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壞人嗎?你腦子有問題吧,靠邊站著去。”丁凡嚇唬著女人,胳膊肘往后虛空的頂了頂,收回來時猛的拍了拍槍套。</p>
丁凡雖然沒有神奇的預(yù)感,可進(jìn)來一會了,不要說柜子后面躲著什么人,就連大動靜都沒有,所以拍著槍就是先嚇唬住這個吵吵嚷嚷的女人。</p>
嘴里訓(xùn)著,他繼續(xù)看著柜子后面,腦子里在想著有可能是什么東西,聽著后面女人低聲的抽泣著,強(qiáng)調(diào)委屈而害怕,頭也沒回的問:“你叫什么名字?是這個旅店的嗎?”</p>
“白靈,以前當(dāng)過老師,不干了,開旅店。”女人說自己叫白靈,說完指著柜子后面害怕的說:“耗子,耗子,可大了。”</p>
果然和預(yù)料中差不多,就是耗子!</p>
“咚咚”兩聲,丁凡重重的跺起了地板。</p>
柜子后面五六只黑影向著外面四處逃竄。</p>
丁凡定睛看去,順著它們的身影觀察著,一個個長著兩只黃豆大的小眼睛,山區(qū)的耗子比城里的個頭大了些,奔跑的速度好像也快樂些。</p>
他可沒聽說這地方有什么疫情、傳染病什么的,加上生氣這個女人一個大活人怎么害怕這些小玩意。</p>
“站住!”丁凡嘴里大喊一聲,猛的抬腳,然后一下子踩了下去,穩(wěn)穩(wěn)的踩住了跟前的一只大老鼠。</p>
“你看,它都不咬人,南方人還吃老鼠肉呢……”丁凡得意的看著腳下露著半個身子的老鼠,正在拼命的掙扎,就安慰白靈說。</p>
“啊!這……”他想象的場景沒出現(xiàn),兩只耗子逃命般的跑到白靈跟前,嚇得她嘶聲力竭的喊著,瘋了般的跳了起來,一下子抱住了丁凡的肩膀。</p>
她像是滔滔洪水中的遇難者抱住了一個電線桿子,摟住了救命的天梯,死活都不放開。</p>
丁凡被她下巴和頭發(fā)弄的難受,又不能一下子把她摔下去,假裝扭頭看了一眼,沒好氣的說:“下來,下來,都跑光了。”</p>
其實(shí),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早就沒事了,耗子見了人,還不瘋狂的逃生。</p>
“我關(guān)門,不能它們再進(jìn)來了。”白靈噗通一下子跳了下來,手舞足蹈的關(guān)上門,靠在厚厚的門板上,捂著脖子長長的舒了口氣,嘴里發(fā)出了驚魂未定的抽泣聲。</p>
其聲音悲憤、可憐,讓人聽著心生同情。</p>
丁凡站著沒動,身體筆直的站在那里,表情只是嚴(yán)肅了幾秒,馬上就同情道:“店里就你自己?真是你自己的話,弄兩只貓不就都解決了,何必這樣呢?”</p>
身后無聲!</p>
女人似乎聽懂了丁凡的話,反思自己在這方面做法有些不妥了,或許是因?yàn)檫@點(diǎn)事還讓民警出動,折騰了半天感到內(nèi)疚。</p>
“行了,我走了……”丁凡真就不想看她那張嚇得刷白的臉,淡淡的說著,轉(zhuǎn)身就要去開門。</p>
可就在這一刻,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白靈,頓時感覺心跳加快,半個腦子都是麻木了:碎花床單掉在了地上,她雙手抱著豐.腴、雪白的上身,耷拉著腦袋在靜靜的發(fā)呆。</p>
她頭發(fā)濕漉漉的粘在額頭上,又側(cè)著,看起來像是某個西方繪畫藝術(shù)品。</p>
只不過是沒穿衣服的唯美藝術(shù)照。</p>
“穿上!說,你是干什么的?賣的?還是騙子?你要是敢撒謊,我抓了你喂老鼠,聽到了嗎?”丁凡抓起地上的床單,一把給她扔到身上。</p>
當(dāng)衣服差點(diǎn)要滑落時白靈才伸手撿了起來,丁凡感覺她是不是精神不正常,難免又渾身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p>
白靈二十三四的樣子,脖頸修長,渾身潔白的像初春的雪,更像是緩緩起伏的山巒,凹凸不平,盡顯一片尚未開發(fā)的原始壯美。</p>
“我,我說,店里就我一個人,生意不好,老鼠很多,我害怕,你能留下嗎?”白靈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著,盡管有點(diǎn)男孩的味道,更是增添了異樣的風(fēng).情和韻味,給人一種難以抑制的征服欲.望。</p>
“好啊,賣都賣到民警頭上了,這興隆礦上復(fù)雜到這程度了啊,處處都是惡霸痞子雞.女啊,看我怎么收拾你的。”丁凡心里感慨的想著,臉上自然是冷若冰霜,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道:“賣的?多少錢一次啊?要是一晚上呢?”</p>
他問這些話,看似是閑聊,懂行的人都明白這是通過閑言碎語發(fā)現(xiàn)對方的破綻,好進(jìn)一步做出判斷。</p>
“什么多少錢?你能抓老鼠,你有槍,我就是喜歡……”白靈語速恢復(fù)了正常,剛才還緊張的雙眼終于鎮(zhèn)定了些,直勾勾的看著丁凡,擺出了一副一見鐘情的誘.人模樣,心動了會,竟然癡癡的說:“你要嗎?我都給你,想要哪我都給。”</p>
