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營救雨母二人之前,司馬未央早就已經布置好了后面的事情,只要雨母二人能夠同意,那么他們便聯系陸搵,當晚就帶雨母入地牢與雨澤見面,免的夜長夢多。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誰知道皇上突然下旨,要司馬未央入宮陪宴,這一下就打亂了司馬未央后面的計劃。
雨澤這個人很狡猾,他知道司馬未央和陸搵的弱點,那就是不會連累牽扯到無辜的人。
現在雨母二人已經救出來了,雨澤知道不管如何,司馬未央和陸搵都不會傷害她們,所以最后到底會不會說實話,司馬未央還真沒有把握。
所以這一次,司馬未央一定要自己帶著雨母或者雨欣進入地牢,不給雨澤任何反撲的機會。
而且就算沒有入宮陪宴一事,現在雨母舊病復發,候伯通都說了要休息一整晚,司馬未央就更不會在這個時候讓她進入地牢去勸說自己的兒子了。
“可是公子,先前你不是說未免夜長夢多,最好當晚就去找雨澤嗎?”
宇文子晉將他拉到一旁,小聲說道,“我知道雨母病了,不適合入地牢,可不還有雨欣姑娘嗎?”
宇文子晉著急,司馬未央又何嘗不急呢?
不過有些事情,光著急是沒有用的,根本解決不了任何事情。
“宇文大哥,不是我不想今晚解決這件事,而是在你回來之前,皇上突然下旨,要我今晚入宮陪宴。”
司馬未央知道宇文子晉著急,于是耐著性子解釋道。
宇文子晉一愣,問道:“陪宴?
陪什么宴?”
“當然是大殤使團嘍!”
“是那個拓跋木也?”
宇文子晉一下就想到了為什么。
司馬未央搖搖頭,道:“不清楚!不過**不離十吧,要不然為什么非要我一個平民入宮陪宴呢?”
“當年他叔叔拓跋宏被將軍斬殺,這件事一直是他們拓跋家的恥辱,看來今晚是來者不善啊!”
宇文子晉是當年的參與者之一,更是目擊者,不過他卻認為司馬戰做的一點錯也沒有。
“公子有什么對策嗎?”
雖然自從司馬戰死后宇文子晉就遠離朝廷,跟著司馬家隱居承天,但是對于拓跋木也的名聲,他還是有所耳聞,當下不由得為司馬未央擔心起來。
“還能怎么辦呢?
皇上下旨,不能不去啊!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司馬未央半開玩笑道。
拓跋木也是誰?
是當今大殤王朝最年輕的將軍,大殤王朝無數青年俊杰中的第一人,更是穩居青年十大高手排行榜的第二把交椅!不是看不起司馬未央,不過就他那兩把刷子,對付對付小毛賊還可以,真的要是遇上了高手,那幾乎就是瞬間落敗,宇文子晉又怎么能不擔心呢?
“放心吧宇文大哥!”
瞧得宇文子晉臉色凝重,一言不發,眼珠也是嘰里咕嚕直轉,司馬未央哈哈一笑道,“你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
宇文子晉抬頭看了一眼四周,沒搞明白司馬未央的意思。
“這里是大明!我要去的是皇宮,就算他拓跋木也再厲害,又能把我怎么著呢?
還敢在皇上面前,文武百官面前,一劍殺了我不成?”
面對司馬未央的反問,宇文子晉直接一愣,因為他忽然覺得這話沒錯啊,就算拓跋木也再想為他叔叔報仇,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做什么啊!見宇文子晉明白過來了,司馬未央探頭問道:“想明白了?”
“嗯......”“那就對了嗎!如果是在外面,荒郊野嶺的遇到他,也許我還會怕一怕,可是這里,我怕什么啊?”
“公子說的有理,不過今晚還是要多加小心,恐怕大殤的人不會輕易放過公子。”
宇文子晉依舊擔心道。
“嗯,我會的!”
