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陽看見張揚著急了:“張揚別急,主人不是說現在尿不出來,這是正常反應,等過了8個小時下地站著尿吧。”
張揚躺在床上,盼星星盼月亮的盼八個小時。
但是這八個小時實在是太難熬了,他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就像一個挺尸一樣,頭也不能活動,張揚一會兒一會兒的問題田陽幾點了。
田陽每次的回答都把張揚打回了原形,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這樣數著時間過,是多么的難熬。
張揚只能找點話來聊,希望時間能過得快一些,“田陽,村主任給咱看個病是不是,哪天拿點東西去謝謝人家,你看連飯都沒讓人家吃。”
田陽點了點頭,“心里也帶著歉意,是啊,是該拿點東西去看看,你看這大中午的,為了給你按著傷口,都沒給村主任做點飯。”
他們嘴里討論著馬濤,馬濤身心俱疲,肚子還餓的咕咕叫,他原本想回家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可以剛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一個人影坐在臺階上。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三嫂子,三嫂子坐在臺階上,低著頭,手里拿著一根木棍,胡亂的涂鴉。
馬濤做了一下眉頭,煩躁的走了過來,停在三嫂子的面前。
杜中偉一看到三嫂子身體就閃到了一旁,悄悄的躲在了角落里。
三嫂子看見一個人影擋在了自己的面前,立馬抬起了頭,扔掉手里的木棍,瞪視著馬濤:“馬濤,你終于回來了,是剛從田陽他們家回來吧,這大白天的,你們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馬濤捏捏自己的額角,神色平靜地看著三嫂子,就像是暴風雨來之前的寧靜。
三嫂子則不以為然,仍然叫囂的看著馬濤,好像馬濤就像是那個偷人的漢子,被自己給逮到了。
馬濤繞過了三嫂子,打開門,走到了院子里。
三嫂子不依不饒的跟了進來。
中午的日頭特別的毒,毒辣辣的照在每個人的臉上,更加加重了馬濤心中的煩惱。
院子里面一張桌子也沒有,只有馬濤和三嫂子站在院的中央,陽光打在他們的身上,把影子投放在地上。
馬濤把自己的背包扔在了地上,轉過身,看著三嫂子,平靜的說:“剛才的話我不想再聽見第二遍,我和田陽清清白白,沒有任何事。”
三嫂子鄙夷的勾了勾嘴角,好像不顯事大一樣,他用尖銳的嗓子指責著馬濤:“哈,你們說是清白就清白,你聽聽,這村上都穿遍了,他們說田陽拉著你的手把你拉到了拉倒了他們家還關上了門,你說你們能干什么好事,聽說現在張揚病了,還得了什么花柳病,干不了那事兒,他田陽不會是寂寞,拉你去解悶兒了吧?”
馬濤看著自己前面的三嫂子簡直是不可理喻,他一腳踢開了自己面前的背包,陰鶩的臉上青筋盡顯,她已經對三嫂子厭煩之極,如果她不是個女人,自己肯定上前打他兩巴掌。
三嫂子被馬濤的表情嚇了一跳,仍然強撐著精神,“馬濤,虧我還認為你是個正人君子,那天干的事兒居然不承認,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居然看上了有夫之婦……”
馬濤瞇著眼睛,一步一步逼近三嫂子,把三嫂子畢竟了墻根兒,馬濤一拳釘在了墻上,鮮血順著墻流了下來。
三嫂子抬起頭,看著馬濤,馬濤雙眼飄滿了紅血絲,尖銳的瞪著自己,好像自己是他的仇人一樣。
杜中偉門外跑了進來,把馬濤拉到了一邊,看著三嫂子,“你還不快走。”
三嫂子咬了咬下嘴唇,委屈跑了出去,提著籮筐回家了,他不明白,自己哪里不如田陽,馬濤居然能看得上田陽,就是看不上自己。
馬濤憤怒的瞪著三嫂子離開的方向,他雙拳緊握鮮血順著他的手指,落到了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杜中偉用力的把馬濤拉進了屋內,拿過酒精擦著馬濤的手背,他算是對三嫂子有了新的看法,都說人活臉樹活皮,這三嫂子居然連一點臉都沒有了。
馬濤仍然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身體靠在后背上,伸出右手捏著自己的眉心,他說不出的疲憊。
這種時候,只有酒能消除馬濤心中的煩惱,人們都說一醉解千愁。
