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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男色 正文 57你的美色,又闖禍(一更)

作者/圣妖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顧津津后半夜醒來的時候,四周靜謐無聲,她睜開眼簾,眼前黑得看不到一點(diǎn)光亮。

    她分不清自己睡在了哪,伸手摸向邊上,卻是摸到了那張大床。

    顧津津起身將燈打開,這才看清楚她睡在了主臥,可她這會應(yīng)該是在那張沙發(fā)上才是。

    她手掌輕撐了下,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靳寓廷應(yīng)該還在家里。

    顧津津看眼時間,原來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既然她睡在了主臥,那么靳寓廷應(yīng)該還是睡沙發(fā)了吧?

    床頭的燈光將她的身影縮成小小的一圈,顧津津雙手抱著膝蓋,她出神地盯著一處,猶豫片刻后,還是下了床。

    她想下去看看,確定下,可萬一靳寓廷醒了,她又該說些什么呢?

    顧津津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她倒了杯水,到時候就說謝謝他的幫忙,怕他渴,所以給他送杯水下來。

    她出去的時候,只開了走廊的燈光,來到臺階上,余光有大半照進(jìn)了客廳,顧津津看到原先的狼藉都被收拾得干干凈凈,摔碎的花瓶等東西早沒了蹤跡。

    這些不可能是傭人收拾的,顧津津今天特地讓她早早地回去了,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靳寓廷了。

    顧津津走進(jìn)客廳,還未走到沙發(fā)跟前,就看到上面是空的了。

    被子掉落在一旁,枕頭歪歪斜斜躺在那里,就是沒有靳寓廷的身影。

    顧津津心里說不清的感覺,她將水杯放回茶幾上,也是,靳寓廷這么驕傲的人,他怎么可能在這兒過夜呢?

    他其實比誰都在乎,這兒的每一處每一景對他來說都是傷害,那些刺扎進(jìn)他的心里之后,就再也拔不出來了。

    顧津津彎腰坐了下去,背影頹然,卻是再無睡意。

    商家。

    商麒坐在房間內(nèi),把門反鎖了,微信上記錄著正在聊天的內(nèi)容。

    她如今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有些事自然不好由她出面。

    朋友在那頭焦急地說道。“那人要加錢。”

    “為什么?”

    “說原本只是答應(yīng)了提供線索,沒想到卻被帶去找顧津津,差點(diǎn)露餡。”

    商麒掌心緊握著手機(jī),“先滿足他吧。”

    “就怕這樣的人貪得無厭啊。”

    “他要再敢有下次,你跟他說一旦讓靳韓聲知道他騙了他,一定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商麒將手機(jī)丟到床上,商陸失蹤的事情,商家也在不遺余力地查。商太太說那天顧津津也去聽音樂劇了,還是提前離開的,商麒不知道這件事是否跟她有關(guān),但她知道靳韓聲只要碰到了商陸的事,都是沒有理智的。所以她托關(guān)系找了那日買過票的人,用重金收買,安排了后面的事。

    商麒并不知道商陸躲在顧津津家,她只是想將這把火引到她身上而已,只要靳韓聲認(rèn)定了商陸失蹤跟顧津津有關(guān),他就會無休止地去找顧津津的麻煩,絕對不會讓她有安生日子過。

    她現(xiàn)在過成這樣,說到底都是被顧津津害的。

    商麒交代完這件事,將手機(jī)放到一邊,她身子朝著床頭柜挪近些,將最底層的抽屜拉開。

    里面放了幾本書,商麒將其中一本拿出來,她隨手翻開,看到了夾在里面的結(jié)婚證。

    就在昨天,她偷拿了家里的戶口本,跟曹亦清領(lǐng)了證。

    商太太知道她跟曹亦清處得不錯,但念著她年紀(jì)還小,所以對他們要求很多。上次她擅自夜不歸宿,商余慶就發(fā)了好大的一通火,畢竟在他們看來,現(xiàn)在她和曹亦清還處于相處階段,女人還是要自重的。

