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安頓好老板后,偷偷摸墻爬了過去,那門口的燈還在亮著,不過時不時會閃爍幾下。
讓我們疑惑的是,跳進去以后,從外面看是沒有燈光的,可是進去里面,卻是可以看到零零散散的白燈,同樣散發著紅光。
林軒兒眉頭一皺,伸手摸了一下背后的墻,手剛碰上去,我就感覺到有輕微的靈氣波動。
“是結界,果然有問題!”
她沉聲道,從腰間拔出她那把軟劍,帶頭走了上去,我緊跟其后,房子不大,一個小的院子和三間屋子,我們正對二間,側面有一間獨立的。
我和林軒兒過去后,一一查看了前二間屋子,里面什么都沒有,空蕩得一眼可以看個明白。
而且腳下落了厚厚的灰塵,沒有腳印,所以應該沒人來過。我和她繼續走向剩下的屋子去,那屋子掛有二個燈,光線要更加的充足。只不過屋子的前面,卻是荒蕪得草都不生,足足占了半個院子。
愈靠近小屋,周圍的怨氣愈大,我和林軒兒不由得更加小心起來。
等到了小屋前后,她朝我示意了一下,我猛然一腳蹬開房門,里面亮著正常的白燈,打掃得很干凈,除了一張案臺,同樣什么都沒有。
只不過案臺上放有一個精致的木偶,是一個女孩模樣。
看樣子是被供養的對向,而且案臺上有血跡,想必供養的方式還不一般。
林軒兒眉頭大皺,我不知道那玩意,可是她知道啊。
“到底誰在華夏使用東洋術,不知道這是大罪嗎?”
她憤憤的道,氣得臉都泛白了。
“做壞人的,他才不管用啥術”
我無奈道。
“可…………”
“嘎吱………”
“……………………”
“哪里走”
我和林軒兒幾乎同時開口,因為就在我和她交談的時間里,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扛著東西開門進來,瞅見我們的那一瞬間,二話不說丟東西就跑。
我和林軒兒追了出去,那人慌張的爬墻跳出,等我們也跳出去時,外面是熱鬧的夜市,人已經不知去向。
“該死的,快回去,看看他扛了啥”
我怒罵一聲,又翻墻回去,等我們回到原地時,他丟下的東西和案臺上的娃娃已經不知去向。
我臉色很不好,想起老板說的話,在結合剛才那人的身材,我基本可以判斷翻墻的是女人,而從這里帶走東西的,應該是男人。
“我們快回去,通知吳叔他們,竟然有人膽大妄為的在京都用東洋術,簡直不知死活!”
我知道事態有點嚴重,所以也不遲疑,和林軒兒匆匆忙忙的出了院子,開著車往回趕。
我們沒有回到別墅去,而是在十字路口拐了一個彎,朝左邊穿過,然后又開了大概半小時,進入一條古色古香的街。
只見高高的立柱上寫著“聚寶街”三個鎏金大字,左邊一座石獅子,右邊立根圖騰柱,造型頗為古怪。
林軒兒一路把車開進去,隨意找了個地停下,然后帶著我穿過一條狹小的過道,前方大道全是古玩門面,而這后方房屋卻是有一處命喚“納寶居”。
都也可是五更的天了,其等還亮著,掛了一對紅燈籠,門口掃得干干凈凈,幾乎一塵不染。
林軒兒上前去不由分說,抬手就是對著門體,重重來了幾拳頭,打得那木門搖搖欲墜,似要被她這幾拳給破了過洞一樣。
“誰啊?這大晚上的不睡覺,找死來了?”門里很快就響起罵罵咧咧的聲音,緊接著門被拉開一角,一對小眼睛往外一瞅驚疑一聲道:“林妮兒?你大晚上來鬧啥子門?”。
“五叔,趕緊開門、出大事了”
林軒兒著急道,那男子見林軒兒不像似撒謊,連忙打開門讓我們進去,林軒兒一入門就大喊道:“吳叔,吳叔、你個老不起的又去哪里了?”
“…………………”
“我的小祖宗,深更半夜的,你來鬧個啥子嘛!”
林軒兒在樓下喊了半會,一個頭戴老花鏡,身材大概在一米六幾,滿頭白發的老者披著件外套匆匆忙忙下出門,由于起來得急,鞋子都沒有穿好,就光著一只腳丫子下樓來了。
“你們管轄區有人使用東洋術,你就不管管?”
林軒兒一臉倨傲的道,看看平時沒少讓吳叔頭痛。
“我的小祖宗,這玩笑開不得,開不得,你說你又看上我店里啥了,我這就去給你拿”
吳叔驚慌的道,卻是引得林軒兒冷哼一聲道:“你看我像和你開玩笑嗎?我告訴你他們已經潛伏了很久了,要不是今天我們去吃東西看見,鐵不定他們要在哪里隱藏多久呢”
“真沒開玩笑?”吳叔的臉色一下沉了下來,再次詢問道,林軒兒點了點頭,確定真沒有說謊。
“阿陶,趕緊下來,管轄區出事情了!”
