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雖然線索不是很多,但是最少已經(jīng)有了一個調(diào)查的方向,想來很快就能找到有關(guān)的線索了。
至于這個關(guān)沖,丁凡這邊要做的,就不能只是一些簡單的調(diào)查了,少不了要找煙槍幫忙查查這個人在外面的關(guān)系。
丁凡這邊在忙著調(diào)查這個叫關(guān)沖的人,而此時此刻的,喬老四雖說沒有什么可以忙活的,但是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這幾天的時間,外面都在傳聞,說喬老四病入膏肓,可能用不了幾天的時間,就要一命嗚呼了。
這話雖然傳的有點邪乎,但是現(xiàn)在看看他的樣子,似乎也真的有這個可能。
就看他現(xiàn)在臉色蠟黃,雙眼凹陷,臉上更是白的幾乎沒有血色,兩只眼睛都在往外凸著,一看就好像一個癆病鬼一樣。
而他住的房間,平常是沒有人出入的,一旦大門被打開,屋子里面就會傳來一陣陣的惡臭味道,也不知道他在里面都做了什么。
反正這段時間,他的家里人一直都十分擔(dān)心,生怕他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
只有喬老四的母親一直對他的事情,似乎不是怎么上心,整天手上端著一本道經(jīng),嘴里不知道在念叨著什么東西,反正誰都體聽不懂。
除了喬老四的家人之外,唯一能正常出入的人,似乎也就只有一個中年道人了。
說他是道人,其實也是因為這個人整天身上都穿著一身大道袍,看起來多少有一點仙風(fēng)道骨的意思,可就是自從這個人出現(xiàn)之后,喬老四的身體就出現(xiàn)了各種異樣。
明明大家吃的東西都是一樣的,唯獨是喬老四吃了一點東西之后,整個人就開始變得沒有精神了,甚至晚上的時候還會上吐下瀉的,一折騰就是半宿的時間。
本來所有人都以為這就是一個神棍,想要將他趕出去的,可喬老四和母親兩人說什么都不同意,說是自己后面的劫難,除了這個人之外,就沒有人能破得了。
至于他說的什么劫難,就沒有人知道詳細情況了。
只是看到這個男人走進了喬老四的臥室之后,兩人也不知道在房間里面作了一通什么,聽到屋里一直咿咿呀呀的,好像唱戲一樣,等到這個男人出來之后,喬老四竟然已經(jīng)睡著了。
所有人當(dāng)時看到他這一手,就在也說不出來什么了,雖然最里邊不愿意承認,但是在心里一個個不在有一點懷疑了。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第二天一早上,喬老四醒來之后,第一時間就想起來昨天道人跟他說的事情。
三災(zāi)五劫一直到現(xiàn)在為止,難道依舊沒有過去嗎?
醒來到處找了一圈,卻發(fā)現(xiàn)之前廢了好大力氣找回來的人,竟然不知道去向了。
找了家里所有人問了一圈,卻發(fā)現(xiàn)沒有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好像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在沒有看到他的影子了。
當(dāng)時喬老四就在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就沒有救了?
就在他滿心疑惑的時候,之前那個中年人竟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了,手上還拿著一個十分怪異的葫蘆,也不知道這東西是做什么用的。
但是中年人卻笑著說道:“信我,吃了這個,保證你能活得下去。”
喬老四這個人疑心是非常重的,從來不會隨便的相信別人。
可是這幾天的時間,他所經(jīng)歷的
一切,真的叫他不得不相信這個中年人了。
而這一次,中年人手上拿著的東西,他的心中也多少有點懷疑,可是他的手上就只有一個小藥丸子一樣的東西,這要是先給被人嘗試一下,自己還有嗎?
這個中年人似乎已經(jīng)看出了他的想法,直接對他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就這一個,用了能幫你度過一次大劫,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給別人試試,但是人家沒有你這個劫數(shù),估計吃了也沒有用。”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看到這個中年人的笑容,喬老四就覺得特別的安心。
或許就是因為之前的幾次災(zāi)難,都是因為這個男人在,自己才能活到現(xiàn)在,所以內(nèi)心中就是有種對他不明的信任。
或許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這是一種什么樣的原因,最后竟然想都沒有多想,就將這個黑不溜秋的小藥丸吃了下去。
看到喬老四吃了這個小東西,,中年人這才笑了出來,開口說道:“這東西,能保住你的一條命,只是你這三災(zāi)一過,后面的五劫也就隨之而來了,我昨天晚上起了一卦,你命中有人相克,而這個人距離你不遠,你要小心一點了。”
喬老四一聽,眼睛一瞪,心中想著,能跟自己命里相克的,好像除了丁凡之外,也就沒有別人了。
最近一斷時間,自己接連倒霉,好像都少不了丁凡在里面找事。
這中年人說的所謂災(zāi)星,恐怕就是指的丁凡吧!