說完,她抓著床單的手猛的一松,床單出溜一下的掉在地上。</p>
丁凡目光猛的抬起,專注的看著她頭上的地方,刺啦一聲拽出槍來,往另外手里一交,槍把在前,掂了掂,正色警告道:“馬上收起來,小心我砸碎了你的手,毀了你的臉,穿上衣服,交代誰派你害我的,說錯了一句,我饒不了你。”</p>
白靈見過很多男人,從來沒見過丁凡這種美色面前不動邪念的,甚至連目光揩油都沒有一下,她想了想,失望的說:“剛才是有人讓的,讓我勾.引你上.床,現(xiàn)在不是了,就一分鐘時間,我喜歡上你了,想讓你和我好啊,我,我,發(fā)誓。”</p>
她這種套路對于丁凡來說,根本就不用多說話,態(tài)度強(qiáng)硬的掂了掂手里的槍,槍把子無比嚇人,她只能捂著胸口,光溜溜的去衣柜那里找衣服套上了。</p>
等她穿上了寬大的襯衣,豐腴的**正往西褲里穿,丁凡掃了一眼,暗自慶幸道:“本警是好人,是男人!但絕對不是超人,你特么的再我眼前光溜溜的晃悠三秒鐘,老子就的……”</p>
“就什么就,我就是你的,愿意跟你啊……”白靈聽到了他后面的話,一邊萬種風(fēng).情的系著扣,知道丁凡不可能現(xiàn)在要了自己,低頭悄聲的說著,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冷不防,猛的伸開雙臂,撲向丁凡。</p>
他們兩個人近在咫尺,白靈像是潮水般猛撲過來,按說肯定一下子抱住了丁凡,然后兩條胳膊死蛇般纏住,身體再擠壓上去,十有八.九丁凡就會推不開,被一團(tuán)肉呼呼的美體纏住。</p>
“一邊去……”丁凡心里正思考著怎么讓她說實(shí)話呢,一團(tuán)香氣裹著她迎面過來了,他猛的抬手,伸到了她胳膊肘外面,使勁一推,利用反關(guān)節(jié)擒拿技術(shù),一下子把她的身體向后,差點(diǎn)摔倒在地。</p>
“站住!”丁凡手手往前一探,抓住了她的胳膊,往懷里一拽,把她乖乖的控制在自己跟前,另只手的槍把子壓.在她肩膀上,好不客氣的說:“別和本警玩美人計(jì),我不不愿意的,就算鉆到被窩里,我也給扔出去,怎樣?這回你不能玩勾.引的花樣了吧。”</p>
他像是別燒雞一樣的別著白靈,手里的槍把又控制著她,小有得逞的哈哈大笑起來:“沒招了吧?我以為你還能耍什么花招呢?”</p>
只見那白靈修長的臀.部往后一挺,身體蹭著丁凡的身體,不服的說:“什么啊?人家喜歡你還不行啊,這樣也可以啊……”</p>
好不容易把這個精神病般的情.癡給弄住了,丁凡頓時感覺有了小成就了,沒想到她比犯罪嫌疑人還難纏,竟然說出這種話來,還蹭的自己心猿意馬。</p>
像白靈這些話,要是當(dāng)著第三人說,難免有些輕佻,可在這種兩人單獨(dú)相處的空間里,此情此景下,讓人聽著又是情真意切,坦誠無比。</p>
“果然……”丁凡極力地搜索著腦子里關(guān)于她的各種疑點(diǎn),頓時看到了衣柜前面一堆鬧老鼠鬧出來的衣服里,有件大號的男士畫格子襯衣,頓時更加堅(jiān)定了自己判斷,右手猛的用力,語氣肯定的說:“誰讓你給我下套的,說了我不怪你。”</p>
“白狼啊,我是他女人,興隆礦的人都知道,他讓你睡.我,睡了你們就是朋友了,你,你怎么不愿意?嫌我臟嗎?我……”女人說的悲情切切,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了,一切都豁出去了,什么話都說了出來。</p>
果然和丁凡判斷的一樣,狡猾至極的白義看他待著不走,準(zhǔn)備和自己死磕到底,非得弄出犯罪線索,繩之以法,開始不斷的用下作的手段了。</p>
白靈說自己被白狼霸占了兩三年了,可他從來沒得手過,因?yàn)樽约荷眢w看著好看,但是有股子臭味,談過的幾個男朋友都死了,這種女人晦氣。</p>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她幾近絕望中說出來的,其他的諸如拜了白老太太當(dāng)干娘,自己從趙小嫻改成了白靈,別人都以為他們是兄妹這些事,根本就沒告訴丁凡。</p>
或許,她知道自己剛才自己送貨上門丁凡都不要,說那些他肯定也不會感興趣的。</p>
“白小姐,你這是何必呢!我是派出所新來的,來礦里調(diào)查點(diǎn)線索,必須讓老白說實(shí)話,否則回去沒法交差的,請你理解,也請自重,這樣……”丁凡和她耐心的解釋著,說到關(guān)鍵時候,眼珠子一轉(zhuǎn),一個大膽想法映上心頭,動情的貼在她耳朵上曖.昧的說:“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咱倆可以去山里啊,這地方會來人的。”</p>
白靈心里暗喜:“丁警官這是怕出事啊,也真是了,白狼沒準(zhǔn)安排人暗中觀察呢,要是他發(fā)現(xiàn)了……”心里這么想著,她身體又往后頂了頂,可沒等丁凡呵斥拒絕,又馬上收了回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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