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了陸生這個盟友之后,丁凡的手下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趙德賢。aneiz
看上去這個趙德賢沒有什么本事,甚至在身手上就連陸生的比不了,在怎么說陸生年輕力壯,也算是有一定的戰(zhàn)斗力。
帶著他一起參與這些任務,丁凡算是比較放心一點,多少能算是有一點借助,反倒是趙德賢這個中年的大哥,完全借不上力不說,反倒是個拖累。
但丁凡卻覺得,有些時候,有這個中年大叔在,很多事情也能好辦不少,比如他的社會資源,這會兒正好也是需要的。
閆立秋這段時間的消息一直不太機敏,自從丁凡之前趕到彭城,就已經(jīng)有這種感覺了。
好像這里的情報網(wǎng)絡屬于是半癱瘓狀態(tài),很多消息傳遞十分艱難不說,甚至已經(jīng)建立起來的情報網(wǎng)絡,竟然處于一種無人管理的狀態(tài)。
海浪咖啡廳就是閆立秋在彭城所設立的情報站點,周圍所有小縣城以及鄉(xiāng)鎮(zhèn),情報網(wǎng)都要匯集到這里。
之前丁凡還不知道,后來叫劉健調(diào)查了一下彭城這個地方,沒用多少力氣就將這個情報站個揪出來了。
基本上咖啡廳就屬于是一種半遮掩的狀態(tài),心思細一點的人,想要將這里找出來,其使用不了多長時間。
之前還想著,找到這情報站點,多少能對丁凡的下一步工作,起到一定的幫助,可惜找到這個地方之后,他差點想罵人了。
這個情報站的負責人,竟然有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都沒上班了,店里的這些服務員都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而閆立秋竟然對這邊的事情絲毫不知道,一想到這一點,丁凡就一肚子的氣。
好在今天趙德賢的事情算是談妥了,今后在彭城的情報總算是有人提供了。
趙德賢主要負責明面上的一些調(diào)查,在不觸碰敏感東西的前提下,從側面了解一下這個所謂的俱樂部究竟是個什么樣的組織,背后有什么人在支撐。
同時在另一邊,丁凡也要通過每一次的任務,不斷的了解這個游戲的背后主人,逐步的找到一個瓦解他的方式。
隨后的兩天時間中,丁凡只接到了一個短信,而那個卓胖子介紹的手機維修店也打來了電話。
通知他,信號源已經(jīng)追蹤到了,是一個郊外的信號塔發(fā)出的信號。
而這個信號塔的主人,是一家信息公司租用的,經(jīng)過調(diào)查之后,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個信息公司,就是一個空殼公司,沒有實體業(yè)務,更加沒有辦公地點。
只是有人花錢利用這個空頭公司,租用了這個信號塔,只要是有這種信號塔的地方,他的手機隨時都可以接收到這種信號。
本以為追蹤到這個信號塔的位置,丁凡就能多少距離這個背后神秘人更進一步。
可事實上,他還是將事情想的有點過于簡單了。
至于下一步要如何調(diào)查,其實丁凡也沒有想好,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但也不是完全沒有一點有用的線索。
至少趙德賢那邊已經(jīng)有了新的線索,根據(jù)他的調(diào)查,周邊幾個城市包括省城都有不少的老板參與到這個游戲當中。
只是這些人的身份,現(xiàn)在還不是很好確定,丁凡之前拍了不少照片出來,趙德賢打算利用這些東西,試探一下這些人,如果有什么新的消息,他會第一時間將消息傳達給丁凡。
另外趙德賢已經(jīng)在找了一家新的醫(yī)院,跟醫(yī)院方面已經(jīng)做了聯(lián)系,打算將臨床試驗的基地就安置在這個醫(yī)院里面,這樣一來,陸生的妹妹就可以暫時安置在這個醫(yī)院里,而且方便照顧。
結果,陸生在妹妹被安排進醫(yī)院的當天,他就接到了一個恐嚇電話。
電話的對面有人跟他說,他的妹妹今天一定會死。
陸生當時就慌了,遲疑了很長時間,不知道這件事要不要跟丁凡說。
倒不是因為他不信任丁凡,而是因為丁凡這個人做事還是比較有底線的,可對方明顯是一個沒有絲毫底線的人。
之前用妹妹的病作為誘餌,將他騙進了這個游戲當中,現(xiàn)在好不容易他看到了脫離這個游戲的機會,馬上就有人開始要挾他,甚至說他妹妹今天就會死了。
陸生真的擔心了,丁凡之前就說可能會有人專門在暗中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陸生的妹妹就是一個危險的定時炸彈,保不齊會有人利用這件事,到時候威脅他也說不定。
現(xiàn)在一切果然都應驗了,這個神秘人果然沒有想過讓人有機會離開這個游戲圈子,他這是打算將所有人都馴養(yǎng)成他手上的工具。
陸生猶豫了一下之后,最后還是決定,這件事他要自己處理,或許他現(xiàn)在趕去醫(yī)院,最后保不齊會送命也說不定。
但他相信丁凡,他相信在自己死了之后,妹妹會有人照顧的。
一臉決然的陸生,伸手拿起一邊的衣服,沒有給丁凡留下一點消息,就匆忙的趕去了醫(yī)院。
只是他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妹妹被安排在醫(yī)院的高級病房里,此時已經(jīng)有醫(yī)生專門給妹妹做了全項的身體檢查。
