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說你啊,你知道你剛才打的是什么人嗎?”晏七娘有些無奈地說道。
而莊重卻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道:“我管他是什么人,既然他自己犯賤,那我就只好友情給他上上課了。哎,話說回來,這小癟三到底是什么人?”
晏七娘的面色顯得有些憂郁,嘆息一聲說道:“他是龍林實業(yè)董事長的兒子,而且我爸和龍林實業(yè)的董事長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兩人都想要我嫁給他兒子,只不過我一直不肯答應就是了!
“你爸不知道這小癟三是個什么東西么?”莊重一瞇眼冷聲道。
晏七娘苦笑一聲道:“說到底,我在那老頭的眼里不過是他在商場上的一張牌罷了,想要我嫁給郎傲文,也不過是為了增進與龍林實業(yè)的合作,獲得更大的利益!
莊重淡然一笑道:“你現(xiàn)在的未婚夫可不是那個姓郎的,而是我。要是那小癟三再來找麻煩的話,下次我就絕對不會讓他只破個相這么簡單了!
晏七娘略微一愣,臉色不知不覺中染上了一層緋紅。
“哼,你就得了吧。這次你把他傷成那個樣子,之后我交代起來可就沒那么輕松了。再說,以他的報復心,今后肯定免不了要找你的麻煩,你可別再這么沖動了!
“嘿嘿,俗話說的好,我這不是沖冠一怒為紅顏嘛。有人搶我老婆,我還不發(fā)火,那我還算個帶把兒的嗎?”
“哼,你就貧吧!”晏七娘嘟起小嘴嗔怪了一聲,心里面卻忽然小鹿亂撞了起來。
就在這時,窗臺旁響起了一陣手機鈴聲。
晏七娘將手機拿出來一看,面色忽然變了兩遍,隨后接通了電話。
“晏總,現(xiàn)在方便嗎?”電話另一頭響起的居然是那守墓人的聲音。
“什么事?”
“哎呀,我要告訴晏總您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您先聽哪個?”
“隨便,快說!”
“那好,我就先從好消息說起了。好消息就是:您托我去找的九陰古城圖,我已經(jīng)給您找到了,現(xiàn)在就在我這里。”
“真的?!”晏七娘眼前一亮,驚呼一聲道。
她完全沒想到九陰古城圖居然這么快就找到了,這真是大大出乎了她的預料。
“是的,而且地圖保存完好,但需要一些特別的手段才能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我想這對于晏總您來說,應該算不上問題。”
“好,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現(xiàn)在就過去!
“您別急,我這還有一個壞消息。您先聽完,再決定來不來取!
“那就快說!
“這個嘛……壞消息就是,九陰古城圖并不止一張,其中有一張已經(jīng)落到了龍林實業(yè)董事長的兒子的手上。聽說他為此已經(jīng)做了許多準備,看樣子是鐵了心要把九陰古城吃下來。晏總您也打算探索九陰古城的話,若是遇上他們,恐怕會很危險!
晏七娘的面色頓時變得無比陰寒,緊握起了粉拳。
“無妨,我自有打算。你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我現(xiàn)在就去取九陰古城圖。”
“那好,晏總還是來老地方吧!
掛斷電話之后,晏七娘便轉(zhuǎn)向莊重道:“走吧!
“走?去哪兒?”
“去取九陰古城圖!”
一番趕路之后,兩個人再度來到了那片巨大的墳場。
守墓人依然是在老地方等待著兩人,見面之后立刻開始恭恭敬敬地行禮問好。
“別廢話了,九陰古城圖呢?”晏七娘打斷守墓人的廢話,開門見山地說道。
“就在里屋,您看看!
守墓人帶著晏七娘走到最里面的房間,將柜子拉開,里面赫然躺著一寬約半米,用一紅繩捆起的卷軸。
卷軸外層包裹著一層黃紙,里面有些地方還被蟲蛀了,看上去已經(jīng)有了一段相當久遠的歷史。
卷軸的側(cè)面,用小篆赫然寫著幾個大字——“九陰山城圖”!
晏七娘將紅繩解開,隨后將這卷軸一口氣拉開。
然而,這卷軸上卻是一片空白,分明是一張什么都沒有的白卷!
“晏總,這九陰山城圖中有一特殊的陣法,必須要知道解陣法的方法,方能看到這卷軸上的內(nèi)容,F(xiàn)在您看不到這卷軸上的內(nèi)容,是十分正常的。”守墓人見狀,立刻提醒道。
“我知道!标唐吣锲届o地哼了一聲,隨后將卷軸收了起來,淡然問道:“那,說說價錢吧!
