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極和謝琉璟趕到的時候，楊菡正在跟蘇綰說話。
而且看樣子，兩人已經說了有一會兒。
君無極下意識帶著謝琉璟藏了起來，偷偷靠近。
楊菡的聲音不大，君無極和也是靠近之后，才聽清她到底在說些什么。
這一聽，她的臉色就變得異常難看。
楊菡話里話外，竟是在向蘇綰示威！
更讓君無極沒想到的是，楊菡竟然看上了燕凌天！
只聽楊菡說道：“蘇夫人，多謝你對燕師兄的照顧，讓我能夠再見到他。”
楊菡憂傷地嘆了口氣，又甜蜜地笑起來：“這些年我一直在等他，總算讓我等到了。”
那模樣，仿佛已經跟燕凌天成了好事。
蘇綰原本還在笑，聽到這里，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不等她開口，楊菡已經繼續說道：“燕師兄從小就是天才，一直都很優秀，以前在青云門的時候，總有許多女子迷戀他，甚至用盡手段，只為了爬上他的床。”
“好在燕師兄一直潔身自愛，只專情于一人，旁人就算花再多的心思，最終也是徒勞。”
說到這里，她笑得有些羞澀，仿佛在說，燕凌天專情的那個人就是她自己。
蘇綰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了，卻沒有開口詢問，只冷眼看著楊菡。
楊菡暗暗瞥了一眼，眼看蘇綰不肯接招，便嘆息道：“燕師兄出身好，天賦高，又生得俊美不凡，倒也不怪那些人想要自薦枕席。”
“只是……她們也太過盲目了些，都不想想，燕師兄那樣的人，除非是他自己看上的，不然憑她們那低賤的身份，又如何能夠配得上他？”
這番話，看似在感慨昔日那些追求燕凌天的人。然而只要不傻，就能聽出她其實是在含沙射影地罵蘇綰。
不過楊菡很聰明，她沒有直接罵，蘇綰總不好自己對號入座。
蘇綰不傻，當然聽出了楊菡的意思，也知道楊菡是在向她挑釁。
但她還是什么也沒說，只看著楊菡獨自一個人唱戲。
楊菡見她還是不接招，眼中飛快閃過一絲不忿，接著又得意起來。
她覺得蘇綰是怕了。
想到蘇綰的身份，楊菡越發肯定了這個猜測。
蘇綰不過是個偏遠小城里的商賈罷了，見過多少世面？
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人，哪里會是她楊菡的對手？
燕凌天就算真對這蘇綰有那么幾分特別，那也是看在蘇綸和蘇統的份上。
她就不信，以燕凌天的身份，還真能看上這個蘇綰。
楊菡這么一想，更加自信了。
她卻忘了一點，蘇綰是君無極的養母。
有君無極這樣的養女，蘇綰又怎么可能會是一般人？
“這人呢，還是得有自知之明，莫要去妄想那些不屬于自己的人和東西，否則的話，不僅攀不上高枝，還會摔得很慘，你說是不是？”
楊菡心里有了猜測，就開始有恃無恐了。
蘇綰眉頭一皺，正要開口，突然愣住了。
君無極走了出來：“楊姑娘說得沒錯，這人呢，還是有點自知之明比較好，別整天妄想去攀高枝兒，勾引別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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