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當(dāng)一個女人,開始對你好奇的時候,就是這個女人開始喜歡你的征兆。
因為好奇,才會不斷的去了解你,甚至留意你的所有一舉一動,想要知道你以前都經(jīng)歷了什么,以前都做過什么。
時間久了,你的影子就會留在這個女人的心里了。
也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真的,在丁凡看來,這句話就有點日久生情的意思。
雖然被一個女人好奇,是一件好事,但是被人一直看著,好像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尤其是就連自己吃飯的時候,她都會眼睜睜的看著你,這就有點叫人受不了了,甚至渾身都有點僵硬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現(xiàn)在只是一個囚犯,時刻被管教看著一樣。
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丁凡明知道,秦璐在看著自己,他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難道將她的雙眼直接擋起來,不叫他看嗎?
這顯然是不行的,只能是自己找點什么話題,盡量將她的注意力轉(zhuǎn)到別的事情上面去。
“對了,秦科長,你跟馬大哈的老婆都問了什么?”丁凡手上擺弄著筷子,笑呵呵的對秦璐問道:“我看你們好像聊了好長時間,出來的時候,還是她送你出來的,你們好像聊的十分投緣啊!”
秦璐本身就一直在看著丁凡,眼神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被這么一問,顯得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慌忙的將身上衣服整理了一下,開口問道:“你說什么?”
丁凡翻了一下白眼,笑著開口問道:“我是問,你跟馬大哈的老婆都問了什么?”
“哦。”秦璐點點頭,回憶了一下,開口說道:“其實也沒有什么,只是問了一下,死者跟她之間的關(guān)系,問了一下,死者這段時間,住的房子有什么人來過,問問最近死者有什么變化沒有?”
丁凡點點頭,問道:“怎么說?她應(yīng)該是對死者有比較清楚的了解才對。”
“確實挺了解的。”秦璐點點頭,伸手拿了一個本子出來,上面顯然是記載了很多有用的線索,一點點的翻開之后說道:“盧丹跟死者之間,屬于從小就在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對死者的生活習(xí)慣十分了解,而且死者在這邊住了也不是頭一年了,住在這里的時間都差不多有三年多了,對于她的生活習(xí)慣可以說是了解的十分細(xì)致,據(jù)說死者以前的家里,一向都是十分干凈的,雖然東西有點破舊,但是一向都整理的很利索,也就是去年的時候,有一次她到死者的家里拿點東西,一進門差點不敢認(rèn)了。”
不敢認(rèn)?
丁凡回憶了一下,當(dāng)時吳大蓮的家里,就那個亂糟糟的樣子,說不敢認(rèn)到是也說的過去。
畢竟以前一向干凈利索的家里,一轉(zhuǎn)眼就變得亂糟糟的,認(rèn)不出來其實也說的過去。
但是這一次丁凡還是想錯了,因為秦璐說的不敢認(rèn),根本不是指屋子,而是指人。
根據(jù)秦璐的了解,時間是去年的年初一段時間,吳大蓮回家的時候,帶了一個年輕人回來,準(zhǔn)確的說,因該是一個年輕人將喝醉酒的吳大蓮送了回來。
因為吳大蓮住的地方比較偏僻,當(dāng)時那個年輕人找了好長時間才找到了地方,還是當(dāng)時盧丹回來的時候,在巷子口的位置遇到了他們,這才帶著人回來的。
只是當(dāng)時吳大蓮已經(jīng)喝多了,盧丹將人送回家之后,這個年輕人就離開了。
沒有幾天
的時間,盧丹就再一次看到了這個年輕人。
只是這一次不是在巷子口的位置,而是在吳大蓮的屋門口。
當(dāng)時盧丹剛剛下夜班回來,一走進小院子,就看到一個男的從吳大蓮的屋里出來,衣服有點亂糟糟的,一看到門口有人,馬上就將頭低下去了,就好像生怕有人看到他的樣子似的。
盧丹找了個機會,對吳大蓮問了這件事。
當(dāng)時吳大蓮還有點羞澀,并不愿意說這件事情。
還是在盧丹的追問下,吳大蓮才不得已說了實情。
原來這個半夜從吳大蓮家里跑出去的男人,竟然是吳大蓮的對象,兩個人已經(jīng)在一起一段時間了。
說實話,這件事就是盧丹都沒有想到。
當(dāng)時那個年輕人,雖然他沒有看的十分仔細(xì),只是在面前一閃而過,但是就那個身高,和皮膚,想要找個漂亮的小姑娘還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嗎?
也不是盧丹瞧不起吳大蓮,兩人一起長大,她也希望這個命運坎坷的姐妹兒,最后能有個好歸宿,可是這個小年輕的,還真不一定能靠的住。
所以盧丹當(dāng)時還一直在提醒她,一定要守住最后一道底線。
只是她并不知道,其實這道底線,早就在前一天晚上就已經(jīng)全線崩潰了。
這件事過去時間不長,有一次盧丹晚上在家里睡覺,總覺得外面有奇怪聲音,當(dāng)時還以為是外面的老貓起秧子了,只是聽著好像不是很像,最后實在吵得睡不著,這才叫了身邊的老公起床到外面看看,
誰知道,沒多長時間,馬大哈就從外面回來了,神色有點奇怪的對盧丹說了自己看到的情況。
原來聲音是從吳大蓮的屋里傳來的,而她的屋里,竟然有個男的。
剩下的東西,就不用多說了,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在房間里面大半夜的能做什么發(fā)出這種聲音?
