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重腦海當(dāng)中極速的運轉(zhuǎn)起來,當(dāng)即就果斷的畫出一張練冰符。
幾道冰刺朝投射而出,發(fā)出鏗鏘兩聲,成功的將夜游俠上的匕首擊落。
而這時候李照顏的紅綾迅速出現(xiàn),很快就把夜游俠五花大綁起來。
高校長命如死灰,雙目死死的逼著,剛才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洞穿,然后小命不保。
等反應(yīng)過來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沒有死,再一看旁邊的夜游俠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起來。
他立刻就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莊重干的。
“高校長,你沒事吧?”
眾人關(guān)切的走上前來問道,高校長搖了搖頭。
“各位放心,我沒事。”
眾人見他并無大礙,這才松了一口氣,看向旁邊的夜游俠。
“光從剛才你襲擊他人的罪名,就已經(jīng)足以讓你攤上了,至于你身上的其他罪行,我們會一直查證。”
負(fù)責(zé)這一次調(diào)查的眼鏡男已經(jīng)拿起電話通知人過來。
由于剛才幾人都見識到了夜游俠的身,這一次都是通知的特殊部門來抓捕。
夜游俠絕望一笑,他身上的那些罪名,一旦全部給拔了出來。恐怕最輕也是一個死刑,沒有半點的余地。
雖然他現(xiàn)在沒有死,但是被抓了以后,也就等于宣判了死亡,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那又如何?反正我妹妹已經(jīng)走了,并且記住了你們所有人的長相,等她回來的時候,就是你等命到盡頭之時。”
夜游俠冷笑了一聲,這里面除了莊重之外,其他都是普通人,而這些人被一個頂尖的殺盯上,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眼鏡難道沒有顯得有太多的慌張,調(diào)查其他案子的時候,估計沒少受到過威脅,對這種威脅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覺了。
其他人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走夜路的時候,被暗中的一條毒蛇盯上的感覺可不太好。
之前黑寡婦身,分分鐘就能要了他們的性命。
“這可如何是好?”
學(xué)校里的眾多高層此時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他們可不想被黑寡婦這種國際級別的殺盯上,但是眼下可不是他們不想,就不用發(fā)生的。
黑寡婦已經(jīng)記住了所有人的長相,并且應(yīng)該很容易就能查出他們的身份資料。
而這邊的夜游俠,如果真的被抓,說不定就怪罪在他們的頭上,必然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
“各位不用擔(dān)心,我自有解決方案。”
莊重帶了擺,淡定的說道。
剛才眾人都見識到了他的段,這種殺人不眨眼的人物,在莊重的中都是孩子一般。
一下子眾人就找到了主心骨,紛紛朝他靠攏了過來。
“莊先生,有什么辦法嗎?”
如果沒什么辦法的話,那他們以后在學(xué)校里面工作都得要提心吊膽了,擔(dān)心會有人沖進(jìn)來干掉他們。
見這些人仿佛都靠山一樣,夜游俠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哈哈,莊先生的確絕非凡人,段自然是沒話說。可是那又如何,難不成他能時時刻刻的守在你們每一個人的身邊嗎?”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沉默了。
剛才他們就像與莊重打好關(guān)系,有這樣一個厲害人物當(dāng)靠山,黑寡婦殺他們的時候,也得掂量掂量。
可是現(xiàn)在仔細(xì)想想,黑寡婦既然是回來尋仇的,自然不會在意這種事情,到時候絕不心慈軟,更不會有所顧忌。
“怕什么?反正人都沒跑掉。”莊重一聳肩,走到門外,將黑寡婦又給提了回來。
此時的黑寡婦全身被紅綾包裹中,就連雙腿也不例外,動都動不得,又怎么可能逃得出去呢?
“你!”
夜游俠臉色一變,沒想到黑寡婦居然都沒跑掉,這樣一來,他剛才做的那些事情豈不是白費了。
“卑鄙小人,剛才不是說好了放人嗎?”
莊重淡淡的聳了聳肩,這種危險人物他怎么可能會放走呢?
剛才只不過是故意讓他先跑到門外,然后再讓李照顏幫他禁錮住對方,這對他來說算不得什么難事。
成功的就騙過了夜游俠。
“你剛才不也說放了她,然后你就放人嗎?既然你都沒能遵守承諾,又憑什么指望我遵守承諾呢?”