    可商麒從小主意就多,她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想要的又是什么。

    領(lǐng)證的事是曹亦清提出來的,自從上次靳寓廷去曹家那么一鬧之后,曹亦清的心里也算是有了疙瘩。商麒也不想這么快結(jié)婚,但一兩次的拒絕以后,曹亦清態(tài)度明顯有了轉(zhuǎn)變,說她心里另有他人,又說靳寓廷說的那些話八成是真的。

    她將結(jié)婚證放回書內(nèi),又鎖進(jìn)了抽屜。

    家里人還不知道,曹亦清說要選個日子上門,到時候直接將婚宴的日期定了。

    商麒深知她對商陸做過的事情,靳寓廷都已經(jīng)知道了,所以她不敢再有妄想。她現(xiàn)在能依靠的人就只有曹亦清,結(jié)婚也有結(jié)婚的好處,只要她接下來好好地不去惹商陸,說不定靳韓聲會看在她是商家人的面上,而放過她一回。

    經(jīng)歷過昨晚的事后,商陸更加不敢下樓了。

    顧津津也是心驚膽戰(zhàn)的,既然那個隔間是每棟別墅內(nèi)都有的,那也就意味著,別的業(yè)主也都知道。萬一這件事傳到了靳韓聲的耳朵里,那該怎么辦?

    現(xiàn)在在拼的就是時間了,就看靳韓聲和靳寓廷誰先快一步。

    顧津津中午沒什么食欲,宋宇寧喊她吃飯,她也沒有出去。

    到了下午兩三點(diǎn)鐘,胃里面咕嚕咕嚕在叫,顧津津關(guān)上辦公室門的走了出去。

    “津津,你去哪?”

    “去買點(diǎn)吃的東西。”

    宋宇寧不放心她,肯定是要陪著她出去的,兩人來到尼盛廣場,顧津津想吃刀削面,找了一圈才找到一家小店。

    顧津津剛要過去,肩膀卻被迎面而來的人給輕撞了下。她頓住腳步,那名女子跟她說了聲對不起。

    “沒關(guān)系。”顧津津并未放在心上。

    “請問,你知道這附近哪兒有藥店嗎?”

    宋宇寧指了指不遠(yuǎn)處。“那邊就有。”

    “謝謝。”

    顧津津跟宋宇寧繼續(xù)往前走,女人跟她們同一個方向,她靠近顧津津身邊,“你們是來逛街的?還是來吃飯?”

    “吃飯。”

    “這兒好吃的不少,我也經(jīng)常過來。”

    顧津津朝她看了眼,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她不過就是個問路的,可走路時卻緊緊挨著顧津津,顧津津又不習(xí)慣被人這樣靠近。

    “那邊就是藥店了。”

    “好的,謝謝。”

    女人看了眼前方,忽然伸手抓住顧津津的手,她嚇了跳,想也不想地將手用力抽回。

    對方趔趄步,往后退了下。“不好意思,我就是想跟你好好道個謝。”

    “你就是問個路而已,不必這樣。”顧津津心生疑惑,看了看手掌,她也服了自己這疑神疑鬼的勁。

    宋宇寧下意識擋在了顧津津身前,“你要找的藥店已經(jīng)到了。”

    “謝謝你們了。”女人說完這話,快步離開。

    顧津津眉頭緊鎖,宋宇寧回頭朝她看看,“沒事吧?”

