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寒潭中的寒氣更加的劇烈,楊桀,司馬廣言和許一威只感覺身上刺骨的疼痛傳來。此刻楊桀都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凍的不能行動了,不過不知道司馬廣言哪里來的力氣,竟然將自己的手沖凍冰了的寒潭中抽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個儲物袋。
“真是餓死小爺了”
司馬廣言哭喪著臉說到,隨即在儲物袋中取出了一份被華麗手卷包著的肉干,說到
“楊桀,來吃點”
說著,司馬廣言將手中的肉干送入楊桀的面前。
“我不餓,你吃吧”
楊桀搖了搖頭,說到。隨即楊桀閉上了雙眸,開始靜靜的打坐。楊桀驚訝的發現,即使是在這寒潭中,自己被杖刑所打出的傷勢也是在漸漸愈合。不過這愈合的速度很是慢,所以之前楊桀也沒有察覺到。
如果這件事楊桀要說出去,估計司馬廣言和另一間牢房的許一威都會驚掉了下巴。寒潭里的寒氣使得他們的傷勢不能愈合,而且寒氣從傷口侵入體內,刺骨的疼痛,這才是邢堂的懲罰最可怕之處,這是水之圣院諸弟子都知道的事情。
不過楊桀當然不一樣,楊桀在低階修士的時候肉身之力便是強橫無比。而且雖然楊桀是領悟火之道進入的入微境,但是在突破的時候,那九陽煉體更是功不可沒,所以楊桀的肉身之力哪里能是同境的天驕所能比的?入微境的天驕在寒潭中傷口不能愈合,這可不包括楊桀。
“好吧,你不吃我吃了啊”
看著楊桀在這個時候還不忘記打坐修煉,司馬廣言抿了抿嘴,隨后送入嘴中一塊肉干。
即使出身上界赫赫有名的司馬家的司馬廣言,平日里吃慣了龍肝鳳膽。但是此刻吃這個肉干,臉上仍舊露出一抹陶醉的神色。只見司馬廣言貌似是忘記了身上的疼痛,不斷的點頭,說到
“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吃這個肉干,竟然還是別有一番風味……”
說著,司馬廣言又喂入了口中一塊肉干,能看得出司馬廣言是真的餓的不行……
夜已深,整座邢堂一片寂靜,加上邢堂的氣氛,著實有些陰森之感。小胖子司馬廣言吃飽了之后,也無心修煉,看到仍舊在打坐的楊桀也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所以司馬廣言不禁趴在寒潭的冰上,睡著了。
而睡著了的司馬廣言沒有注意到,此刻的楊桀身上泛出了滾滾白色的寒氣,這股寒氣竟然和寒潭中的寒氣一模一樣!
“水之極便為冰,這寒潭雖說是邢堂對于外門弟子的一種責罰,但是也不得不說,這也是一處修煉的寶地”。
楊桀喃喃自語道,接著楊桀的雙臂動了動,在一片冰面的寒潭中抽出雙手。隨著楊桀手印的變換,楊桀的血脈之力滾滾而出,血脈之力的水之道竟然越發的陰冷……
一轉眼,一周的時間過去,楊桀和司馬廣言的這間水牢,竟然越發的溫暖。
說它溫暖,但是如果有一個入微境以下的修士進入其中,恐怕還來不及做什么,會被馬上凍死在這里。因為這里仍舊蘊含著水道之極,冰之道。沒有領悟過天道的入微境以下的強者,哪里敢踏入?
但是要說他寒冷,可是一周過去,這寒潭已經化開,其上的冰面消失不見。就是不擅長肉身之力的司馬廣言,在這種程度的寒潭內,體內的傷勢也是在逐漸愈合。而楊桀身上的傷勢,更是在這一周的時間好了個利索。
“咦,這寒潭中的寒氣怎么消失了這么多”
司馬廣言雙眸掃著身下的寒潭,不解的自語道
“難道是在這里待久了,邢堂怕我們這些有傷在身的外門弟子凍死,所以降低了寒潭的寒氣?”
不過這個念頭只是在司馬廣言的腦海中一閃便過,雖然他們這些入微境的外門弟子,在這寒潭中,身上的傷勢不能愈合,寒氣從傷口侵入體內更是鉆心的疼痛。
但是說到底,他們也是入微境的強者,在這寒潭中還不至于死。
“該死!這破寒潭,讓我身上的傷勢不能愈合,還加重了!”
遠處的牢房中,傳來許一威氣急敗壞的大罵聲。原來是許一威所在的寒潭,仍舊是一片的冰面,寒氣使得許一威身上的傷勢越加的嚴重,疼痛感也越來越強烈。
“楊桀!出去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身上的疼痛感越強,許一威心中對于楊桀的恨意便越強,所以之后的幾句話都是在大罵楊桀。但是在打坐的楊桀顯然是一句都沒有聽到,至于司馬廣言,這幾天一直在吃著肉干維持著自己身上的肉不掉下去,也沒有心情去和許一威對罵。
“喊什么喊什么!”