莊重冷笑了一聲,之前還沒放人的時候就已經(jīng)談判好了,只要他將黑寡婦放走,對方就會保高校像的安全。
可是這家伙見黑寡婦已經(jīng)走了,就直接要干掉高校長,并且打算同歸于盡。
所以這家伙從一開始也沒跟他講什么信用,他自然也懶得跟對方講什么所謂的信用。
黑寡婦的嘴唇被一道紅綾死死的捂住,臉上滿是不甘心,可是奈何眼下已經(jīng)成為了階下囚。
就算她再怎么不甘心,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兩人目光死死地盯著莊重,那眼神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了。
對于這些莊重完全視而不見,反正現(xiàn)在他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
而這時特殊部門的人也到達(dá)現(xiàn)場,一聽說有超級罪犯,來的都是非常有經(jīng)驗的前輩,一個個都裝備精良,而且身材魁梧。
一隊人馬剛剛進(jìn)來,眼鏡男就立刻先去打招呼。
“王隊長,你們可算是來了,據(jù)莊先生說,這兩人就是這件事情的真兇。”
王隊長仔細(xì)的打量了一下被捆在地上的兩人,隨即臉色猛然一變,大笑一聲。
“居然是你們?雌雄雙盜,各地流竄了這么久,今天可算是把你們給抓住了。”
這下子眾人更加發(fā)懵了,王隊長這么興奮,難不成也知道了這兩個人就是這一次案子的殺人犯?
王隊長似乎也看出了眾人的疑惑,開始講解道。
“這兩個人身上還牽扯到多起謀殺案,我們已經(jīng)追了很長的時間,只是這兩個人實在是太奸詐,很多功夫都白費了。”
眾人這才明白了過來。感情這兩個家伙不光跟這次的案子有關(guān),身上還背負(fù)著多起命案。
難怪王隊長會這么興奮,追了那么久的重型罪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這次多虧了你,怎么抓住這兩家伙的?”王隊長一臉感激的看著眼鏡男。
眼鏡男表情有些尷尬,害怕莊重以為他要搶功勞,趕忙解釋道。
“這兩個人不是我抓住的,是莊先生搞定的。”
王隊長這才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莊重的身上,見他平平無奇,身上也沒什么過人的氣質(zhì),不由得有些詫異。
要知道這兩個罪犯可是他們費盡心追了很久的存在,沒想到最終居然被這么一個不起眼的年輕人給抓住了。
“你是怎樣抓住這兩人的?想必應(yīng)該費了很大的功夫吧?當(dāng)初我也跟他們交過,這兩個家伙的招式招招斃命,僥幸我才撿回一條命。”
旁邊的眼鏡男聽完之后內(nèi)心駭然,王隊長是特殊部隊的王牌,在部隊里面都是王者級別的。
沒想到這樣的人物在這兩個殺人犯的面前都險些飲恨?
而莊重輕輕松松就抓住了這兩個人,這么說來的話,豈不是莊重比王隊長還要厲害的多。
想到這里,他看著莊重的眼神變了又變,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看見他們身上的紅菱了么?”莊重指著雌雄雙盜,“我就是用這個把他們困住的。”
“這就完了?”王隊長臉色一黑,他當(dāng)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能將對方留下。莊重卻說的這么輕松,讓他實在是有些懷疑。
“對呀,正如你看到的那樣,我只是單純的用這些把他們捆起來了而已。”莊重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對付這兩個人的,還真沒動什么真本事。
所以現(xiàn)在就算是王隊長,讓他說什么,他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畢竟從他的角度來看,他只是把這兩個人捆起來了而已,就跟抓捕普通的罪犯一樣,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
“這小子真會說大話。”王隊長哈哈一笑,也不準(zhǔn)備繼續(xù)深究這里面的事情。
說不定莊重只是不想暴露實力,所以故意這么說的。
他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隱士高人的,這些人物選擇歸于平淡的生活,也不想暴露自身的實力。
俗話說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這句話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
所以很多高人都隱藏自己的實力,不想被世俗界的其他人發(fā)現(xiàn)。
“把這兩個人給我?guī)ё撸瑔幼罡呒墑e的押運。”
王隊長對其他人吩咐道,要將這雌雄雙盜全部都送過去。
這時候幾名身強(qiáng)體壯的年輕人,拿著銬腳鐐。
這些銬腳鐐比一般見到的要厚重很多,光是看一眼,就能夠感受得到它的重量,更何況是以這樣的方式帶在身上呢。
黑寡婦跟夜游俠兩個人一言不發(fā),光看到這王隊長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知道勝負(fù)已定。
這王隊長已經(jīng)在國際上面盯了他很長的時間,這一次好不容易抓住,自然是不可能輕易讓他離開的。
且不說這一次的案子,就是以前的舊賬被翻出來,隨便一樣就能判他們死刑。
兩名窮兇極惡的雌雄大盜,就這樣被送回了押運車上,將會被關(guān)押到世界頂級的監(jiān)獄當(dāng)中,等到罪名都定了下來,才決定怎么處理。
“莊重是吧?要是我們倆能活著回來,一定會讓你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夜游俠甩出了一句狠話。
可是奈何莊重,完全不看在眼里,只是嵩了聳肩。
這兩人的路,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所以就算是再怎么對他詛咒,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在意。
很快王隊長就押著這兩名罪犯離開。辦公室里也只剩下了莊重高校長他們,還有這次調(diào)查人員。
而這時候工地負(fù)責(zé)人還呆呆的站在原地,嘴里一直重復(fù)著:“不怪我,是他自己掙脫開的。”
莊重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肩膀上,將其三魂六魄全部都打入了體內(nèi),負(fù)責(zé)人這才恢復(fù)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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