    “沒事,就是嚇了我一跳。”

    “顧津津!”她冷不丁聽到有人在喊她,顧津津抬起頭,朝著上方望去,卻見靳寓廷站在二樓,上半身探出了玻璃墻。

    男人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上去,顧津津切了聲,不予理睬。

    她跟宋宇寧剛走到面館跟前,孔誠就氣喘吁吁地下來了。“顧小姐,九爺讓你上去趟。”

    “你這稱呼倒是一天一變啊,你還是喊我顧津津吧。”

    “顧津津,九爺讓你上去。”

    宋宇寧嘴角輕搐,她覺得面前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憑著實力單身至今的,古板無趣,還傻里傻氣。

    顧津津伸手挽住了宋宇寧的手臂。“我們現(xiàn)在要去吃東西,沒空。”

    “九爺說,他跟你說兩句話就好,而且保證讓你收獲滿滿,不會讓你后悔這一趟。”

    顧津津面色有些猶豫,宋宇寧在旁邊毫不留情地戳穿。“津津,別聽他們的,就是要騙你上去罷了。”

    顧津津壓低了聲音。“應(yīng)該是商陸的事。”

    “你別輕信。”

    “算了,上去一趟也沒什么損失。”顧津津說著,松開了挽著宋宇寧的那條手臂。

    宋宇寧眼見她朝著扶手電梯走去,想要上前阻止,卻被孔誠先一步攔住了去路。

    “你要跟著,九爺也歡迎,請吧。”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著什么主意,津津就是容易被騙。”

    孔誠聞言,輕笑了聲。“說不定她心里并不排斥見到九爺,相反,還有些許期待,如今正好有個臺階給她,所以她想也不想地踏上去了。”

    “看來你不傻啊。”

    孔誠聳了聳肩膀,“難道我跟你說過我傻嗎?”

    宋宇寧眼見顧津津已經(jīng)上了電梯,她推開孔誠后快步跟上。

    來到二樓,靳寓廷在包廂等她們,孔誠將顧津津和宋宇寧帶了進(jìn)去,顧津津開門見山問道。“你是不是打算將商陸送出去了?”

    “你總是這么心急,飯還沒吃吧?”

    他這兒已經(jīng)點(diǎn)上了,桌上也擺滿了精致的菜肴,顧津津站在原地沒動。“如果不是,那你叫我上來做什么?”

    “一起吃個飯不行嗎?”

    “我想吃面,不想吃這些。”

    “沒問題。”靳寓廷朝孔誠看眼。“去打包一碗上來。”

    “是。”

    顧津津忙開口阻止,“不用了,面一打包就爛了。”

    她腿動了動,想要離開,靳寓廷雙手交握,手肘輕落向桌沿,“方才那個女人跟你都說了些什么?”

    “沒什么,就是個問路的。”顧津津說著,已經(jīng)走出去了兩步。

    “你不覺得她有些眼熟嗎?”

    她腳步猛地剎住,又回頭看向靳寓廷,眼里充滿疑惑,顧津津沒有急著回答,她仔細(xì)想了一圈,輕搖下頭。“我不認(rèn)識那個人。”

    “你不要總盯著她的臉,再仔細(xì)想想。”

    顧津津上前幾步,“你還是直說吧。”

    “你想想她的穿衣打扮,還有發(fā)型,不覺得熟悉?”

    顧津津雙目圓睜下,“你是說……”

    “像不像商陸?”

    顧津津輕咽下口水,“像。”

    “身高和體型呢?”

    顧津津的臉色越發(fā)變了。“像。”

    “你記性太差了,這女人今天的穿著,跟商陸失蹤那天穿的那套幾乎是一樣的。”

    怪不得顧津津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她哪記得商陸走時穿了什么,當(dāng)時緊張的要死,壓根顧不上那么多。

    顧津津急得扭頭沖宋宇寧說道,“快,去把她找出來。”

    “是。”

    宋宇寧轉(zhuǎn)身就出了包廂,顧津津面色陰沉。“怪不得她故意接近我。”

    “現(xiàn)在去找也沒用了,你覺得她還會在原地等著你嗎?”

    顧津津一手落在跟前的椅背上,“是有人想要營造我跟商陸在一起的假象嗎?”