守墓人等了半天,總算是等到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問題,便立刻擺出一副剛經(jīng)歷了九死一生般的表情說道:“唉,晏總,實不相瞞,要不是因為您是老主顧,我真舍不得把它……”
“少廢話,開價!”晏七娘根本不吃這一套,立刻打斷道。
守墓人似乎也意識到跟這女人講理等同于自己招罪,便嘿嘿一笑,伸出了五個指頭。
“五百?這么便宜?”莊重驚訝地說道。
守墓人連連搖了搖頭,又擺了擺五個手指。
“那難道是五千?這有點過分了吧?”莊重嘆息著搖頭說道。
“五萬!這可是我?guī)缀跖軘嗔送,又找了無數(shù)人脈才拿到的寶貝。實話說五萬塊賣給您我都虧大了!”守墓人一副虧本了的樣子說道。
“兩萬。”晏七娘干脆地說道。
“四萬,不能再少了。我可是把我的血本都基本賠進去了,晏總您這樣獅子大開口,我連本都撈不回來呀!”
“莊重,咱們回去吧。”
晏七娘毫不客氣,扭頭就拉著莊重往外面走。
守墓人一看,立刻就急了,連忙招手攔下晏七娘道:“哎哎,晏總別急著走,三萬,三萬總可以了吧!這真的是我的底線了,要是這您還嫌貴,那只能請您去別人那買了。”
然而,晏七娘卻絲毫沒有被這番話打動,而是繼續(xù)拉著莊重往前面走,眼看著就要離開這小破屋。
守墓人的臉色都有些發(fā)青了,終于是狠狠一咬牙道:“好,兩萬就兩萬!”
聽到這話,晏七娘才算轉(zhuǎn)過身走了回來,平靜地從包中拿出兩萬塊的現(xiàn)金道:“早同意不就好了嗎?來,拿去吧!
守墓人無比肉痛地看著晏七娘遞過來的兩萬塊毛爺爺,內(nèi)心是百感交集。
而莊重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晏七娘砍價了,但他還是不得不服。見晏七娘三下五除二就把五萬塊錢硬生生看成兩萬塊,也是十分佩服。
然而,晏七娘接下來的話,卻讓莊重徹底傻眼了。
“哦,對了,這兩萬塊錢一樣是從你工資里面扣!
“為,為啥呀!這工資一會扣一會兒扣的,那我還有工資嗎?”莊重驚愕地問道。
晏七娘瞪了他一眼道:“給那姓朱的小狐貍精錢的時候你倒是爽快,怎么,為我花錢的時候,你倒是不痛快了?”
聽晏七娘這么一說,他也被晏七娘給噎了回去,只好垂頭喪氣地嘟囔道:“唉,好,好,算在我工資上就算在我工資上吧。等到以后哪一天你老公被活活餓死了,你就后悔當初為啥沒好好對你的老公去吧!
兩人打鬧著離開這里之后沒過多久,守墓人便接到了一個電話。
“九陰山城圖,你賣給她了?”電話里響起一男子的聲音。
若仔細一聽,便可辨認出來,這正是郎傲文的聲音!
雖然郎傲文此刻因臉上綁著繃帶而說話說不利索,但發(fā)出來的聲音卻是貨真價實的。
“是的,已經(jīng)交到晏總的手上,郎少爺!笔啬谷似届o地說道。
“哼,你沒多嘴提我的事吧?”郎傲文語氣冰冷地問道。
守墓人立刻諂笑著應聲道:“那是當然了,少爺。我這人收錢辦事,您還信不過嗎?”
“那就好,你放心,這十萬塊,少不了你的!
說完,郎傲文便掛上了電話。
守墓人看著手機屏幕嘆息了一聲,低聲嘟囔道:“晏總,我只能為你做到這一步了,這是您自己的選擇,可千萬別怪我呀!
轉(zhuǎn)天,公司內(nèi)。
程山與蕭三兩人再一次被晏七娘給叫了過來,幾個人一同來到公司里的一間雜務室。這里為止偏僻,外面幾乎不會有人經(jīng)過。
而此刻,四人圍在一張桌子旁,桌上正平攤著那九陰山城圖。
程山此刻一反常態(tài)地露出認真的神情,仔細打量一番后說道:“嗯,從這紙質(zhì)的材料和年代上來看,應該是在后漢到魏晉期間的成品!
“能看到這圖上的內(nèi)容嗎?”晏七娘繼續(xù)問道。
“沒問題,這上面的陣法是子星掩林陣,要解并不困難。只是,晏總不覺得很奇怪嗎?”
“你指什么?”
程山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道:“這九陰山城,可是從先秦時期便已存在,并且當時也有人找到了九陰山城,這才留下了相關(guān)記錄。這九陰山城圖,明顯是斷了數(shù)百年之后,又被后人重制了一份,甚至許多份。”
“你的意思是?”
程山面色嚴肅地說道:“我猜,在這段時期之內(nèi),有人將從前的九陰山城圖重制了多份,并且組織起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探險團隊,意圖發(fā)掘這九陰山城的秘密。若是這些人已經(jīng)得逞,此刻這九陰山城,恐怕已經(jīng)是一座空城了。”
聽到這個猜想,幾個人紛紛陷入了沉默。
“沒關(guān)系,即便如此,我們也要去。我們的主要目的,并不是那九陰山城里的財寶!”晏七娘斬釘截鐵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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