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一直都是使者在問我們大明的司馬公子,應該換換啊。”
“說的沒錯!”
“對,換換,讓司馬未央提問!”
司馬未央不退反進,硬氣的作風,過人的膽識,一瞬間便征服了在場大多數的大臣,眾人紛紛出言力挺。
“嗯,未央說的沒錯,皇普公子你覺得的?”
乾正稍微收斂一下臉上的笑容與幸災樂禍,亦是出言力挺司馬未央的反擊。
“陛下說的是!”
皇普玉拱手回了一句,隨后對司馬未央道,“好,現在到你了,你問吧!”
“我沒有皇普公子那么多的學問,我們大明啊,一喝酒就愛行酒令對對子,不如我們也來對對子吧?”
司馬未央此言一出,群中的聲音立刻便小了小去,乾正臉上的笑容都是一僵,反到是皇普玉竟然樂了。
“好啊,那你先來吧,我皇普玉接著!”
皇普玉哈哈一笑,分外開心道。
他沒想到司馬未央居然這么蠢,找到了自己最擅長的東西上。
昨日司馬未央雖然沒來,不過這不代表他不知道,皇普玉在晚宴上用對子難住了大明的一幫大臣,最后還是諸承嗣出面打了對半才得以罷休。
這些事情諸承嗣都告訴他了,不過要想真正的打敗一個人,就要在他最擅長的地方下手,只有這樣,對方才能心服口服!這是司馬未央一直認真貫徹的標準行事!前世如此,今生亦是如此。
“那就請皇普公子聽好了!”
司馬未央腦筋一轉,忽然想起來那個很長時間都沒有人答出來的千古絕對,于是開口道,“提錫壺游西湖錫壺掉西湖惜乎錫壺!”
“錫壺?
西湖?
惜乎?”
在聽完司馬未央的上聯后,皇普玉瞪著眼睛重復了一遍。
不光是他,在座的除了諸承嗣以外,就連拓跋木也都是處在蒙圈中。
“這是什么上聯?”
皇普玉皺著眉頭問道。
司馬未央微微一笑,見眾人不解,于是走到桌子旁,拿起一個酒壺,往地上到了點酒,指了指酒壺,又指了指地上的酒水,道:“錫壺,西湖,惜乎錫壺,懂了么?”
“原來如此!”
“居然是這樣,是提錫壺游西湖啊,錫壺掉西湖,惜乎錫壺!哈哈哈哈,絕對絕對啊!”
“此乃千古絕對!”
“我大明果然是人才輩出啊!”
當群臣明白了司馬未央的對子以后,不禁爆發出從未有過的掌聲與喝彩。
“錫壺西湖惜乎,哈哈哈,真是太聰明了!”
諸承嗣滿面笑顏的看著司馬未央,怎么看怎么覺得順眼。
群臣都已經明白了,皇普玉當然也明白了,不過他越是明白,臉色也就越是難看,因為他知道這個對子的難度,簡直是前所未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皇普玉急的額頭都冒汗了,可始終想不出來這個下聯是什么。
“對不出來了吧?
還厲害啊?”
“就是,這下不行了吧?”
“哈哈,這下他們就知道我大明的實力了。”
聽著群臣的暗暗嘲諷,皇普玉更是焦急萬分,拓跋木也雖然不主張出頭,不過在這個時候也是幫著好友絞盡腦汁在想。
不過很可惜,這對對子本來就不是他的強項,連皇普玉都對不上來,他就更沒戲了。
“好,我認輸了。”
在經過一陣心里掙扎后,高傲的皇普玉終于放下了他的自尊,無奈認輸道。
“好,司馬公子厲害!”
“漂亮啊,為我們大明爭氣!”
“嘿,昨日司馬公子要是在就好了!”
見一人就可以壓制大部分群臣的皇普玉認輸了,眾人紛紛暗自叫好。
“我輸了,不過我想知道,你自己能不能對出這個下聯?”
皇普玉還是有些不甘心,于是出言問道。
司馬未央毫不遲疑道:“既然我能出上聯,當然就能對出下聯,你且聽好了!剛才我的上聯是,提錫壺游西湖錫壺掉西湖惜乎錫壺。”
司馬未央附身拿起一個酒杯,將其比喻做酒碗,一邊打出九的手勢,一邊說道:“那我的下聯就是,擎酒碗過九碗酒碗失九碗久惋酒碗!”
