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和司馬心戰斗的那名內門弟子,在荷葉上就好似跳舞一般,這哪里是比試?楊桀頓時輕蔑一笑,說到
“和司馬心戰斗的那個小子叫什么來著?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是追隨司馬心的一個內門弟子吧,司馬心想不到你怯戰都到了這個地步,真是丟人啊”
雖然同是內門弟子,但是荷葉上的司馬心和另外一名內門弟子根本不是兩個重量級的對手。不過為了體現自己戰斗的不容易,體現出戰斗的膠著,司馬心和那名內門弟子每次的進攻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久而久之,就是一些不知道內幕的內門弟子也是看出了門道。一個個內門弟子紛紛悻悻的對兩人投去了鄙視的目光,隨機又將目光投向了別的荷葉,這里的戰斗,真的毫無看點。
“地煞榜取七十二個弟子,雖說司馬心這第六十九的排名非常靠后,每個月的獎勵在司馬心的眼中也不算的什么。但是能進入地煞榜,我們司馬家給司馬心的修煉資源,必定不能少了,司馬心怎么舍得在地煞榜中下來”
司馬廣言撇了撇嘴,嘟囔道。
楊桀雙手抱肩,臉色越來越冷,沉思了片刻后,楊桀伏在司馬廣言的耳邊,小聲說道
“廣言,我們接下來這樣……”
司馬廣言越聽眼睛越亮,不斷的點頭……
沒用的了一天,謠言四起。也不能說是謠言,因為這些四起的都是事實。這些事實說的都是什么呢,說的都是司馬心怯戰楊桀,所以玩些卑鄙手段安排別人挑戰自己,使得楊桀沒有機會挑戰自己。
這些話當然將那一向高傲的司馬心可給氣壞了,但是為了能保住自己地煞榜的排名,司馬心選擇了沉默。但是司馬心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情越傳越厲害,有的竟然都說司馬心能登上地煞榜,都是自己拿著家里給的水精買來的。
司馬心能進入地煞榜還是憑借自己實力上去的,所以這樣無中生有,氣得司馬心在自己的洞府內一個勁的亂砸東西。
所以從今以后,無論是司馬心走到哪里,都有內門弟子偷著指指點點。甚至不少的內門弟子都有意疏遠司馬心,這一幕可將司馬心給氣的不行,但是理虧的司馬心卻無可奈何。
楊桀和司馬廣言的洞府中,兩人吃著香噴噴的假龍肉,喝著桃花酒,別提有多愜意了。
“哈哈哈,楊桀,你這招真好使啊。現在大家都不齒司馬心的為人,有意疏遠司馬心,這樣我看過幾個月司馬心還能安排誰和他一戰,哈哈哈”
司馬廣言喝了一口桃花酒,大笑道。這些謠言,正是楊桀授意司馬廣言放出去的。
司馬廣言的性格本來就好說,再加上司馬廣言花了不少水精,雇傭了一些和司馬廣言同樣八卦的內門弟子,所以消息很快就放了出去。現在不光是玄峰內議論司馬心,就是其他的天地黃三座峰也是將司馬廣言當做笑談去講。
“這只是第一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司馬心花大價錢,還是會有內門弟子愿意陪他每個月在生死臺上演一出戲的。接下來廣言,你要買通一些內門弟子,看誰和司馬心走得近就挑戰誰,狠揍他。我就不信,日子久了,誰還能要錢不要命!”
楊桀放下酒壇,語氣寒冷的說到。
“狠!不過我喜歡!”司馬廣言對楊桀伸出了但拇指,不怕事大的說到……
接下來的兩個月,司馬心果然如楊桀所說,花水精找內門弟子每個月陪他在生死臺上演一出戲。不過眼下司馬心可是處在風口浪尖,所以司馬心花水精請人的代價不可謂不大。
不過這樣司馬心就不用和楊桀一戰了,但是陪司馬心演戲的那些內門弟子可就慘了,一個月從頭到尾可是有不少的內門弟子挑戰他們的。
而且一個個實力還超強,將陪司馬心演戲的那些內門弟子打的哭爹喊娘。剛開始有一個內門弟子這么倒霉,大家還不知道怎么回事。
但是到了第二個月,上個月倒霉的內門弟子消停了,但是第二個月陪司馬心演戲的內門弟子就遭殃了,一個月三十天下來,挨揍不下十天,其余二十天都在床上養傷。
接連兩個這么倒霉的內門弟子都是因為和司馬心在荷葉上演過了戲之后,才倒霉的。所以大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有人針對司馬心。而且這么針對還絲毫不違背邢堂的規定。即使邢堂介入,想要罰都找不到人。
到了第三個月,可沒有人敢陪司馬心演戲了。我的天,看之前的兩人被打的那個慘,誰還敢賺這個水精了?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楊桀,則是有條不紊的打坐在洞府。甚至楊桀都沒有著急去挑戰司馬心,等到月末的時候,楊桀才慢悠悠的去生死臺上挑戰司馬心。
沒有辦法,水之圣院的規定,地煞榜的弟子每個月必須要接受一次內門弟子的挑戰,不接受的話,就將失去地煞榜的排名。眼看這都已經月末了,司馬心還沒有接受一場挑戰,所以楊桀的挑戰,司馬心不得不接受!
