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武剛剛進入鳳鳴學府沒有多久,一身修為更是只有人境中期,所以鐘一劍不清楚盧武的實力,但是鐘一劍真是沒有想到盧武的地量力量竟然這么大!竟然可以越過一個小境界和他對哄。
“滾開吧……”
“噗……”
鐘一劍身形怔住了片刻,但是沒想到這時一聲大喝聲在鐘一劍的身后傳來,接著一記飛腳直接將鐘一劍踢飛,鐘一劍在空中大口咳出了一口鮮血,隨即狠狠的趴在了地上。這一腳是那名和鐘一劍實力相當的一名師弟踹出來的,又是偷襲之下,所以鐘一劍受傷很重。
“嘿嘿……”
看到鐘一劍被打趴下,去掉之前被踢飛的那個人境初期小師弟也回來了,加上其余的六七道身影一同向鐘一劍玩味的笑道。
“揍他!”
剛才出腳踹飛鐘一劍的那名師弟大聲喊道。
“好嘞……”
“沙沙沙……”
七八道身影一同揮動著拳頭,向鐘一劍的方向跑去。
“嗡……”
“噗嗤噗嗤噗嗤……”
但是在這時,一道清脆的刀鳴聲傳來,接著只見一柄彎刀劃破天際,憑空出現在鐘一劍身前一眾小師弟的身前,鋒利的彎刀二話不說的便激將一眾師弟的胸膛劃開,一縷縷殷紅的鮮血頓時流淌出來。
“啊……”
“疼啊……”
“……”
六七名身材只有人境的小師弟頓時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打起不斷翻滾慘叫。
“誰敢欺負我一劍!”
寒冷的聲音傳來,身著鳳鳴學府服飾李信冷著臉緩緩走來。
看到李信的身影,即使是地境中期的馮巖也是雙腿一顫,沒辦法,如今的李信已經踏入了地境后期,實屬鳳鳴學府新晉的天驕,能惹李信的人也就只有那些同樣是天驕的強者才行,顯然馮巖是不夠這種資格的。
李信沒有去管那些倒在地上打滾的師弟,雙眸向鐘一劍的院落打量去,眉宇一皺,語氣寒冷的說到
“把人家都快給拆了……你們夠了!你們還是一劍的同門嗎!”
對于馮巖和地上那幾名人境的弟子,李信也是認識的,知道他們和鐘一劍同屬一個師尊。
“李信……李師兄……”
馮巖剛要稱呼李信大名,但是注意到了李信那冰冷的雙眸,馮巖渾身嚇得一震顫抖,立即改了稱呼。
“李師兄,你上來就出手傷人,這在鳳鳴學府不成規矩吧?”
“你跟我提規矩?規矩就是讓你欺負你的小師弟?我沒記錯的話鳳鳴學府不能私斗的吧?你們這樣做又符合鳳鳴學府的規矩了?”
李信扶起鐘一劍,隨后把玩這手中的彎刀向馮巖緩緩走去。
“這……”
看著緩緩走來的李信,馮巖的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鳳鳴學府禁制私斗是不假,但是這樣的私斗雙方要是都不捅出去,就沒事。鐘一劍和師尊馮思倫的關系越來越僵,現在是一年到頭也見不到馮思倫。
而鐘一劍受到欺負又從來都不會去和學府的執事和長老去說,所以這才讓馮巖他們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下起手來也越來越狠。
“把一劍的院子給我收拾好了,然后賠禮道歉,一人拿出十萬血精,否則今天誰都別想離開!”
李信對馮巖雙眉一瞪,語氣寒冷的說到。
“十萬!”
聽到李信的話,馮巖吃驚的說到,隨后馮巖眼神掃了掃仍舊在地上打滾的師弟們。十萬血精,他這個地境中期的高手能拿出來,但是這些人境的師弟們,可沒幾個能拿的出來的,所以只能讓馮巖給他們掏。
但是別說馮巖現在究竟有沒有那么多血精,即使是有,馮巖也不舍得為這些師弟們掏。
“怎么?嫌少?要不一個人二十萬?”
看著馮巖臉上吃驚的樣子,李信伸出兩個手指,不悅的說到。
“你!這是我們師兄弟的事,李師兄請不要插手!”
好歹馮巖也是地境中期的高手,所以怎么會乖乖的交出那些血精。
“嗡……”
然而等到馮巖的是一道黝黑的寒光。
“嘶嘶……”
“沙沙沙……”
馮巖是真沒想到李信說動手就動手,畢竟鳳鳴學府可是規定了不允許弟子之間私斗,而且他們不是鐘一劍!吃虧也不會憋在心里不會告狀!
“該死的!”