盧丹雖然生氣自己這個姐妹兒不爭氣,但是也沒有辦法多說什么,畢竟不是人家的父母,這種事情說的多了,也不好不是。
也就是從這件事之后,盧丹開始漸漸的疏遠(yuǎn)吳大蓮了,以前隔三差五就要去一趟,最后變得一個月也就是去個兩三次而已,頂天就是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給吳大蓮送點過去。
說實話,盧丹挺看不上吳大蓮的這個對象的,一個大男人,整天留著大長頭發(fā),一來吳大蓮家里,衣服一丟,就叫吳大蓮出去給他買酒。
等他喝到爛醉的時候,嘴里也不知道在地理嘟嚕的說些什么比什么亞的東西,然后就是把吳大蓮按在墻上,做那些羞人的事情。
有的時候,盧丹加班回來玩了,竟然聽到房里有哭叫的聲音。
甚至有一次,吳大蓮兩腿都不會走路了,還是被她送到醫(yī)院去的,當(dāng)時連大夫看她的眼神都不對了,只是最后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嘆了一口氣,給開了藥,做了縫合手術(shù)。
至于說吳大蓮跟對象之間的爭吵,其實多得是,一開始盧丹還好奇的聽一下,只是時間長了,也就懶的管了,畢竟吳大蓮實在不爭氣,這一點誰都沒有辦法不是。
誰能想到,這也就是一年的時間,最后吳大蓮就死了,甚至連尸體都被人丟進了蓄糞池里面。
丁凡在一邊聽了好半天,沉默著點了一根煙,緩緩的說道:“能確認(rèn)這件事
,她們說的真假嗎?”
秦璐點點頭,并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看著丁凡,好長時間都出聲。
看來,這個吳大蓮的對象,還真的是有很大的嫌疑呀!
根據(jù)盧丹的表述,這個人的大概相貌,應(yīng)該跟何超十分相似,最少在身高和體形上面十分相似,另外就是發(fā)型上面,這一點就沒有什么可說的了。
畢竟這個年代,男的留著一頭長發(fā),本身就不是很多,給人一種流里流氣的感覺,走上街頭,經(jīng)常會被人指指點點的。
而何超剛好就是一頭長發(fā),之前丁凡在照片上面就看到過。
懷疑畢竟是需要動機的,在丁凡看來,隨著個人喜好殺人的不是沒有,但是這類人一般來講,都是心里有十分強烈的預(yù)謀性的。
而吳大蓮這一次死亡,明顯兇手沒有絲毫的預(yù)謀,更加像是因為一時間情急,失手殺人。
也就是說,兇手殺死被害人,一定是有一定的動機的。
如果兇手真的是何超的話,那么他的動機是什么那?
丁凡是給自己提出了一個假設(shè),但是這個假設(shè)想要在推動下去,就需要很多的東西作為一個基礎(chǔ),沒有這些基礎(chǔ),一切的假設(shè),最后只能停留在假設(shè)的層面上。
看到丁凡不說話了,秦璐才開口說道:“你是不是在懷疑何超?”
丁凡緩緩的點點頭,開口說道:“現(xiàn)在動盧丹的話來判斷,何超的嫌疑很大,可是我想不通,何超為什么會殺死吳大蓮?”
“你今天只是第一次來死者的家里,其實我之前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今天也順便問了一下。”秦璐靠在椅子上面,想了好久,最后才開口說道:“我們在吳大蓮家里搜集線索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她家可以說是一分錢都沒有,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我今天問了一下盧丹,本來也沒有打打算問出什么來,想不到盧丹還真的知道。”
說道這里,秦璐冷笑了一聲,有點不屑的說道:“吳大蓮每月有三十塊錢的工資,在加上一些補貼之類的錢,能拿到手也有六十多,可是在她家里,連一件值錢的東西都沒有,最貴的好像就是桌子上面的那瓶雪花膏了。盧丹說,以前的吳大蓮十分節(jié)儉,除了飯菜之外,基本上很少買東西,可是她找了這個男朋友之后,她總看到吳大蓮三天兩頭的買東西回來,估計是吳大蓮最后將手上的錢都掏光了,最后”
秦璐的話說到這里之后,就在不往下說了,其實他不說丁凡也能明白,無非就是想說吳大蓮的對象一直在利用她而已,將死者當(dāng)成了一個不斷下金蛋的雞。
到最后吳大蓮手上已經(jīng)沒錢了,所以她那個對象就想要離開她。
這樣一想的話,似乎有點道理,吳大蓮手上的錢都花光了,對象不想要她了。
吳大蓮不甘心就這樣人財兩空,跟對象起了爭執(zhí)。
最后對象失手將她勒死,拋尸蓄糞池里面,倉皇而逃。
這樣的推測,其實很合理。
但是有個非常致命的問題存在著,就是吳大蓮為什么會在晚上,一個人離開家,到公用廁所去。
這一點一直都是一個難題,冬天根本沒有必要出門上廁所,完全可以在家里解決的,尤其是晚上,一般女人是不會出門的。
那么吳大蓮是為了什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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