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粱齊的事情,丁凡特地跑了一趟他所在的學校。
當粱齊在學校見到丁凡的時候,明顯十分激動,伸手拉著他就將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面。
進門之后,粱齊給丁凡倒了一杯水,兩人面對面的坐著,好半天誰都不開口。
還是后來丁凡實在坐不住了,這才開口問道:“說吧,你找我過來,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說,直說就行了,我那邊的案子,現(xiàn)在還沒有辦完,喝茶的事情,還是下次在說吧!”
丁凡手上的水杯放在了桌上,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
粱齊張了張口,想說什么,但是最后卻有點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開口。
最后看了一眼門口,匆忙的走到門前,將門直接關(guān)上,回到他面前開口說道:“我懷疑,之前的那個案子,不是奔著大忠去的,很有可能是沖著我來的。”
丁凡當時都被粱齊說愣了,想了半天,最后緩緩開口說道:“沖你?”
“你在外面得罪人了?”丁凡笑著問道:“要是真的沖你去的,那這個兇手,是不是眼睛有點什么問題呀?你跟郭大忠之間都分不清楚,還出來殺人?”
郭大忠身材雖然不算是很高,但是身體絕對強壯,完全就是屬于往橫向發(fā)展的,而粱齊剛好相反,身材屬于高瘦的那一類,根本就不是一個類型。
別說是兩人長相沒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就算是背影看到了,也不會將兩個人認錯的吧!
這是要多傻的人,才能將兩個人混為一談那?
只是現(xiàn)在粱齊一臉正經(jīng)的樣子,顯然是之前也再三思考一段時間了,這么說一定有什么根據(jù),或許可以聽聽。
“其實我這件事,也說不上是得罪人了,只是公事公辦而已,最后結(jié)果叫有的人心里有點不高興罷了。”粱齊坐在椅子上面,回憶著說起了這件事的始末。
原來,今年的年年初,粱齊所在的學校,發(fā)生了一次意外。
因為學校一些設(shè)施年久失修,剛開春的時候,外面的風大,導(dǎo)致了教室里面一塊玻璃突然脫落下來。
當時粱齊發(fā)現(xiàn)的時候,也來不及多想,伸手就將玻璃打碎了,雖然救下了一個學生,但是玻璃的碎片卻劃傷了另外一個同學的眼睛,導(dǎo)致了這個學生的一只眼睛失明。
這件事一直都是粱齊的心中的一根刺,為了這件事,他多次到這個受傷的同學家里道歉,希望給與一定的補償。
只是孩子的父母一直都不接受,就算是粱齊愿意傾盡所有賠償,那個同學的家人依舊不依不饒,甚至將這件事告上了法院。
最后法院的判決還是十分公正的,畢竟這件事只是一個意外,誰都沒有想到的,只是叫學校和粱齊賠償了這家人一筆補償款。
可是這家人依舊覺得這件事有人在袒護粱齊,就沒有就此結(jié)束。
不過他也知道,這樣鬧下去,對他們沒有什么好處,最后也就沒有在繼續(xù)在外面鬧下去。
當時粱齊都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也沒有在多想。
誰知道后來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么簡單。
看上去這個家長已經(jīng)不在鬧事了,可事實上,他根本就不是不鬧事,而是換了一種手段,只是明面上看起來沒有在鬧了,暗中竟然開始偷偷跟蹤了。
整整半年的時間,粱齊發(fā)現(xiàn)的跟蹤,就已經(jīng)有十幾次了,有一次甚至都被他媳婦兒看到了。
只是這件事,粱齊不想自己媳婦兒擔驚受怕,一直都沒有跟她說。
直到這一次郭大忠的案子出現(xiàn)了,他才想起來這件事,心中想著會不會是那個孩子的家長想要報復(fù),最后殺錯了人!
丁凡聽了這件事之后,心中也有點好奇,按說這種情況,好像還真的存在。
只是現(xiàn)在一切都只是推測而已,談不上任何證據(jù),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一切都沒有定論。
“你是說,那個同學的家長,其實是知道你家住在哪里的對吧?”丁凡聽完想了一下,緩緩的開口說道:“他都有什么特征你還記得嗎?”
粱齊點點頭,對丁凡說道:“我記得他好像是肉聯(lián)廠的,身上總是帶著一股子腥味,當初開家長會的時候,我還見過他,身高也就就是跟我差不多,但是比我胖的多。”
從這個身高和體重上面來說,這個人還是有作案能力的,至少在殺死郭大忠的時候,他不會太費力,移動尸體也方便的多,兩人身材對等這就是一個關(guān)鍵的點。
“可是,按說這個家長痛恨的人,應(yīng)該是你才對,為什么最后要殺了郭大忠那?”丁凡有點遲疑的問道:“這一點上來說,有點說通啊!”
雖說他兒子眼睛受傷了,但是不代表他的眼睛也看不見吧?
