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鄭三炮的棒槌一開始還真是在那里擺著的,只是剛好遇到了這個被野狼襲擊的倒霉蛋,所以被人家順手牽羊了,所以鄭三炮才沒有找到這跟埋藏了多年的棒槌。
而最后這個倒霉蛋被野狼撕咬之后,身上就剩下了這根棒槌,還被鄭三炮撿回來了。
看著手上這跟失而復(fù)得的老棒槌,鄭三炮眼睛都咪在了一起,好像手上拿著的不是一根棒槌,而是抱著他的孫子一樣,真是一個愛不釋手。
對于這個棒槌,丁凡還不怎么在意,他真正感興趣的,其實還是這個上山的人,手上拿著的這些武器,卡賓槍加上馬牌擼子,這東西一般在國內(nèi)很少見到,要不是因為有鄭三炮,當(dāng)年上過戰(zhàn)場,想來都不一定能認(rèn)出來是什么槍。
而這個人身上的東西已經(jīng)丟的差不多了,人也死了,現(xiàn)在就剩下兩只槍了,別的什么都沒有剩下,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甚至是不是國人都不知道。
而鄭三炮也只是在死者的身上找到了這些東西,兩只槍,一個水壺,至于衣服,早就已經(jīng)被撕爛了,身上的子彈也都打光了,完整剩下的東西,就是一條腰帶,還有一個空空如也的子彈盒子,剩下的就什么都沒有了,連尸骨都沒有剩下。
這叫丁凡怎么查?
就是丁凡斷案如神,這也要有點證明性的東西呀,他又不是神仙,只是憑借手上的東西,能查出來使用者是誰嗎?
丁凡無奈的將這個倒霉蛋剩下的遺物,都一件件的開始檢查起來。
先就是手上的這把卡賓槍,這是丁凡以前很少見到的一種槍,聽說是俄**隊專用的一種槍,雖然只是普通的步槍,但是殺傷性還是不弱的,這種槍一般不會外流的,也不知道這個人是從什么地方找到的。
“這槍,有點年頭了,不是新東西了,應(yīng)該是以前有人用過的。”丁凡一邊將手上的槍分解開,一邊檢查里面的構(gòu)造還有槍械的使用程度:“這應(yīng)該是一支拼接槍,很多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件都是后配上去的,不是原裝的東西,三叔,看看你的那只手槍,我懷疑這些東西,都是有人在國外偷偷運(yùn)進(jìn)來的,畢竟國境線實在太長了。”
鄭三炮聽了丁凡的話之后,馬上就明白了丁凡的意思,雙手上下翻飛,只是幾下就將這手上的槍支分解開了。
只是槍被鄭三炮分解了一半,鄭三炮的手就停下來了,然后疑惑的看著丁凡:“不對,這槍沒有問題,是一只原裝的手槍,看來短槍是直接帶過來的,只有長槍是被人分解了之后才送過來的。”
兩只槍都檢查過了,丁凡就點點頭之后,就開始將最后一個水壺拿過來,在耳邊搖了搖,其實也沒有太在意,以為里面裝的無非就是水,或者酒之類的東西,誰知道,在水壺里面,除了有液體之外,好像里面還有別的東西在里面。
這一下就引起了丁凡的注意,水壺里裝的東西不只是水,還有別的東西,感覺上好像是一件很輕的東西。
丁凡輕輕打開了這個水壺,用鼻子在水壺的邊上小心的聞了一下,想要分辨一下里面的東西是什么。
結(jié)果什么味道都沒有,丁凡還以為里面的東西都是水那。
鄭三炮也有點好奇,伸頭過來聞了一下,甚至伸手沾了一點在嘴里嘗了一下,結(jié)果看鄭三炮臉上那個表情,丁凡就明白了,這東西的味道應(yīng)該不怎么樣:“奶奶的,這是裝的什么東西,好像是以前用的那種酒精,但是酒精還有點味道,這是什么東西?一點味道都沒有,反而是到嘴里之后,又苦又澀的。”
聽了鄭三炮這樣一說,丁凡好像就明白了:“這里面裝的應(yīng)該不是酒精,而是一種酒,好像是俄國人常喝的一種酒,叫什么伏特加的東西,說是度數(shù)很高的蒸餾酒,聞不到什么味道,但是很烈,我以前在燕京的時候,聽人說過這種酒。”
丁凡這樣一說,鄭三炮也馬上想到了以前的一件事:“我以前也聽說過,但年我們陣地上,有個醫(yī)生,那就是一個酒鬼,但是有一次傷員受傷,手上沒有酒精消毒,他就是用自己喝的一種家鄉(xiāng)酒,給傷員做的消毒,后來那個傷員還真好了。”
那就對了,以前就經(jīng)常聽姥爺說過,這個伏特加是可以當(dāng)成就酒精來用的,效果不比酒精差,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有點這方面的可能。
俄國的酒,在加上俄國的槍。
丁凡現(xiàn)在越來也覺得,這個偷偷上上的人,很有可能是從對面國家來的人了。
至于這個水壺里的東西,丁凡就更加好奇了。
鄭三炮找了兩個樹枝回來,然后用手上的小刀,一點點的將手上的樹枝削成了一雙筷子,然后將水壺里的東西小心的挑了出來。
丁凡還以為是什么東西那,原來就是一張牛皮紙,外面都被塑料袋子緊緊的密封起來,然后藏進(jìn)了水壺里,只是在袋子的地部提前裝了一個吸鐵石,想來是被人用來固定塑料袋子的。
等到打開了所料袋子之后,丁凡就傻眼了。
牛皮之上只有一幅畫,上面畫著的都是山,上面與條條線連在上面,好像是一條條的山路的意思,有些地方是標(biāo)注之后的位置,但是大部分什么都沒有,只是一個個空格的位置。
“這是啥呀?”鄭三炮仔細(xì)的看著丁凡手上的這份圖,看了很久之后,伸手撓著自己的腦袋說道:“這咋看著好像以前的作戰(zhàn)山地圖那?”
