因為,這會顯得我像一個老先生。而絡對面,是一個年輕人。學理工科的年輕人,需要的是實證。
運氣既然這種重要,怎么去操作呢?
其實沒辦法,多嘗試,你每天如果按時搬磚,其余時間玩抖音,就算有運氣,也很難在你身上體現出來,以前一個很厲害的人說,在能承受的范圍內多嘗試,多去面對不確定性,你只有買了彩票才會中獎,你只有去尋寶才有可能碰到寶,比如年輕時候就不要怕苦去北上廣一線城市多試試,那里變化多,機會多,運氣總是和變化是一對好基友。就跟進化似的,進化始于自身的基因突變和環境的變化,所以不要太害怕變化,也不要太害怕不確定性。
許多人的成長,是在嘗試大量的可能性中出來的。俗話說,叫試錯。如同物理試驗,99次失敗,并不氣餒,直到發現真正可以當燈絲的材料。
男孩子小時候,循規蹈矩并不是很好的。因為,創造性來源于試錯的挑戰性。你自己是誰,你哪能知道呢?潛力和特點在哪里,不通過試,怎么明白呢?
早年有很多發財的人,比如做包工頭的,原先也不過是個膽子大的灰工,多次嘗試后,才發現自己的管理能力和經營能力的。當然,以我岳父岳母的經驗來看,他們經商的能力,是被逼出來的,當年,也算是試錯的一種。
年輕人,沒結婚的,因為輸得起,就更應該擴大自己的試錯面。大不了,輸了,重頭再來。人生不經過幾番折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潛能。
一般來說吧,你做的每件事確定性都很強,學校時候好學生,畢業好員工,你很少冒險,人生按部就班,這樣的話,你很容易成為徹徹底底無神論者,也不太迷信。因為拜佛不拜佛對你沒啥差別,你也感覺不到有差別。
如果你從事高冒險性質的活動,對運氣要求很高,比如打魚為生,需要出海,或者從事s,每天睡著不知道能不能醒來,人生比較坎坷,這樣你就慢慢對不確定性充滿畏懼,很容易變迷信。中國南方比北方迷信的多,海洋和沙漠文明都率先進入了一神教時代,很能說明問題。
某次出海拜了媽祖順利歸來,下一次沒拜差點死海里,很容易讓你覺得有“超越個人的偉力”,以后每次都去拜,哪次拜了還是碰上風浪,你就開始反思是不是上次不夠虔誠。
所以很多特別有錢的人,或者高官都喜歡風水算命什么的,他們從“不確定性”受益,想持續維持這種狀態,幾乎無法避免掉進“迷信”這個坑里。
其實,說到這里,我想起了寧老將軍那一幫人。其實,當時還有我自己。開掛的運氣,讓你自己都不相信,總覺得命運之中,有一種超社會超自然的力量,所以,才有后來上當的經歷。
上層基本都不確定自己怎么混到這一步的,底層對自己的人生缺乏控制,所以不可避免的迷信,如果你每一毛錢都知道是怎么來的,你想迷信也迷信不起來。
說這個不是想讓大家去迷信,而是想嘗試解釋下運氣到底怎么運轉的,并且正確看待這玩意。運氣就是基于不確定性,一般來說,你坐在家里啥也沒干,好運很難會從天而降。
我們正常人由于進化上的一些缺陷,比如本能地恐懼變化和不確定性,因為在漫長的原始社會,隨意亂溜達很容易被老虎吃掉,我們都是不愛亂溜達的人的后代。
而且總是容易悲觀泄氣,沒法長時間保持樂觀,也好理解,原始社會好奇心太強,看見毛茸茸的豹紋繩狀物就想摸一下的人也被基因篩選的很厲害,剩下的人本能地對不認識的東西充滿疑懼。
而且本能地對短期沒效果的東西充滿反感,沒法再一個領域熬死競爭對手,也就沒法再多條戰線上同時進攻。
綜上,絕大部分人容易內卷化掉進坑里還不容易出來。我鼓勵道,你今天能夠在這個時代搭上業這個快車,實際上是時代給予的良機,從專業選擇上來說,應該是已經有了開掛的基礎了。
何況,這個時代,最大的特點是自由,選擇的自由,生活的自由。人往高處走,大膽嘗試多樣性的事業,就是利用這個自由的時代,找到自己的定位。
當然,如果你舍不得你那漂亮的重慶女友,每天要陪她逛街買花之類的,你甘于做這樣一個幸福的平凡人,那就不要自尋煩惱。
他居然發了一個大笑的表情,說到:哥,我還沒有女朋友呢。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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