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緊接著更加駭人聽聞的一幕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
原本穿著統(tǒng)一戰(zhàn)服的女戰(zhàn)士們,現(xiàn)在身上的衣服開始不斷的變化,有的結出冰霜,凝聚成了一套冰霜鎧甲。
有的更是冒出了烈焰火光,散發(fā)出滾滾熱浪。
然而這些本來應該相沖的能量,現(xiàn)在卻站在一起,并沒有給友軍造成任何的傷害。
一時之間莊重這邊的女戰(zhàn)士們仿佛是人民幣玩家,拿到了神器一般,氣勢突飛猛漲。
而那些朝著他們沖過來的戰(zhàn)士,一下子停下了腳步。
這一次并不是他們被嚇得不敢再繼續(xù)前進,使空氣當中莫名的多出了萬鈞之力,這股壓力讓他們雙腿猶如灌鉛一樣抬起,都艱難,更別說前進了。
“這…這是什么情況!”
眾人都不明所以,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
這種情況以往根本就沒有發(fā)生過,莊重這邊的女戰(zhàn)士僅靠氣勢就逼著他們無法帶動腳步,這是何等的強大?
“這…這難道就是威壓?”
威壓這種東西,在座的各位基本上都聽說過。
一些弱小的人在面對大首領的時候,也會有一種渾身上下被壓制的感覺,這就是威壓從心理到氣勢和身體上全面的壓制。
但是還不至于像這樣,連腳步都無法抬起。
而且這種感覺的來由就是因為實力懸殊造成的,
“這些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夠不出手的情況下,攜帶著這種強烈的威壓?”
里面有些見多識廣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了退堂鼓。
這種強烈的威壓,他們這輩子都沒有感受過,僅靠威壓就能達到這樣的效果,這沖上去還不是兵敗如山倒?
“好小子,居然從一開始就在扮豬吃老虎!”
雷力氣得差點一口老血直接噴出來,莊重那邊所散發(fā)出來的威壓,連他布置的陣法都感覺隱隱有些承受不住。
而他的那些弟子更是舉步維艱,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難怪莊重從一開始表情就平淡如水,無論是面對各大首領。還是面對這些人調動的所有兵力,都似乎無法讓他感到意外。
“各位,怎么都停下了腳步?”
莊重臉上帶著一副極度挑釁的面容,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些人。
眼下他身上的氣勢也沖天而起,一下子變得比之前強盛數(shù)倍不止。
而這些朝他沖過來的人,仿佛變成了一群螞蟻與大象之間的區(qū)別。
雖然總有螞蟻咬死象這一說,但放在現(xiàn)實生活中來看,這是根本不可能比擬的差距。
莊重在這些人的心中就變成了一頭巨象,壓的他們險些喘不過氣來。
這些人剛才還把莊重當成一只羊羔來看,現(xiàn)在卻恨不得一口氣逃離這里,永遠不再回來。
“這家伙就是惡魔,戒指我不要了!”
已經(jīng)有人開始準備要逃跑,可是莊重都已經(jīng)展現(xiàn)出了全力,又怎么可能會讓他們逃跑呢?那樣的話,豈不是東西都白費了?
“我看誰敢動?”莊重的聲音猶如洪鐘之聲,起初聞時小,但在一瞬間,又化作最大的音浪,襲卷了在場的所有人。
不少實力弱小的,現(xiàn)在整個人直接被吹翻了過去,威壓讓他們無法爬起,只好呆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雷力的陣法剛剛都差點被沖散,勉強撐住后,臉上的表情更是復雜難言。
剛才他還以為自己高看了莊重,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就是應該看高莊重才對。
這實力,這手段,讓他感到膽戰(zhàn)心驚。
這下他也終于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決定總是正確了一回,這莊重,至少到現(xiàn)在還沒有對他表現(xiàn)出敵意。
他自問就算是他以及布置的陣法,在莊重的面前也根本不夠人家看的,輕輕松松就能夠摧毀。
這樣的人,誰愿意跟他做敵人?百般討好還來不及呢。
一時之間莊重面前的所有人竟沒有一人感動,甚至還沒有人敢抬頭看他一眼,根本不敢與之對視。
魁龍距離較遠,看見這一切后,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
他現(xiàn)在也總算是明白了過來,為什么烈焰組織在莊重的手上撐不過一晚上,到第二天早上就被滅得干干凈凈,剩下的人全都臣服于他。
其中還以為莊重是靠著人多勢眾,再加上夜晚偷襲,才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現(xiàn)在看來,人家根本就不需要偷襲。有這事你別說是烈焰組織了,就算是他洪門也不敢與之抗衡。
朱偉如同被眼前的畫面卡住了脖子,呼吸變得困難了起來。
那些大佬也一個個臉色都變得難看之極,這幅畫面就算是讓他們都覺得心驚膽戰(zhàn)。
要不是距離莊重有足夠遠的距離,恐怕連他們都得受到波及。即使是這樣,也能夠感覺到一絲絲壓力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尤其是額頭上,已經(jīng)逐漸冒出了冷汗。
“朱掌門,這一切可都是你引起的,是不是應該想辦法解決一下?”眾人目光轉向朱偉,一致的目的就是想將他推出去向莊重謝罪。
希望這樣能夠平息莊重的怒火,從而饒他們一命。
朱偉又不是白癡,怎么可能會自己去送死呢?何況還是為了這些跟他不相干的人。
“你們真以為莊重是白癡嗎?這件事情你們都參與了,所以沒有人能夠跑得掉,別以為把我先出去,你們就能安然無恙!