“大師,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幫我除掉這個災(zāi)星?”喬老四看了一眼身邊的人,確定不會有人多嘴,這才咬了咬牙說道:“這個人,最近一直給我找麻煩,所以我想請大師出手,最好是能將他無聲無息的除掉。”
中年人想了一下,冷笑了一聲說道:“不是我不幫你,按說當(dāng)年你家對我也是有恩情在,于情于理我應(yīng)該幫你一把,可是你這件事,麻煩就麻煩在,這個人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對這種人下手,那就是冒犯了天官那,這是犯忌諱的事情。”
喬老四這些年在外面跟不知道多少人做過生意,一聽他的話,頓時就明白了意思,轉(zhuǎn)身回到臥室里面,撬開了墻上的一個柜子,從里面搬出來一個盒子,伸手扣開上面的蓋子,笑著對中年人說道:“麻煩大師了,也不能叫您白忙活,一點小心意,還請您笑納。”
中年人伸頭看了一眼,轉(zhuǎn)眼就將視線收了回來,裝作毫不在意的說道:“不是錢的事情,得罪了人太多,你也知道,我們這些人,沒有幾個在外面行走的,就是不想跟這些官家扯上關(guān)系。”
中年人這話才說完,喬老四馬上又拿了一個箱子放在桌上,那眼神中的意思,已經(jīng)在明顯不過了。
中年人再三的考慮之后,伸手在箱子上面拍了兩下,小聲的說道:“這種事情,不能明面上說,我想想辦法。”
一聽這個中年人的話之后,喬老四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心下也安穩(wěn)了很多。
但是中年人最后卻提出了一個問題,說是喬老四最近盡量不要跟外人見面的好,不然很有可能得罪小人。
這個小人是從何而來那?
就在喬老四心中疑惑不明的時候,手下人來說,鄧喜潮來了,點名要找他的。
這個鄧喜潮也不算是外人吧?
這么多年來,兩人已經(jīng)在一起合作了這么長時間,從來都沒
有出過事情。
可喬老四想問這件事的時候,中年人卻說,今天已經(jīng)說的夠多了,在說下去,就連他自己都不一定能保住自己了,所以對于這個人是不是見一面,根本也沒有給他一個明確的答案。
喬老四無奈之下,只好先叫人安排一下,叫鄧喜潮在客廳等他一下。
送走了中年人之后,喬老四換了一身衣服,這才出門跟鄧喜潮見了一面。
一見面,鄧喜潮馬上就臉色陰沉了下來:“四哥,最近是不是又金屋藏嬌了?聽說你最近連臥室的大門都不出,咱們都是中年人了,你也要控制一點,別玩壞了身體,兄弟們都指望著你那。”
鄧喜潮雖然這些年都在跟喬老四合作,但是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一直也說不上有多好,頂多就是看在錢的份兒上,相互沒有撕破過臉而已。
每次鄧喜潮來的時候,都會冷嘲熱諷兩句。
喬老四也不甘示弱,走到他的面前,看了一眼他手上盤的手串,笑著說道:“破玩應(yīng)兒,還在玩那?早就跟你說了,你這個破東西,拿在手上都丟人,回頭我叫人給你換成金珠子,叫你每天玩?zhèn)夠。”
鄧喜潮對喬老四的話,一向都是嗤之以鼻,覺得這個人就是一個土老帽,什么都不懂,就知道裝大個兒。
所以對于這件事,他也懶得爭辯什么,身體往椅子上面一靠,開口問道:“這兩天聽說,四哥身體不好,過來看看,好像也沒有什么問題嘛?怎么最近連大世界都不去了?是不是被上次的那個警察搞了,現(xiàn)在沒有面子,不好意思去了?”
一說到丁凡,喬老四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冷聲說道:“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在這里跟嚼舌頭根子,你要是沒事做的話,回家玩你的核桃去。”
鄧喜潮眼角一抽抽,手上的手串被他直接摔在了桌子上面,站起身來走到喬老四的面前說道:“我沒事?我看是你沒有正事,我們那批貨出了嗎?”
鄧喜潮一開口問這件事,喬老四也不淡定了。
之前這件事他也是剛剛聽說,黑市被人抄了,雖然大掌柜沒有落,手上之前囤積的槍械也還在,可是最近警察抓的這么嚴,想要運出去恐怕難度就要大很多了。
“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我這邊將事情搞出來,你就動手出發(fā)。”鄧喜潮看了一眼后面,確定了沒有人,這才開口說道:“聲東擊西,我已經(jīng)做到了,丁凡被擼了,刑警一隊都在忙著人命案,就連治安大隊我都在想辦法拖進來,可是你就是沒有一點動作,你現(xiàn)在別告訴我,你手上連貨都沒有。那我之前給你錢那,你都吞了?”
喬老四眼睛一瞪,噌的一下從椅子上面站起身來,雙目圓瞪看著面前的鄧喜潮,惡狠狠的說道:“你是在教我怎么辦事嗎?我辦事,從來就不需要別人指手畫腳,我告訴你,槍都在我手上,你想要賺錢,就給我乖乖的等著,要是怕了,我現(xiàn)在就叫人拿本金給你,現(xiàn)在就帶著你的錢給我滾蛋,以后你我見面是仇人。”
鄧喜潮在乎這點錢嗎?
他手上的大糧倉每年都能給他賺回來幾十萬的盈利,這一次走私的槍械,本身也沒有特別高的利潤,大頭都是喬老四在拿,他最多也就是喝點湯而已。
賺來的那一點錢,其實也就是他的一點零花錢罷了,可是真的要跟喬老四為敵,這就有點耐人考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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