    “她只要不露臉,憑著身形和衣著,她就可以讓自己成為商陸。”

    顧津津氣得用手拍向了椅子,“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坐下吧。”

    顧津津雙手撐在椅把上,她扭頭看向了靳寓廷,“不對啊,剛才那一幕你都看在眼里吧?你是不是早就起了疑心?”

    “我當(dāng)時就在樓上,往下看時并未看清對方的臉,我以為你膽子那么大,居然把商陸帶出來了。”

    顧津津身子不由朝他挨近些,“你后來看清了嗎?”

    “看清了,原來是個冒牌貨。”

    顧津津潭底微亮,“那你就沒讓人盯著她?”

    “我對她又沒什么興趣,盯著她干什么?”

    “你明知她不懷好意,這就是來害我的啊!”

    靳寓廷執(zhí)起筷子,挑了一個蝦仁放到嘴里,“你跟她面對面都沒能識破,你還指望我?”

    “靳寓廷!”她都快急死了。

    男人朝旁邊的椅子指了指。“急什么,人是鐵飯是鋼,先把肚子填飽了再說。”

    顧津津瞅了眼他的側(cè)臉,忽然也就鎮(zhèn)定下來了,她也真是沉不住氣,她應(yīng)該足夠了解靳寓廷的。這個男人不可能一點(diǎn)后招都沒有就把人給放了,她將椅子拉開,落座之時還不忘說道。“那我讓宋宇寧下去,找也是白找了?”

    “可以試著找找,說不定她還沒跑遠(yuǎn)呢?”

    顧津津?qū)⑿艑⒁桑⑼⒖曜舆f給她。“吃飯。”

    “九爺,你最近是不是很清閑?”

    靳寓廷面無表情,“是不是只要我在你面前出現(xiàn),你就覺得我是閑的?”

    “我怎么敢這樣想……”

    就算她真是這么想,也不敢這樣說啊。

    包廂外傳來敲門聲,孔誠走過去開門,顧津津以為是宋宇寧回來了,她回頭看去,卻見那個問路的女人被推了進(jìn)來。

    孔誠一把揪住女人的衣領(lǐng),將她提到圓桌跟前,拉開顧津津?qū)γ娴囊巫雍螅瑢⑴税醋先ァ?br />
    對方嚇得說不出話來,顧津津眼見包廂的門再度被關(guān)上。

    靳寓廷朝對方指了指。“你身上這套衣服,哪里來的?”

    “我,我買的啊。”

    孔誠扯住對方的領(lǐng)子,將吊牌翻出來,“多少錢買的?在哪買的?”

    “你們要干什么?”

    “別跟我說,你什么都不知道。”

    女人扯著嗓門喊道。“我真不知道……”

    包廂門再度被敲響,這回被帶進(jìn)來的是個陌生男人,對方眼神閃躲,將手里的相機(jī)小心翼翼藏到身后。

    孔誠上前兩步,硬是將相機(jī)搶過來后送到靳寓廷手里。

    男人翻了幾頁,將它遞給顧津津。

    顧津津看到她跟女人在一起的畫面都被拍下來了,最后她抓著她手的那些照片也在,當(dāng)時顧津津用力將手抽了回去,女人故作趔趄。如今那些動作呈現(xiàn)在照片上,就好像是她推了對方一把,害得那人差點(diǎn)摔倒似的。

    照片中的女人沒有露臉,拍到的全部都是背影,顧津津?qū)⑾鄼C(jī)重重放到桌上,“誰讓你們來的?”

    那女人第一個開了口,“我真的不知道,衣服是別人給我的,我只是拿錢辦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誰給你的衣服?”

    女人指向身側(cè)的男人。“是他。”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這也都是別人吩咐我做的……”那人眼見事情敗露,自是懊惱不已,“我就是個拍照的,但一般都是偷拍,我網(wǎng)上有店鋪,是有人拍了訂單這樣要求我的。人是對方找好的,我只負(fù)責(zé)拍到客戶需要我拍的照片。對方說了不要正臉,照片要有沖突感,我也是拿錢替人辦事。”

    “所以,你們兩人都能推得干干凈凈了?那位客戶的信息,你們就一點(diǎn)都不知道嗎?”