慌亂之下的馮巖大罵一聲,在儲物袋中招出一面小巧的盾牌,灌入血脈之力擋在自己身前。之間那面小巧的盾牌吸收了馮巖的血脈之力后頓時變成了一人來高,一股厚重之氣不斷傳來。
這面盾牌是馮巖高價買來的,盾牌本身沒有攻擊,只有防御的效果,而且防御效果極佳!顯然,對上屬于天驕之列的李信,馮巖竟然連一戰的決心都沒有,上來就采取了防御的姿態。
“錚……”
燦爛的火花現出,彎刀和盾牌爭鋒了片刻便重新飛回了李信的手中。
“馮巖!想你也是進入鳳鳴學府多年的老人了,怎么的就這點出息!只知道像烏龜一樣的躲在盾牌內?”
李信緊緊的打量著馮巖面前的盾牌,對馮巖嘲諷道。
“哼!這就算沒出息了?你修為比我還高一層你咋不說呢,我要是和你同境,你看我出不出去揍你!”
有著盾牌擋在身前,貌似是給馮巖了狠毒的信心,所以此刻的馮巖也敢對李信頂嘴了,能怒懟李信,顯然馮巖的心中也是很爽的。
“哈哈哈……”
李信被馮巖給氣笑了,接著李信雙手漸漸攤開,右手將手中的彎刀一舉拋向空中,周身的血脈之力向彎刀內注入進去。
“呼呼呼……”
無盡的破空聲傳來,漆黑的彎刀擋住了天際的烈日,化作一輪皎月向馮巖殺去。
“流月斬!”
寒冷的聲音在李信的口中傳來,使得周圍的溫度都不禁寒冷了幾分。
“嗡……”
彎刀發出一道清脆的刀鳴聲,貌似是在迎合著李信的聲音。而彎刀距離馮巖的距離也是越來越近了,一股心悸之感在馮巖的心中生起。
“哄……”
“咔嚓……”
終于,‘皎月’撞到了馮巖身前的護盾上,‘皎月’的幽暗之光漸漸散去,但是馮巖身前的盾牌也開始裂開。
“咔嚓咔嚓……”
終于,盾牌上的裂痕越來越大,彎刀插入盾牌中也是越來越深,馮巖的臉上終于現出了一抹駭然之色,接著只聽馮巖焦急的喊道
“停停停!我給!我給血精!”
“給了?但是現在是一個人三十萬了……”
李信語氣冰冷的說到,彎刀仍舊深深的插入盾牌中,沒有拔出來的意思。對于馮巖這種人,不將他打疼了是不行的!
“三十萬……你!”
聽到李信的話,馮巖眼中現出一絲火氣,但是看著那越插越深的彎刀,只好忍氣吞聲的說到
“三十萬……這么多人,我現在儲物袋中只有八十萬血精啊,哪夠他們的……”
“拿來!”
李信沒有和馮巖討價還價的意思,對馮巖伸出手到。
“這……”
馮巖拿起儲物袋,猶豫了片刻,但是接著馮巖一咬牙,一拍儲物袋,八十萬血精頓時飛到了李信的面前,在李信面前疊在了一起。
“諾,寫個欠條吧……”
掃了一眼地上的血精,李信遞給了馮巖一張紙條,淡淡的說到。
“好!”
八十萬血精都咬牙拿了,馮巖反而變得大氣了,所以拿到李信拋來的紙條,便龍飛鳳舞的簽了起來。
“給!放我們回去!”
拿著手中的欠條,馮巖咬牙說到。
“走吧……”
李信走向前,接過紙條,隨即抽出彎刀,厭惡的掃了馮巖一眼,嘴中淡淡的說到。
“走!”
“沙沙沙……”
馮巖沒有去管倒在地上打滾的一眾師弟,咬牙喊了一聲,氣沖沖的跑出了院子。再看那些師弟們,聽到他們可以走了,一個個也是不打滾了,紛紛捂著傷口,灰溜溜的跑掉了。
都是鳳鳴學府的弟子,李信會下多么重的手?所以這些師弟們胸前的傷口看著留了不少的血,傷口也很大,但是都是皮外傷,傷勢并不重。
“一劍,你沒事吧?”
趕走了馮巖等人,李信轉身對鐘一劍問道。臉上的笑容甚是陽光,也只有在鐘一劍的面前,李信臉上的笑容才會這樣陽光。
鐘一劍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李信笑道
“沒事……嘿嘿,多謝信哥了……”
“跟我說什么謝?這些血精你拿著吧,日后修煉用……”
李信伸出手擦了擦鐘一劍嘴角上的鮮血,輕聲說到。
然而聽到李信的話,鐘一劍卻是大吃一驚的說到
“這怎么行……這都是信哥要來的……”
“信哥還不知道你?伯母的病最近又犯了是吧,這些血精一部分給伯母買藥,一部分你自己多買點修煉資源,你呀……也該踏入地境了,要不明年鳳鳴學府的測試,你真要被踢出去了,你要趕緊踏入地境,給那幫看不去起你的人看看。再說了信哥還有這個啊……”
說著李信將手中的借條對鐘一劍揮了揮手,說到
“欠條就不給你了,你在馮巖那也要不出來血精來,等這兩天我去要去,我就不信你信哥去要,他敢不給。好了你回去養傷去吧,信哥還有點事……”
說罷,李信緩緩向鐘一劍的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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