吳叔立馬沖上方喊道,立馬就有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從上面房間里走了出來,冷著一雙眼睛,看著我們。
“東洋術?看來當年那次教訓沒讓他們長記性”
青年冷哼一聲,掏出一只白色的紙鶴,然后在紙鶴的眼睛上點了一下,只見紙鶴緩緩飛到我們身邊,圍繞著我和林軒兒盤繞了幾圈,便飛了回去。
在它盤繞的過程中,我總感覺身邊有什么被它帶走了一樣。
紙鶴飛回青年手中后,他瞅著吳叔道了一句,“師傅,我去看看!”。
“嗯,小心點,實在不行就撤回來”
“幾個東洋鬼子,還不足畏懼”
青年驕傲的道了一句,朝著紙鶴打了一個法指,紙鶴緩緩在空氣變紅,然后飛出納寶居,青年腳下一動,跟著出去了。
“不要我們去幫忙嗎?”
林軒兒一臉興奮的問道,這丫頭像個小惡魔一樣,對啥都沖滿了熱情。
吳叔一聽她的話,把頭搖得跟波浪鼓一樣,連忙開口道:“祖宗,你趕緊回家去吧,這里是京都,不是別的地方,上次你把東街給拆了,到現在領導遇見我了都要嘮叨一會,你這次要在把北街啊,南街啥的給拆了,還要不要我這身老骨頭活了?”
吳叔說這話的時候,悲慘得差不多要給林軒兒跪了,一旁被林軒兒喚著五叔的男子則偷偷掩口笑了起來。
林軒兒一臉尷尬的看著吳叔,楞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道:“那次,是誤會,我沒有控制好力道,所以………你懂的”
“我懂我懂,你實在不想回去,就上樓來坐坐,等一會阿陶回來了,聽他說道說道再回家去也行”
吳叔道了一句,拉了拉衣服,身體顫抖了一下,低聲罵一句天氣真冷,便轉身上樓去了。
林軒兒看著他的背影比劃了一下,立馬就把目光瞅向一邊的五叔。
“五叔”
“林妮子,我突然想起我還有東西沒看,先走一步了”
五叔被她的目光看得一哆嗦,連忙找了個借口就要開溜,卻是被林軒兒從背后一把拉住。
“怕啥怕,這次又不拿你清代花瓶,至于防我像防狼一樣?”
“真不拿?”
“不拿,你來、給你看一樣寶貝!”
林軒兒道了一句,便拉著五叔上樓去,完全把我丟在了一邊。
吳叔回去后,換好衣服出來,見我還在下面站著,沖我笑了笑道:“后生小子,上來陪老頭子喝一杯吧”。
我點了點頭,帶著小十上去,二樓有一個客廳,裝修得很文雅,我進去后,吳叔在火爐上放了個小茶壺,然后在我的對面坐下。
“看你面生,又一身的財氣(財通材),想必剛從下面上來吧”
他裝了一根煙,用煙桿敲了敲椅子,看了我一眼后,指著地下道。
我一聽暗道遇見行家,立馬就想起身,但卻是被他給阻止了。
“坐,坐、老頭子又不會吃人,你既然是林丫頭的朋友,我不會為難你,只不過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少去碰那些東西,報應大得很嘞!”
“謝謝吳老的善言了,后生會緊記的”
我彎身給了一躬道,不過吳叔卻是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的頭發道:“猜猜我今年多少了?”。
“吳老,年過半百?”
我小心的道,卻是遭了他的一個白眼,“瞎說啥,我今年才四十呢,只不過去年在長江岸掏了一個漢墓,被棺氣給噴了,所以才看上去很老”。
我一臉的震驚,暗道這吳叔看上去能力挺強的模樣,怎么就被一口棺氣給噴成這幅模樣呢?
“不說不說,倒是你,下去后掏得啥玩意沒?”
他一臉賊笑的看著我,我暗道一句老狐貍,扯了這么半天,原來是想讓我倒貨了。
“掏是掏著個好東西,不過不在我手里了”我無奈的聳聳肩,現在人不熟,不能輕易的透露我的東西。
“不在你這兒?那去了?”
“軒兒哪里,你懂的”
“唉,這丫頭,誰都要被她給坑了”吳秋天嘆了一句道,這時候五叔帶著林軒兒進屋來,五叔急忙沖到吳叔身邊,然后把我給林軒兒的小陶給吳叔看了,只見吳叔接過小陶后,左右翻看一下,當看到小陶上的那個字時,身體一顫,目光立馬投向我道:“你去過那墓?”。
“嗯,是去過”
“在哪里?”
吳叔突然有點激動起來,看向我的目光變得火熱。
“黃河岸那邊,不過我們出來的時候被人給炸了”
我無奈道。
“炸了?那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塊玉,石質和玉質交織的”
“被一個男人帶走了”
“誰?”
吳叔的語氣愈發的凌厲起來,感覺就像要沖上來,我一頓一樣。
“吳叔”
林軒兒見了他的表現,立馬出聲呵道。
“哦,哦、我失禮了,我失禮了、不過小兄弟,你一定要告訴我,那東西到底被誰帶走了?”
吳叔強行忍住自己波動的心情,再次問道。
“劍歲寒,我聽同行說,他是使徒王座的人”
“媽、的,怎么被他得到了”
吳叔一聽劍歲寒和使徒王座,氣得一巴掌拍在面前,愣是把還在火上的茶壺給打翻了,只見他完全不顧撒了一地的水,刷的一下站起來,沖著五叔道:“你招呼他們,我得出門一趟”
說完慌張的去房間里拿了一些東西,便匆匆忙忙出了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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