“有沒有可能,他是當時走錯地方了?”粱齊急忙的說道:“我們住的那個樓道里面本身就光線很暗,要是不常來的話,很容易走錯的。”
他這么一說,丁凡到是想起來一點,那個樓道里面,似乎是有點陰暗,要是不熟悉的話,走錯地方,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們家門口的煤氣罐子,是一直都在那擺著嗎?”丁凡突然想起來,之前好像在現(xiàn)場的時候,看到挨著墻壁的位置,擺放著好幾個煤氣罐子,多少有點安全隱患。
粱齊雖然不明白,丁凡為什么會突然想起這件事情,但是丁凡問了,他就順便開口說了一下:“都是大忠搬回來的,一開始都是各家用自己的,只是五層樓,大家搬著也費勁,大忠就幫忙,都搬到廚房對面的位置去了,誰用的時候,直接拿就行,還能省點力氣。”
丁凡點點頭,對粱齊說道:“這樣吧!你把那個同學的家長叫什么,住在什么地方都給我寫下來,我回頭叫人查查,謝謝你今天提供的消息。”
眼看著粱齊手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東西能提供了,丁凡也不打算在這里等下去了。
估計就算是在問,也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了,搞不好最后都是他自己揣測的,對這個案子沒有什么用處不說,最后說不定還要起到一點反作用。
所以丁凡沒有在多說什么,收拾東西走人了。
回到警局之后,剛好遇到了從外面回來的王啟。
一看到丁凡,王啟就急忙走到他面前,急忙忙的
說道:“頭兒,有消息了,那個早餐店的老板,還真的看到了一個人,當時騎著自行車離開,當時他還有點納悶兒,這人上班的時間太早了,所以多看了兩眼。”
看來這個案子,終于有點推進了,丁凡笑著在王啟的肩膀上面拍了一下,叫他到辦公室說。
經(jīng)過王啟的調(diào)查,早餐店的老板回憶,十一號的早上四點多,確實有個男人,騎著一輛自行車離開了小區(qū)。
迎春小區(qū)本身就是一個不大的小區(qū),只有一個出口,周邊都是圍墻,而早餐店就開在小區(qū)的正門口對面,所以有人出去的時候,他都能看到的十分清楚。
據(jù)說這早餐店的老板,一般開門都挺早,但是生意上門怎么也要等到五點半左右,所以早上四點多的時候,人也不多,這才看清楚了外面的情況。
根據(jù)這個老板的回憶,騎車子離開的是個男性,騎著一輛黑色的大二八自行車,灰色的長褲,深棕色的上衣,出來的時候,車子騎的飛快,一眨眼就不見人影了。
這樣一來,之前楊大志說的話,終于算是對上了。
“這么說的話,除了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的人之外,可能還有人曾經(jīng)在現(xiàn)場出現(xiàn)過。”丁凡站在窗戶邊上,一邊說,一邊想著,最后開口說道:“沿著那條路,繼續(xù)找目擊者,一家家的問,我就不信了,還能跑了他了?”
這個工作量確實不少,只是眼下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了。
這個人在現(xiàn)場留下來的東西,實在太少了,目前為止,唯一的目擊證人,就只有一個,也只是看到了他騎著一輛自行車,只是要是調(diào)查自行車,估計工作量就更大了,相對來講,還是調(diào)查一段路,能稍輕松一點啊!“
只是丁凡這邊的安排,叫王啟多少有點犯愁。
在他看來,那段路,恐怕是不會有什么目擊者了,畢竟四點多一點,馬路上本身人就少的要命。
可丁凡不會這樣想,一看到王啟沒有要走的意思,馬上就明白了這小子在想什么,走到他身邊笑著問道:“你小子是不是在想,這個時間,外面就不可能有人,就算是想要調(diào)查也沒有用啊?”
王啟還真的就是這么想的,除了早餐店的老板起來的比較早之外,哪條路上就連店鋪都沒有幾個,誰會看到那個人的長相啊?
丁凡就知道這小子心中在犯嘀咕,笑著對他說道:“你早上起不來,不代表所有人早上都起不來,比如說早上的清潔工,你有沒有想過,他們會不會看到什么?”
對呀!
之前丁凡沒有說的時候,他都沒有想到,這個外面有清潔工的。
當時早餐店的老板還說,這個男人騎車子離開的時候,車子被他蹬的飛快,也就是說,他當時應(yīng)該是非常引人注意才對,這個情況下,路上的清潔工人,一定會好奇的看上兩眼。
只要是找到十一號早上在那個路段清理衛(wèi)生的清潔工,就很有可能找到目擊證人了。
甚至不只是清潔工,早上清理垃圾的車子,也有可能會看得見,那條路上,一共有七個垃圾桶,清理的時間都是在早上,這樣算下來,目擊證人可能還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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