“擎酒碗,過九碗,酒碗失九碗,久惋酒碗。”
皇普玉一頓一停,隨后一拍額頭,大聲嘆息道,“我輸了!”
這一次皇普玉是真的認輸了,再也沒有一點不服氣,失魂落魄的他頹廢的坐了下去,身旁好友拓跋木也只是笑笑,并未出言安慰。
因為他知道,這點小挫敗是打不倒皇普玉這個生命力頑強的蟑螂,鑒于他總是愛賣弄文采,出出喜歡爭風,偶爾吃點癟,還是挺好的。
晚宴過后,眾人散去,這一次,有很多大臣都主動來與司馬未央熱情的打招呼。
相反,之前就很主動的諸承嗣這次到是沒有再過來,宴會結束后,只是遙遙對司馬未央點了點頭,便獨自一人離去。
終于應付完那群大臣,司馬未央一下臺階,便看見拓跋木也帶著蔫了的皇普玉站在下面等自己。
“你可瞞的我好苦啊!”
一見面,拓跋木也便率先說道。
起初,司馬未央的確擔心過拓跋木也會因為拓跋宏的事情來報復自己,不過在見到拓跋木也本人,和看到他在晚宴的舉動后,司馬未央反到是不太擔心了。
比起拓跋木也,他更應該提防的是那個喜歡找事的皇普玉才對。
“拓跋兄,皇普公子!”
司馬未央對兩人拱了送手。
皇普玉似乎還在氣頭上,只是隨便嗯了一聲,便默默走到一旁,表示自己不想與司馬未央說話。
“不用理他,過幾天就好了。”
拓跋木也嘿嘿一笑,回頭說道。
“我到底是應該叫你史進史兄,還是該叫你拓跋兄呢?”
司馬未央笑問。
拓跋木也回道:“都可以,史進是我自己起的名字,用來行走江湖,我在大殤也是用這個名字。”
第一次見到拓跋木也,司馬未央就始終有一種感覺,覺得自己一定會再次見到他,只不過他沒想到居然是會在這種場面。
“你我那日一別,我一直以為就沒機會見面了呢!沒想到你居然就是司馬未央,這可真是太讓我吃驚了。”
拓跋木也面露回憶道。
“是啊,人生世事無常,誰有能想的到呢?”
司馬未央看了看拓跋木也,忽然問道:“你不恨我嗎?”
“恨你?
為什么?”
拓跋木也被他問的一愣,隨后恍然大悟道,“你是在說我叔叔的事情?”
“如果是這個,你就不用多慮了,那本就是戰爭,戰爭那里有不死人的?
再說了,當時的事情本來就是我叔叔不對,他被復仇的怒火沖昏了頭腦,你爹只是阻止了他而已!”
司馬未央沒有想到,拓跋木也居然看的這么開,當下有些無地自容。
“拓跋兄,不如這樣,明日我做東,在豫侯府宴請兩位,如何?”
拓跋木也喜出望外道:“好啊,我也一直想找機會和你再好好聊聊呢!”
“那好,明日我就在豫侯府恭候二位大駕了!”
司馬未央拱了拱手,說完便轉身離去,朝著宮外走去。
豫侯府外,邢伯見司馬未央還沒有回來,不禁有些擔心,于是拿著燈籠出來看看,卻正好碰見匆忙而來的曹云。
“這不是曹大人嗎?
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嗎?”
邢伯提著燈籠問道。
曹云直截了當道:“邢伯,司馬公子在嗎?
我找他有急事!”
“哎呦,公子進宮陪宴去了,還沒回來呢!”
邢伯咧嘴道,“要不然你告訴我,等公子回來我轉達給他?”
“不行,我們大人說了,這件事必須親自告訴司馬公子!”
曹云一臉焦急。
“那怎么辦啊?
公子進宮還沒回來,我這里也有事等著他呢!”
邢伯剛剛說到這里,就聽見遠處傳來一陣馬車的聲音,隨后便看見遠方有一臉馬車駛來,上面還掛著豫侯府的燈籠。
“是公子回來了!”
邢伯一喜,急忙出去迎接。
“邢伯,您怎么還沒睡啊?”
司馬未央跳下馬車,一眼便看見了臉色焦急的曹云,于是問道,“曹大人,您怎么在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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