這份圖,丁凡看著也十分奇怪,上面有很多的標(biāo)識,看起來好像有點突兀,不像是一般用的那種地圖,可是仔細(xì)看看又覺得這份圖畫的十分精細(xì)。
鄭三炮說的那種作戰(zhàn)山地圖,丁凡也是有點了解的,那是一般炮兵專用的東西,山地作戰(zhàn)和布防的時候,都是用這樣一份圖紙的。
可是相對于這份圖紙來說,好像還達(dá)不到那個地步,似乎還是少了點什么東西。
就在丁凡心中十分疑惑的時候,突然在這張圖紙的角落上看到了一點東西,好像是一個缺角:“這里是不是少了點什么東西呀?或者說,這根本就不是一副完整的地圖,而是一部分?”
鄭三炮看了一眼點點頭說道:“不只是一部分,這上面還有人做了改動,我想八成就是那個倒霉蛋畫在上面的。”
鄭三炮分析的很有可能,只是一直想到了現(xiàn)在,丁凡都沒有想到,這些東西有什么用,這個被野狼咬死的倒霉蛋,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什么要來這里,總不可能就是為了一根老山參吧?
甚至丁凡都有想過,要是自己就是那個倒霉蛋,山上來之后,在半路上找到了老山參,最后又不離開,很有可能就是為了什么比老山參更有價值的東西,所以才上山的。
丁凡手上拿著這份地圖,不斷的看,不斷的找,最后直到看的雙眼都有點暈乎乎的感覺了,依舊想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來。
而鄭三炮就比較直接,這份地圖既然看不懂,最后干脆就不看了,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到外面收拾這段時間的獵物去了。
因為這些獵物中,又是狍子又是梅花鹿的,甚至昨天還抓到了幾只香獐子,都被鄭三炮連窩端掉了,這都是丁凡一直要的東西,可是抓回來之后,丁凡昏迷了,這段時間,都是鄭三炮每天在外面給幾個畜生找吃的。
放在以前這是從來都不會有的事情,一般都是鄭三炮吃他們才對,什么時候給這幾只野畜生找吃的了?
結(jié)果等到鄭三炮都忙完了,手上端著一只大鍋回到了屋里的時候,丁凡還在研究手上的那份地圖,看起來想的十分投入,眉頭緊鎖的樣子:“行了,收拾一下吧,過來吃點東西,你才剛剛醒過來,今天我給你弄了點補(bǔ)身體的東西,給你好好補(bǔ)補(bǔ),爭取兩天之后,我們就把你補(bǔ)回來,到時候咱們也就差不多該回去了。”
丁凡還在想著手上的這塊殘圖,還真的沒有注意到鄭三炮說了什么,只是聽到了鄭三炮說了一聲回去,下意識的就問了一聲:“回去?什么回去?三叔你是說這個被野狼咬死的人是想要回去嗎?不用這么難吧?”
“什么亂七八糟的,我是說,我們該回家了,你看看外面的東西,在加上這里,都快成畜生的圈了。”鄭三炮翻著白眼對丁凡說道:“這一次你小子要的東西,已經(jīng)差不多了,獐子今天我都幫你抓回來了,剩下的鹿也有了,雖然少了一點,但是明年的時候,這些東西應(yīng)該能有點成果了,想來生下幾窩是不成問題的。”
丁凡還真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這幾天時間里,鄭三炮竟然將自己之前提起來的東西,基本上都辦成了,動作還真是夠麻利的,也難怪鄭三炮這一次有點急著要回去了。
“咱們到時可以回去了,真是它可怎么辦那?”丁凡一邊說著,一邊將眼神轉(zhuǎn)向了窗臺上的海東青,對它深深的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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