里面的醫(yī)生還有護士圍著妹妹不斷的打轉,而妹妹此時正安詳?shù)乃瑢τ谕饷姘l(fā)生的事情,似乎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見到妹妹平安無事,陸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可同時他也想到了之前個電話為什么打給自己了。
這神秘人或許安排了人在醫(yī)院盯著自己的妹妹,可神秘人未必知道妹妹被轉送到哪一個醫(yī)院去了。
這家醫(yī)院跟趙德賢之間的協(xié)議,應該是十分嚴密的,這一層樓的醫(yī)生應該不只是醫(yī)院這邊安排的,還有不少人都是趙德賢聘請來的醫(yī)療團隊。
整個這一層幾乎是獨立的,對于外界,這里近乎是一個單獨的空間一樣。
外面監(jiān)控的人未必能找到這里,而神秘人的一個電話之后,他現(xiàn)在應該是將自己妹妹的位置消息徹底暴漏出來了。
陸生只是單純,可他并不傻,看到妹妹的那一刻,他其實就已經(jīng)想到了自己身后一定會有尾巴,只是這個人他還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的了。
而且他這會兒明顯也有些慌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應該做點什么,才能彌補自己犯下的錯。
就在他心中無比愧疚的時候,口袋里面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陸生小心翼翼的接聽了電話,隨后吃驚的愣住了,僵硬的身體似乎打算回頭,卻突然停住了身體,沉默了半響之后的陸生突然沖開了旁邊的安全門,整個人瘋了一樣的沖了出去。
一個穿著清潔工服裝的人,看到陸生突然往外面跑,明顯愣了一下,緊隨其后就追了出去。
可奇怪的是陸生似乎不是往下面跑的,而是往上面。
沒一會兒的功夫,樓下跑上來一個人,是個一臉大胡子的中年人。
這兩人對視了一眼,明顯是之前就認識的,指了一下樓上的方向,似乎是想說陸生已經(jīng)上去了,隨后兩人急忙追上樓去。
卻不想在天臺上,看到陸生正在天臺上似乎跟什么人解釋什么東西。
兩人急忙躲到了一邊,本來是打算偷聽一下的,誰知道,只聽到噗噗兩聲悶響,陸生的胸口頓時血花飛濺,背后甚至噴出了一團血霧,身體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切,被這兩個人看在了眼里,完全讓他們想象不到,也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發(fā)生到這個地步。
他們收到的命令只是抓到陸生,然后將人帶回去,兩人似乎也沒有想到,陸生竟然就這么干脆的死在了他們的面前。
兩人對視了一眼,似乎都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驚恐。
而隨后,更加讓他們感到吃驚的是,一個帶著黑色手套的大胡子男人,手上拿著一直帶著消音器的手槍緩緩走出,對著地上的尸體接連打了好幾槍,陸生的身體幾乎被打成了篩子,鮮血流的滿地都是。
躲在門口的兩個人,將身體躲得嚴嚴實實的,絲毫不敢露出一點痕跡。
這要是被人知道了,少不了被人在身上打出幾個洞來。
可惜,這兩人自以為躲得很小心了,可事實上,他們以為自己的捕蟬的螳螂,完全沒有想到,背后還有一直黃雀躲在暗中。
身后突然出現(xiàn)的紅胡子差點將這兩個人嚇死,轉身就想跑,可那大漢的身高接近兩米左右,一步夸出來,就將這兩個人堵在了死路上,隨即對兩人就是一翻拳打腳踢。
而這兩個人也有點拳腳功夫,拼著重傷硬是沖了出來,甚至還在大漢的身上劃了一刀,雖然這一刀不嚴重,卻給這兩個人贏得了一個至關重要的逃跑機會。
只可惜這兩個人跑起來顧頭不顧腚,被人從背后打了黑槍,一槍正中屁股,另一個人大腿處中彈。
兩個人幾乎是從樓梯上翻滾著摔下去的,要不是當時有警車路過,這兩個人今天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而那兩個一身黑衣的男人,眼看著這兩人跑出了視線之外,這才轉身回來,用一個黑色的袋子將陸生那不算壯碩的尸體裝了進去。
隨后兩人從若無其事的從安全通道離開了醫(yī)院,沒過幾分鐘,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年輕醫(yī)生走上天臺,似乎只是過來抽煙的,卻不想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一灘血跡。
當即嚇得屁滾尿流,沖到了樓下拿著電話急忙的報警了。
路隊長這兩天已經(jīng)被最近的通緝犯案子搞的頭大如斗了,再一次收到消息,聽說醫(yī)院的樓頂發(fā)現(xiàn)大量血跡,第一時間就帶著手下趕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結果這件事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就連當?shù)氐囊患覉笊缍寂扇诉^來了。
而這現(xiàn)場除了大量的血跡之外,明顯還有子彈殼殘留在現(xiàn)場,第二天一早,這個新聞就登報了,整個彭城幾乎瞬間就炸鍋了,所有人都知道了,有人在醫(yī)院的天臺上,開槍殺了一個人,現(xiàn)場遍地鮮血,十分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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