    男人不住地?fù)u頭。“真的不知道。”

    顧津津想起來還有些后怕,這分明是有人要拿了這些照片去給靳韓聲,這是一刻的安寧都不想給她啊。

    她側(cè)首看了看身邊的男人,靳寓廷手指在桌面上輕敲幾下。“你覺得誰最有可能?”

    “這還用說嗎?”

    能把一個不相干的女人打扮成商陸的樣子,還想著要用商陸來害她,除了商麒,恐怕沒有別人了吧?

    “九爺,我方才看到商二小姐和曹家公子了。”孔誠在旁邊說道。

    “是嗎?在哪?”

    “去三樓了,那里有家茶室是曹公子投資的。”

    “那還真是湊巧了。”靳寓廷拿起相機(jī),再度欣賞了一遍。“顧津津,你看看你有多么不上照,我總跟你說,站要有站姿,瞧瞧你,弓背塌腰,毫無美感。”

    這都什么時候,他還有心情在這批評她。

    顧津津雖然這么想著,但還是湊上前看了眼,她不甘心地指了指那張照片。“角度問題好不好?我哪有駝背,我站姿一向很好看的。”

    靳寓廷將相機(jī)放到桌上,“吃飯吧。”

    “我找商麒去。”

    靳寓廷拽住了她的手腕,“你找她,她也不會承認(rèn)的。”

    “我沒指望她承認(rèn)。”

    靳寓廷將她的手壓回去,“我?guī)湍氵@么大的忙,你陪我吃頓飯總不過分吧?”

    “我咽不下這口氣。”

    “沒讓你咽下去,先讓你吃飽肚子再去。”靳寓廷朝孔誠使個眼色。“還不把他們帶出去,看了都沒胃口。”

    “是。”孔誠推著兩人出去了。

    包廂門被帶上,顧津津拿起筷子,也不看清楚面前是什么菜,夾了一筷子就放到嘴里。

    她把牛肉當(dāng)成是商麒在咬,一邊吃一邊氣憤的說道。“我都沒跟她過不去了,她怎么老想著害我啊?以前她覬覦你,仇視我也就罷了,怎么到了現(xiàn)在,她還以為她所有的不幸是我造成的嗎?”

    靳寓廷摸了下眼簾處,“可以請你咽下去以后再說話嗎?口水噴了我一臉。”

    顧津津手指輕觸下唇瓣,咀嚼幾下后做了個吞咽的動作,“我氣不過。”

    “你也真是好玩,別人害你還需要理由嗎?如果都要講出個道理來,這世上也就沒有爾虞我詐了。”

    “可她害我,都是因為你啊?”

    靳寓廷喝了口放在手邊的清茶。“你現(xiàn)在都是修太太了,她想害你,還會跟我有關(guān)嗎?”

    顧津津這會夾到什么就吃什么,完全不挑食了,靳寓廷見她的筷子伸向了旁邊的小碟,他想攔一下。“這個……”

    她一口已經(jīng)送到嘴里,沒有拌開的芥末充斥著她的鼻腔,顧津津嗆得不行,她雙手捂著小臉,靳寓廷忙拿了水杯送到她嘴邊。

    顧津津想也不想地大口喝水,他手掌在她背后輕拍,她都能想象得到自己的樣子:梨花帶淚,楚楚可憐,這模樣落在靳寓廷眼里,是不是都要融化他的心了。

    男人好像最抵御不了這般的女人吧?

    靳寓廷的視線落到她臉上,一手松開后,從旁邊抽出了紙巾。

    “你鼻涕都出來了。”

    ------題外話------

    今天還有一更,在晚上,親們到時候別忘了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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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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