不過持續的大罵聲,將外面值班的執事喊來了。執事人未到聲先至,對許一威輕蔑的喊道。即使許一威在水之圣院玄峰是外門弟子七師兄,但是這名執事就在做執事之前,也是玄峰的內門弟子,這般強者何須給許一威好臉色。
“為什么楊桀他們的寒潭寒氣越來越少!我這里怎么還和之前一個樣子!”
許一威早就通過神識看到了楊桀他們那里的寒潭已然化開,隨即對那邢堂的執事不服氣的喊道。顯然,許一威認為這些邢堂的執事是收了楊桀和司馬廣言的好處,所以故意放水。
畢竟誰不知道出身司馬家的小胖子司馬廣言可是富得流油。
“啪”
然而等待許一威是一記重鞭,只見青色的長鞭穿過牢門,準確而又有力的打在了許一威的身上。面對邢堂的執事,別說許一威這些時間身上的傷勢越來越嚴重,就是許一威全盛的時候,也是躲不開這一鞭子。
所以只聽噗的一聲,許一威的身上便炸開了花。執事這一鞭子可是沒有留手,直接打的許一威的肩膀上鮮血淋漓。
“你!”
忍著身上的劇痛,許一威扯了扯嘴角,指著執事呵斥道。但是接著許一威便不敢再說些什么了。因為此刻那長鞭就像是一條毒蛇一般盤旋在許一威的頭上,仿佛許一威要是再敢說出一句話,那長鞭便能下來咬許一威一口的。
即使許一威在外何等風光,但是這里是邢堂,惹惱了這些執事,就是將他許一威的修為給廢了,許一威都不能將他們怎樣。所以許一威看向那邢堂執事的目光中終于現出了一抹濃濃的懼意,也老實了好多。
“胡說!寒氣怎么能越來越少!”
執事對許一威呵斥一聲,隨即轉身向楊桀和司馬廣言的牢房看去。這一看,即使是眼高于頂的執事也是不禁瞪大了雙眼,露出一抹吃驚的樣子,只聽執事喃喃說到
“要說內門弟子能吸收這寒潭中的寒氣我相信,什么時候外門弟子也能吸收寒潭中的寒氣了!”
身為邢堂的執事,執事當然知道在這里可沒有人敢放水,邢堂執事知法犯法,懲罰更加嚴重。而且這名執事能夠感受到,楊桀身上此刻散出的氣息,就帶有這寒潭中的氣息!
這名執事當然不知道,楊桀雖然修為只在入微境,但是肉身之力可是和那些踏入登堂境界的內門弟子相比,都是要強上一些的。所以寒潭的寒氣當然不能對楊桀造成什么傷勢。而時間久了,楊桀反而能一點一點的吸收這里的寒氣了。
“既然你能吸收寒潭的寒氣,也算是你的造化”
執事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便收起了許一威頭上的長鞭向外走去,顯然是不打算管楊桀吸收寒潭中的寒氣……
又是一周過去,寒潭中的寒氣已經消失了大半,而這大半的寒氣,大部分都進入了楊桀的體內。相應的,楊桀身上的氣勢越加的寒冷起來,就是楊桀的好兄弟司馬廣言也是不禁向寒潭的外圍坐了坐,不愿意距離楊桀太近。
不過如今寒潭中的這點寒氣,對于司馬廣言來說已經不算是什么了,而司馬廣言身上的傷勢也好了個利利索索。
不過在這寒潭中,楊桀一直在修煉,司馬廣言一個人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所以司馬廣言將自己的全部精神都放在了許一威那里。
如今的許一威臉色越加的蒼白,眉宇間盡是冰霜。許一威所處的寒潭,寒氣可是從來都不見少。本來之前就有一百的杖刑,后來又加上那執事狠狠的一鞭子,再加上寒潭中惡劣的環境,許一威身上的傷勢越來越重。
這些當然都被司馬廣言看在眼中,只聽司馬廣言對許一威嘲諷道
“哎呦,許一威啊,你這玄峰的外門七師兄也有今天?哈哈哈”
“你……你少在那得意!等……等我出去,將你和楊桀一起收拾了!”
聽到司馬廣言的嘲諷,許一威氣得嘴唇顫抖的說到。當然,許一威的嘴唇顫抖,更大一部分的原因還是因為身上的傷勢和那不斷侵入體內的寒氣。
“哈哈哈,現在的你就連說話都說不明白了,還要收拾我?你收拾誰?等到一月之期一到,被放出去后我勸你還是躲得遠遠的,畢竟這個狀態的你,爺爺我隨便找個坐騎來都能給你收拾了”
司馬廣言就好似是泡著溫泉一般的半躺在寒潭中,一臉壞笑的看著許一威的牢房,對許一威嘲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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