杜中偉走到廚房,把桌上的花生米,咸菜端倒了馬濤的面前,順手又拿了一瓶酒和兩個酒杯。
杜中偉剛剛把酒杯馬上,馬濤就端起來一口悶了下去,看來日后必須和三嫂子保持距離,只要是他的事能讓別人辦,一定不自己去。
酒一杯一杯的下肚了,緊到肚子里火辣辣的熱,古話說,煩的時候越喝越煩。
這時候馬濤越喝越清醒,杜中偉已經趴到了桌子上,喝的不省人事。
馬濤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又拿了一瓶酒,自顧自的喝起來,一瓶酒下了肚,終于他也喝醉了。
屋子里飄散著一股酒香,桌子上躺著兩個醉倒的人。
天漸漸的黑了,月亮升了起來,月光照進了屋子,整個屋子透著一種靜謐。
村子里偶爾響起幾聲狗叫的聲音,隨著狗叫聲的消失,村民家的燈一盞一盞的關了,整個村莊都特別的安靜。
昨夜已經過去,新的一天即將來臨,太陽從東方升起,帶來了勃勃生機。
一年之計在于春,一天之計在于晨,人們抓住這一天最好的時機,早早就起床了,扛著鐵鍬,拿著鋤頭下地了。
馬濤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疼,他從桌子上爬了起來,用力的甩了甩頭。
杜中偉聽見動靜,也從桌子上爬了起來,她站起來活動了活動腰身,把窗戶打開,讓新鮮的空氣進到屋內。
新鮮的空氣吹進了屋子把酒香帶走了,也把大腦給吹醒。
馬濤終于清醒了過來,他感覺頭也不是那么痛,她站起來走出屋外,用清涼的水洗了一把臉,頓時覺得舒服多了。
宿醉的感覺還是令馬濤不喜歡,他心里暗暗發誓,以后還是離酒能遠一些。
馬濤驚進屋換了一身衣服,清爽的摸了摸頭發,大步向門外走去。
杜中偉看著馬濤離開了,一骨碌又爬到了床上,伸手拉過了被子,蓋著自己的頭,不一會兒就睡去了。
村上都炸鍋了,從早到晚都傳著馬濤和田陽的事兒,謠言越傳越玄乎,從剛開始牽手,已經到了不可預料的地步,也許明天,都傳出孩子都生了。
馬濤搖了搖頭,聽著一路的遙言走到了村委會。
王美麗在這兒門外等了很長的時間,看見馬濤走了進來,急忙迎了上去:“主任,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我從家走來的時候,村上都在傳你和田陽的事兒,咱們是不是開個大會把這事兒給澄清一下?”
馬濤擺了擺手,“不用了,就由著他們傳,謠言止于智者,只要我不發話,傳幾天也就沒事兒了。”
王美麗看著馬濤的背影,好看的眉心皺了起來,這能行嗎,他心里犯著嘀咕,他可知道村上的這些長舌婦,一天到晚沒事兒干,只在大街小巷傳小話,這要是傳的讓外邊的人知道了,村主任這活兒還能干嗎?
他抬頭望進屋內,看見馬濤已經拿著報紙,絲毫不把這事兒當一回事兒,他搖了搖頭算了,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想必主任已經有了對策。
這一天馬濤什么也沒干,就在村委會上看了一會兒報紙,到下班的時間他就離開了。
第三天的時候,馬濤剛起床,梳洗了一下,就拿著自己的背包來到了田陽的家。
田陽家的大門早就為馬濤而開,聽見馬濤從門外走了進來,田陽立馬打開門,迎接著馬濤。
馬濤看著田陽帶著微笑的臉,也跟著笑了笑,“怎么樣,昨天上廁所了嗎。”
馬濤一邊說,一邊已經走到了屋內。
張揚半躺著坐起了身,看著馬濤,眼里充滿了感激,“主任昨天已經上了,就像您說的,一天上了七八趟,這把我給疼的呀,不過已經沒有以前疼了。”
馬濤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是杜中偉伸著懶腰走了進來。
張揚看見杜中偉疑惑的挑了挑眉,“主任,今天不是換藥嗎,沒事兒我不怕疼,您一個人來就行了。”
馬濤只是扯了扯嘴角,對著張揚說,“把褲子脫了,側躺著,自己把屁股給掰開。”
張揚乖乖的脫下了褲子,側躺著,輕輕地把屁股給掰開。
馬濤沖著杜中偉點了點頭,杜中偉走了過去,伸出手,摁住了張揚另一半屁股。
馬濤從背包里拿出酒精和紗布,用鑷子從酒精理你了一塊兒棉花球,利索的擦拭著張揚的傷口,接著把他膿包的那一塊掰開,用棉花伸了進去,里邊兒輕輕的插著肉。
棉花球剛剛挨到張揚傷口的時候,張揚還握著拳,用力的咬著牙忍者著,沒想到伸進膿包擦肉的時候,張揚實在是忍不住了,疼得哇哇直叫,要不是杜中偉壓著他,恐怕已經跳了起來,直接穿在了房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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