司馬未央點點頭,正欲轉身離開,卻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回頭問道,“對了,那四個人怎么樣了?”
司馬未央口中指的,自然便是震親王派去看守雨母二人,之后被宇文子晉打昏的那四個人!為什么司馬未央不著急帶人去找雨澤,不怕夜長夢多呢?
一是因為皇上下旨讓他入宮陪宴,他不能親自跟著去,感覺不踏實。
二是因為雨母病了。
至于這第三點嘛,就是因為這看守雨母的四人都被邢伯給抓了起來,沒有人給震親王通風報信,那他就一直不知道雨母已經被人劫走了。
當時宇文子晉瞬間打昏四人,然后進入小院說服雨欣,等他再開門的時候,門口躺著的四人卻不翼而飛,反而多出一輛馬車。
這一切當然是早就計劃好的,宇文子晉負責出手打人,救人,而邢伯則是帶人善后,安排其他事宜。
“都被邢伯抓起來了,囚禁在別處!”
宇文子晉回道。
“嗯,一定要看好他們,千萬不能被他們逃了。”
“公子放心。”
“那我也去準備準備,是時候該去會會這位大殤最年輕的將軍了。”
離晚宴開始還早,但是司馬未央卻必須提前離開,因為他進宮還要花上一些時間。
“宇文將軍,宇文將軍!”
豫侯府,就在宇文子晉送走司馬未央大概半個時辰左右,邢伯面色緊張的跑了過來,一臉焦急道:“司馬公子人呢?”
“邢伯,發生什么事了?
公子他已經入宮了。”
宇文子晉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寶劍,疑問道。
“糟糕了!”
邢伯一拍大腿,萬分懊惱道,“大事不好了,那四個人醒了,也不知道怎么解開了繩子,與看守的人打了一陣,逃走一個。”
“逃走一個?
!”
宇文子晉面色一變,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由得的問道:“那...那怎么辦?
派人去追了嗎?”
“沒用了,還是趕緊去追司馬公子吧,問問他該怎么辦!”
邢伯大急道。
“好,那我去追公子!”
宇文子晉話音剛落,人就已經沖出了院子,一路策馬狂追,力求在司馬未央的馬車入宮之前追上他。
當宇文子晉一路瘋騎到皇宮大門的時候,這里除了守衛,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糟糕,看來公子已經入宮了......這下震親王肯定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才好啊?”
徘徊在宮門口,宇文子晉心中搖擺不定。
而就在宇文子晉離開豫侯府的同時,那名從邢伯手下逃走的男子也回到了震親王府,不過震親王亦要出席晚宴,周斯則是要招待大殤使團,所以兩人并未在府內。
“你說什么?
人被劫走了?”
曾經跟在宇文子晉與林雪唐兩人身后的小新,在聽過逃走那人的稟報后當即大驚失色。
“不行,這事必須立刻通知王爺!”
小新一想,當即意識到此事的嚴重性,“到底是什么做的?
對方出動了多少人?”
“就...就一人。”
那人低頭羞愧道。
“什么?
就一人?
你們四人都拉不住他?”
一聽對方只來了一個人,就打趴下己方四個人,小新鼻子都氣歪了。
“那人奇高,先前裝作一副賴洋洋的模樣,誰知一出手就是雷霆萬鈞,而且招式奇特,我們四人根本招架不住,沒兩人便失去知覺了。”
小新怔了一下,似是有所回憶道:“那人長什么樣子?
是不是劍眉薄嘴,高高瘦瘦,給人一種很冷的感覺?”
“對對對,就是這個人!”
“果然是他!”
小新一拍手,已然知曉是誰劫走了雨母二人,“我現在就去通知王爺,你們留在府內。”
撂下這句話,小新便直奔皇宮而去,他沒有官職,也進不了皇城,不過他卻有震親王府的腰牌,可以讓人通報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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