眾人聽完他的話后,臉上直接露出了焦慮的表情,想知道要怎么解決這件事情。
朱偉說的沒錯,像莊重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心慈手軟。他們剛才可是真的動了殺心,要將莊重正式于死地,好搶奪他的戒指。
現(xiàn)在就算是他們用朱偉當作獻祭給莊重,怕是也不能夠得到原諒。
“可這件事情終究是你挑起的,你總得想辦法解決吧?”幾人也不可能任由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而后果全由他們來承擔。
要知道從一開始都是洪門挑起的這件事情,他們也都是因為一時貪心才卷入這件事情當中的。
現(xiàn)在什么好處都沒有得到,卻面臨這樣的殺身之禍,換做是誰估計也不能夠接受。
“笑話,又不是我逼著你們上的,至于要怎么解決,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
朱偉冷笑一聲,心里面已經(jīng)打了退堂鼓。
注意到莊重只是施展威壓,壓制住了那些普通的異人。他心思也就活絡了起來。
如果現(xiàn)在從這里溜走,莊重估計也不會發(fā)現(xiàn)吧?
想到這里他二話不說,撒丫子就開始跑,甚至連頭都不回的。
在逃亡的過程中,他全然不去理會其他人看他的眼神。
無論是嘲諷憎恨還是一些其他的什么情緒,他都懶得去理會,現(xiàn)在只想趕緊離開這里,找個地方茍活下來。
不光是他,其他人也根本沒有功夫嘲諷,想盡一切辦法想離開這里。至于他們的那些手下,在自己的心里面前完全可以犧牲。
不過也正是在這時,整座島上的氣溫驟然變冷。
當朱偉來到小島邊緣的時候,卻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擋了下來。
緊接著他才發(fā)現(xiàn),這道無形的屏障竟然是一道巨大的冰塊,抬頭一看,連天空都被籠罩了下來,可以說這一整座島都被冰塊給罩在了里面。
“這這怎么可能…”
眾人臉上露出絕望的表情,沒想到莊重竟然能夠弄出這么大手筆的東西。
之前用冰塊籠罩己身,形成一套防護,在他們看來已經(jīng)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現(xiàn)在竟然直接用冰塊將整座島都籠罩了起來,沒有任何人能夠再離開這里。這更是讓他們震驚。
莊重遙遙向這邊看過來,嘴角劃過一絲冷笑。
早在剛才他就已經(jīng)讓冰女她們徹底控制了這座小島。
要知道制造冰晶,可是他們的強項,展現(xiàn)出全部威能后,足以將這座島都籠罩下來。
所以從一開始他就不怕這些人逃跑,因為這一整座島都被它包圍了,這些人根本就逃不掉。
“看看你們的首領老大,現(xiàn)在可都是打算丟掉你們逃命呢!
莊重指著朱偉那個方向,緩緩的說道。
眾人一愣,他們剛才全心全意的抵抗威壓,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會兒回過頭來才發(fā)現(xiàn)事實真如莊重所說的那樣,他們的老大竟然真的丟下了,他們自己逃命去了。
“老大!…”
眾人悲從心來,他們可是為了組織在賣命,而現(xiàn)在他們的命在老大的眼中卻是分文不值。
這讓這些人,怎能不心寒呢?
何況這些人當中有一部分也是隨波逐流,完全就是聽從老大的指示行事,而現(xiàn)在這個只是他們做事的人卻選擇了逃之夭夭。
那些大佬頭領級別的人物,淡漠的看著這一切。
“各位,對不住了!來世再做兄弟吧,這輩子我還沒活夠呢!”
組建組織對于他們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招來這些人也不過就是為他們賣命的而已,至于整天稱兄道弟說下屬是自己的兄弟,完全就是拉攏人心的手段。
真正到了危急時刻,誰還會去顧及那點廉價的兄弟情誼?
“若是你們現(xiàn)在選擇繳械投降,歸順于我,我可以饒你們一命。”
莊重一句話,猶如一枚重磅*,讓這些人全部都來了精神。
剛才他們還覺得必死無疑,再加上老大們的背叛,已然準備放棄了抵抗。
但是現(xiàn)在莊重的一句話無疑,于是給了他們一劑定心丸。誰都想抓住這一次活命的機會,只是現(xiàn)在沒有一個人率先開口說出來而已。
“那么有誰想活下去呢?”
莊重的聲音猶如一道圣旨,淡淡的看著在場的眾人。
這些人一個個臉上都露出屈辱的表情,要讓他們就這么投降歸順于莊重以求活命的機會,自然是非常艱難的。
但同樣他們也不想就這么輕易的死去,而且還是毫無意義的事。
終于有一人承受不了這樣的壓力,舉起了手。
“我!”
瞬間他身上的威壓就消失無影,而他整個人也變得輕松無比,直挺挺的站在了原地。
“多謝大人不殺之恩!”
明白過來后,他趕忙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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