生死臺,一片片荷葉中盡是交戰的弟子。楊桀等到一片荷葉被空了出來,立即登了上去。隨即楊桀打坐在荷葉上,在此等候司馬心來應戰。至于戰書,早就讓司馬廣言送去司馬心的洞府了。
楊桀不怕司馬心不來,除非司馬心放棄了自己地煞榜的排名。
“這是楊桀啊”
“聽說楊桀今天要來挑戰司馬心,楊桀和司馬心早就有仇,這下可沒有人陪司馬心假打了”
“有意思,這樣的比試,我可得看看”
“……”
荷葉外,一眾玄峰的弟子看著荷葉上的楊桀,紛紛竊竊私語起來。這正是楊桀想要的結果,現在我要挑戰你司馬心,水之圣院玄峰盡人皆知,你還不來?
“沙沙沙”
不多時,紛雜的腳步聲傳來,只見一胖一瘦兩道身影向生死臺緩緩走來。看到這兩道身影,一眾玄峰弟子紛紛興奮的說到
“來了!”
沒錯,這現身的正是司馬心和司馬廣言。一路上,司馬心眉頭緊繃,好似別人欠了他多少水精一樣。而司馬廣言則是一副得意的表情,大搖大擺的跟在司馬心的身后,很是開心。
“楊桀!你夠了!”
這幾個月來,司馬心如何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楊桀和司馬廣言搞得鬼?所以一來到荷葉近前,司馬心便對楊桀呵斥道。
聽到司馬心的聲音,在荷葉上打坐的楊桀也睜開了雙眼,嘴角微微上揚,笑道
“夠了?和你的卑鄙手段相比,這點還遠遠不夠”
之前龍雄,司馬心和劉元順的手段,可是差點就要了楊桀的性命。楊桀從來不是以德報怨的人,這樣的大仇,楊桀如何不清算?
“那些都是龍雄搞得鬼!你怎么不去找他麻煩!”
司馬心氣急敗壞的說到,這么些時日過去,龍雄也不保他司馬心。而且驕傲的司馬心也從來都沒有真心追過龍雄,所以此刻司馬心可是將龍雄給賣了出去。
荷葉周圍的一眾弟子聽著楊桀和司馬心的談話,一頭霧水,并不知道兩人在說些什么。畢竟前些日子楊桀拿出的書信,只記錄了劉元順徇私舞弊的事情,并沒有牽扯出司馬心和龍雄的事情來。
“龍雄?放心,這筆賬早晚會跟你算。今天,是算我們之間賬的時候”
一邊說著,楊桀一邊起身,手中招出戰神劍,直指司馬心,面冷如霜的喝到
“今天我就約戰你這地煞榜排名六十九的司馬師兄,司馬師兄可否一戰?”
不戰?笑話,今天你不戰,下個月你的地煞榜排名就要失去!
“戰!”
驕傲的司馬心當然是寧可一戰也不愿意失去他地煞榜的排名,而且司馬心更有司馬家和水之圣院的功法,即使修為趕不上劉元順,但是手段可并不比劉元順少。
聲音落下,司馬心也不再拖拉,直接跳上了楊桀所在的擂臺。
嗡的一聲,一柄厚重的彎刀出現在司馬心的手中。即使楊桀和司馬心還有著一段距離,但是楊桀仍舊能感受到彎刀之上水之道的規則。僅僅一桿武器而已,竟然能自成天道,即使是在這地大物博的上界,也擔得起那神兵利刃這四個字了。
“吼!”
陣陣龍吟在彎刀中傳來,楊桀仔細向彎刀看去,其中竟然栩栩如生有著一條青龍!
“楊桀!這是司馬家給司馬心的兵器,和我的方天畫戟是一樣等級的兵器,其中封印了一頭水族的龍族強者!”
司馬廣言在荷葉外對楊桀傳音道,看著司馬心手中的兵器,司馬廣言面色一緊。水族種族眾多,但是只有一個皇族,就是水族的龍族,水族龍族的地位可是比大陸上的龍族要高多了,水族各族,疆域無不以水族皇族馬首是瞻。這有著水族龍族強者的彎刀,也是他們司馬家當初花了大價錢才買到的神兵利刃。
想當初在外門,司馬廣言修為不及令狐秀,但是就是憑借手中的兵器,前期還能和令狐秀交戰一番。可見司馬廣言手中兵器的強悍,而現在司馬心手中的兵器,同樣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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